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淳一失乐园 后又一力作:爱的流放地(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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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淳一失乐园 后又一力作:爱的流放地(选载)-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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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香默默无言地享受他的亲吻,菊治有点儿恶作剧地说:“我在这儿留一个吻痕好不好?”
“不,不行。”
冬香越想逃避,菊治就越想坚持,两个人轻微地扭斗了一阵,冬香突然冒出一句:“不管怎么着你都想留,是不是?”
“……”
菊治不知如何作答是好,在冬香的追问下默不作声。
冬香自语:“那好,你就留吧。”
冬香不希望留下吻痕,菊治才想吻下去,一旦听她说同意,反而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菊治认为已婚女性怎么也不会同意他人在自己胸上留下吻痕,冬香真能允许这种做法吗?她真打算带着其他男人的吻痕回家吗?
正当菊治苦苦思索的时候,冬香呢喃:“我希望把你的痕迹全部留下来。”
“痕迹?”
“分手之后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慢慢地、一个一个地进行回忆。那时你是那样做的,接着又被你如何如何,我的身体把一切都记下来了……”
所谓“反刍”,说的不正是这样的事吗?
“在回忆的过程中,我的身体重新变热,各种各样的感觉都涌了出来……”
这就是说,冬香的私处也会由于爱的记忆蠢蠢欲动。
“原来如此。”菊治心中恍然大悟。
男人不管怎么激烈燃烧,无论产生多强的快感,那种感觉都不会久远地留在体内。“太棒了!”这话出口的时候,感觉已经消失,性爱之后,想要重新唤醒这种感觉难之又难。
由此看来,反刍的快乐是老天赐予女性身体的一种特权。不管内容多么精彩,刹那间喷薄而出的男人和把快乐储存、封存在自己体内的女人,快感的深度可能完全不同。
菊治轻手轻脚地碰触冬香的花蕊,刚才飞升的快乐也被全部储藏进那里去了吗?
“那,里面还热吧?”
“嗯。”冬香诚实地点点头。
女人身体深处的奥秘真是深不可测。
菊治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中闭上了双眼,冬香的手碰到了他的股间。
冬香以前也爱抚过那个地方,但都是在菊治的要求下,她自己主动伸过手来还是第一次。
冬香的手刚才是偶然碰到了那里吗?不管契机是什么,她就那样一直轻轻地握了下去。
此时的感触难道也会确确实实地残留在她的掌中?
菊治就这样由着冬香随意抚弄他的局部,他的那个东西出现了抬头的征兆。
大概对那个东西充满了好奇心,冬香的手指不断加大力量。
“真可爱……”
冬香指的是菊治那个物件本身,还是指高潮过后东西变小的状态?
菊治也来了兴趣,试着问了一句:“有意思吗?”
“对不起。”
“男人真不可思议啊。”冬香道歉后接着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菊治等着她的说明。
“因为那个地方的大小会变……”
冬香觉得好玩的话,继续摆弄下去也无所谓。
“那个地方高兴起来了。”
菊治替自己的东西发言说,冬香的手指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看样子冬香被这个不可思议的玩具吸引了,好像在玩游戏。
看着冬香半是认真的表情,菊治突然问:“这种事情你做过没有?”
突然听到菊治的问话,冬香似乎吓了一跳,她停下手上的动作小声回答:“没……”
菊治觉得冬香怪怪的样子有些可笑,又继续追问:“他的呢……”
冬香和丈夫之间没做过这种事吗?菊治等了一会儿,“没有……”冬香答道。
若是这样,冬香和丈夫之间只是性交而已。菊治沉思的时候,冬香低语:“他要求过我……”
冬香听到这种命令,怎么做的?
“就像这样……”
“有各种各样的……但是,我做不了……”
冬香好像正被责骂一样,垂下了眼睑。
菊治的右手温柔地放在了冬香握住自己物件的手指之上。
冬香说第一次这样做,应该是实话吧。在性生活上如此被动的女人,主动去握男人那个地方,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这样一个冬香,极其自然地握住了自己的那个地方。虽说契机是手指偶然碰到,可她却没有躲开,这让菊治非常高兴。而且摆弄起来战战兢兢的动作,把她的温柔和好奇心表现得一览无余。
但是,刚才冬香提过她丈夫也曾如此要求过她。
丈夫这么要求妻子也许理所当然。说得夸张一些,可以说这是丈夫的权利或妻子的义务。岂止如此,换一种思维方式,这也应该是妻子的享受和丈夫的快乐。
但是,冬香却说自己做不了。虽然不知道丈夫是怎么强迫要求的,总之,冬香好像拒绝了他的要求。
“然后呢……”菊治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窥视他人闺房隐私的卑劣男子,又问道:“那,不要紧吧?”
“反正……”冬香的脖子微微向旁边摆了一下,回答道:“被骂了一顿。”
菊治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丈夫要求冬香爱抚他的局部,她没有照做,于是就被责骂了一顿。
仅仅只是想象,已经叫菊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酸和痛苦。
丈夫提出让妻子爱抚自己的局部,得不到爱抚的丈夫确实也很可怜。“为什么不去爱抚?”丈夫发火也情有可原。
爱与性的事情,只能是当事者之间的问题,他人是难以窥探了解的。
“接下去呢?”菊治继续追问。
冬香反问道:“我告诉您这种事情,您不觉得反感吗?”
