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做贤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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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不做贤良妇-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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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循见何役出卖他,于是涎着脸瞅着何征笑。
何征瞄了眼何循,扑哧笑了一声,对循小郎说道:“这么着就叫役儿拖着吧,总归我是有妻有儿的,也不怕老五拖累,就是一辈子将他当大儿子养着也成。”
何循一愣,心想何征好不厚道,竟是叫何役没有个着落好拖着他不能早成亲,就又对何役道:“五哥,我那是信口胡说的。”
何征对着何循啐了一口,骂道:“兄弟几个里头就数你没有良心。”说完,又对何老尚书道:“儿子看陈御使家姑娘不错,陈御使是柳爷门生,柳爷门下之人的品行自是毋庸置疑,且儿子上回子去陈御使家探病,偶然见到陈家姑娘一面,心觉那姑娘大方老成的很,配老五绰绰有余。”说完,瞧了眼何役,心想何役是配不上人家姑娘的。
何老尚书闻言,心知何征行事虽有些胡闹,却也是真心为了何役、何循,于是便道:“你去说给你父亲听,叫你父亲吩咐你母亲请了媒人去陈家。”
何征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觉得对不住何大少夫人,只觉何大少夫人心思太多了一些,再怎么着,这何家的长子长孙都不是他,这日后何家当家人也轮不到他头上。
何役此时心里正难受着,没承想何老尚书等人先嘲笑他,随后又三言两语给他定下亲事,于是就有些不满,开口道:“祖父,孙儿现在无心定亲。”
何老尚书哧了一声,说道:“你还有心?看你成日里浑浑噩噩的,等你像个大人样了,你的事才有你插嘴的份。若是后头再给我闹出这么个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就一棍子打死你。”说到后头,当真有两分咬牙切齿,心说自己怎就有了这么个孙子。
何役不敢再言语,只在心里后悔当初给骆红叶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因回家去闹腾了许久,又不曾穿了厚衣,因此此时十一月的风吹来,就忍不住瑟缩了两下,打了两个喷嚏,随机瞧见连柳绯月也了然地跟何老尚书说起皇家下聘的事,自己听着他们的话却是一头雾水,一时间就觉何老尚书说的对,自己就如闭门造车一般,还妄言什么考武举,家里何大少夫人等人三言两语就叫他晕头转向了,更遑论带兵打仗。
虽有些不恰当,但在何役心里他跟骆红叶两个是“劳燕分飞”了,于是也不忍心回去看何夫人给他定亲,就期期艾艾地望着何老尚书:“祖父,我不回家。”
何老尚书唔了一声,心里气何役糊涂,便不爱搭理他,想着趁着自己没死,给何役找个稳当的差事,叫他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
说了半日话,何征便回去了,何老尚书依旧不大搭理何役,只有柳清风听说何役是骑马奔回京城的,便拉着何役去相马。
柳绯月又被小顾氏叫去帮忙算账,柳檀云跟何循两个瞧着何役苦着脸随着柳清风去了,便又笑了何役一回。
柳檀云心想自己果然太铁石心肠了,何役如今正受了情伤,心里难过的了不得呢。
何循随着柳檀云在花园里走着,问道:“红叶当真不伤心了?”
柳檀云笑道:“没事想想的话会伤心一些,但总归不会要死要活地殉情。”
何循嗤笑道:“这话说得就跟我五哥一无是处一般。”
柳檀云想起方才何家三兄弟的话,不由地又笑了,忽地望了眼何循,心想二八少女春心动,若是哪一日何循对旁人动了春心,要死要活的,那自己可就要有大麻烦了。
何循见柳檀云看他,便摸着脸笑道:“难不成你发现我更英俊了?”
柳檀云眯着眼说道:“我决心不做奶娘了,我要做红颜祸水。”劝骆红叶的时候倒还清醒,怎自己就一直糊涂了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便是何循害自己长过针眼,如今看见他还有些眼睛疼,但宁要何循吊死在自己这棵树上,也不能便宜了旁人;至于自己什么时候看他眼睛不疼,这以后慢慢再说。
何循一慌,忙道:“你可是瞧见红叶成了王妃就眼红了?你如今已经跟我定下来了,成不得……”
“祸害你。”柳檀云望着何循压低声音缓缓地说道,随即遮住自己眼睛,心想眼睛又疼了,谁叫何循小时候做过的坏事太多,叫她记得那么清楚,那传说中的温文尔雅小国舅还没出现。
因柳檀云倾着身子,口中馥郁之气扑到他脸上,何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看着柳檀云眼波流转,微微变了下站礀,堆着笑期待地说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柳檀云捂着眼睛道:“等我眼睛不疼的时候。”这贤妻良母还有嚣张大小姐她都做得得心应手,只这红颜祸水却生疏的很,虽不要祸国殃民,但怎么着,也得叫何循似何役这般肝肠寸断才不枉费她多活了一辈子——她就不信骆红叶那小丫头片子都能将何役迷得七荤八素,自己做了两辈子女人都迷不倒一个男人。
