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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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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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客:从琼瑶到卫慧到九丹到桃之11    
    琼瑶:言情作家的贱    
    江雁容一个人独自走着,她想:“有房子就有窗子”,她微笑地想,“有窗子就有人生活在窗子里面,可是窗子外的世界比窗子里美丽。”她仰头看了看天,眼睛里闪过一丝生动的光彩。    
     ——琼瑶《窗外》    
    琼瑶,女,出生于四川成都,后居台湾。著名言情小说家。    
    琼瑶很贱。    
    琼瑶,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女性。    
    琼瑶,一位拥有巨大影响力的当代言情小说家。    
    也许,你可能从来不看琼瑶的小说;也许,你可能从来不看琼瑶的影视剧;但不可否认,琼瑶阿姨至今仍拥有巨大的感召力,特别是对于那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来说,琼瑶阿姨的小说和影视作品始终散发着让她们神魂颠倒的魅力。也许,琼瑶阿姨的被称为非主流文学的言情小说在尖刻的评论家看来永远也不登大雅之堂,但是,没有人能否认,那一个个凄美动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赚尽了亿万华人的爱与泪。王朔曾经说过:“这些年来;四大天王;成龙电影;琼瑶电视剧和金庸小说;可说是四大俗。”由此也可以从侧面一窥琼瑶作品的影响力。    
    现在再来说琼瑶,也是一点都不新鲜了。琼瑶纵横电视界和言情小说界这么多年,遭受的评论不管捧的也罢,打的也好,文字恐怕堆成山了。在这里,我们就单说一下她的贱吧。    
    琼瑶的贱首先体现在她作品的题材中。她的小说,无论长短,无论古今,无论情节,所有作品无一例外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爱。她所理解的爱和爱情。写爱情无可厚非,但是,穷极一生,作为一个作家,洋洋洒洒几十本书几百万字,没有什么突破,没有什么社会内涵,满篇都沉浸在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儿女私情,不能不让人觉得那个。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琼瑶的作品确实缺乏深刻的思想。充其量,不过是为广大的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写的爱情童话吧。其实,这一点,琼瑶阿姨自己认识得非常清楚。她在自传《我的故事》中,这样写道:“我依旧认为,人来世间,是一趟苦难之旅,如何在苦难中找寻安慰,是最大的学问。我一生中,坎坷的岁月实在不少,痛楚的体验也深,我能化险为夷,完全靠我自己的迷信,迷信人间有‘爱’就是最大的原因。假如有一天,我发现世间的人,都失去了爱的本能,我相信,我的精神支柱也就会随之倒塌了。我但愿,这一天永不会来临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把爱情奉为信仰,琼瑶阿姨无疑是其中坚定的一员。按照阿姨的逻辑,爱就要去努力争取。琼瑶小说中无数的痴男怨女把现实中无数的少男少女搞得五迷三道,树立了这样那样的所谓爱情观。    
    其次,琼瑶的贱体现在她的夸张。明明是很明白的一句话,明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非得上升到爱情的高度,非得弄得赌咒发誓,头破血流,哭天抢地。而如此炮制出来的爱情电视剧更是恨不得每个镜头都跌宕起伏,每一个演员都大喘气,每一次谈话都以吵架开始,以歇斯底里结束。怪不得很多台湾电视剧都用的是现场录音,你想想,让演员们在现场疯狂完了还要去配音室再来一遍,恐怕大多数人都受不了。每每在换台时看到了这样的镜头,都好担心女主角会因为过度流泪或者滴眼药水失明,男主角会因为过度使用嗓子而失声。虽然没看过几集《还珠格格》,就已经开始为苏有朋葛格的眉头担心了。只要他一出场,眉头必然时时紧紧皱在一起。要是肌肉习惯了,恢复不了了,那岂不是很难办。而夸张的另一个方面,就是拿无知当可爱,拿白痴当个性。《还珠格格》中的小燕子已经到了让人鄙夷的地步了。琼瑶阿姨通过对小燕子的“可爱”描写也向大家展示了她本人对成语的迷恋和造诣。而小燕子的生搬硬套,天马行空的胡乱联想也让人感觉琼瑶阿姨是在胳肢人。啊,不对,应该叫呵痒。而感觉到的人们,不但没有丝毫想笑的意思,还恨不能冲上去狠狠扁那个弱智的小燕子一顿。    
    再次,琼瑶的贱体现在她的嗲。别的不说,几十岁的人了,仍然沉迷于缠绵悱恻的爱情,文风所到之处,俨然是一个羞答答的少女。笔下人物的言谈之中,更是娇滴滴、粉嫩嫩、柔乎乎,让人看后不禁大起鸡皮疙瘩。真是……讨厌,她怎么能酱紫呢?    
