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貌丑,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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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貌丑,臣惶恐!-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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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个女儿身,我真是三两下就除了一副,立刻扑将上去。

“你……不脱亵裤吗?”我愣愣地说道,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继续补充,“这泡得多不畅快。”

“今天你确实辛苦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小皇帝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在我看来却很是好看。

“谢什么,见外了不是。”我口水鼻血流作一处。

小皇帝点了点头,“嗯,有理。”

说着,站起身来,在我面前,将手缓缓伸到腰际……

作者有话要说:某天一抽风,想开新坑,还是憋住了。

坑名是《东施笑频》

文案如下:

我爹说,他要做一个好官儿。

我搂着娘的遗体,呵呵地乐。

我的准夫君说,我爹犯了事儿,他不能娶我了,他要娶西施。

我扒着监牢的铁栏杆,咯咯地笑。

我叫东施,我爱笑。

葛大壮说,东施,这是病,得治。

周一水说,东施,你笑吧,笑笑更健康。

我收留了个丫环,叫西施。

我包养了个夫君,叫范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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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紧,任务太重,小叉抓耳挠腮。

吾日一省: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浮躁,这样不好,不好。

——《小叉悔过书》

☆、33大病不起,诸事不宜

我病了。

我得的乃是野火燎原火烧火燎热火攻心不治之症。

此症发来迅如猛虎下山;令本监国如猛虎扑食般扑倒在将将从浴池里走上来的小皇帝胸前。

“扬思……”小皇帝俊朗的声音在耳边轻唤。

我只觉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仿佛能听到划纸的声音。

此病甚重。

症状如那日喝下抚城王敬下的那盏酒;令本监国昏昏然不知所以。

本监国服从命运的安排,既是病了;就该做出个病人应有的姿态来。于是;我伸出手;环住小皇帝的颈项,脸腮第一次贴在他坦露着的胸前。

本监国有些怨恨;若是没贴那层面膜;岂不是这触感来的更为实诚?

“扬思,你额头很烫。”小皇帝的声音带着焦急。

不错,是烫,本监国心里更烫。低头,嗯?小皇帝还穿着裤子?一阵烦躁涌上心头,“唔,我病了。”

小皇帝急忙抱起我,将我放到一边的躺椅上。

“定然是方才落入水中,感了伤寒。”小皇帝急着穿衣裳。急什么,唉。

“早知这样,就不逗你了。”小皇帝微微叹了口气。

这是逗我?也好,本监国现在非常开心。

恍惚中,慈相在门外急急敲着门,声音紧张,“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

报吧,本监国先睡上一觉。

*

本监国躺在家里养病,全国上下,无人不知。

原因就是小皇帝发下话来:“监国病重,无人进谏,诸事不宜,万事后议。”

真真是“监国一日落水去,君王从此不早朝”。

关于这病的起因,坊间流传有多个版本,小石榴儿拣了两个“最为可信的”告诉本监国:

其一,尽人皆知,小皇帝喜好男色。游行期间,他与慈相发生争执,一怒之下,投湖已解愤懑之情。相貌丑陋的苦监国意识到这是上好的机会,遂投湖相救,希望以此俘获美人芳心,无奈水性忒差,大病不起。

其二,尽人皆知,小皇帝喜好男色。游行期间,他偶然发现心灵要远远重于外表的美貌。苦监国不慎落水,小皇帝突然发现心之所系,遂不顾自身安危,投湖相救。二人在水中磨擦出爱的火花,定下终身,并共浴温泉行男男之欢。苦监国虽为房事高人,但难敌小皇帝龙马精神,纵欲过度,大病不起。

本监国听来不由一笑。无论哪个版本,本监国总算是战胜了貌美如花的慈相,成为这故事中的主角,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此病发时迅猛,余味不灭,让本监国惶惶不可终日。

想想小皇帝在本监国面前,一件件轻解罗裳,褪下春衫,酥胸半露,探脚试水(乱了乱了,本监国的思维完全混乱了。),本监国再度心旌荡漾。

一次次的实践证明,此病伤心费神。

绝代哥哥走了进来,问道:“老爷,您都一天没下床了。”

本监国不语。他摆了摆袖子,“这次又是抚城王害的您?”

我答:“唔。”

绝代哥哥继续说:“老爷,是可忍孰不可忍,上次我给隔壁王员外下了‘一泻千里散’,他每走十步,就要排泄上一回,现在吓得他都只能坐便椅啦。”

我继续“唔”。

绝代哥哥喋喋不休:“老爷,看来你这回确实伤得不轻。都包在你绝代哥哥身上吧。我去好好教训他。”

我接着“唔”。

绝代哥哥心满意足地走了。

唔?

本监国心甘情愿受这病痛的折磨,继续回味。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可不曾这么娇贵。”杨花儿的声音在耳边恍惚作响。

“佳人哥哥不是说了吗,老爷我是急火攻心。” 我翻了个身儿,继续享受病痛的折磨。“老爷我就是病了,需要休息。”

“老爷,再不好好吃饭,我就告诉水杏儿了啊。”杨花儿真会掐本老爷的短处。

“好,你先放在一边,我睡会儿,睡醒了再吃。”我讨好地说了两句,便蒙头被中。

我窝在被窝里数脚趾头。

一、二、三、四……九,少了一个?