“我怎么会呢?”
菊治耐心等待,冬香开口说道:“那个人有点儿变态。”
冬香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当然是她丈夫了。
“变态?”
说这些事可能令冬香很难张口,她将脸避开了菊治。
“那个人喜欢一些怪怪的事情,让我握着他的那个……”
冬香仿佛难以继续下去,她停住了嘴,菊治催促:“然后呢……”
“那什么,他让我用嘴……”
冬香说的似乎是口交一事。
“可是,我做不来……”
菊治并不觉得冬香丈夫的要求有什么变态,冬香为什么做不来?不对,就是假想,菊治也根本不乐意想象冬香口交的样子。
“对不起,我可以问其他的问题吗?”
得到冬香的许可后,菊治又问:“你说过讨厌和他做爱,一开始并不是那样吧?”
“因为我一开始就觉得做爱就是那么回事……”
“后来没能慢慢习惯?”
“没有……”冬香低语:“因为是你,我才说实话,我一点儿快感也没有……”
“那么,是否很疼?”
“对,好像从一开始就特别疼,我一直不想做爱,但他总是强迫我……”
菊治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雪白的、因害怕而蜷曲的女人身体。
“但一般不都是先拥抱、接吻,然后才开始做爱的吗?”
“我们几乎没有这种前戏,他每次都是突然要求,然后就自顾自地动起来,我只是希望快点儿结束,一直忍耐而已……”
这样看起来,冬香就像一直等待暴风雨过去一样,一心等待丈夫快点儿结束。
“那么一来,没什么快感吧?”
“嗯,那边一完,我就松了口气……”
菊治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对夫妇。
丈夫在一家一流公司工作,是一个很受器重的白领,妻子是一个皮肤白皙、性格温顺的女人,有三个孩子。
仅从外表上来看,这一家人正是现代社会中理想家庭的典范。
然而,这只是事情的外表,并不能保证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就一定和美。
丈夫时常向妻子求欢,却没有前戏和爱抚,只在自己想要的时候,突然向妻子求欢,而且只要自己得到发泄,满足了欲望就行了。在整个过程中,丈夫从不考虑妻子身心的变化,只要身体结合在一起,性欲得到发泄就万事大吉。
在这种关系中,男人占主导地位,也许可以称作只为男人快活的性爱。
但那样一来,妻子得不到满足,或者说根本产生不了快感,可以说是一种无视妻子存在的性爱方式。
有人会认为这种性爱方式极不合理,但在过去,这种以男性为主导的性爱方式也曾堂而皇之地流行。岂止如此,就是现在,那些不了解女性感受,甚至对女性一无所知的男人,仍旧毫不在乎地承袭、重复那种性爱方式,也许他们心里还自以为得意。
菊治再次考虑起冬香的艰难。
这种状态持续下去的话,冬香就会变得厌恶做爱,她讨厌触碰、爱抚丈夫的那个地方,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了。
“那样一来,你不就几乎没有快感……”
对菊治的提问,冬香干脆地点了点头。
菊治把自己那个东西轻轻按在冬香手上。
“那样一来,他不就死心了?”
“与其说死心,不如说因我不能照他说的话做而愤怒,我对他道歉,他就说我是‘没劲的女人’……”
冬香的丈夫是不是一个守旧的男人?菊治禁不住满腔怒火,冬香的语气却非常干脆:“托他的福,现在不那么没完没了地纠缠我了,可谓天助我也。”
把这么出色的女人说成是“没劲的女人”,真是太过分了。
即使对同一个女人,不同的男人,看法也截然不同。对菊治来说,冬香十分可爱,在性上面也极其出色、成熟;但在她丈夫眼中,冬香却成了一个无滋无味、没劲的女人。
不对,与其说是男人的看法,不如说女人由于交往的男人不同,既可以因其变得娇艳,也可能因其变得顽固不化,这种说法也许更为合适。
眼下菊治本人就充分体会到冬香柔顺而成熟的一面。这样一想,菊治就有一种中奖的满足,然而同一个女性竟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真让人不可思议。
“你刚才说和他一起就是无法产生快感……”
菊治谨慎地挑着字眼儿问:“你和我做爱,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快感的?”
“第一次我相当紧张,所以是从第二或第三次开始的吧。因为你对我特别温柔……”
菊治和冬香第一次单独见面,是傍晚在京都的一家饭店,那时他们只是相互拥抱,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之后,两个人真正结合在一起,是菊治早上赶往京都的那天,当时冬香大方地以身相许,而且还在菊治做爱途中控制不住的时候,曾经低语:“请给我吧。”
那个时候的冬香,确实没有现在这么激烈疯狂,但她已能感受爱的欢愉,这种感觉也传给了菊治。
从此以后,随着见面次数的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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