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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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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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飞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记耳光狠狠的打掉了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表情。

这记耳光真狠,不但响亮,而且打得司徒翰飞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使劲摇摇头,又抬眼看着司徒翰轩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怎么?大哥,说到你的痛处了吗?”

而迎接他的是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说明白3

司徒翰飞也不生气,只是满脸嘲讽的盯着司徒翰轩:“你打吧,就算打死我,也掩饰不掉那些事。有些事,就算谁都不说,也不代表没有存在过。”

没错,再接下去,他又被狠狠的打了一拳,他仰躺在地上,嘿嘿的冷笑着。忽然他眼前的光被遮住了,是司徒翰轩正站在他的面前。

司徒翰轩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一把就将他提了起来,淡淡的问:“那孩子不是喜喜小产的吧,是你让人打掉的吧。”

司徒翰飞微微一愣,然后歪着头看着司徒翰轩很痞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那正厅里左边的一根柱子上,这一下子是极重的,司徒翰飞只觉得一口滚烫的血就这样从她的胸口里汹涌而出,喷在了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告诉你,我后悔了。”司徒翰轩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又将他提了起来,一拳就落在他的肚子上:“我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用喜喜换你手里的兵权了。我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但是,这一件是我这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纠正错误吗?”司徒翰飞扬起了头,现在的他狼狈到了极点,眼睛肿了,脸上青了,不断有血沫子从他的嘴里涌出来。

“我若是早知道你对于她是这样多疑的人,那天夜里,我真的会如你所说一样,留下她,让她做了我的女人。”司徒翰轩又缓缓的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脚。

司徒翰飞猛然一愣,他不相信的看着司徒翰轩,他在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不懂我说话了吗?”司徒翰轩冷笑着:“你知道,她只是个女人,我又如此喜欢她,我要想硬要了她,在凭栏殿里谁能拦得住?而我,也真的想要了她,只是最终,我没有这么做。哪怕我早就后悔将她给了你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司徒翰飞眯着眼睛,他的心里却好像烧了一把火,烧得他几乎要死掉了一般。

说明白4

“她说,她要的人是你。”司徒翰轩仿佛没有听见司徒翰飞的话,也不再也他问的话,只是不断的走到他的面前,狠狠的将他打飞,然后继续走到他的面前,再将他打飞。仿佛,他的生命里只剩下了这件事而已。

“因为她说她要的人是你,她跟我说,陛下保重。你知道吗?”司徒翰轩终于大喊出来:“她没有叫我过司徒翰轩,她再也没有那么叫过了,自从嫁给你,她永远称呼我为陛下,陛下,陛下!!你知道吗!”

“不可能……”司徒翰飞摇摇头,“可是那个孩子……我不相信……”

“你到底要相信什么?要相信她给你带了绿帽子,和我上了床,怀了我的孩子吗?这就是你要相信的吗?”司徒翰轩觉得自己的内心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一把抓住司徒翰飞,将他狠狠的砸在了棺材上。

“你要相信这个吗?相信这个然后害死她!然后就这样害死她!!”司徒翰轩大喊着,终于,他看着奄奄一息的司徒翰飞终于打不下去了,而将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棺材上,随后,他大喊了一声。

伴随着那一声,他的泪再也无法抑制住,滚了下来。原来,她的死不是因为什么小产,而是因为他的恋恋不忘,原来,她的死是因为他心中那永远无法遗忘的怀念。

是因为他的贪念,她才最终躺在了这棺材里面。

司徒翰轩将脸贴着那口金丝楠木的棺材,那几十年没有流下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滚了下来。他喃喃的说:“喜喜,喜喜,我说我后悔了,你能不能听见,你还能不能听见?”

司徒翰飞仰面躺在地上,浑身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他紧紧的盯着那房梁,仿佛死了一般。

这一刻,他真的希望自己是死了,真的希望自己就这么死去。他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喜喜,他的喜喜,竟然是因为他的耿耿于怀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他。

冰冷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滑落了下来,和那浓稠的血混合在一起。

这从头到尾的错误,只是因为他的多疑,只是因为他的自私。而他为什么还要这样活着呢?

