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豆蔻情人- 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而我也趁他们乱闪的时机抢到刚才发话的那男人面前,招呼了有点愣神的他,等他慌慌张张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时,老头的铁拳已经毫不客气的擂在了他的面门上,当然了还顺手夺过了那把寒光四射的砍刀。看着他飞出时鼻子里血花四溅,我陡然间想起在长春和狼玩命时的情景来。退后了一步,将衬衫的内衬扯下一宽约五厘米的一条来,飞快的绑在了嘴巴上,这样可以避免飞溅的鲜血进到嘴里。上帝也不敢担保这群垃圾里没有患肝炎或者“爱死病”的超级病号存在。

    这家伙硕大的身躯重重倒地的声音惊醒了周围的众流氓,咋呼着蜂拥而来。铁管、球棒外带铁链、砍刀毫不客气的往我上中下三路玩命招呼。古人教育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他们下了狠手,我当然不会客气。反手一个提刀上撩。不但顺势闪开了背后砸来的球棒,而且手里砍刀的刀尖异常顺利的在我面前一人的胸口上开了条10多厘米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泉水一样喷涌出来,血腥气刺激着我敏锐的嗅觉。不等他哭痛或者还手我已经提膝将他磕飞了出去。或许是我用力太大,居然将他背后的俩傻鸟撞到在地上,听他俩不住口的叫骂估计被自己的弟兄踩的够戗。对此我的反应只有俩字:活该。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刺刀教我的刀术居然这么凶狠,弄的这么血腥可不是我的本意,但要我扔了这把砍刀再去抢别的武器却真有点舍不得,况且砍刀在所有的流氓装备里是杀伤力最弱的,这绝不是扯淡,在外科实习时我的带教老师告诉我:钝器造成的粉碎性骨折远比锐器造成的整齐刀口难以愈合的多,并且多半会遗留后遗症。为了他们以后还可以在流氓战线上努力奋斗,我决定暂不放弃手里的砍刀,只不过改用刀背。我才不管他们的骨头会碎成什么烂模样,最少鲜血喷溅到我衣服上的机会少了许多。

    横刀档住正砸向我脑门的球棒,侧身反踢将一企图偷袭我后背的杂碎踹了出去,紧跟着狠狠压下深深砍进球棒中的刀,当露出他的脖颈来后,我才将砍刀外引的同时抬起右肘戳在这人颈动脉窦所在处,会不会哏屁我无法预测,短时间的昏迷是一定的。我才懒得理会这些,本来我就属于受害者,我当前的行为搁法律上绝对是正当防卫,杀俩人也算不上犯罪,谁让敌我力量悬殊呢。我忽然发现虽然自己变的有点心狠手辣,但本质上还和流氓以及杀人犯相差遥远,因为他们是单纯的犯罪者,而我不过是被逼上梁山的,即便要他们的命也要给他们一万个该死的理由。或许这就是十多年的教育带给我的影响吧。

    当我发现这二三十个人的疯狂围攻下依然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时,终于体会到老头用地狱式训练虐待我身体的良苦用心,或许正是他早就看出我懒惰和安于现状的顽劣天性,才试图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残酷方法督促我完成由茧化蝶的飞跃。幸运的是一向容易放弃的我却因为对老头的刻骨仇恨而咬牙坚持了下来。想起老头那张总是很严肃的面孔,我的心里居然感到无比伤悲和惋惜。“外公,您一路走好”我在心里轻轻的为他祝愿。

    出拳、提膝、挥刀、抬脚……等几个简单到极至的动作被我反复的施展,而随着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能完完整整站在我身边的人变的越来越少。尽管我尽力的避开飞溅的鲜血,衣服上仍旧零星落上了一些凝成黑褐色的血点,而冲鼻的血腥味更让我本来就空空如也的肠道剧烈的收缩,飞快的放倒意图逃跑的三个人后,我脱去外套拽起琥珀冰凉却滑腻的手匆匆离去。

    “共用了多长时间?”琥珀和我象鬼影子似的在曲折的街巷中穿行,擦干净刀柄上残存的指纹后,我随手把沾满鲜血的砍刀扔在了下水道里。带在身上就是个莫大的麻烦,这是我看过N多的港台警匪电影后得到的经验。

    “一共是3分21秒。”琥珀冰冷的声音在幽静的小巷中响起。

    “如果换做你的话,是不是还要更短。”我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做到最好是我的信条。琥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马上又解释道:“但最多也就只比你快十秒左右。”05。3。26
第九章 私人看护
    我这人基本上是一路痴,在没有去过的城市中迷路的机率相当大,幸好有琥珀带路才使我可以从交错纵横的街道中平安离去,在大街上打了个的目标直指我们入住的酒店。结果在门口我却被步开眼的破保安给拦住了,理由就是爷们衣冠不整,操,你他妈的出去和二三十号子人打一架回来八成还不如我呢。我瞧这俩孙子看着我时那种鄙弃的眼神,多半还有点嫌我穿的忒寒酸一点。妈的,老头愿意穿成这样,碍着你那话儿疼了?