    幸亏,幸亏,我在琼瑶的个人网站上,看到了她自己的一条留言:“‘还珠格格’系列,是阿姨这一生最重要的作品,以后再也没有能力来写这么长的故事了,它是‘空前’的,也是‘绝后’的。”    
    谢天谢地。    
    琼瑶的贱,是有一定的人文基础的。    
    琼瑶的贱,是披着所谓“爱情”外衣的。    
    琼瑶的贱,贱出了当代少男少女的脆弱的爱情观。    
    


性别篇 一贱双雕卫慧:美女作家的贱

    卫慧:美女作家的贱    
    在黄浦江吹来的湿润的晚风中我脱下胸罩和内裤,我希望这能刺激天天,我继续着,像一个脱衣舞娘一样。“来,试试,亲爱的,像一个真的情人,试试。”    
    ——《上海宝贝》    
    卫慧,女,上海人,作家。小说《上海宝贝》引起较大反响,后被国家新闻总署因内容颓废禁止出版。自诩为“靠身体写作”的“美女作家”。    
    卫慧很贱。    
    卫慧,美女作家的代表。    
    卫慧,一个穿着CK站在所谓时尚文化潮头的女人。她希望一阵风吹来,能够吹动她的裙子,这样,她就可以顺势把裙子撩起来,给大家看看光着的屁股,然后说,看,我多性感,比梦露还梦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有了快感你就喊,看见美女就裸奔啊。    
    在我们拥有数千年封建思想底蕴的祖国,很多书是靠禁毁来出名的。而禁毁这件事情本身就给广大读者的心理带来了一窥隐私的诱惑。可是,禁毁的书也有不同。《红楼梦》不是也被禁毁了吗?到头来重见天日,成为一代爱情经典。《肉蒲团》不是被禁毁了吗?到头来流传至今,成为一代色情经典。而《上海宝贝》呢?不知道算怎么回事。论内容吧,没什么内容,无非是一个颓废女人和她的一个爱人一个情人之间的所谓率性的生活。论思想吧,真的看不出什么深刻的内涵,无非是说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都跨世纪了,你想寻求什么样的快感都可以。有性欲大可不必扭扭捏捏,想意淫就意淫,想手淫就手淫,想同性恋就同性恋,想滥交就滥交。论语言,也看不出有多么色情,看了后让人大呼上当,明明没有风传的那么色情嘛。哎,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找本正宗的闲湿小说来看。还不如靠此处删掉多少字再跟上一堆□□□□□□□的《废都》呢。你看,人家平凹自我阉割的多么艺术,看得你心里直痒痒。而《上海宝贝》呢,既没有多少美感,又没有多少沧桑,总之,让人看着那叫一个没劲。    
    国家媒体公开指责卫慧为“堕落、淫荡及外来文化的奴隶”,恐怕有些言过其实,充其量,卫慧不过是有些贱罢了。卫慧的贱,首先表现在她的文字里。“我沮丧地看着自己穿上衣服的样子,太丑陋,像被强奸过度的一具玩具娃娃”、“忘了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最后连用润滑剂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他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战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我酸痛不已。可我们还是继续施虐与受虐”、“他穿得整洁、芬芳,站在一盏路灯下,像刚从电影上走下来,从太平洋飘流过来。我的异国情人,有一双美得邪气的蓝眼睛,一个无与伦比的翘屁股,和大得吓人的那玩艺儿。每次见到他,我就想我愿意为他而死,死在他身下”。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贱的文字了。除了贱,还能说什么?更绝的是,她真的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会有深深的羞耻感,我怕被别人当成与其他钓洋龟的中国女人一样,因为那样的女人都很贱,并不择手段只为了出国。为此我总是板着脸站在角落,对马克飘过来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起码,别的女人还是为了出国,而她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和被虐待欲,就可以指责别人贱,我真的无话可说。    
    卫慧的贱还表现在她的生活中。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崇尚疯狂。“我愿视疯狂为某种持久的现实,一种摆脱公众阴影的简单明快而又使人着魔的方法。越疯越美丽,越快乐越堕落。爱情像一种毒,我愿成为这群情绪化的年轻女孩的代言人,让小说与摇滚、黑唇膏、烈酒、飙车、Creditcart、淋病、Fuck共同描绘一代形而上学的表情。”这样的生活方式已经不能用靡烂来形容了吧。而另一方面,卫慧又在刻意地模仿张爱玲,米兰·昆德拉。自诩有美女的容貌,自认有贵族的气质,大肆地进行放浪形骸的性放纵教育,然后堂而皇之地说,这可不是淫荡,是疯狂。我可不是妓女,是美女。我虽然有妓女的妩媚,但是我不卖肉,只卖名。你只可以意淫我,不可以真的奸淫我。而且,我喜欢被你意淫,我做这些的目的就是要给你养成这样的习惯:饭在锅里,我在床上。我靠。真让人受不了。我擦着鼻血,突然想起星爷的名句:“对付这种女人,一定要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和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从欲海当中解救出来”。    
    至于后来卫慧接受《纽约时报》记者的采访,表示虽然《上海宝贝》在中国大陆被禁,但是她希望在日本、中国台湾和法国可以发行。还有后来的与棉棉等美女作家自相残杀以及与妓女作家九丹的对骂,都证明了她自我炒作的本质。作为70年代的作家,在生活经历、思想内涵和文字功底远没有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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