《帝尊乱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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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乱我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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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白辛在一起时那天真的笑容全然与方才在殿中大胆进言的她不同,太皓蹙眉,原来她这般天真可爱的笑容只有在白辛面前才会露出。
白辛浅笑,牵住她的手朝太皓,冥夜刺芒三人问候。而后,游走于众神之间,任凭神者上前谄媚示好。
。。。。。。
“我还以为父神会大发雷霆,硬将我与太皓结姻呢。”回家的路上,她挽着白辛的手,尤为不解。
“你以为众神之父是虚设的?他早已知道你与我关系匪浅,想来会当众提起此事也是被你的无礼激到,不过这次父神实在冲动,非但被你气到还让太皓当众被拒,实在难堪。”白辛说着,目光落在她无神的双眼上,广袖之下的拳头暗暗攥紧。
“这么说来,父神早已对我不满了。”难怪她辛辛苦苦寻得神石,父神却全然不当回事。
“今后若非神族召唤,你还是少回去了。”白辛嘱咐着。
她点头答应,二人回了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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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枫林如火,一切似乎从未改变过。无论是三万年后,还是现在。她与往常一样从林中采摘果实,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而屋中却来了客,正是冥夜与刺芒。
“今日前来不仅仅是为庆祝我三人结为兄弟,共封神位,更是来为海神与白辛缔结之事贺喜。”冥夜笑道。
“什么缔结啊。。。” 她有些尴尬地将食物端上小桌,双颊微红。
白辛不语,只是浅笑置之,这倒叫她有些失落。为何说起缔结之事白辛就不接话呢?
“哈哈,还有一事,我二人须得给海神赔礼。”刺芒笑道。
“赔礼?” 她疑惑。
“早前我等不知你乃海神,行为举止便有些不拘。。。”刺芒笑道。
“这思来也怪,海神为何向我等隐瞒身份?大家都是神族之人,何必遮遮掩掩。”冥夜亦笑问。
她愣了愣,转眼看了看白辛,见他并无异样,便笑道,:“实在是不得已的。”
她干干笑着,两语敷衍过去。见白辛似有疑惑,只好待冥夜刺芒走后,再与他道清来龙去脉罢了。
。。。。。。
太阳已落山,屋中烛火点燃。她还在一旁听他三人喝酒聊天。当聊到年龄的时候,海棉顿了顿。话说,她并不知道这个时段的沧虞究竟是多少岁。
“我如今已有九千多岁。”冥夜自豪地饮了一口烈酒。
刺芒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乃你兄长,一万零三百岁,你自豪个甚么?”
白辛笑了,她也笑了,神者生命十分久远,随便一出口就是万把岁。
“白辛,你多少岁来着?”她还未得知白辛此时是多少年岁呢,心下不由地好奇。
白辛自己斟了小半杯酒,笑道,:“两位都是我的兄长,我存活至今八千年。”
“嘿!敢情我捡了便宜。”冥夜笑得开心。
正在吃果子的她却乍了舌,惊讶地看着白辛,似乎哪里不对劲儿。。。
此时的白辛居然只有八千年岁,而冥夜与刺芒也才近一万岁。她犹记得自己身为凡女在秋神之山的时候,白辛似乎曾说过他有十几万岁。。。
那时的白辛已在十万岁以上,而此时的白辛却只有八千岁?天呐!她赫然起身!一个可怕的事实冲上脑海!
若是这样!那她所处的这个时段不应当是三万年前,而是十万年前才对!怎么会这样?
“何事如此惊慌?” 喝酒的三人同时疑惑。
“这里是十万年前。。。不是三万年前。。。” 她讷讷自语着,面上尽是匪夷所思。
难怪一切会那么不对劲儿,若这样算来,眼下距离白辛被打入靛珠还有好几万年的时日,这究竟是祸是福?
。。。。。。
待冥夜与刺芒回去后,她忽然抱住白辛的腰,惶然失措地说,:“我来错时间了,怎么办?”
“棉儿?你在说什么?从刚刚就一直看你魂不守舍,怎么了?”白辛将她扶到榻上,疑惑问道。
“我有话要跟你说。”她抓住白辛袖子,神情紧张。
“你说,我听着。”白辛十分莫名。
“我是海神沧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连连摇着头。
白辛闻言却笑了,:“我知道你是沧虞,虽然不知道棉儿为何隐瞒身份,但我知道你是善良的,是爱我的。”
“对,可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沧虞,我是从后世来的,我不确定我从三万年后来的,还是从十万年后来的,我自己都糊涂了。”她说的语无伦次,白辛更是听得不明所以。
她松开白辛的袖子,喃喃自语着,:“如果是时间上出了差错,那我的出现会不会影响到什么?”
白辛见她惶然地紧,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红了眼眶,连忙掰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惊讶地问,:“棉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没有,我不是中邪了,我是害怕。”她竟哭了出来,眼前白辛的身影十分朦胧看不真切。
“棉儿莫哭,你双眼还未痊愈。”白辛心中着急,连忙抬手帮她拭泪。
。。。白辛对她话许是不信的,许是觉得她在胡言乱语。夜深之后,她靠在他怀里睡去。夜里,窗户被一阵风轻轻吹开,凉风袭来,她不由得往白辛怀里靠了靠。
窗外明月高挂,月光照的她一时难以入眠,她干脆轻手轻脚起身,推开门走到山崖处。高山望海别有不同,不同的是站于高山之巅便远远可见海神宫屹立在水面上。但她此时看不到,便未得知此处可看见海神宫邸,若她此时看到,便能理解为何初次见白辛时,他喜欢站在秋山之巅看海。
。。。。。。
一只泛着荧光的蝴蝶忽然落在她肩头,她愣了愣,视线虽模糊却不是全然看不见的,突现的光亮她自然能感觉到:只是更深露重之黑夜,怎会有蝴蝶翩翩?
