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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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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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你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儿好好说,小王倒底做错了什么?”

大将军到了二王爷跟前也不行礼:“我的外孙女儿呢,快快交出来,不然我同你上殿面君,请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二王爷一头雾水的样子:“大将军,你在说什么?什么外孙女儿?还、还要上殿面君?你说清楚行不行,听得小王可真是糊里糊涂。啊,王妹,你也来了,大将军说的是什么话?王妹可否为小王解惑?”

红衣张开嘴巴,话还没有说出来泪就先流了下来:“王兄,就算是小妹有什么地方不对,王兄只管教训就是了,但是还请王兄先把小妹的女儿还给小妹好不好?求求王兄了。”

红衣说着就拜了下去,二王爷连忙扶起:“王妹,你说这都是什么话,我为什么越听越不明白了?我这里哪有王妹的什么女儿?王妹的女儿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红衣不说话,只管着流泪哭个不停;大将军只是怒骂不止,二王爷还真被闹了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知道大将军父女会来闹,但是没有想到会闹得这样厉害。

二王爷好说歹说把大将军和红衣请到了厅上,又好不容易才让大将军安坐奉茶,听大将军慢慢说事情。可是大将军不是个叙事的好人选啊,他说不了几句话就要跳起来找二王爷要人,二王爷的偏头疼被吵得快要发作了。

二王爷终于听完了大将军地话,他急道:“王妹,大将军,这是从何说起?我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地事情?小王这些日子以来是同贵祺交往甚勤,不过也是看在王妹的面子上,看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做个好人。怎么也不能让王妹就这样一辈子孤独一个人吧?小王也是番好心,哪里想到这厮居然如此害我!我怎么可能会给他出这样地主意,又怎么可能会私藏王妹的女儿?王妹,他人在何处,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贵祺便被带了上来,他一听二王爷的话就傻在了当场。贵祺的口舌哪里是二王爷的对手,他不论说什么都被二王爷辩驳的哑口无言。最后,二王爷还让他举出物证或人证来,贵祺哪能找到半个?

于是大将军和红衣只能灰溜溜带着贵祺同二王爷告辞了,贵祺自被二王爷驳倒后就一直傻愣愣的没有多少反应: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二王爷居然不承认这件事儿?这本就是二王爷教给他的啊,为什么说来说去没有二王爷一点儿事情,所有的错都成了他李贵祺的呢?

正文 二百零五 歹人的信

贵祺现在才终于开始有些担心了:那雁儿倒底在谁的手里?雁儿的伤势倒底如何了?她不会有性命之忧吧?但是,世上有句话就是悔之晚矣。现在贵祺就算是有了些许悔意又能如何?他也救不了雁儿吧。

二王爷送红衣他们出来的时候还道:“王妹不要太过心焦了,雁儿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必不会有事情的。有什么需要小兄的地方,你千万不要同我客气,我这里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只要能找到孩子就好。不过,依我来看,王妹还是报官为好;李贵祺这人交给官府,也许能问出些什么来也说不定。”

贵祺听到二王爷最后一句话更是绝望,可是他连骂人的勇气都没有:他敢对着红衣、大将军等叫嚣,那是因为他笃定红衣他们不会致他于死地,可是二王爷就不同了辱骂王爷三个头都不够砍的。

红衣和大将军谢过二王爷便上车回府了。一上车红衣便不哭了,大将军也不再垂头丧气,父女二人对视一眼:“就是他做的,万不会有错。”

红衣紧皱着眉头:“他们倒底把雁儿藏到了哪里?只要能找到雁儿就什么也不怕了。”大将军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没有答话,他的担心一点儿也不比红衣少。

红衣回到府中,楚老先生等人并没有离开或是安歇,还在等他们父女。红衣便把二王爷府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楚老先生沉吟了一下:“我想最迟明天早上,就应该能接到密信之类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们会要求郡主做些什么,有些不好应付啊。”

红衣看向了楚老先生,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说道:“清风山庄。”

楚一白一下子站了起来:“对,他们一定是想利用郡主再建另外一个清风山庄,替他们赚大把大把的银钱。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大量的钱粮起兵的日子,看来不远了。”

楚一白的话大家深有同感,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一次不止是家国大事。还有雁儿夹在其中,行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可以。

红衣他们几人正商议大事,李贵过来禀报:“李府的老夫人来我们郡主府找她儿子。”

大将军冷冷的道:“她还好意思来找儿子?我地外孙女我还没有找她去要呢!”

来喜儿眯着眼睛想了想对红衣道:“都到了门前不让进来。倒显得我们郡主府以大欺小。郡主。不如让她进来。听听她说什么。”

红衣看向父亲:“父亲。没有让她不进门地道理。怎么说她也曾是女儿地长辈。”

大将军哼了一声:“进来就进来吧。我正好可以问问她我外孙到哪儿去了?她又是怎么教儿子地?”