——————今日更完——————————————

最后能做的

屋子里安静极了,就好像是没有一个人一样。

司徒翰轩靠在棺材边上,目光越过了大门落到了院子里那一片苍翠的树枝上。而司徒翰飞则一直躺在地上,他的身体冰冷,若不是他的脑子还在转,若不是他还在喘气,只怕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死去了。

忽然,放在棺材前面的供桌上的白烛发出了几声“啪啪”的声音,司徒翰轩循声望去,原来是灯芯烧得开了花。那粗粗的蜡烛,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了,正汩汩的留着洁白的蜡泪,蜡台上积聚了一滩小小的柔软,看来是刚刚才烧融的。司徒翰轩伸出了手,轻轻的按在了一片融化的蜡泪上,滚烫的刺激仿佛针一样刺着他,让他整个身体都滚烫了起来。

就好像那个被挂在他胸口的碧玉簪子一般,永远是那样的滚烫,永不停歇。

肖喜喜死了,他心中剩下的最后一点柔软也就此坚硬了吧。从此以后,大概真的和雪姬说得一样,他是个无血无泪的人。

可是,就算是无血无泪,曾经,他也想做一个普通的人。只是,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可能了吧。

司徒翰轩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乌黑的袍子,那象征最高皇权的黑色,现在却好像是一个深渊正在不断的吞噬着他的一切,让他最终只能将自己献上做这最高皇权的祭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是可笑。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怎么能又去奢望这人世间最平凡的感情呢?他站了起来,仰首看着外面那刺眼的光,他这高高在上的地位,注定是一生孤寂。他拾起了一边的袍子,披在了身上,朝着外面走去。

站在灵堂的门口,他又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着那口漆黑的棺材,心里的有个角落无可抑制的刺痛起来,他终究是失去了她。他垂下了目光,凝视着还躺在地上的飞,硬了硬口气:“淮北王,虽然身后事到底多余,你也要好好待她,这是……”他有些说不下去了,顿了又顿才说:“这是,今生今世,你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权利

司徒翰飞还是仰面躺在地上,他只是不想动,可是,司徒翰轩说的一切,他连一个字都没有漏掉。他慢悠悠的回答:“陛下,这是臣的正妻,臣,知道该怎么做。”

司徒翰轩听见这话,双拳猛得握紧,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再冲上去揍一顿这个嚣张的小子。只是最后,他还是放松了自己,飞说得没错,喜喜是他的王妃,他理当对她风光下葬。而他呢?他在她的生命里早就已经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了吧。

在他放开她的那个午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权利了吧。

最终,司徒翰轩只是颓然的笑了笑,他转身缓缓地朝着院子外走去,那不轻不重的话轻飘飘的飞了过来:“我不管你怎么想,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完,在那之前,不要死了。”

这就是帝王啊,无论再他心中再珍贵的人儿,到底也比不上那万里江山。

司徒翰飞转过头,看着那棺材前面的排位,露出了一丝微笑。喜喜,也是因为这个,你才最终选择忘记了帝王吗?

喜喜,喜喜。

他唇边的笑容最终化成了一抹无人能猜透的诡异。

司徒翰轩离开了。院子外面一片大惊小怪的嘈杂。这也难怪,司徒翰轩那副样子虽然比他现在要好些,可是也绝对和威严挂不上勾的,那样狼狈的皇帝,大概从来没有人见过吧。

而伴随着外面的嘈杂声一路朝着府外面涌去的时候,府里的人也像是潮水一样的涌进了灵堂。印进所有人眼里就是这样的一片狼藉,而在这一片狼藉中,司徒翰飞就如同一个死去的残片仰面在那地上。

尖叫声,焦急声,大呼小叫声,就一下子充斥了本该静默的灵堂。

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这样吵闹,好烦人啊。

小绿跪在司徒翰飞的身边,看着一身是伤,一身是血的司徒翰飞,眼泪不停的掉下来,她大声的喊着:“快请太医,快去请太医啊!”

就在这样的叫喊声中,司徒翰飞只觉得累得很,沉沉睡去。

要见我?

月白一直被关在那小小的屋子里,就是她平日住的屋子里。窗户被钉死了,门外面也有人把守着,除非她真的能从地上变个地道出来,否则她是只能呆在这个屋子里的。

她枯坐在镜子前面,明媚的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那光亮的镜子上,折射出了一道刺眼的光线落在了墙上。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兴趣,取下了镜子,对着那阳光就玩了起来,她看着那光斑因为她手里的镜子,从这边到了那边,又从那边到了这边,唇边露出天真的笑容。

她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片皇宫里,她也是这样同别人玩的。

只是,和她一起玩的这个人是谁呢?她怎么记不起来了?

月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好使了,怎么想到想不起来以往的事情,就只能这样不停晃动着镜子,看着它的光在对面的墙上乱成一片。

忽然,门打开了。

走进来了一个人。月白抬起眼睛看了看这个人,唇边浮现出一丝冷笑,她将手中镜子里折射的光朝着那个人的眼睛刺过去。果不其然,那个人就偏了偏头,她冷冷的说:“这是什么风,将我们王爷面前的大红人给吹来了。”

小绿只是笑了笑,并不理会月白的冷嘲热讽,只是淡淡的说:“月白姑姑,王爷差我来,说是要见您,您是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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