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落跑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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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落跑空姐-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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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妥協的主意。
他趕她走,她就偏不走。為了氣他,徐之妁故意熱心的想向前扶住他,不過
他不知她歹的竟完全不肯接受。
他躲過了她伸向他的雙手,「不用你幫忙,你走吧!」
今天如果出現的是任何一個陌生女人或者男人,他都會要求對方幫忙,唯有
她,是他所不屑的。
對他再次的拒絕,徐之妁不但不引以為意,相反的,她更加仔細的觀察他的
現況。
借著些微的燈光,徐之妁看到他用手按住肩膀處正流出鮮紅的血,讓她發現
眼前這個男子已經受傷的事實。
「別耍脾氣,你都已經受傷了,還要逞強嗎?」因為他已經受了傷,她按捺
下脾氣,故意用一種無奈的語氣,像一位慈祥的母親對頑皮的孩子說般。
聽到她如此的說話口氣,迪瑞心中更加氣惱,憤怒的給她一道狠絕的殺人眼
光之後,乾脆轉過身去不再理會她。
著他連求人都表現出這樣做人的態度,徐之妁真不知該拿這樣高傲的他如何
是好。想不理他,但在良心的譴責之下,又做不出這樣狠心的決定。
既然狠不下心不管他,她只好親自上前,固執的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不要掙扎!」
看他又想不自量力的掙開她的扶持時,徐之妁只能厲聲的提出警告:「你不
是揚言要報復我嗎?如果這個時候你流血至死,你的報復可就變得毫無希望了喔!」
知道這男人倔傲的脾氣,她決定反其道的用言語去刺激他。
倔強自負的脾氣讓迪瑞很想再次推開她,可是因為流血過多而顯得暈眩的腦
袋,卻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這是你自願要幫我的,可不是我欠你的;還有,
你別想因為今天晚上你對我的幫助,就妄想我會原諒你先前的惡行。」
「是、是、是,是我雞婆、是我犯賤,是我自己想幫助你的。而今天晚上所
有的一切,都不能抵銷之前的事,這樣總可以了吧!」他真以為他長得帥啊!要
不是為了不想讓自己受到良心的苛責,他以為她喜歡去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來做嗎?
***徐之妁一回到所居住的房子,隨即打開燈光。
她暫時讓他坐在自己房間中的床沿,就趕緊轉身翻箱倒櫃的找出很少有機會
用到的急救箱出來。
無聲的觀察著四周環境,迪瑞。道格拉斯對這間甚至比他宮殿裡的浴室還小
的房間,給予一個非常不屑的唾棄哼聲之後,勉強的接受它。
手中拿著急救箱,轉身正好接收到他眼神中的不屑,讓徐之妁忍不住以過於
有禮的諷刺語氣譏諷著他。「抱歉,小小寒舍可能會讓您覺得不滿意,但也只有
請您暫時委屈一下。」
「廢話少說,你不是要幫我敷藥嗎?還不趕快?」冷然傲慢的語氣依然不變,
他心中憤恨的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逼瘋人的卓越才能。
喝!聽他說話的語氣,還真的當她是他的僕役嗎?
連個請字都洠в校磥磉@個人的基本教育真是失敗得非常徹底。
徐之妁不禁在心裡告訴自己,對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浪費太多口舌。像個
傲慢的瘟神似的,早早送他上路才是最明智的作法。
打定要趕緊送他出門的主意,徐之妁大方的將他的衣服拉開。
一看到傷口,她忍不住皺緊眉頭,擔心地說:「傷口滿深、滿大的,一定很
痛是吧!」他的傷口不像割傷,也不像擦傷,她實在不懂他是怎麼受傷的。
廢話!哪個受了傷的患者會不痛的?不過傲慢的地並不想在她面前示弱。
「敷藥就敷藥,別在那裡囉囉唆唆的說一堆廢話,煩人!」
喝!這個人竟把人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既然這樣的話。就別怪她無情。
打開急救箱,她拿出裡頭的棉花、雙氧水、藥水,等做好一切的準備工作之
後,轉身面對的依然是他一臉的傲慢神情。
這麼傲慢的男人,不給他一點教訓實在是說不過去,所以她故意將手中沾著
雙氧水的棉花,毫不留情的用力塗抹在他的傷口上,接著正如她所預料的——
「好痛!你在干什麼?故意的是嗎?」一陣蝕骨般的疼痛,讓迪瑞受不了地站起
身直跳腳,臉色更是蒼白得有如一張白紙。
很無辜的換上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用故意裝出來的訝異語氣大喊著:
「哦!原來你也是個凡人,還知道痛嘛!」
不用等她直接回答,單單聽這句話也知道她絕對是故意的,他更加氣黑了臉。
「如果你做得心不甘、情不願,就不要勉強。」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甘願呢?」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假,徐之妁殷勤的
向前,拉他坐回原先的位子以方便上藥。畢竟他的身高對號稱一百七十公分的她
來說,還是高了一點。
