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0-我们是诱鸟,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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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0-我们是诱鸟,宝贝-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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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曼和罗宾很快就玩得疲惫不堪了。这时,超人弹起他的吉他。现在,打孔教育、给扑粉加糠又以新的勇气和新的力量勇往直前。法兰克福的镇代表大会代表表示:赞成给城市警察配备电警棍。用于实施电击的警棍尤其适用于驱散示威游行(示威游行)。    
    巴特曼是美利坚合众国的伟大人民之巨大力量的象征。罗宾则是美利坚合众国的伟大人民将来也会非常强大的保证。罗宾永远也不会习惯于成长,因此未来还要等一些时间才会到来。    
    罗宾有一次对巴特曼不友好,那时,巴特曼很快就画了他的地图,而且教训他:首先,年轻人必须从事于使受到如此重创的祖国得以重新振兴的工作。巴特曼用令人愉快的、小小的惩罚来强调这种教训,直到罗宾放弃自己的长途步行,气喘吁吁、慷慨大方地放弃继续拒绝。当然,并非由于受到威胁的普遍性的缘故——尽管他平时是一个明智小家伙。胆怯,面红耳赤。感情冲动的去除障碍法会迅速有效,轻而易举地去除拘束、怕讲话以及在上司面前,在社交聚会中,在异性面前等诸如此类场合的类似表现,真是有惊人的效果。    
    巴特曼在把玩这个心不在焉地靠在自动电唱机上的罗宾,舔他脚上的痛风,舔他耳朵上的油脂,不是太厉害地敲打他的小腿肚,不断地教训他。在他窄窄的嘴巴四周露出一种简直是狼一般的冷笑。把手从朋友身上拿开,超人!他命令道。这个朋友是被罗宾的嘟嘟嚷嚷的哭叫声诱来的。容易动气的超人希望有自己的乐趣。这个小伙子需要教训,超人。他反驳道。这样一来,超人便听说,这另外一个歹徒名字就叫罗宾。放了他吧!超人重复道。这个年轻人说得很对。难道你事先就不问一问,你做一份临时工作能挣多少钱?    
    这个受到责骂的人狂热地拥抱这位朋友。这个受到责骂的人狂热地拥抱这位朋友。两人在这个地区向周围胡乱射击,放射光芒,把黑人、示威游行者、和平主义者、爵士乐队成员都化为尘土。索诺伊塔游乐区的居民泰然自若地接受这场殴斗的吵闹声。这种事每个周末都要发生。可是枪声惊动了他们,不仅仅是他们,还有黄祸。黄祸。    
    由于他那两条腿,罗宾失去了娱乐权。这一条腿在飘荡,另一条腿受到巴特曼贪得无厌的抚摩、亲吻。不过这双手还属于他。虽然身处困境,他手里却突然握有巴特曼的包裹费,而且对他很不友好。他把上衣袖子捋得再高一点。洛伊丝·莱恩穿着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胸衣。这件胸衣与其说是把她掩藏起来,还不如说是使她更加暴露。她的嘴唇涂得通红。她就像完成过去那些同样的或者类似的任务一样,毫不迟疑地完成这项任务。    
    我们的扉页画取自彩色宽银幕电影《纳瓦罗恩的枪炮》。背景左面可以看到在关键一幕中的格雷戈里·派克和戴维·尼文。照片是:哥伦比亚。    
    滚!他对洛伊丝吼道。这样做毫无用处。你回来!然后她又偷偷走开了。他用地道的美式英语,用俚语吼着。这种俚语听起来有芝加哥味。还必须对攻击胃部的肘弯绞尽脑汁,只能盲目防卫的黄祸在辗转反侧,然后便开始跑了起来。    
    哈丽特大婶公寓的房门在这对满头大汗的夫妇身后被随手砰然一声关上之后,巴特曼也立即关上了房门。他抓着罗宾,对他表示友好,而且采用一种他习以为常的、更多的是慈父般的权威方式。在他的朋友巨大的蚊子悄然无声地靠近时,罗宾吓得又哭又叫。他知道事情严重到何等程度了。他试图尽可能地保护他那尚未成熟的身躯那些极其敏感的部位。罗宾只能通过惩罚学会钢铁般坚强不屈。一个和平、自由和民主理想的捍卫者就需要这种坚强不屈。    
    可是在参加一次冒险活动时,朋友们却意见一致。这时两人都知道,他们彼此之间能够无条件地相互信赖。    
    罗宾在猛烈碰撞时屈服了。还在他碰到地面之前,他就吓得哭了起来。


《我们是诱鸟,宝贝》 第三部分第四十五章 已经是早上五点钟时(1)

