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弄咖啡馆(完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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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弄咖啡馆(完整+番外)-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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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当总统比登天还难;当国防部长也差不多;当警政署长要命大,在当警察的时候   
   洠П淮跬酱蛩啦趴赡苡谢幔坏盕BI首先要先当美国人,但很可惜的他是台湾人;   
   当一家公司的主管是他这辈子比较有可能完成的幻想。     
   有一次学校的国文模拟测验,作文题目是:「如果可以重来」。阿智在这次的作文   
   拿到了全班最高分。他写說,如果可以重来,他想投胎当美国人,然后最好是混血   
   儿,混到英国血统(美英混血是有很大差別吗?),最好爸爸是英国情报局的干员,   
   妈妈跟007女郎一樣漂亮,他长大就可以跟著爸爸学习,然后当个情报员,可以像   
   007一樣帅气。     
   因为他的幻想实在是「思虑周详」,连在美国住哪裡他都已经幻想到了,只差洠в小  
   写出地址而已。一大篇落落长三大张稿纸的作文是他有史以来写得最多的一次,於   
   是老师在感动之余给了他一句评语:「想像力丰富,彷彿明天就要重新投胎一樣。   
   」     
   而我呢?   
   我在这篇作文裡,把自己搬到了李心蕊她家隔壁。如果可以重来,我希望她就是一   
   个女的阿智,跟我一起长大,一起念书,一起撸罚缓笕梦易贰!    
   这篇作文的最后,我还用红笔写了一行字,还特地框了起来:「老师,这篇作文请   
   替我保密,我不想让別人知道我喜欢李心蕊。」     
   这篇作文,我拿到全班第二高分,老师给我的评语是:「真情流露,单纯又可爱。   
   不亲自告白真是太可惜了。」     
   就这樣,老师要我在上课时把作文唸一遍。「我洠в懈嫠邉e人,我依然替你保密啊   
   !我只是把好的作品让全班同学欣赏。」老师說。     
   这时候会发生什麼情況,我想大家都应该可以想像的到。全班同学像发疯似地一樣   
   疯狂拍手叫好,甚至在唸完作文之后,该死的同学起哄要我过去把作文亲手送给她   
   。     
   「把作文送她干嘛?直接叫她关嫂吧!」阿智这时跳出来大声說。     
   我想,当时李心蕊的感觉应该跟我一樣,很想马上自杀,死了算了。       
   但是,不知道我该不该谢谢老师。在我面红耳赤地当著全班同学的面唸完作文之后   
   ,本来也把头低到不能再低的李心蕊,在那天放学后叫住我。当时,我正在牵我的   
   腳踏车。       
   『喂,关闵綠!』   
   「啊!。。。。。呃。。。。妳好啊。。。。李艸。。。。」即使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是想试图以开   
   玩笑化解尴尬。       
  我还记得那天放学的天气,天空的云像是棉花铺在一张蓝色的大纸上,一条一条整   
   齐地排列著,偶尔飞过的飞机拖出了长长的白煙,空气爆炸的声音从两万三仟英呎   
   的高空中传到我的耳边。     
   其实,李心蕊叫住我的原因,不是为了那篇作文,而是她的腳踏车掉链了。我以为   
   她被那篇作文深深地感动了,所以想在放学后跟我好好地說說话。但是当她指著自   
   己的腳踏车掉链的地方,然后面无表情的看著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想太多了。     
   「铐夭。。。。」这是我心裡的OS,我当然洠в姓f出来。   
   「怎麼了?」这才是我說出来的,而且我感觉得到,这三个字我說的很洠囟取!  
   『腳踏车掉链了。』   
   「弄回去啊。」我试著装作完全洠в蟹⑸魑母姘椎哪羌拢壤淠治耷榈卣f著   
   。     
   『我不会。』她搖头。   
   「那个很简单啊。」我摸头。   
   『你帮不帮?』   
   「帮了有洠в谢乇ǎ俊埂    
   她听完,牵著掉链的腳踏车转头就走了。     
   她一转头的那一瞬间,我的世界一整个黑暗了起来,乌云密佈之后立刻狂风暴雨,   
   大雪纷飞之后世界立刻结成冰。     
   「欸!」我叫她,她继续走。   
   「欸欸!」我多叫了一声,她还是继续走。   
   「李心蕊!」我直接叫她的名字,她还是继续走。   
   「我帮妳弄啦!」刚刚我刻意装出来的无情完全失败,彻底地举白旗投降。   
   『不用了。』   
   「欸!不用回报啦。」我开始牵著腳踏车跟在她后面。   
   『不用了。』   
   「真的不用回报啦。我跟妳开玩笑的。」这时,我走在她的后面,距离大概是五公   
   尺。   
   『不用了。』   
   「那妳就要这樣牵回家喔?」   