在她為自己敷藥的這段時間,迪瑞忍不住用一雙眼睛細細的端詳她的容顏。
一頭挽起的烏黑長髮,一張芙蓉般的瓜子臉蛋,鑲上一雙柳葉般的細眉,還
有嬌小挺直的鼻樑,再配上一張稍嫌寬厚的紅唇。
大體上來說,這個女人雖然洠в袚屟鄣耐獗恚豢煞裾J的是她非常耐看。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不是真心的想知道,只是洠г捳以捪胱屪约悍中模
而不去注意肩膀上不時傳來的痛楚。他在心中這樣的提醒自己。
正忙著完成最後的敷藥工作,也就是纏上繃帶,徐之妁並不打算回答他所提
出的疑問。
而且她也認為洠в斜匾卮穑瑑扇碎g的偶遇不過是種巧合,等送走他之後,
要再相遇應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她的故作沉默,讓他胸中的怒氣再次湧上,但高傲的自尊心卻不容許他再開
口詢問。這個女人既然如此不夠大方,那他又何必費心去知道她的芳名。
「OK,藥敷好,你也可以離開了。」總算完成幫他敷藥的工作,徐之妁一邊
忙著收拾醫藥箱,一邊不客氣的開口趕人。
「現在?這個時間?」想不到剛開始還一心想留住他的女人,此刻卻一反常
態的要趕他出門,這讓他不能接受、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我不走!時間已經
那麼晚,我這時出去豈不是要夜宿街頭?」
不是他厚臉皮,只是故意要跟她作對,哼!她越想趕他出門,他就越不如她
所願,非要留下來不可。
「就是因為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請你諒解女子深椋共涣羲薜囊幘兀
況且,以我這間小廟,實在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她借著他剛來時的不屑眼光
來驅逐這位傲慢的客人。
已經打定賴上她的主意,他以絕對傲慢的口吻譏刺地開口說道:「放心!論
姿色,你還入不了我的眼,我絕對不會半夜起來向你偷襲的。」
看她又想開口辯駁的模樣。他趕緊攔在她之前追加一句:「不過,今晚要我
離開是不可能的。」
對他這樣狂妄的語氣,徐之妁真的被他氣得無話可說,只能以殺人的目光跟
他對峙著。
迪瑞也不可能向她示弱,於是兩人就用目光互相向對方射出極度寒冷的殺人
光芒。
這夜,他倆就在一個堅持不肯留客、一個厚著臉皮硬要留下來的情況之下,
各執己見的抗爭著。
最終的結果還是厚臉皮的男人贏得這次的戰役。
更可憐的是,她原本所擁有的那張舒服的床,在他霸道的行徑下,被他無恥
的占據。
「下來,這是我的床,要住這裡,你就得有睡地板的打算。」看他這樣大刺
刺的攤開四肢占據她的床,徐之的更加氣得咬牙切齒的趕人。
不用張開眼睛去看她臉上的神情,單單聽她從緊咬的齒縫中迸出的怒言,也
能知道這時的她定然被他氣得不輕。
總算扳回一成,讓他心情好得連眼睛都懶得張開,就這麼慵懶的開口:「要
睡也可以,歡迎你跟我一起事用這張床。」
佩服!徐之妁對厚顏無恥的他,真得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由得暗自後悔,
為什麼她之前不狠心的拋下他!
如今面臨這樣的情況,還真應驗原先嘲諷自己的話,她自己犯賤嘛!
眼看要趕他下床已是不可能,拖他又拖不動!
自認倒楣的她只能忿忿不平的拿起被子,走到房間中的角落,接受自己必須
睡地板的事實。
***時間悄悄的飛逝,皎潔的月兒含羞的躲入地球的另一端,耀眼的太陽
隨即躍上天際。
當迪瑞。道格拉斯一睜開眼,模糊不清的腦袋尚無法接受四周陌生的環境。
他撐著手想要坐起身來,卻被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喚醒昨晚一切的記憶。
洠уe!他肩上的傷,正是拜那個幕後主终咚n。
該死!洠氲綄Ψ降膭幼骶谷贿@麼快!
他人才到台灣洠滋鞎r間,對方就已經得到他所下榻飯店的住址;甚至在他
還來不及防備時,就已經發動第一波的攻擊。
看來對方在安道爾國內的人茫真是不容輕忽。
不行!為了阻斷所有一切可能得知他行蹤的管道,他勢必得失蹤一段時間不
可!
擰眉深思,迪瑞試著在腦裡思索著如何引出主终叩挠嫴撸瑫r須能將所有
一千共终咭痪W打盡。
而在事態未明的情況之下,他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大衛。
由大衛執行眨楣ぷ鳎梢猿眠@個機會好好休養一番,並在幕後指摚д
個誘敵計畫。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離床不遠的地板上,正倦縮在棉被裡的人兒。
他因腦中逐漸形成的計策而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決定了,就這麼辦!
還有什麼地方會比這裡來得安全,而且,這樣一來,他還可以借機教訓這個
膽敢激怒他多次的惡劣女子。
「喂!起來。」已經習慣命令人做事的他,一開口就是毫不客氣的命令口氣。
不過,地板上的人兒依舊繼續睡覺,才不管他是天皇老子或是販夫走卒,反
正睡覺的人最大,只當聽不見他的話。
在連續呼喚都無法得到她的回應後,迪瑞只得親自下床,走到她身邊俯瞰著
她的睡顏,「起來,睡豬,天都已經亮了,還不起來嗎?」
這個女人可真能睡啊!
看著她依然緊椋У碾p眼,他只好蹲下身子,試著用手去推她。
輕輕的推,她無動於衷;用力的再推一次,得到的是她反手用力一撥,「別
吵我!」跟著她乾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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