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已谢 情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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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谢 情难忘-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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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放下,帮我衣服整理好说:“是两个娃娃呢,三妹,快来看看,是两个娃娃。”
三妹走过来,又来摸,过了一会夫人进来厉声说道:“你们两个死丫头干什么呢?雅琴你也不小了,是姐姐也不带个头,带着雅淑顽皮,把你弟妹弄凉了怎么办。”
雅淑笑着说:“娘,快点来摸摸,是两个娃娃,这下您一得就是两个孙子,有着让您受的。”
娘走过来说:“真的,你们走开,让我摸摸。”
少凯咳嗽了两声说:“别再闹了,别让紫千凉了,紫千过来。”
我也不喜欢她们摸,不是因为怕凉,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踢得不舒服。不过听说是两个也挺高兴。走到少凯旁边坐下。听到娘和二姐、三妹在说不知两个娃娃是男孩还是女孩,二姐和三妹说肯定是男孩,很顽皮的,动得很厉害。娘笑着说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高兴,长相一样多有趣。
吃过午饭后,他们都去休息了,路途遥远太累,听说二姐和三妹一接到夫人的信就赶来了,我也感觉有些困意,少凯要我回自己房去睡,我问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少凯说人多怕吵我睡觉,我躺在床上欣喜地抚摸腹部,可就是摸不出来,不懂她们怎么摸出来的,不过二姐摸时感觉手很重,我怕吓着孩子,只能轻轻地抚摸他们。
睡觉醒来缩在被子里不想起床,但又想起要看少凯,慢吞吞地起床出房门,小宣一直扶着我怕我摔着,走到少凯房间看见雅慧和志杰,和他们打了招呼,雅慧也是两眼通红,我坐在少凯床边,小翠走来说要喝药了,我端过药喂他喝,看着他喝得很不情愿的样子挺好笑,说:“就这样难喝吗?是不是很苦。”
少凯轻声说:“那是当然,太苦了,几次都想吐出来,很难咽下去。”看着少凯把药喝完。心底除了伤痛还有点甜。过了一会,家人从外面挑来些木箱,我问是什么,少凯笑着要小翠打开看。
我跑过去看,全是娃娃的衣服,做得好漂亮精致,上面绣的花栩栩如生,我一件件地拿着看说:“少凯,全是好漂亮的娃娃衣服,你看,男娃女娃的都有,这我的娃娃怎么穿得完呢,还有这顶帽子好可爱,你看上面还绣着个小老虎。还有……”
看完后走到少凯面前说有六箱呢,少凯笑着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孩子的衣服不用愁,你也不想想,我有二个姐姐和二个妹妹,她们不做这些还回娘家做什么。”
我轻声说:“那我做的没用了,反正也不好看。”
少凯笑着握我的手说:“紫千,你的怎会没用呢,你是孩子的娘,再做成什么样孩子都要穿的,衣服是你一针一线用心缝起来的,我们的娃娃第一件衣服非穿你的不可,知道吗?”
雅慧笑着说:“大哥真会哄大嫂开心,相公,你还得多学点,你看大嫂多高兴。
一连几天少凯都很开心,家里来的人不断,一会是少军他们几哥儿,再就是大姐过来了,几个姐妹中大姐最像娘,言语和神情简直是一模一样,做起事来也是风风火火,做决定不容大姐夫开口,当听说是两个娃娃时,大姐说她早就知道了,做了四箱娃娃衣服来了,连周岁的衣服都做了。我看到大姐最疼少凯,还把我凶了一顿说相公病成这样责任全在于做娘子的。我点着头听着,又怕她又喜欢她,大姐变着花样做我喜欢吃的,生怕我摔跤,叫家人把从少凯房间到饭厅的路铲得平平的,弄得很干,不允许路面有一点滑。少凯问我最喜欢谁,我说大姐,但怕和她说话。少凯笑着说跟我有同感,原来他也怕大姐。少凯还告诉我大姑爷也怕她,家里虽娶了三房,可每天都要请示去陪哪位夫人。
少凯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几位夫人有时聊天有时打麻将,含韵也和她们一起玩,我打一会后就有人来换,说不能玩得太久,我很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少凯一直不让我吻他,说怕被传染。
过春节了,娘说今年是最热闹的一年,全家人都到齐了,看着大姐列菜单,三妹和四妹说不公平,全是大哥和大嫂喜欢吃的怎么行,大姐瞪了她一眼说做姐妹的这点牺牲都不愿做,有饭吃就不错了,娘让大姐再多加些菜,说女儿回来一趟也不容易,怎么能光顾着弟弟和弟妹。还有少华他们也要考虑到。大姐笑着从衣袖里拿出另一张菜单说就想逗着两位妹妹玩。
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团年饭,看着几个外甥放鞭炮,在雪地里逗打,小玉抱着含韵的娃娃在看,娘给我几个缝好的红布包,里面放着些银两,说是明早给孩子的压岁钱。
