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槟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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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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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就不怕。”章晓凌说着,并大胆地看着成澍,那么炽热。

“我——”成澍一时不知道如何说,他避开那双如火的双眼,思索了一会,故意用玩笑的口吻说:“你就不怕我是个,是个那种人。”

章晓凌自然明白成澍口中的那种是什么人,但还是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怕,跟你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说着用手挡了挡头发。

成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白痴,觉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直接拒绝又怕伤了女孩的儿,但如果接受的话又相互不了解。竟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今晚天上的星星好多啊。”

天上除了月亮当空外,只有数颗星星散落在黑色的夜空里。章晓凌抬头看了看,又转头看着成澍,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直爽,但也甜脆,直笑得捂着肚子直说:“你这人真逗,你这人真逗。”而成澍则只是傻笑着,自己觉得脸上烧成一个。

“你看我这人很笨的。”成澍只好对章晓凌说。

“但却笨得可爱。”章晓凌说着,又学着成澍的口气说:“今晚天上的星星好多啊,哈哈——”双笑个不停,而成澍则双手不停的搓着,不言语,二人沉默了半天。

“怎么不笑了。”过了大半天成澍见章晓凌不笑了才又说:“你今晚提的关于历史文件市场这个空白你想必是注意许久了吧,你平时对这方面是不是挺感兴趣的。”

“不,只是偶然之间想到了。”章晓凌重又正色道,显得十分庄重:“我只是有一些兴趣,因为高考后没事做就大量翻了这方面的书,但是现在的现实和历史现实都证明我们的历史文化遗产大多外流或是出现死亡,甚至被现代这些人自视为现代文明的人抛弃,觉得做为一个中国人,一个地球人我们多少有些可怜。我们在放弃真正有价值的文化,而在追求金钱价值。哎。”说着竟长叹了口气。

“其实这正是我们现在生活中的悲剧,人们的价值观庸俗化,道德观在沦散。正是这个所谓的开放经济条件下所带来的负面作用。人们的经济生活在改善,但是在文化市场上只有通俗的,或者是庸俗的可行,因为市场。”成澍这才觉得有话可说:“人们在文化上在文化市场上追求的也是利润,而历史文化市场的利润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在这个市场上有供却无求,只能导致这个市场枯萎乃至被其他市场所取代。”成澍停了一下又说:“可是研究这里,我们知道上欠缺的太多太多了。”

“听你的口气是要下功夫在这个课题上。”章晓凌以特有的敏感问道。

“是的,我打算以后学习中从这方面作为重点,不管有没有结果,但我想试一下,它的确是个空白的领域。”成澍像下决战书一样。

“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同你一块研究,不,是一块钻研。”章晓凌十分高兴的说。

“好吧,咱们收假回来就开始着手。”成澍说着十分激动,竟一把握住了章晓凌的手:“咱们共同努力。”

“嗯。”章晓凌全身一颤,应了一声,但还是把手抽了回去。低下了头。成澍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也收回自己的手,用双手捂着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二人又现出一段沉默。月光洒在二人身上,成澍转头看了看章晓凌,发现平时大大咧咧的章晓凌显得温柔可人,尤其是那一头洒着月光的长发。

今夜夜色温柔,温柔得有几份娇羞。

“喂,请找一个317宿舍的刀静兰。”成澍把章晓凌送回宿舍,回到自己宿舍楼里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打通了刀静兰宿舍楼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响起了刀静兰的声音:“HELLO,哪位?”还是大大咧咧。

“我是梁爽。”成澍故意压着声音说。

“你不是才回去吗,怎么又有什么事。”刀静兰觉得奇怪,她刚和梁爽从夜市上回来,怎么梁爽又打电话来,就问题:“你倒底是谁啊,你不是梁爽。”

“哈——”成澍一听就笑出了声音,只好说:“我是成澍,怎么才回来?好不好玩啊?谈成没有?”其实看电影时他就看到了梁爽和刀静兰。

“什么谈成没有,我可告诉你,成澍,这事坏就坏在你身上,看明天晚上我怎么收拾你,你把我气死了。”刀静兰像吵架一样,声音十分的大,成澍只好把听筒离耳朵远一些。脸上不自然的笑着。

“刀大小姐,怎么这么大火药味啊,吃炸药了。”成澍跟刀静兰没什么顾忌的说。

“我说成澍,你怎么办出这种事来,太让我失望啦,简直就是失望,我太后悔认识你了。”刀静兰显然平静不下来。“这样,明天早上九点钟北山铁门口见,我有事要讲。你给我提着脑袋来。”说完,叭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成澍吐了一下舌头,放下电话就回宿舍了。梁爽和赵晓松正在下象棋,成澍进去把已经睡下了杨阿黄拉了起来同赵晓松下棋。大声的对梁爽说:“你出来,跟我走。”

赵晓松一听,吓得手中的几颗棋子全撒落在地。

梁爽只是看了看赵晓松,但赵晓松却只是示意梁爽还是跟着去吧。梁爽耸耸肩,头一歪,跟着成澍出了门,两人上了楼顶。

“什么事,这么大火气。”梁爽不明白成澍这是怎么了。

“你们今晚都讲些什么啊。”成澍劈头就问了一句。

“我们?和谁?”梁爽一时摸头不着脑的。

“你和刀静兰,还会和谁?”成澍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和刀静兰?没什么啊,只是去看了电影,然后一块儿吃了点东西就回来了。”梁爽简单的说了一下,语气十分平静。:“你不是让我好好的自己去把握吗?”