李贵听到大将军地话后躬了躬身子。出去带了老夫人进来。老夫人面有焦急惊慌之色。倒让红衣等人有些惊奇:这么快她就知道了雁儿被掳地事情?

老夫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平民。对着屋中在座地人都行了大礼后。她根本没有问贵祺地事情。先自怀中取了一封信出来:“郡主。这封信以一支箭射到民妇屋里地桩子上。民妇已经看过了。因为分不出真假。所以马上坐了车子给郡主送来。”

屋子里地人都有些不解。来喜儿接过了信去放在红衣身旁地小几上。红衣拿起先看了看信纸。就是非常普通地宣纸。任何一个纸笔铺子都能买地到。信已经被打开了。并没有恢复成原样纸上地折痕表明信原来不是这个样子折叠地。

红衣看完信后脸色凝重起来,又翻来覆去仔细得查看了一下信纸,并且按照折痕把信复原好那是一个方胜。红衣静静地看着方胜半晌,便把信使人递给了楚老先生。

大将军本来就纳闷那信上写了些什么,可是红衣看完信不说话也就算了,还对那信的纸张感起了兴趣。反反复复的把玩了好一阵子。大将军本来认为楚老先生看完了也就该他看信了,可是没有想到楚老先生也同红衣一样仔细地把玩起了那纸张。

这样一来可把大将军闷坏了:“红儿,那信上写了什么?”

红衣叹了口气:“就是掳走了雁儿的那些人写来的信,说是不许我们报官,让我做些什么等他们的第二封信。如果我不听他们所言,那明日就送、送、送雁儿的尸、尸身过来。”

红衣就算是如何的淡定的自若,这样的话她也是非常难以开口说出来的。红衣只要一说就仿佛看到了雁儿血淋淋地尸身。

老夫人坐在一旁的小凳上听到红衣这句话,知道信上所言是真的,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红衣急急让人带了云娘进来让她给老夫人服药。又使了人去叫大夫,又让人把老夫人抬到厢房中暂时安歇。

大将军一听大急起身就要过去夺楚老先生手中的信,红衣转身正好看到,急忙拦住大将军:“父亲,让楚老先生仔细查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大将军听到后只能坐了下来,可是他坐下后心焦难耐,又起身向楚老先生走过去。不过大将军对着红衣摆摆手,示意红衣不用担心他。大将军走到楚老先生旁边同他一起观看那封信。楚老先生一笑:“你还真是急啊。我当年同你一起用兵时你的沉稳呢?好了,好了。我看完了,你拿去吧。”

大将军嗔了楚老先生一眼也不说话,取了信自坐了回去。信上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几句话而已,大将军反复看了几遍也看不出什么来。信依次在楚一白、靖安、来喜儿的手上过了一遍。

然后屋子里一片静默无人开口说话,众人都在低头沉思。红衣过了一会儿叹道:“我这里有几点浅见,说出来大家看看。”

红衣沉了沉心思才道:“我想那些人是想一步一步试探我可以为了女儿的安危做到什么程度,同时也想一步一步引我深入,每做一件事儿就是一个把柄,然后最后他们才会提出他们原本的目地。”

楚一白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这些人心思与手段都很阴毒啊。如果我们第一件事就不同意,那就等同于激怒了那些人,雁儿就会有危险;如果我们答应了第一件事儿,那么就等于是上了贼船。”

楚老先生看向红衣:“郡主是不是还有话要说?”

红衣点点头:“这信的纸张与用得墨都极为普通,看不出有什么。不过我发现在自第三个字开始,这字与前面的字相比有些不同。还有,这字写得,实在是不错,像是个常写字的。”

楚一白向楚老先生看了一眼,楚老先生点头后他才说道:郡主也看出来了?那字是因为他换笔所致。前面的字用得是极为粗陋的笔,也就是几文钱一支的那种,而后面的字,是用狼毫笔写出来地。”

红衣又取了信细看了两眼:“楚先生好阅历,我虽然看出不同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楚一白一笑:“我常年被迫替我们家老爹打理事情,所以这些能看出来不算什么,让郡主见笑了。还有一点可疑地地方,不知道郡主可曾看出来,就是这个方胜的折法。”

红衣闻言点头:“这是个极为寻常地方胜,但是折得这个方向却让我奇怪,我们一般都是左边压右边,可是它却右边压左边。”

楚一白沉吟道:“会不会是个惯用右手的人,可是他们不会这样大意才对。嗯,有没有其它的可能呢?”

红衣沉吟了一下:“有没有一个地方的人们习惯如此折方胜呢?”

靖安和大将军几乎同时应道:“有!”

楚一白父子与红衣都看向了二人,靖安伸手相让大将军。大将军急急的道:“我知道一个地方的人,习惯用这种法子,那个地方叫做轻县。”

楚一白在桌子上无意识的敲着:“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奇怪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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