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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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请自重!-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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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移行幻影一般掠过她身边,抱起她,另一手抓住了什么东西……

烈舞惊魂未定的扑在了他的肩窝,只听到“咔呲”一声,接着是他的声音:“安全了。”她的脸才从他肩窝起来,却见他另一手中掐着一条青蛇。

“竹叶青!”看到他手中的蛇,她兴奋了一把,完全没有意识到方才自己是处在危险的环境中。

花司月惊愕的别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烈舞:“不怕?”

“有你在,害怕啥。”她理所当然的说着,“别把它扔了,拿回家下厨,蛇胆留着泡酒喝。”

花司月诧异的看着她,“你还要吃了它?”

“这玩意儿大补你知道么。”烈舞伸出青葱指,眯眼奸笑的指着它说:“我没吃过,也不打算吃,你们男人吃这个,很补很补。”

他满是打量的目光看着她,笑了下:“那就留着。”

剩下的路程中,她一直琢磨着,怎么烹饪这条蛇。他却一直在思考,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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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戒色失踪

到了目的地,花司月带着烈舞逛了,而烈舞不意外的被周遭的景色吸引住,之前的失望现下也化为乌有。原来,这醉翁山的特点并不是山,而是山上的这座书院——仲贤庄。

醉翁山庄园非常之大,在山下却又看不见这座隐藏在山林中的迤逦楼阁。从建筑醉翁山之东,曲折的延伸至山的西侧,一直建到醉翁山中的天湖,巍峨而又神秘。

楼阁依照地势的高下而建,像是参差不齐,却又各有联系,相互环抱。屋角一般斜对线或者平行而对齐。淡淡的云雾围绕着,如天宫一般。

曲折的走廊通往湖中的水榭,水榭不同于平常亭形建筑,而是看似如三角一般的形状,水榭中只有三根柱子,栏杆之间的美人靠上雕琢着是醉翁山上比较特别的建筑。

头顶的天如海一般的蓝,亦是深邃无边。远有云雾缭绕,近有水光凌波,耳听鸟虫唱歌,鼻闻花之淡香。烈舞闭目感受着这样没有污染的环境,狠狠的吸着那洁净的空气:“要是这里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她感叹出声。

一直跟在她身边做解说的人,挑了挑眉:“就连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都没有资格独自拥有这里,更何况你。”

“呃?整个国家都是皇帝的,怎生他没有资格?”烈舞好奇,这样一个封建时代,不可能拥有平等,难不成仲贤庄有别处没有的平等?

花司月边走边解释:“开国皇帝立下规定,这里属于天下修学士子,历代皇帝来这里也只能是学子的身份,不能过分摆架子。”

“看来你们这位开国皇帝甚是开明。”一个国家的发展取决于两种资源,一是自然资源,二是人力资源。将人才的培养和发展提到首要地位,提高人文精神,国之将日益繁盛。只不过,深谋远虑的皇帝不多,有的只怕都已经深埋黄土之下了。

花司月点头:“香宛国开国皇帝是值得敬佩的人,若非他,香宛国的百姓只怕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哎,你不会和我说香宛国的历史吧?我可没兴趣啊,你那开国皇帝再厉害也已经不在了,就别提那些过去式了。”烈舞见花司月有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忙的打断了他,转移话题道:“你们这儿的天湖怎么没叫天池啊,在这山间存在一个湖,真是奇迹。”她去过新疆天池,据说那是王母娘娘的洗脚盆,却不知这个天湖会不会是玉皇大帝的浴盆。

“你问开国皇帝去,当年为何叫它为天湖。”花司月优雅从容的快步走了两步,欲离开三角水榭亭的范围内。

烈舞皱皱鼻头,“不告诉算了。”之后打算去看他刚才略微提到的水榭,他只是简单介绍,但三角形的亭子她没见过,就上了心:“你走那么快干嘛,我们去‘刹那亭’坐一会儿呗。”

话音刚落,便见花司月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她,脊背耿直,却显得僵硬,沉着声道:“你去吧,我在前面的林岳书屋等你。”之后缓步离开。

“哎……你不陪我坐一会儿么?”她欲上前拉住他,却被他迅速躲闪开。他道:“你一个人也无妨。”而后便不再多说走了。

烈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着莫名,方才还好好的,为何这会儿跟变了个人似地,对她爱理不理。她转头看了眼那座亭子,轻念出亭子的名字:“刹那亭?”这里有什么猫腻呢?他为啥躲得远远的?