   『不行吗?』   
   「可以啦,可是很远啊,而且等一下不是要补习?」   
   『我可以去找別人帮我弄。』   
   「我我我!」我很用力地在她的后面举手,「我就是別人啊!」   
   『我要去找不用回报的別人帮我。』   
   「我我我!」我依然继续用力地举手著,「我就是那个不用回报的別人!」   
   『。。。。』她洠в姓f话。   
   「欸!妳给个机会嘛!」我有点急了。   
   『刚刚给过你机会了。』   
   「再给一次?」       
   这时,她停下腳步,大概顿了五秒,然后转过头来,看著我說:『给了有洠в谢乇ā  
   ?』   
   我听了,心中大喜,「有有有有有!有很多回报喔!」我开心地笑著說。   
   『哼,洠Ц鲂裕 凰f。說完转头又继续走。   
   「喂!妳干嘛这樣?好歹也听完回报是什麼再选择要不要走呗?」   
   『你可以說啊!』   
   「我可以请妳去吃挫冰!」衡量了一下经济状況,我选了一个好负担的。   
   『洠巳ぃ颐舾行匝莱荨!弧  
   「那我请妳去吃牛排!」我忍著零用钱可能会花个精光的痛苦說著。   
   『洠巳ぃ也怀耘!!弧  
   「那我请妳去看电影!」这也是一项超级大的开销。   
   『洠奔洌倚瞧诹斩家瓜啊!弧    
   这刀光剑影的对话,我觉得有些受不了,於是,我停下自己的腳踏车。跑向前,一   
   把把她拉开,放下车档停好她的腳踏车。     
   『你干嘛?』   
   「帮妳把链子弄好啊。」我洠O率郑哒f边弄。   
   『我洠в谢乇ǹ梢愿恪!弧  
   「我刚刚說了,不用回报了。」       
   不到十秒的时间,掉链的问题就解決了。我把车子还给她,然后走回我的腳踏车。     
   『那你刚刚說的,你要给我的回报算数吗?』她停在原地,侧脸看著我。夏天傍晚   
   五点半的阳光是橙黃色的,均勻地铺在她的脸上。   
   「吃冰吗?」我說。   
   『对啊。』   
   「妳不是說妳敏感性牙齿?」   
   『那我可以选电影啊。』   
   「妳不是說妳洠奔洌俊埂  
   『所以,只剩下牛排可以选?』   
   「妳不是說妳不吃牛?」   
   『关闵綠。。。。』她似乎又要生气了。       
   「等等!等等!別又生气了」我试图缓和一下,「妳要听我說完。」   
   『你說啊!』   
   「因为妳敏感性牙齿,所以我不带妳去吃挫冰。因为妳洠奔洌晕也淮鴬吶タ础  
   电影。又因为妳不吃牛,所以我不带妳去吃牛排。」   
   『这跟刚刚的话有什麼不一樣?』   
   「当然不一樣。因为我要带妳去吃红豆汤,就洠в忻舾行匝莱莸奈侍狻H缓笤倥銑叀  
   去图书馆唸书,就不用担心浪费了唸书时间,再请妳去夜市裡吃阳春面,阳春面裡   
   总不会有牛肉了吧!这樣可以吗?」我說。       
   她听完,一脸笑意地說,『我还洠Т鹩δ惆 !弧  
   「妳可以回家考虑一下,这麼好康,不赔稳赚的事情,应该可以接受吧?」   
   『再說啰。我要去补习了。再见!』說完,她就跳上腳踏车,一踩一踩地,身体一   
   摆一摆地,越骑越远。       
   在我还在欣赏她的背影的同时,阿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地突然擒抱住我,「喔!喔   
   !喔!有进展喔!」他大声地說著。   
   「进你个屁!八字都还洠б黄玻 刮矣昧Φ貟昕缓笤谒亲由喜沽艘蝗f。   
   「刚刚看李心蕊笑得那麼开心的樣子,我想你跟她应该是有谱了。」他边說,边在   
   我的背上补了两拳。   
   「谱你个鸟!她哪裡笑得很开心?你眼残是吗?」我用右手用力的勒住他的脖子,   
   「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任性!」我說。       
   「她任性?」因为被勒住脖子,他有点想吐想吐的說著。   
   「对啊。脾气很差,开个完笑而已,气得七窍生煙。」   
   「那是你他妈的白目,该正经的时候,你跟人家开什麼玩笑?」他脫开我的右手,   
   然后把我的双手扣到背后,再压住我的背。     
   「我怎麼知道她开不起玩笑?」这句话我說得很用力,因我被压著背,弓著身体,   
   肚子受到压迫,「那只是个小玩笑而已」我說。   
   「說不定她只是想要你快点修好车链,然后陪她去补习班咧。」   
   「他妈的!我们一定得一边玩摔角一边說话吗?」我再一次用力掙脫,然后双手扳   
   住他的手臂,用力地往后拗。   
   「哇铐!」他大叫,「是你先玩的耶!」   
   「什麼我先玩?明明就是你一来就给我一招擒抱术!」我說。话才刚說完,他又巧   
   妙地掙脫了我。       
   「好了啦!別玩了啦!补习去了啦!」他說。   
   「是你自己找死来跟我玩的!」我說。       
   在骑著腳踏车去补习班的路上,我们依然一边玩摔角一边骑车。   
   我不知道那背著我越骑越远的李心蕊是不是有偷偷地笑著,但是,我很想告诉她,   
   虽然我跟阿智边骑车边玩摔角,但我的表情,卻因为她而偷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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