    第四十五章已经是早上五点钟时(结尾)    
    这两个人每天都在已经是差不多早上五点钟时碰头,然后走出去,到森林里去。因为他们在幽会时一再受到郊游的人和小孩子的打扰,所以他们就在森林挖洞,然后就像野兽一样钻到里面去。玛丽亚感到委屈,一声不吭。她童年时代就有的敏感依然如故。与此同时,玛丽亚强忍住这种敏感。她同她的O一道跑。她在最后的柔情蜜意冲动中,把这个O紧紧地贴在自己那有羽饰的、叉开的双腿上。她同O一道穿过森林逃跑,躲避那种散发着小腿肚旧袜套筒、无袖内衣、士兵短统靴、军上装、内裤、圣胡伯图大衣、山区猎人帽的刺鼻气味。这种气味就来自她的父亲。离他们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就是杀人柳的主体。在它的上部末端,同样的植物在闪烁发光。玛丽亚在蚁类昆虫那里已经见到过这类植物。她不理解,为什么她父亲见到这种可怕的景象时不逃跑。她绝望地试图把O拉回来,撤到安全的地方。    
    在这两个年轻人四周,笼罩着一种普遍、绝望的悲伤气氛。 他们匆匆忙忙地从父亲的陈腐味和臭气中逃出来时,几乎没有注意他们的新环境。他们站在无人区的边缘。他们的跟踪者,这个轻歌剧大师,这个几乎被他自己的污物窒息而死的人摔倒了。他是这样一个胆小鬼,甚至就连试图拒绝的事都没有做过。O只是把上衣袖子稍微卷高一点儿。父亲吃惊地看着这一切。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我悲叹道。可以听见他吓得牙齿格格作响。朋友们,玛丽亚讥讽道,谁唆使你追赶我们?你给谁打过电话?    
    瘦削苍白的面容、聪明能干的退休者的表情特征,显示出艰苦工作、物质匮乏、作战被俘、讲究饮食的痕迹,显现出褪色头发下面那双热情凝望的灰色眼睛。那里又是这副面容,这副勾起玛丽亚回忆的面容,是她在寻找父亲的表情特征时,到处都渴望见到的面容。    
    父亲,这是一个惊喜。玛丽亚以其特有的真诚,活泼、热情、满脸通红地向他伸出双手。他给她讲自己的故事,讲一个阿谀奉承的人和胆小鬼的故事,讲一个参战者的故事。    
    图罗克在他这样滑行着,作着急转动作穿过瓦砾堆,匆匆赶来帮助他那个在进行最后的斗争的朋友时,就像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幻影似的出现。西沉的太阳给他头的四周变出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头盔。这个场面差不多显得既宁静,又坚如磐石,就连身材魁伟的洪克尔好像也变成了一个用肌肉、肉体、尖角和能量造出的、呆若木鸡的巨人似的凝然不动。然而这种宁静却是骗人的。这种宁静是风暴之前的宁静,是最后毫不容情的行动之前的宁静。图罗克弯下身子。他好像同地面融为一体了。风把懒惰成性的尘土像喷泉似的一再卷到空中,给眼睛蒙上一层沙尘的面纱,使视野变得模糊。畸形生长的和长得弯弯曲曲的树在这儿长得更密。它们的树枝相互交织,就这样形成一道障碍。树与树之间蔓生着竹子和茂密、带刺的灌木丛。青草长得很高,像玻璃般又硬又脆。它也许会,也许能够把一个人的胳膊从躯体上扯下来。乍一看,就让人感到惊奇,居然没有人能够在进行这种尝试时,在不丢掉自己性命的情况下,攻克这个大荡妇的堡垒。    
    玛丽亚在观看这个致命的灌木丛地区的同时,也在观察同伴的脸。什么动静也没有。从海上吹来的微风不会使已发硬的、如盔甲似的树叶簌簌作响。万籁俱寂,宛若死一般的寂静。    
    后来,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在法官面前解释说:我是那么喜欢她。她是那么温柔。她有一副那么漂亮的身段。我该做什么呢?这个十四岁的女孩计划这次谋杀,直至最后的细节都计划好了。她甚至设法弄到这两个人为这次行动所需要的那枝步枪。然后,1967年7月31日到了,这个谋杀日子到了。玛丽亚在一个月前就已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图罗克屏着气,同地面融为一体。融进图罗克体内的地面突然升起,恰似一墙不可逾越的墙,以超音速的速度向洪克尔移来。洪克尔在这堵由混凝土、肌肉、血液、肉体、活力、不屈和顽强形成的墙前万分惊恐地往后退。    
    机器人有两米高,也就是说有毛斯比贝尔的两倍高,也有两倍宽。他的面部蒙着塑料。橡皮反射、自动控制负责完成脸部表情的相应变化。    
    如果情况需要,塔波尔可以显出担心的样子,不过也能够显出开心的样子。他的右胳膊是一种大范围的辐射武器。左胳膊断在一只可以替换的手里。他可以把它当作有多种使用功能的工具使用。此外,他还拥有一把私人的保护伞和一个自己的飞行器。    
    


《我们是诱鸟,宝贝》 第三部分第四十五章 已经是早上五点钟时(2)

    在他们漫步时,O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柔柔地、轻轻地落到他的头上。一个灰球菌、一件皮马甲犹如蜘蛛丝般轻柔。这种东西漏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一股散发着腐烂的小腿肚袜套筒、无袖内衣、士兵短统靴、军上装、内裤、圣胡伯图大衣、山区猎人帽的气味。O经常看见在过去那几个小时在蚁类昆虫当中,甚至在植物的无人区生长的那种织物状的植物。这种植物不外是灰球菌之父,是遗传的突变物。在几百万年中,它明白了要去找到一个新的生活基础。这就是同其他更幼小的生物的共生现象,同多产的派生农作物的共生现象。O悄然无声地站了一会儿。他只是稍微有些发抖,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那个浆糊脑袋上的父辈植物。有一次他抬起手,要去清除这个有霉味的东西,可是后来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的头脑变得冷静,几乎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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