荧光蝴蝶在她肩头停顿了会儿,转向朝山脚飞去,翩飞过程中还不时停顿。她隐隐可见前方有一簇萤火在晃动,看来是在给她带路。海棉疑惑了会儿,终还是跟着蝴蝶走了。
荧光蝴蝶在秋山脚下消失,她失去了引路的萤火,便停了下来。秋山脚下树木高从,月光被高树挡去了一大半,加上她双眼朦胧不识更是寸步难行。
“沧虞,是我。”
前方传来令水镜的声音,她心下一喜,:“小镜子!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令水镜走到她身前,搀着她的手往前走。
“你怎么回来了?素隐她们呢?海神宫可还好?”她问道。
令水镜不知将她扶到了何处,走了许久后,二人终于停了下来,令水镜笑道,:“一切都好,你且放心,我来找你是来医你的眼睛的。”
“你有办法呀?”她闻言一喜,这几日双眼朦胧不清实在是难受的紧。
“是,只是你说过不想让白辛看见我嘛,所以我就引你下山了。”令水镜取出一株尖叶草在鼻间嗅着,神情叵测。
“我先前是怕你泄露我的身份。”如今这话被他说得,倒有点自己背着白辛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莫怕莫怕,我定也不会泄露今晚咱俩私会一事。”令水镜笑着,将尖叶草放到手上。
“你!休要胡说!” 她气急。
令水镜狡猾一笑,见时间过久,于是嘱咐道,:“我就先回海神宫等你,等你眼睛好了就回来。这株灵草,吃了它保你明儿个重见天日。”
“真的?”她疑惑着。
“我以神格做担保,千真万确!” 令水镜笑着,顺道幻出荧蝶,“跟着你眼前的萤火回去吧,我在海神宫等你。”
海棉重重点了点头,转身这便离去,却再次被他叫住,:“等你回来后,我让你瞧瞧我的样子。”
“啰嗦的镜子,知道了。”她无奈地笑着,随后跟着萤火离开。这小镜子虽轻佻了些,却也仗义了,不枉她早前那么厚待他。
。。。。。。
“九太子,您哪来的神格呀?”一个雌雄莫辩的笑声传来,待海棉走远,隐在树后的妖人现了形。
“迟早会有的,黑护/法牺牲了,白护/法竟半点儿不伤心难过,还有闲情跟踪本太子?”令水镜似笑非笑。
“属下不敢,只是担忧九太子安危。”妖人笑道。
令水镜冷哼一声,远远望着海棉行走的背影,眉头紧锁。
“九太子,那株草真的是用来医治她的眼睛的么?”妖人诡异地问。
“非也。”令水镜冷笑。
“那是。。。”
“白辛体内余毒未清,那魔性只是被他强行压着。。。。。”他笑着转身离去,“我回海神宫邸,你滚吧。”
留下妖人一脸恍悟。。。。


☆、回去

引路萤蝶在屋前散开来,海棉轻手轻脚推开门,就着床头那抹朦胧的油灯亮光摸索到了床边。她蹭掉鞋子轻轻掀开被褥躺了进去,背对着白辛。
耳闻白辛呼吸均匀,想来自己并未吵醒他。海棉轻松一笑,展开手心那株令水镜给的灵草悄悄含入口中。灵草入口甘甜,入喉更是一阵清新,她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她苦思的是自己若来错了时间,后果将会如何。
“棉儿。。。”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环住,白辛翻过身,将下巴抵在她脖间,初醒的声音沙哑醉人,“半夜三更你怎么吃起东西来了?”
她三两下将灵草吞干净,尴尬答道,:“我嘴馋,起来吃吃果子。”
“我也要吃。”白辛孩子气地将她身子掰过,俯身覆上她的唇,温暖的舌探入她口中。
海棉口中还余留着灵草的气息,白辛唇舌与她交融自是也尝到了,只是这感觉十分怪异。白辛忽然蹙眉,离开她的唇,顿觉体内一阵气流窜动。
“怎么了?” 倒是她不解了。
白辛蹙眉沉静了会儿,这才勉强扯出笑意,:“有些不适,许是神力提升之后肉身未完全适应。”
“可要注意点!”她急了,连忙握住他的手。
“无碍,叫棉儿担心了。”他笑着吻上她的额,扶着她躺下,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更是从未离开过她的脸。
这倒叫海棉有些羞涩了,便娇声娇气地推着他赶紧入眠。白辛面上带笑,眸子里却流露着平日里未有的情绪,她隐隐能够感知到那是不安。
“冥夜兄长曾说他府中有方清河,可洗涤世间一切浑浊,我已求他明日捎带些许,看看能否洗去你眼中雾疾,若不能我再去别处寻求法子。”白辛握着她的双手,在嘴边亲昵地吻着。
“哦。。。。也好的,不过我想明日我的眼睛就能看见了,不用你如此辛苦了。”她原是好意,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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