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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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南开-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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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快要回家了,找到了上海的工作,不像我,我还要在这个城市再呆3年。“我想早回去,免得送同屋的人再有11次伤心。”突然觉得,她也像女孩子了。    
      大学4年,我竟然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是有了,还是有了又散了,还是一直没有,她只是说:“没有。”    
      朋友。 我是决定好好地再珍惜这个朋友。 因为,走过了这么4年,应该珍惜的,很多很多,能够珍惜的,却实在太少了。    
      所谓怀念之中最深切的,大抵就是这种不关乎儿女情长却同样让人割舍难弃的感情吧。    
      (刘斌,南开大学1997级国经贸专业学生)    
          
    


(一)南开的颜色习惯的痕迹

      习惯的痕迹    
      彭雅瑞    
      希尔博士说,播下一个行为就会播下一个习惯,播下一个习惯就会播下一种性格,播下一种性格就会播下一种命运。    
      越来越觉得希尔说的有道理。    
      习惯这个东西是很厉害的,至少在我的经历里,它一次次地证明着自己的不可小视。    
      命运有好坏之分吗?性格有好坏之分吗?习惯有好坏之分吗?虽然从小耳边就有养成良好习惯的呼声,可是,越来越大了,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好坏了,或者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严格的好和坏?    
      如果谁有了自己至今没有推翻的答案,并且能坦诚相告,那将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一:早晨6:15起床—跑步—早点—晨读—上课—午饭—午休—上课—晚饭—自习—日记(or 写信)—VOA    
      二:either 早晨7:30起床—打球—闲聊or看小说or bb sor……—午饭—翻数本书 or打牌 or 干点小活 or……—晚饭(可免) —偶尔图书馆 or 翻书 or 打牌 or 继续干活 or……    
      这样截然的两种习惯,却都可以适应自如。很想找到其中的分界点,大概根本就没有吧,要不怎么挖空心思找它不着?于是在某个内心空洞的时刻,失落。不是感叹所谓的“堕落”(因为我知道,只要愿意,完全可以是另一种状态),而是对失却了的碎片心存怜惜吧。或许暮年人的叹息也在这里?什么时候,我习惯了忘记?    
      趁着现在还残存的一点儿,把它们留给另外的脑。    
      不知道我们集体生活的习惯从何而起。    
      大一的时候,有一个颇有意思的可爱老头(个人感觉)给我们上商务英语课,那时我是所谓的学委,总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干不太好意思,于是沿用高中的一招,搞了个内部的类似英语角的东西,在老头上课前的半个小时,要求班级成员先到,有每期的话题和分组。老头挺开心的,渐渐地,他就开始迟到,从几分钟到一节课,英语角和口语课同时趋于解散,于是有了逃课的余地。我们宿舍就在那一年的圣诞节逃了他的课去了教堂,第一次目睹了信徒们迎接圣诞的庄重,忏悔者的虔诚,并且有了2008的伟大约定(嗯,值得纪念)。那以后,对逃课的感觉也就适应了我们组织过一次什么寄语,基本上是朗读会,大家来自五湖四海的,又不是很熟,所以找个理由聚在一起。就记得大姐很是昂扬,小鹰、boy等则标榜自己那是“村正地普统话”;重庆的某人和广东的某人还有浙江的某人说了半天,则一句都没听懂,大家都前仰后合的,莫不是他们在讲笑话?回去的路上,广东的那个家伙说“@!%^%%&”,听不懂,还是不懂,不过我佯装很懂的样子,微笑着“嗯,嗯”。他一向很少说话,在和我的对话里,这恐怕也是史无前例的。可惜啊可惜,不过后来推断,大概是说大家准备不够充分的原因吧。    
      第一个大学里过八月十五的时候,在那校区的212教室吧,买来月饼、糖果、瓜子什么的(不好吃,男生买的:P),还有蜡烛。熄了灯,我们女生每人拿一蜡烛,好像唱着什么一首歌,怕气氛上来了大家流眼泪被互相看到?那蜡油滴到手上生疼,可歌到高潮还是没唱上去,然后就是沉默,和闪烁的烛光。不知道大家那一刻都在干什么,想什么。回去的路上,我们冲着月亮,冲着各自家的方向,出声或默然地诉说着对远方的祝福和承诺    
      ……我觉得那是我们成本低收获大的一次聚会,当时似乎是没什么感觉,但是记忆留存至今,才感觉到它的超值。    
      去盘山是大学里惟一一次的集体“远行”。特别怀念班长的妈妈的炖鸡,红枣和什么饼还有小妹妹的甜甜的笑脸。那里的景致模糊了,不过那个凤凰山庄挺不错的,很实惠。晚上打牌到深夜也没得到什么非议。打牌分成两个集中营,就见两边的输家频频互访,贴着纸条,后面跟着“护法”和一大帮“监工”,气势很是壮观。后来有人比较可怜,被旅店的风扇吹感冒了,比较窦娥的是,那风扇本来是专职吹干某人掉到鱼池里的鞋的……回程的车上带着伯母装的吃的、喝的、玩着,列车员小姐很亲切地关上了我们这节车厢,于是,在嘈杂中,某人的手背被打肿了,某人的嗓子笑哑了,某人把啤酒喝干了,盯着一个方向,原来男生有心事的时候也是那么沉默。    
      后来的聚会,都以第一次下雪了,第二次下雪了,过节了什么什么的为名。男生开始拼酒了,女生有时也不得不奉陪了。那一次,最近的一个八月十五吧,男生居然流泪了,搞得我们姐妹们也很郁闷。这些即将成为男子汉的男生们,自然有他们的负担和烦恼,不可诉说、头绪繁多。    
      就那么不经意间,大家习惯了相聚,自然的已经不留痕迹。聊一聊,喝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寄托? 以后的寄托,和谁与共呢?    
      每个春天,都想看看那树是怎么绿的,桃花怎么一眨眼就开了!每一年都会带着同样的问题期待另一个春天。    
      (彭雅瑞,南开大学1998级国际商学院信息管理系学生)    
    