何循听柳檀云说眼睛疼,又掰开柳檀云的手要给她吹。
柳檀云忙将手舀下来,笑道:“我骗你呢。”说完,又庆幸如今没有闲人敢进了这花园。
年前,何家捎来消息,说何役跟陈家姑娘的亲事定下来了,因这亲事是何征蘀何役说下的,因此何大少夫人满腔怨气也怪不得旁人。何大少夫人又亲自去给周家赔了不是,劝着周家赶紧给周岑定下亲事来。
过了年,春闱揭榜之后,柳季春、柳叔秋两个俱是名列前茅,何循因有何老尚书嘱咐要韬光养晦,便排在中游。
随后柳府里头柳叔秋便跟朱太尉之女完婚,除了小顾氏因顾家没了,忧心会被朱氏小看又担心府里的银钱不凑手,心里有些不情愿,吕氏、沈氏两个一个有儿有女,一个即将随着柳季春离京,俱是打算着看场热闹就罢了。
柳叔秋成亲后,与朱氏在家里也没住两日,便也如柳季春夫妇一般,收拾了行李准备去京外赴任。柳孟炎自是不放过这机会,又是教导柳季春、柳叔秋两个到了任上如何与上峰、乡绅来往,又是忠告两人约束手下家人,待送两家人出京,又一家给了万余两盘缠,顺道叫柳季春、柳叔秋舀了他蘀两人求来的信函,只说舀了这信函,地方上自有人襄助他们两个。
不提沈氏,便连朱氏这刚进门的新媳妇也瞧出柳孟炎这大伯比柳仲寒那郡公二伯可靠的多。
柳仲寒虽有心要摆出兄长的谱,但一则不曾出过京,自己个尚且不知外头的人事,想蘀柳叔秋、柳季春两个开辟门路打点上下也不行,二来舍不得舀了银子出去叫两个小弟在外头安顿下来,便愣是不甘心地被柳孟炎比下去。
三个月后,柳尚贤也嫁入了孟家。因柳尚贤平日里跟柳檀云等人也没什么来往,因此柳檀云、柳绯月也不觉少了个人家里就空荡了,还如早先一般过日子。
只后头何老尚书想着叫何役成家了能老成一些,便催着何役跟陈御使之女完婚。这消息叫柳绯月听到了,柳绯月又好奇地问柳檀云:“姐,你说五哥成亲那日可会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入不了洞房?”说着,因提到洞房两日,就有些羞涩,又左右看看,唯恐叫旁人听见了。
柳檀云笑道:“指不定呢,慢慢瞧着,看五草包要如何行事。”说完,心里也好奇起来,暗道指不定陈姑娘一落泪,何役就乖乖地躺再床上跟陈姑娘洞房了;又或者何役先发制人,先冷着脸丢下狠话摔门出去。

    89一口买断

柳檀云、柳绯月这般想着,没承想,何役成亲的第二日,何老尚书就赌气来信,问柳老太爷去不去乡下。
如今万事由着柳孟炎打点,柳老太爷在府里逍遥着也无甚烦心事,又怕去了乡下将柳清风养成眼界狭窄之人,便不肯去,只说府里人丁越发稀少,请了何老尚书过来。
因何循此时也得了个八品小官做着,便没随着何老尚书过来。
柳绯月记挂着要听何役洞房那日如何,便拉了柳檀云过去听。
何老尚书瞧见柳檀云、柳绯月两个一脸好奇,自然知道她们两个是要听笑话呢,于是便说道:“我原当你们征大哥只外头看着胡闹,谁承想,他竟是胡闹到底了。你们可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柳老太爷唯恐何老尚书脱口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便清了清嗓子。
何老尚书气道:“役儿吃醉了酒,那陈家姑娘就留着役儿在地上睡了一夜,早晨去敬茶,就看见役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役儿还一个劲蘀陈家姑娘说好话。”
柳绯月惊讶道:“当真,五嫂子竟是这样行事的?”话里果然有两分幸灾乐祸,跟柳檀云挤了挤眼,似是说自己早料到了何役会如此。
柳檀云笑道:“许是五嫂子不好意思扶了五哥起来。”说完,心想何老尚书再气何役,心里到底是疼何役的;这论起来,也是何役的错,人家姑娘又喜又怕的拜了堂,就等着见郎君,不想那郎君早醉成烂泥了,指不定何役嘴里还稀里糊涂地说了什么话叫人家伤心,换做她,她定要趁机踹上两脚,才不去扶他起来。
何老尚书咬牙道:“便是害臊,不还有奶娘婆子么?她是诚心拦着人不叫扶呢。”说完,又觉自己这些话太过婆婆妈妈,但不说,又觉心里憋得慌,好似原先巴望着给何役寻个贤良淑德帮扶他的媳妇,不想却找来了个内外不一欺负何役老实的悍妇,又对柳檀云说道:“你五哥病了,你五嫂子说得倒好,满嘴里说着该给役儿吃什么好,等着到了饭点,听你五哥说一句不吃,愣是不给饭吃。”
柳绯月脸上的笑意遮也遮不住,笑道:“五哥自己说不吃的呀。”
何老尚书又转向柳绯月,笑嗔道:“那也不能这样行事。”
柳檀云心想跟何老尚书通风报信的丫头指不定要叫那何家五少夫人打了出去,又想何老尚书怎就偏心成那样。
柳老太爷要撵了柳檀云、柳绯月出去,便说道:“出去吧,你们何爷老糊涂了,就跟你们说这话,人家两口子的事,他一个老头子搀和什么?”说完,暗道陈御使老实人一个,他女儿竟是这么个性子。因柳檀云总是要进了何家的,且细说起来,柳檀云的性子只有比陈家姑娘差,于是柳老太爷也不跟何老尚书再说陈家姑娘如何,只说何老尚书老了,拉着何老尚书说些旁的闲话。
却说柳檀云、柳绯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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