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囧史(原名:紫苏) 荆棘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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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囧史(原名:紫苏) 荆棘皇女-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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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头怨恨的盯着他:“你做什么总是弹这处!”
灏景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咬牙切齿道:“你便不能正常一些么?”
正常一些?我微微一愣,他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神色惶恐哭得梨花带雨双手抱在胸前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不!不要靠近我!”一边在地上仰倒着一路倒退,退退退最后等着跟他一路退到床上么?
我考虑了一下,最后诚恳的拍着他的肩膀道:“我说实话,现下我腰扭伤了,扭起来可能有些难看,若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勉强一下;眼泪么只好劳烦你下去问掌柜要些胡椒……我对花椒有些过敏……至于一路退上床么……”我有些羞涩的朝房里敞开帐子似呈欢迎状的床铺瞥了一眼,“那个难度忒大了些……不若你回去问问龙女,兴许她愿意帮你完成……”
灏景的嘴里像塞了一打未煎过的冬虫夏草,目光在我身上九曲十八弯的遛了一遭以后,吧嗒两下嘴唇,磨了半日方开口道:“你……没想起来么?”
“唔,”我对上他的双眼,严肃道:“若我未想起,我便不是我么?”
灏景脸色浮动,末了淡淡一笑道:“不,不管想不想起,你都是你。”
本来我是答非所问想绕晕他,结果这厮忒精竟不入套。
而且……我不是滋味的寻思回去,更不是滋味的发现,刚刚我好像又被他拐着弯儿占便宜了。
老乌龟曾经说过,面对没法面对或是不愿面对的事情时,有时候,你可以权当自己钻进了乌龟壳,不去理会。
装乌龟不是一种屈辱,有时候,它是一种无奈。
我无奈的想着,即使现下我真的梨花带雨顿脚捶墙的逼着他解开我的封印或是逼着他还那两个罪不至死的人的命来最后逼得两人齐齐退上床上去滚被子,难道问题便解决了么?那两人便能活过来了么?还是灏景的身份便能改变了呢?
我不知道刚刚闯入我脑海中那些话有多少是我亲口说的,但奇怪得很,我却明明白白哪些是站我面前这人说的。
那是一个被逼上绝路,没有退路只好拔腿走向死路的人撕心裂肺的疯狂,深入骨髓的绝望。
那人是灏景么?还是……灏景便是灏景?
刚刚在脑中飞快掠过的那个名字好像叫什么蜡烛龙还是啥的,我敲着脑袋仔细回想着,确实最近好像在哪里看过还是听过来着,呃……是宫娥们的烛台?还是凡间的杂货铺?不对啊,好像是哪本书里来着,是哪本呢?
夜深了,窗外万籁俱静,只有一两只躲在墙根里的虫儿低声吟唱。
我掂过那个茶壶,微笑道:“……明日回浣景苑罢!”
灏景默然点头,半晌开口:“你……”
我……?
我一条腿踩在门槛上,身子向后准备听他要你什么,过道里却忽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呃……那个……两位如果方便,是否可让在下过一下……”
我俩尴尬的退回房间让过满脸绯红一脸“世风日下”表情匆匆而过书生装扮的路人,过了一会儿,我又提着茶壶敲开灏景的房门。
“灏景,我这壶茶冷了,与我换壶茶罢!”
“自己换!”这厮恶狠狠吼道。
呃……我为自己的劳碌命哀伤了一下,凄凄惨惨戚戚的掂着脚尖把茶换了,又踮着脚尖退出去把门带上。

                  第四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这两天小景很憋屈啊……啥时候能让他重振雄风呢?
另外,这个文大概快完结了……因为我卡文卡得木有灵感鸟!
所以各位大大们,看在这文快要完了的份上,冒个泡吧!白素和老乌龟直到我们次日起身回天宫时都未回来。
竟然夜不归宿?恩哼,看来两人都很热情啊……眼见灏景也是一个人从房里出来,我不禁拈着下巴想。
我与灏景一路无言,如此纯粹的赶路,在我俩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我背着褡裢与他一起赶路上天宫,一路被他调戏。
第二次从他受伤,我们从那个“钟山”回浣景苑,一路被他挤兑。
现下……
我在肚里搜寻了一回,清清嗓子开口道:“灏景!这样闷头赶路,多没有意思呐?”
他瞟我一眼,低头继续赶路。
啊啊啊啊啊那种“我很受伤,需要安慰”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接收到他千万年可能也难遇的眼神,我差点从路上一头栽下去。
再坚定一下决心,我又鼓起勇气道:“要不,我讲个故事与你听?”
……那厮的脸上写着“你当哄小孩么?”
