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益盛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我……”没有!
“我看你单单纯纯,想不到心机这么深沉,居然串通婚友社来骗我?真是个无耻的女人……”说着还举起拳头。
“但在他动粗前,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就先拉往他的胳臂。
“先生,请你对这位小姐说话客气点。”庞德纶虽然带着笑脸,眸底却蕴含了一触即发的怒意。
“你他妈的又是谁?”接连冒出的陌生人,让邱益盛更生气。
“我是……你他妈的很想扁你的人!”尾音甫落,他即挥出一记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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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跑了几百米,庞德纶总算追上那道纤细的倩影。
“曹秘书……我不是请你稍等,晚点再一块走的吗?”呼!好喘!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坐车,你还是回餐厅去收拾善后吧!”曹仪芹淡漠地应道。
当邱益盛破口大骂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居然会对女人动粗,幸亏庞德纶及时制止,还狠狠教训对方一顿,眼看那混蛋被打得鼻青脸肿、落荒而逃,她心中不禁暗暗叫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非庞芸突然跑出来乱认亲戚,怎么会弄到这种鸡飞狗跳的地步?
虽然庞立纲夫妇不断为宝贝女儿闯的祸道歉,但搞砸她的相亲是事实。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尽颜面,也是事实。
趁着庞家人和餐厅经理协商赔偿毁损的物品时,曹仪芹悄然拿起包包,远离那一团混乱。
哪知她才过个红绿灯,“背后灵”又贴了上来。
“没关系!我大哥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庞德纶顿了下,“对不起,我没想到芸芸会跑去找你,其实她才看过你一次而……”
“她看过我?”曹仪芹停下脚步。
他解释道:“上周她过六岁生日,突然许愿要一个婶婶,于是我就拿你以前的相片给她瞧,顺便问她观感如何。”
“你干嘛跟小孩子开这种玩笑?”曹仪芹虽然板着脸孔,心脏可是漏跳好几拍。
不会吧!他怎么可能把她列为……结婚的对象?
“我……”是认真的!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我不知道芸芸会当真,还跟你说那些话、造成你的困扰……所以我大嫂特地要我转告你,改天他们一定要请你吃饭,向你陪不是。”
“算了!童言无忌,请他们不用放在心上,也不必破费请客了。”她继续往前走。
“那,至少让我送你回去吧?”他亦步亦趋。“这条路没公车也没捷运,况且现在飘着毛毛雨,搞不好待会儿就下大雨了。”
“我可以坐计程车。”明眸倔强地往四下梭巡。
不料台北市的“小黄”好像全在闹罢工似的,曹仪芹等了半天,居然没一辆经过,更糟的是,雨势果真一下子就变大了。
但庞德纶也不催促,只是一迳地站在旁边,大有“淑女等多久、君子都奉陪”的决心。
“可恶……都是你这张乌鸦嘴啦!”
她忍不住怪罪,其实是舍不得他淋雨受罪。
“我不是故意咒你的,是气象报告说,这两天午后都会有雷阵雨的嘛!”说着,他脱下外套,帮她挡雨。“快披上,否则会着凉的……”
眼看他的发梢和衣服愈来愈湿,曹仪芹咬了咬粉唇,终于软化在这招“苦肉计”下。
“你车子停在哪里?”
第四章
“欢迎光临!扭开门把,庞德纶兴奋地为贵客介轺“这房子是我半年前买的,环境还不错……”
相较于他的热忱大方,曹仪芹就显得戒慎戒惧。
“你保证……衣服干了就送我回家?”
原本车子要直奔她家,但因她突然打了个个喷嚏,这家像伙就大惊小怪地拐回自己的住所,执意要先弄干她的衣服。
“曹秘书何必这么防着我?我又不会吞了你!”
事实上,在那个令人回味无穷的吻之后,庞德纶确实有过这种邪念,但只怕还没吃到嫩豆腐,就被赏了两圈“黑轮”。
“谅你也不敢!”轻哼一声,曹仪芹踩上了玄关。
宽敞的客厅空间中,只摆着简罩的家俱,不过每一样都独具品味,却又能相互融合,看了就很舒适。
一会儿,庞德纶找来一件连身家居服。
“我大哥他们曾来小住,这是我大嫂留住这里备用的,你先暂时穿着。”顺手递上一只篮子,“你把湿掉的衣服放进来,待会儿我用烘衣机处理,很快就干了。”
曹仪芹于是进浴室更衣,稍后,她将换下的衣物交给主人,便随意浏览墙上的挂画,好打发时间。
原以为,像庞德纶这种学历高、收入高、桃花运又旺的男人,身边应该不乏红粉知已,但从客厅稍嫌阳刚的装潢,以及浴室里没有半罐保养品的迹象看来,这屋子似乎鲜少有异性访客,难道……他都不带女伴回家的吧?
正觉得奇怪,阳台那边突然傅出讶叫:“啊!毁了!”
“怎么了?”她立即冲过去。
庞德纶小声地报告:“对不起,我不小心按到了洗衣的步骤。”
“什么?一见衣服全泡存水里,曹仪芹额头冒出黑格线之余,不禁怀疑他是个是故意的?
