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暗藏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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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暗藏春意-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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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地带妳来请罪的,这件事若不是太医他不加以计较,妳早被关进大牢了!」 
那他是押她来负荆请罪的啰!这小人,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你根本就是耍着我玩的啰?」还叫她靠近些。 
魏征不禁让她给逗笑了。这女娃儿真有趣!竟敢和宋王爷对骂。 
「谁教妳笨。」宋漓膺取笑道。 
「哼!」瑷玛撇开头。 
宋漓膺带她进入内室,只见太医正躺在床上休憩,他颈子上的白纱看起来颇令人怵目惊心。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太医勉强的扭动颈子,便看见瑷玛愧疚的脸。 
伫立在原地,瑷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过去吧!你们好好聊聊。」宋漓膺推了推她。 
她吞吞口水,看着太医。 
「梅姑娘,妳来了。」他一直在等地。 
这女娃儿就是有本事让人感到疼惜。 
「太医他原谅妳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计较这件事。」宋漓膺低声道,让她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得以归位。 
太医温和的朝她笑笑。 
这一笑更是彻底化开彼此之间的尴尬。「对不起,太医!」她终于奔了过去。 
宋漓膺挥开风扇,心想,一切总算雨过天青了。 
★☆★☆★☆ 
瑷玛神情愉悦的走进宋王府,将很不是滋味的宋漓膺拋在身后。 
「喂,妳过河拆桥吗?」见过太医后就不理他了。 
「什么意思?」她看着他问。 
「没什么。妳跟太医聊得如何?」他摇晃着风扇。 
「太医说他因此放了长假,功劳都要归我。」她兴高采烈的道。 
「妳以为发生这种事很光荣吗?」他板着脸的逗她。 
他不高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到太医他原谅我了,我才会得意忘形。」瑷玛低着头,绞弄着手指。 
宋漓膺这才漾开笑脸。「我知道啦,我是逗着妳玩的!」 
「真的吗?」 
「骗妳我有什么好处?」他喃念着,审视着受伤的右手,那道血痕几乎要愈合了,看来他得另想法子再弄个障眼法。 
「对了,你的手还好吗?」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还没好。怎么突然这么间?」他不着痕迹的问。 
「只是我很怀疑,刚才你策马的时候,可看不出你的手有问题耶!」他是骗人的吗? 
「妳想太多了。」他淡淡的回道。 
瑷玛笑笑。「或许吧!你们习武之人总是能隐藏住痛,就好象打通什么……任督二脉。」 
「妳这又是什么理论?」她那颗小脑袋到底在想着什么? 
「金庸理论!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十分流行的。」 
她猜他不会相信的。算了,当她在对空气说话吧! 
瑷玛径自爬上另一个床榻,折腾了一天,也够她累了。 
宋漓膺则拿出孙子兵法习读,目光却整夜离不开她娇弱的背影……  
★☆★☆★☆ 
隔天,唐太宗再度召宋漓膺入宫密见── 
「皇上,你不是说金钥匙在长安城吗?为什么还要派臣到那个小岛?」宋漓膺提出质疑。 
皇上不可能派他去游山玩水,他宋漓膺没那么好命。 
「有密旨回报,那个小岛有金钥匙的下落。」唐太宗陷入了左右为难,所以才找来他的爱臣商量。 
「可是长安城也有金钥匙。」魏征皱眉。该信谁? 
宋漓膺抿抿唇,锐利的鹰眼微眺。「皇上,臣认为不妥!这或许是个调虎离山计!万一高丽杀手又乘机行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皇上,臣也是这么想。」魏征附和着。 
「可是机比王上奏朕,高丽人的秘密行动逐渐消失,再加上漓膺设下的八卦阵,外人是无法轻易闯入。」唐太宗不忧心自身的安危,他挂念的是金钥匙的下落。 
若是金钥匙落入造反者手中而伺机作乱,那无辜的百姓岂不是要过惶惶处忧的日子o 
宋漓膺与魏征交换一个眼神。 
机比王是高丽投降将军,平常和高丽来往频繁,行为可疑,显然是左派分子,皇上却不愿对他起疑心。 
「就这么决定了!朕派你出行十日,十日内若无结果,便立即回来。」 
「是。」宋漓膺应声着,相偕和魏征离开。 
「宋王爷……」步行出皇殿,魏征欲言又止的唤着他。 
「魏大人,关于机比王,假如你我心有灵犀,相信已经很有默契的在心中起了警戒。」 
「可是我是个谏官,无法抵挡他的武力。」他靠的是嘴。 
「你尽量盯着他,让他跟皇上保持距离;我则会散播谣言,说金钥匙就在那个小岛,所以他的目标就会锁定在我身上。」这样一来,皇上的处境就能稍加放心。 
「那魏征祝宋王爷早去早回。」多多保重。 
「魏大人放心,一路上我可不孤单。」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宋王爷的意思是──」魏征也猜到了。 
「还要外加个拖油瓶。」 
★☆★☆★☆ 
宋漓膺一进大门,就看见瑷玛在学刺绣,不禁皱起眉。她学那种东西做什么? 
「漓膺,你回来了,手有没有好些?」倩儿关心的问。 
「娘,是好多了。」他的眼光仍专注在瑷玛身上。 
瑷玛抬起头。咦?他何时回来的? 