我不理他,自顾自的说开了。
“我刚醒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包括写字。老乌龟教了我半年,后来终于烦了,便送我去了元始天尊的仙塾。
我进去的时候排行第九,正压在那一批的尾巴上,因为是女扮男装,是以看上去比师兄们小很多,”想起那一段日子,我不禁失笑,“当然,其实我比他们要大许多的,既然我与你相识。”
初时我与师兄们过得很枯燥,每日除了听师父讲学,便是自己念书,老乌龟给我规定了日日习字的数目,待我学满回去,他要检查。”那真是一段血淋淋的过往,老乌龟那厮竟规定我一日要临三百篇书!不过本夫人自有妙法应对。
我将临书的纸切为四份。以一当四,我还是太老实了!因为后来老乌龟压根就把这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根本没有检查过。
我说了,虽然看起来年轻,其实他已经是个老乌龟了。
咳……只不过现下看起来我好像比他更老……
“半年以后师父又收了一批徒弟,排行十一到十九。后来十九师弟便与我拼了一张桌子,再后来,我俩关系渐渐亲密起来。”
灏景甫听到“师弟”二字,脸色一青;听到“渐渐亲密”脸色陡的黑起来,吓得我赶紧解释:“我那十九师弟,其实与我一样,也是女扮男装!”
我是如何知道的?笑话!本夫人自己即是女扮男装,同行识同行,我会看不出来么?
我那十九师弟虽然聒噪,却唇红齿白,眉目含情。
如果这些都不足以说明,那么,十九师弟没有喉结,算铁证如山了罢?当然,这些微的细节,若不是遇上了明察秋毫,观察入微的本夫人我,小师弟这秘密本来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当然如果有人硬说那是因为本夫人自己是女扮男装所以看谁都是女扮男装没事便盯着人家有无喉结……那我也没办法。
“我那时候爱闹爱吵,十九师弟与我是极好的一对。师父虽然恨得我们皮痒,却又奈何不得。
因为十九师弟,不,十九师妹,是他最喜爱的小徒弟。
可是坏也坏在这里。
十九师妹眼里,师父也是同别人不一样的。
初时我们都不明白师父缘何总爱往脸上粘胡子,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因为师父长得太俊了,不这样恐怕会到处惹桃花债。”
灏景甩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状极不屑。
诶哟……想是我在他面前赞师父长得俊,上了他的自尊了?可是事实本就如此么!这厮怎的像个小孩一般?
我犹豫了半日,最后心不甘情不愿道:“行行,我师父没有你俊,你长得最好,行吧?”
灏景猛地一怔,然后黑色又迅速在他脸上蔓延开来。
哎呀,夸他俊也不高兴,这厮真难伺候!
“反正吧,就是这么着。神仙要修成上仙要历天劫,十九师妹的天劫,便是情劫。
师妹欢喜师父,可是这却是一场注定得不到回应的单相思。
反正,至少师父说了,他与十九师妹只能是师徒。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后面的事情我是听老乌龟说的,现下说给你,反正估计你也不会听,我当自娱自乐也好。”
灏景翻了一下眼皮,闷闷道:“我听着呢,你说便是!”
唔,我就知道,谁说男人不八卦的?哼!
“师父只道十九师妹不过是小孩子一时气性,断了她的念想也便罢了。谁知道十九师妹年纪虽小,这一点上师父却小瞧了她。
……其实也瞧错了自己的心意。
虽说师父是得道上仙,可是只要心还在跳,哪个能真正做到心如止水?
我们二三十个弟子,他却独独最中意小师妹,这一点,连他自己只怕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小师妹心思细腻,却终归也是小孩子心性。我们修业期满,都是要各回各家的。小师妹不愿离开师父,便发愿要在他身边,做小僮也好。
师父却说小师妹六根不净,留在身边,早晚她会不满足只当个小僮;而师父又无法回应她心底真正的念想,只好断乎不肯留她。
不仅如此,师父还劝她早日嫁个好郎君。
十九师妹这一气非同小可,师父不肯回应她的心思尚且不是最伤心的。
最伤她心的,是师父竟劝她早日嫁人。”
“这有何不对的?”灏景有些惊讶道:“难道你师父自己不要她,又把她拴在身边,她便高兴了?”
呃……我捂着刺痛的心脏:“我觉着你话里好像有刺……”
灏景抽抽面皮,意味深长的哼声道:“哦?你这么觉着么?”
“……与你说话好辛苦,”我无奈的说:“算了,我还是老实讲。总之,师妹对师父越是热情,师父便越是冷淡。哎哟,当年那一段轰轰烈烈的八卦,我睡着错过了,怎么你也未听过?”
灏景冷然道:“我又不像你,以八天下之卦为己任!”
哦……那现下是谁在这里竖着狐狸耳朵听得津津有味啊?
我在心底鄙视这个闷骚的狐狸一记,继续道:“后来终于东窗事发,小师妹原是与人定了亲的,这个谣言不知怎么的让那家知道了。”我顿了顿,道:“小师妹之父初时打得也是前白虎君与朱雀君那样的主意,既出了事,那家便欲硬夺小师妹家的特权。
那家原也有与师父相识的,便编了借口令元始天尊设席说是要小两口见面,那一方面却骗说小师妹被扣,向她爹逼权。完了,还要杀他灭口。待小师妹觉得不对赶回家时,她家早已一片死寂。
小师妹情变遇上家变,加上原本又是奇巧精怪的性格,年少气盛的脾气。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来,便没有经住,堕入魔道。
其实师父是何许人也,早在那家提议之初,他便察觉不妥,是以他早已向小师妹家里报了信,只是奈何那家夺权蓄谋已久,小师妹的爹恐怕硬拼吃亏,是以早早便带家眷避去了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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