“因为我的衣服是打扫的欧巴桑处理,所以我不清楚这台机器的操作方法。”他皮皮笑两声,“不过你放心,从洗衣到烘干,顶多一个小时而已……”
“一个小时?”分贝又拉升了几度。
厚!早知会被拖得更久,她宁可湿着衣服,也不回他家了。
抢在她发火前,庞德纶计好地道:“我看你在餐厅也没吃什么,不如你到电视柜那边挑一部影碟来看,我去煮个点心……”
事已至此,无奈的曹仪芹只得踅回客厅。
她漫不经心地挑着片了,眼珠子则不时瞄向吧台,揣测那狡猾的男人正玩什么把戏。
只见手脚俐落的他,一边用小炉子煮东西,一边切着水果,没多久的工夫,他就把“成品”端上了茶几。
“这是日本进口的乌龙面条,口感还不错。”除了热食,他还准备冷饮,“我顺便调了一壶水果酒,你吃完面后可以喝一些……”
记得庞德纶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想不到他现在随便一弄,就煮出一碗令人食指大动的汤面?
曹仪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狐疑的表情即转为惊喜。
晤,这面条香Q又有嚼劲,汤头更是赞到不行……被美食征服的舌蕾,忍不住往外一舔,将沾在唇边的汤汁收纳进来。
她不经意的小动作,仿佛一剂强心针,打得庞德纶的心脏乒乒乓乓,连胯间也隐隐胀疼。
“呃,你慢慢吃,我先去冲个澡。”
为了抑制生理的反应,他赶紧冲进浴室“降温”。
刚冲完澡,他又接到一通客户的电话,而且对方罗嗦了二十分钟,才关掉手机。
“抱歉,让你久等了……”
原以为怠慢了客人,但窝在沙发上欣赏影片的曹仪芹,似乎非常享受独处的时光。
“嗨!”唇边噙着难得的笑意,她举起杯子夸赞:“没想到你不单面煮得好,连cooktail也调得一级棒……”
“你喝太多了。”发现冷饮只剩一半,庞德纶好心提示:“这种酒味虽淡,但后劲可不小”。
“放心,我自有分寸。”
起先曹仪芹只想尝尝,那壶五颜六色的水果酒是什么滋味,哪知它这么好喝,不知不觉中,就连K了数杯但她十分确定,自己仍保持着清醒,只不过这张沙发太舒服了,轻易就让人放松了肢体,也放松了情绪。
“是吗?”庞德纶却抱持高度的怀疑。
瞧她两颊红润如苹果,眼神迷蒙,明明一副微酣的模样,更别说她朱唇噘起、娇躯横斜的撩人姿态,根本不可能是“曹秘书”摆得出来的。
“我记得你以前对酒类敬谢不敏,连烧酒鸡都不碰的。”拿开她空掉的杯子,他可不希望这小妮子喝得酩酊大醉。
“在职埸的这几年,我多少训练了点酒量。”坐直身了,曹仪芹伸了个懒腰,“女人哪!最好学会自保,才不会被男人趁机沾便宜。”
“你真的变了……”他挨坐下来,“变得勇敢、自信,而且坚强。”
“人生就是这样,当遇到困境时,韧性自然而然就磨练出来了,尤其是像我们这种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她自我解嘲。
庞德纶一听,便知她的感受触从何而来。
“关于伯父伯母的消息,我后来也听说了,可惜我那时人在军中,没办法帮上什么忙,对此,我真的感到很遗憾……”
倏然,曾仪芹啪哒落下两滴眼泪。
“你为什么要提起那些让人伤痛的往事?”眨着水汪汪的泪眸,她咽声问:“在我已经快把过去忘掉的时候,为何你会突然出现,还不断搅乱我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抬起她的下巴,庞德纶定定地答覆:“因为我忘不了你,因为我好想念你,因为——我仍然爱着你。”
闻言,曹仪芹的眼眶竟如扭开的水龙头,啦啦泄出更惊人的泪量。
“你这可恶的坏蛋……净说这些让人感动得要死的甜言蜜语,你是想害我哭得更惨吗?”
“那不是甜言蜜语,而是我的真心话。”他心疼地拭去她点点的梨花泪,“如果时光能够重来,我绝不再轻言放弃我们的感情……”
柔声的呢哺中,庞德输愈贴愈近的脸转而与她交叠……
“时光重来”的假设尚未实现,曹仪芹就先重温了美好的片段。
天哪!这男人的唇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烧烫,一样的热情,也一样的……教人意乱情迷。
或许是脆弱的情绪需要安慰,也可能酒精的后劲发酵,她没有什么挣扎,就为庞德纶敞开牙关。
“你好甜哦!学妹……”一钻入唇腔,嗜甜的他即恣意狂搅,似要将这口甘泉挖掘一空。
浑然无察他的称呼是否犯了忌讳,曹仪芹只觉得那条忽前忽后的滑舌,让人不禁也想要舞动丁香舌与其嬉逗。
暗暗讶喜这小妮子的反应,庞德纶便扯下她背后的拉链、解开胸衣,罩握住浑圆的绵乳。
之前他还以为,她深刻的乳沟是穿了“魔术胸罩”,但今天验明真身,他才确定这对咪咪是真的长大了。
不仅尺寸增长了一个cup,弹性也比以前棒,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淡粉色的花蓓愈显娇嫩,让人好想大口咬下去。
但唯恐躁进会坏了好事,庞德纶先以拇指磨绕着晕圈,再用两指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