“什么,我是问她怎么这么大火气。刚才我打电话问她国庆怎么安排,可她拎起电话不等我讲完话就臭骂了一通。然后就挂了。你是不是直接表达了?”成澍围着梁爽绕。“你应该知道有的事是不可以太急的,尤其是这个敏感的情感问题。你知道不。”

“你澍,你什么意思?”梁爽听完了颇有些不高兴,“你当你是谁啊,别什么都自以为是的。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和刀静兰的事是我们俩的事,你别什么都想插一手。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我们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训我。你的事我有管了吗?都这么大人了还小孩子似的。”

“你——”成澍一急停止了转圈,狠狠的瞪着梁爽。

“情感方面的事我比你明白,如何处理如何把握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的。再说啦,你当她的白痴啊,她刀静兰冲你发火那是她的事,你一进门就没头没脑的,恶声恶气的把我叫出来,你说你这算哪门子的事儿啊。”梁爽一转身靠在护墙上。“我看你啊,还是多注意一下你自己。我在这儿奉劝你一句,交友小心点儿,别等上了当来我这儿哭,哈子人都交。”

“这也是我的事,你也别管。”成澍一赌气坐到了地上,低腰低头的样子。

“还有事吗?没事我下去了,下得好好的棋全让你给搅了。”梁爽说完头也不回了拉开步子就下去了。成澍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来爬到护墙上坐下,呆呆的望着远处山上的散落的灯光,一声不出。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四周开始安静下来。

“来喝酒吧,别不高兴。”一个葫芦递了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成澍转身,见是有过约的在顶楼见的那个大二的卓一,也没说什么,接过葫芦一个仰脖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一大半葫的酒。

“你悠着点,”卓一伸手抢过葫芦,“有什么事大不了的,喝酒也不济于事的,开开心心的过不是好好的吗,干吗自寻烦恼。”

成澍仍旧一言不发,夺过洒葫芦只顾喝酒,因为心情不好,喝了酒,吹了风,一会儿就昏昏的靠着卓一打起了盹。二人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坐着,任由风吹星坠。夜渐渐的深了,竟有几许凉意。

太阳烤得成澍睁开眼,坐了起来:“我怎么睡这儿。啊,头好痛啊。”成澍就在顶楼睡了一夜,起来觉得头好沉,他摇了摇头,拍了拍额,扭扭脖子,站起身,向日出的地方望去,一片金黄色镀在云边,显得大富大贵的气派。晨里人人在路上来来往往。校园里已经开始有几份热闹,像个市场一样。他又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一些摇摇晃晃的下楼了。宿舍里还没人起,除回家的周建军和汪维艺,其余人还在床上躺着,成澍自去洗脸漱口,一人去食堂里要了份米粉一个人坐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吃着。

“可以坐吗?”一个男声传来,成澍抬头一看似有几份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坐吧,我又没占位子。”成澍说“这位子又不是我家的。”

“哼,你还是没有变。”来人说道。成澍不禁抬了起了头看着那人。

“三年了,还是老样子。”来人坐下,笑着说,而且说话一下转为了云南口音。“三年你就不记得啦,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不是?”也澍出于礼貌也用云南话说:“我真的记不起了,只是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觉得十分眼熟。”

“成澍,你真是贵人啊。”来人叹了一口气:“当年与你同桌一年,竟然忘了。”那人撕了一块馒头放进口中,边吃边说:“还得我提醒你吧。那年一起去河里摸鱼,有人掉水沟里,你扯着人家的脚脖子就扯上来了,那个瘦小子你还记得吗?”

“哦,我记起来了。”成澍把一根米粉吸进嘴里:“你就那个小子,小耗子申昊。”

“我就是。”来人笑了,拍拍成澍说:“想不到咱们三年不见就不认识了,三年我们都改变了许多。”

“刚才还说我是老样子,怎么转眼又说变了。”成澍也笑了:“真没想到三年后咱们又成为校友,以前你瘦瘦小小的,现在又高又大,还挺帅的。我简直都不敢认了。哦,想起来了,有一次就在这个门口你我擦肩而过,但我也只是觉得你面熟,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对了,不是说你考上了上海什么学校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你学什么的?”

“我本来就是考上了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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