“扬思!”小皇帝的声音在耳边挥之不去。

再数。九、八、七、六……一,还是九个?

“扬思!”第十个变成了小皇帝……

“苦大人,还不起来接驾?”连小糖子的声音都听得真切。

“老爷,皇上来了。”水杏儿声音嘹亮,我只觉屁股上一阵疼痛,一骨碌坐了起来。

小皇帝满脸笑意,嘱咐各位公子夫人都退下了。水杏儿走前对我挤眉弄眼儿,我就当没看见。

“皇上不去上朝,怎么倒来探望微臣。”我拿出谏臣该有的做派来。

小皇帝笑而不语。小糖子搬了凳子,小皇帝在我床边坐下。

小糖子拎来一个食盒儿,“苦大人,皇上特意给您带酸枣糕来了。”

酸枣糕?嘿嘿。本监国自认我俩的友谊便始于这一块儿酸枣糕。

那日,一群小孩儿被本小爷吓跑之后,本监国独坐湖边。一阵风过,我被风沙迷了眼睛,便使劲儿揉了揉,这时,小皇帝便出现了。他以为我是孤寂地哭了,便拿了一块酸枣糕哄我,我立刻眉飞色舞,丑陋之状让他“三日不知羹饭滋味儿”。可他日后前来见我,还是时不常地送我一块儿。

本监国此刻振奋非常,伸手去拿。小皇帝却咳了一声,一把挡开。

“扬思,你正经饭还没吃,怎么能先吃这些零嘴儿。”他声音温存。

我嘿嘿乐了。

小糖子掀了第二层食盒,端出一个青花瓷碗,“苦大人,这可是皇上亲自为你做的莲子羹。” 小糖子将碗小心放到桌上,说道:“奴才去门外面候着,皇上和苦大人慢慢聊。”

小皇帝端过碗来,我伸手去接,嘴上调笑道:“御膳房竟然不济到这种地步?连个羹都要皇帝亲自下厨去做?”

小皇帝将碗移开,双目含笑,淡淡从我面上扫过,“扬思,你怕还是病着,还是我喂你吧。”

“今儿个是怎么了,待我如此体贴?”我白了他一眼。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盛了一勺羹,将我嘴堵上。

羹到嘴里,温热清香,好吃!

我一边咽着,一边厚颜无耻地说道:“怎么这么乖巧?难不成真像传言说的那般——荡春河里监国救美,红绡帐里帝王多情?你别是真被我美丽的心灵深深吸引住了吧?”

小皇帝扬起勺子,将一整勺羹野蛮地灌进我的嘴里,“你身体真是好了,不然怎么又有力气胡说八道。”嘴上这样说,他脸上却饱含着宠溺,让本监国不禁又有些晕眩。

我嘿嘿笑了,“我怎么胡说八道,倒是你,明明不会游泳,还要往水里跳。明摆着给我添麻烦,我看你脑袋八成是糊涂了。” 该批评还是得批评,这是本监国的职责所在。

我这一笑,方才那一勺羹,至少有半勺流了出来。我伸手想往脸上抹一把,却被他拦下。

小皇帝拿了丝帕,在我腮边一擦:“也许我是糊涂了,但那一瞬,我才真正是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努努嘴儿,示意他继续喂羹。

小皇帝盛了一勺羹,浓眉微蹙,“有些欺瞒,于我,穷尽一生也不得饶恕。

这口羹,将我生生给噎住了。

小皇帝看着我的呆样儿,腮上弧度泛起,唇角雅致上扬,“有些,不消三日便能释怀。”

本监国的欺君之罪,不知能否侥幸归于后者?

“铭宣,我说,倘若,倘若我有事情欺瞒于你……”

小皇帝敛了笑意,横眉冷对:“决不饶恕。”

本监国的这一颗小心肝儿啊……

“这羹是母妃在时,常常煮给我吃的。”小皇帝的脸色还真是说变就变,倏忽便充满了柔情。

本监国却还哽在方才那句“决不饶恕”上,不能自拔。

“自她走后,我时常感念过往,便也像模像样地学起来。”

小皇帝完全不理会我,只是一勺接一勺地喂,我便木讷地一勺接一勺地吞。

据说素王妃贤良淑德,可惜红颜早逝。小皇帝和福王爷都是素王妃所出——想起福王爷,我心中一震,说出了自己的疑虑:“福王爷可是真的痴傻?”

小皇帝却闭口不谈,悠悠然继续盛他的羹。

“你昨日冷落了慈相,今日又这么堂而皇之地过来,慈相知道了,不得怪你朝三暮四啊?”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小皇帝眉梢一抖,眼底涌起五分莫名,“若说我还有什么想不明白,便在此处。”

我听不大明白,您能否继续解释一下啊?

“日后,许是还要你来帮我。”小皇帝说得恳切,我却摸不着头脑。

半晌儿,小皇帝一句话又让我酸了后槽牙,一张俊脸笑得明媚,“我对子姜的心思自然是不会变的。”

不会变?甚好……甚好……本监国一颗心卷了个边儿。

“扬思,想来,你也真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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