过了几日,几位姑爷和二姐、三妹要走,大姐不肯走,说要留在这里等我把孩子生了,看着大外甥女流泪,大姑爷说生了再来行么,大姐说只有这个弟弟,得了舅侄她不在怎么行,娘让她回去,少凯和我劝了她很久,她从颈脖子上取下一个玉坠给我说是避邪的,一位道人给她的,我没有要,说不必为我担心,我会没事的。
他们走了后,对少凯说很喜欢这个家,喜欢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对我是那样的好。少凯笑着把我拥在怀里说:“等你把娃娃生了后,我带着你到姐妹们家去玩,你无法想象他们对我是多好,就说大姐,我和少军小时总喜欢逗打,少军挨了大姐的不少巴掌,搞得少军看见大姐就怕,为这事大姐也挨了娘的打……”
四十九、喜得龙凤
    又到了早春二月,想起就是去年二月,碰见夫人买花,牡丹花园已经全部没了,地上的草已露出尖尖的青头,向我们报着春天的到来。我们又恢复到以前的日子,早晨和少凯在茶庄,下午在书房,有时含韵叫人来打会麻将,晚上更多的是两个人在一起说肚里的孩子,我起孩子的名字时,少凯说就叫秦子麒和秦子麟,不管是男是女都叫这样的名字,我笑着说和我的名字同音不好,让人感觉像是姐妹或兄妹,这怎么行。少凯告诉我当时想这个名字时就是想让紫千在这秦府永远保留着记忆,现在也觉得挺好,不改了。一叫起来都是他的紫和子。
阳春三月,阳光柔柔地照在地上,我、少凯看着少华、少绪和含韵在后花园的草地上放风筝,含韵的娃娃在我们旁边爬着,暖暖的阳光让我有些困意,我头枕在少凯身上睡着了,一阵痛疼把我疼醒,我看着少凯也睡着了,娃娃已经被小玉抱着,我额上的汗珠落下来,想叫含韵,可含韵他们玩得正高兴,根本没听到,我轻声喊着少凯,用手揪他说不行了,可能快生了。我感觉有东西要从我下身出来,要少凯我把衣服脱下,少凯大声叫少华快点把娘叫来,说孩子的头已经落下来了。我紧紧地抓着少凯的手,用牙齿咬着头发,过一会听到说接身婆来了,接着娘和少凯把我抱在软软地被子上,为我盖上被子,听到娘说了声是个小姐,我又开始痛,接身婆说还有一个,含韵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叫我别急,接身婆跟我说着用力,可我哪还有力气,过了一会说出来了,听到娘高兴的笑声,不知为何,含韵说是个公子,龙凤胎。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家里的人川流不息,二叔家的,少任喜欢两个孩子喜欢得不得了,硬缠着娘说抱个回家养,娘和自强来看过我,二姐和三妹、四妹也来了,少凯告诉我写信给大姐让她不来了,不然又舍不得回去,家里还丢下几个孩子怎么行。每天被二个妹妹逗着肚子都笑痛,特别是三妹讲起故事来是一串串的,把家里人逗得直乐。
一日听说她们上街去了,要小宣把含韵叫来,很久没看见她了,也不知现在过得怎样,含韵过来,逗着她的娃娃问:“含韵,这么久没看到你和侄女,怪想念的又不能跑到你房间去,经常来这边玩玩,你不知三妹讲故事多好笑。”
含韵轻声说:“大嫂,真替你高兴,你看你坐月子家里好热闹,而我的娃娃现在连个名字也没有,爹也没跟她起个名字,多次跟二娘说起,二娘总是一句女孩子要个什么名。”
我轻轻摸着含韵的头发说:“那我让少凯给她取个名行么,她可是我的二个娃娃的大姐。再说我的二个娃娃的名也是少凯起的。”
含韵点头说着谢谢。
后来少凯给含韵的娃娃取名叫子颖,说是聪慧的意思,少华和含韵都很喜欢。
三年后,子颖虽然比子麒和子麟只大半岁,可比他们懂事多了,非常文静能安静下来,而子麒和子麟天天一在一起就互相逗打,夫人总是护着子麟,说是子麒大些应该让着子麟,可子麒说子麟是男孩应该让着女孩,两个能说会道,少凯几次想发火可发不起来,把他们没折。
一日在正房聊天,爹说要小宣把两个孩子抱来看看,少凯说在书房要他们背李白的思故乡,过了一会,子颖跑过来对少凯说:“大伯,你去看看弟弟和妹妹,在书房里把墨汁倒得满地都是,全是脏脏的,还有书也撕了。”
少凯气冲冲地站起,夫人忙让他坐下,叫小宣把他们叫来,夫人对少凯说:“少凯,小孩子是这样的,别发火,教训几句就算了。”
两个被小宣拉来,全身都是黑乎乎的,还在吵嘴,少华看到笑着说:“这哪里还看得出是他们,你看脸上全都像猫咪。”
少凯怒气冲冲地啪了一个桌子说:“还不给我跪下,叫你们背的《思故乡》,快点背来。不然要你们尝尝鞭子的味道。”
子麒和子麟跪下来,两人同声背起来,刚背完,夫人笑着说:“好了,好了,小宣快点带他们去洗个脸,换衣服。”
少凯说道:“慢着,你们俩说说,为什么把书撕了,把书房里搞得乱七八糟。”
子麟怯生生地望了一眼少凯说:“爹,那本唐诗不喜欢读。”
“那你说说,你喜欢读什么?”
子麟说道:“我喜欢爹昨天读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他竟一口气把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背下来。
刚背完,子麒就打着子麟说不好听,少凯问:“那你喜欢什么?”
子麒摇头晃脑地背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又把昨日我背的:《水调歌头》背下来了,我和少凯都望了一下,就昨天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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