分神的下场便是针刺伤了她的手。「啊!」 
「妳在做什么?」他大步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看着,已刺开一个小洞。 
「没有怎样,你别那么紧张。」她如遭雷击般的欲缩回手。又来了,只要他碰触她,她就会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不放。「别绣了,那种东西不适合妳。」 
享儿低声取笑着,「漓膺,你这长年征战的大老粗,怎会了解女儿家的心情呢?瑷玛她是想以后能为你绣个衣物,吐露情意。」 
「妳真那么想吗?」宋漓膺顺水推舟,低头凝视着她。他岂会不知道享儿和花儿最会扭曲他人的意思了。 
「五夫人,我不是说我是慌得无聊才来学的吗?」瑷玛慌张的澄清,不愿他取笑她。 
花儿插嘴道:「漓膺,往后你要学着温柔点,瑷玛她说,嗯……有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男女情爱浪漫得令人感动。」一副向往的语气。 
「浪漫?」原来她重视那玩意的气氛。 
瑷玛拉开他的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继续刺绣了。」 
他又搂住她的腰。「没事就不能找妳吗?我要离开长安了。」他宣布着。 
他的五个娘亲闻言全抬起头看他,瑷玛也愣住了。 
「离开长安?是回塞北吗?那里不是平定了?」红儿一连串的问。 
「四娘,妳别带头歇斯底里了。」宋漓膺先发制人。 
每次他要离开,她们就一副宛如自己一去不复返的模样,哭得浙沥哗啦。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讲?」瑷玛指责道。 
嘿!现在她已和她们站在同一阵线了? 
「所以,我才不爱妳常跟她们在一起,那种苦头妳没尝过,妳不知道!妳可别与她们同流合污,变得神经兮兮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漓膺,我是你娘耶!」倩儿抗议。 
「太伤人了你!」花儿出跟着说。 
「亏我白疼你了!」青儿反驳。 
「你丧失良心了吗?」红儿仍是人嗓门的喊。 
唯独享儿顿了下,然后慢条理斯地开口,「你去吧!反正我们现在有瑷玛了。」 
「说得也是,有瑷玛就好。」青儿同意的点头,又开始刺绣,一副对话题兴趣缺缺的样子。 
她们的如意算盘拨得太早了吧?宋漓膺好笑的想。 
「瑷玛得随我去!」他有了诱饵,不怕她不跟。 
「我不去。」瑷玛反抗。 
「听见没?她不去。」花儿开心的看着他。 
「妳不去?好啊!那我就自己去,据说黑暗之洞就在那个小岛。」他又开始摇扇子。 
「去吧!没人拦你。」享儿挥挥手。 
瑷玛马上揪住他的手。「我去、我去!」 
五个女人的下巴都快掉了。 
「瑷玛,妳转变得好快!」青儿伤心欲绝。 
「妳不是不去?现在舍不得我,想跟我培养感情了!」宋漓膺的语气暧昧到了极点。 
享儿急着说:「小别胜新婚,瑷玛,妳可别上当!」 
「五位天人,我是真的要和……漓膺培养感情,恕我不能陪妳们。」瑷玛狠下心的道。 
青儿的眼泪瞬间犹如断线的珍珠滑落。「瑷玛,别走,妳不能重色忘娘!」 
「对不起!」瑷玛道歉。 
「何必满怀歉疚?我的五个娘最会以苦肉计骗人同情了。」他可是看人多了。 
「漓膺,我们哪有!」倩儿也是满怀伤心。 
「我恨你,宋漓膺!瑷玛,留下来,我们需要妳!」红儿奔向前,话中明显有了差别待遇。 
宋漓膺抢先一步的拥她入怀。 
「这……太严重了吧!」瑷玛讶然。 
「到现在妳才发现,她们的缠人功不是盖的吧!」他可是深受其害。 
「漓膺,你不能那么霸道。」享儿妄想强留下瑷玛。 
「留下人,立地成佛,回头是岸啊!」为了留人,倩儿开始语无伦次的大喊。 
正与宋漓膺回房准备行李的瑷玛克制不住的笑了出来,看到他满脸疑问。 
「妳的五个娘真是好玩,可爱透顶!」 
宋漓膺低叹,「妳一定是在说笑!」 
没想到瑷妈的魅力这么大!看来他们不悄悄辞行是不行了。他在心中决定着。 
★☆★☆★☆ 
时值午夜,宋王府的后花园凉亭里,宋漓膺径自喝着酒,微风徐徐,月光皎洁明亮。 
密探带回了具体的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宋漓膺着眼,看着手上的地图。 
「这个传说自古以来便持续流传着,在塞北处有黑暗之洞,而在那个小岛则有河川之洞,需有缘人才能穿梭时空。」 
宋漓膺再度仰头饮了酒。「这也只是个传说不是吗?」他不信。 
天底下怎会有那么怪的事?就算瑷玛真来自她口中所说的什么二十一世纪,他也绝不放她走! 
「是的,宋王爷。」 
「将消息全面封锁,不得外露。」他命令。这等怪力乱神、扰乱人心的事传不得。 
密探点头,随即离开宋王府。 
宋漓膺收起地图踱回房。他绝对不让她的计画得逞!她一定要留下来,谁教他动了情! 
抚摸着瑷玛柔嫩的脸,他相信人定胜天。管她是哪一代人,他只认定她是他的娘子。 
★☆★☆★☆ 
瑷玛站在人来人往的福建海口,宋漓膺只交代她别乱跑后,便销声匿迹近一个时辰了。 
她心中充满感动。没想到宋漓膺要带她去的小岛,竟是台湾!这是不是意谓着,她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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