她好奇着走了过去,曲折迂回的走廊,高过膝盖的白玉雕栏上,刻画着各式各样精致的图案,她伸手去摸,都已经变得圆滑不扎手了,想来这建筑也有些历史了。

来到亭中,她转眸四处环视着,一如花司月所说,雕刻都是醉翁山上的景色。她抬起头看向亭子顶上,发现了不同。

从柱子的漆色和顶上的漆色一对比便知,顶上的画是近几年新作。

顶上的画主要的有四幅,其他都是辅助,只有那四幅很明确的提出了这个作画人所表达的意思。

第一幅,有两个小孩,女孩骑着小马,男孩牵着,二人笑靥如花。第二幅,依然是两个人,女的弹琴,男的吹箫。第三幅,男女相倚携手,女子侧面看男子面容呈现的是幸福笑容。第四幅,画中只有男子独坐琴前,满是哀伤的抚着琴……画面虽小,却经过精心画制,女子的神态刻画的十分细腻,男子的哀伤淋漓尽致。

一边提了一首诗,想是后期添上去的——

相忆儿时已成空,独留木槿相思恨。

唯酒相伴心彷徨,人葬刹那是永诀。

她反复念了几遍这首诗,再配合着那几幅画,琢磨出了意思。

只不过,她没有理解,那名女子离男子而去,怎可谓“人葬刹那”?这不是赤·裸·裸的诅咒人家死么?

突然,她灵光一现,将这里的画和刚才花司月的反应联系在一起。难道画中男子是花司月?而花司月也是那被抛弃的人?

花家的孩子怎么都那么悲催?小的很早之前就被人甩了,如今大少又被“她”甩了……

不禁的她开始同情花家的两兄弟了。

“难怪他不乐意来这里。”她快步走出水榭,离开这里去找花司月。林岳书屋,门半开着。烈舞还未敲门,就看见花司月落寞的背影映入眼帘。

一种孤寂,伤感,哀伤的愁绪无声的在他周身盘旋着。她完全看透,品读出来。他一向对外事、对外人秉持着无所谓态度,做事从容,举止从来都是淡定如斯。如今却被这种低落的情绪所牵扯着,不禁令人怜悯。

原来,不是每个人的背后都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快乐。就算看似快乐的人,他背后也有那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或屈辱,或怨恨,或哀伤,或绝望。而他之前所表现的,却是一副淡如水的无所谓状态。他会那么无所谓的说不介意娶了她,是因为他早已心如止水。

如今,那坚硬的壳因裂开了……被她看到了他脆弱的一面。

她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光撒落在他冷漠的脊背上,似是将他从阴暗中解救出来一般。

“我回来了,去找戒色吧。”她满满的微笑着,水灵灵的大眼瞅着他:“找了他早些回去,我要把那条蛇给你做了,一定会很美味的。”

花司月侧过头,看着她微笑的脸,没忍心伤害,也勉强笑了笑:“等戒色和老师讨论完会来找我们,在这里等他就可以了。”

“你不去找老师么?今儿你不会是为了陪我才不去进修的吧。”若因为她而害得他想起了之前的事儿,真是罪过了。

他摇头,去取了一本书,坐到椅子上慢慢翻阅:“方才还有问题想去求解,但这一路来,我已想明白,便不去了。”

烈舞嘿嘿一笑,其实她明白,他是没了求问的心情了。让他心情变得糟糕的人是她!

“在刹那亭看到了些什么?”本想让他静一静,去拿书安静的看,等着戒色,却未曾想他开口问她只好回答:“……我看到了水里的鱼,好多好多。”

花司月瞥了眼她,道:“亭中的画,和你的画相比,谁的更好?”

“额……我的画和那人的画风不一样,不可以相比的。”她已经想着尽量避免提起,结果他啥事没有的样子,将这些提了起来。难道,是她想错了?

他似是无意低头专心阅读着,话更是不经意的说出:“未曾看过你的作品,不如现在作一幅,对比一番?”

“不想画。”她能说现在没心情么?

他抬头,微微一笑道:“你是个易好奇的人,为何不对亭中之画感兴趣?”

她很好奇,也很好奇他的故事,可她不爱揭人伤疤,伤人不利己,她没那么损。“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听你介绍。可方才你别的地方都介绍的十分详细,唯独‘刹那亭’简略而过,我想你不愿提起,如你不愿提起的东西,我还强行要听,不是太过无理取闹么?”

花司月搁下书,发出一声轻笑,似是心情好了些,没有方才那般阴郁,伸手抚弄手指上的白玉扳指:“你倒是识相。”尔后微微抬眼,眸中划过迟疑,却还是开口:“那里的画,是我的过去。”

她心一紧,惶恐出现,却落了个口不遮拦:“那女子如今在何处?”话一出口就警惕的看着他,却见他神情闲适,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反倒有些似笑非笑。

他若无其事的说:“就知你甚是好奇。”

“呵呵。”她尴尬的笑着,真想抽自己的嘴巴,没事儿说那么快干嘛。小心翼翼的继续观察他的变化,却听他缓慢开口:“过去三年的事儿了,如今说出来也无妨。”

烈舞凝神继续听,结果得到的却是一个惊天的消息:“她,死了。”她料定那名女子的死,与刹那亭有关。

“我们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本以为我们能够长相厮守。”说到这里,花司月口气有些忧郁,他顿了顿继续道:“她却因救落水的妹妹,而丧生,独留我一个人于世。”

烈舞想,仲贤庄不是不让女眷来的么?那女子和她妹妹怎么可以随意来,还丧了命。“就在刹那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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