(一)南开的颜色从夏天到夏天

     从夏天到夏天    
      张 申    
      是很想写一些字的,在这样闷热的一个夏天,也许是在校园里看到了很熟悉又陌生的东西,于是勾起了些许的感慨和回忆吧。嘿嘿,可真的开始要写了,却又不知道从何写起了。    
      又是一个夏天了,真的很快,时间。去年的夏天仿佛还没来得及存入记忆呢,清晰得就像昨天一样:空荡的宿舍,不曾停歇过的电脑,每天从睁眼到闭眼都在重复着同样动作的我。那些动作也许在当时的我看来是很有吸引力的,或者,说确切点,是理所当然应该这么做的,但现在,我想用颓废去形容它们一点也不过分。就当作是一种逃避吧,其实,即使是现在,我也不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候有什么错,不曾后悔,因为我知道,自己很平凡,偶尔的“堕落”没有什么。所庆幸的是,后来的我明白了很多,虽然有些是我并不想“这么早”就明白的,但,很多嬗变的事情,善意的谎言,人就不得不学会长大。奇怪吗?长大也是要去学习的,是去学习不断适应。这也许只有那些真正长大了的人才会明白。曾经的那些美好的幻想就像是童话,然而在这个到处都是残酷现实的世界里,这么美的童话是不被允许存在的,于是,时间带走了童话,只留下了无奈。    
      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的脑子有问题,被自己称作喜欢了五六年的男生,会被自己在一个有点迷失方向的暑假过后渐渐淡忘。也许那不是真爱,可却总会在别人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一举一动,都会让我再想起他,只是感觉已不同罢了,会由难过心痛变成一种会心的笑,发自内心的很轻松的笑,然后给他我衷心的祝福,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了。于是,我终于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也可以冲淡一切,我的热情,我的激情。    
      解脱,让我更好地看清楚自己的解脱,这也是自己在那个时候惟一能做的了,所以,不必去怀疑自己的感情是否真挚。嘿嘿,矛盾吗?不,一点也不。当你不能再留住一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惟一可以做的就是忘记拥有过的曾经,不必让自己痛苦。有时候仔细想想,这也许可能与自己的性格有关。从小就喜欢把事情都往好处想,到现在也改不了,也没必要改啊,这未尝不好。在这样一个残酷的世界里,如果再不给自己一点“幻想”,生活会索然无味,就算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现实吧,可太现实就一定会好吗?    
      接着说吧,秋天,因为是接在这样一个夏天之后,变得萧然。本来就不喜欢秋天,那个秋天就更是让我讨厌了,以至于看到大中路落下的树叶都会有一种厌恶之情。看到了一切美好的,不美好的我都不喜欢了。以为自己会心如止水了,但也许是高估了自己,也许是老天觉得在经历了那样的一个夏天之后我还没有真正地学会长大,就给我洒了一点点阳光,让自己在那样的日子惟一觉得温暖的阳光,于是,不断地努力向上想触摸它。可笑吧?    
      竟会为了那虚无的阳光发疯,为了那不真实的幻想又一次让自己受伤。但我也知道,这还是与自己的性格有关。唉,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并不是每个人的想法都和自己的一样,别人也没有必要在做些什么之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应该喜欢的就只有你自己,这其实一点也不自私。也许这个秋天应该忘记,但你越是想忘记过去,就越是会想起曾经的无怨无悔。    
      紧接着冬天,那一个个独自泡在图书馆被英语六级淹没的寒冷日子,我知道我不该抱怨,也没理由抱怨,因为路都是自己选的。毕竟,在我的记忆里,那也是一段很充实的日子,让我学会了不少的东西,学会成熟,学会坚强。也许这正如他所愿吧。其实应该感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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