    当时我这暴脾气就又往上顶,一横眉正要发威,当然不会操刀子剁了他因为那是要判死刑的但狠K一顿却在所难免。果真应了盟哥说的那句话,揍人是可以上瘾的,怪不得原本挺温文尔雅的盟哥却成为辛集二中有名的屠夫。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经相当了解我性情的琥珀已经抢先过去和保安理论,听着人家樱桃小口里标准的粤语我就自卑。难不成当一刺客比跑国安部当特工还要复杂?

    在我愣神的工夫琥珀已经完成了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伟大使命,那俩保安跟他妈的灰孙子似的乖乖恭敬的放我俩的行。看着他俩的一副贱兮兮的奴才样我陡然间想起《天下无贼》上刘德华的一句经典台词:“有钱的就一定是好人吗?”对于这个问题本人的论断就是:无论他们为善还是做恶,因为有着充足而庞大的资本所涉及的范围必然是相当大的,而且在中国广阔的土地上为富不仁者笔笔皆是,这很容易让广大的老百姓尤其是我对这个日益腐败的阶层失去好感,甚至怀有戒心乃至仇恨。

    “你都跟他们说了点什么呀?这么牛掰,弄的俩人立马就没屁了。”我回过头来问琥珀。也不知道金宗之内是不是等级森严,从做了我保镖的那天起琥珀始终不肯和我齐头并进。赶上我要发表点什么言论总得频频回顾。向她提意见人家却很严肃的告诉我这样更容易保障我的生命安全。

    “没什么!就是说我们是vip会员,而且有要紧事要做,假如他们还是这样无理取闹耽误了我们的生意,就去向他们老板投诉并索赔。”琥珀不以为然的回答。

    “光,你他妈的可算回来了,五月跟房间里都快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你赶紧滚进去哄哄去吧。”还没有等我进屋就被守在门口的盟哥臭骂了一顿,为了安定团结我咬咬牙忍了。推开门,就听见五月凄厉的哭声,这在我的印象中是相当少的,本来灵狐正在旁边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见我进来快步过来一躬身恭敬的道:“少爷,您回来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这招转移五月注意力的损招,把少爷俩字喊的提另(特别)响亮,不等灵狐告退出去,本来趴在床上号啕大哭的五月跳起来奔我怀里就扑过来了。

    你说我怎么就总是摊上这些个烂事呢。搂着她我就跟一奴才似的跟那没口子的赔不是,把以往哄于洁时用的甜言蜜语花样翻新了使在她的身上,我现在都有点恨自己怎么就是一写小说的,要是一哑巴多好,省多大的麻烦,我跟那滔滔不绝,指天顿地的自我批评了俩小时直到口干舌燥而且黔驴技穷时她才破涕为笑,作为原谅我的代价就是我必须穿她给我买的衣服。得,我最终还得放弃劳动人民朴实的本色。我刚犹豫了一下,五月的小嘴就撇了起来,瞧这意思八成还想来出孟姜女哭长城,得,为了安定团结,为了广东人民安居乐业我就委曲求全吧我。

    看见我特悲壮的点头答应,五月立马就乐的跟一花似的了,老头我严重怀疑将我衣服都弄湿的泪水是不是假的。人家说女人善变可也没有这么快的。多半是担心夜长梦多我在改变了主意,五月当即就催我去洗澡换衣服,还抱怨我身上有股血腥味,经她提醒我才想起来刚才爷们我一怒之下放倒了二三十口子人渣。想都不想都直接冲进了浴室,当温暖的水流当头冲下来时,我才开始后怕起来,真不知道广东警方会不会发疯似的追查。爷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在浴室里我郁闷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唯一的对策就是找家绝对安全的庇护所,而五月家就是上上之选,以他老头子的威名和地位只怕广东省省长也得顾忌几分,我躲到他们家去简直就是万无一失。暗叹自己很聪明的同时我在身上抹了些沐浴露,指望着能够压下那股子血腥气去,和人动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种新鲜热辣的场面倒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见,幸好过去在医院实习时没少在手术台上和血肉打交道,要不早就恶心死了。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扯块浴巾把全身上下的水都擦去后把五月给我放在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尽管从内到外全是世界级的名牌,可我始终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从浴室里出来后,在五月的面前摆了个pose,眼见她明亮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很色的那种。估计她象木乃伊似的愣了三秒钟才回过神来,弹了个响指很女流氓的咋呼道:“帅呆了,酷毙了。”撒欢似的在床上狂蹦,至于嘛你就。

    我凑到穿衣镜前面娄了娄自己个,哈,怨不得古人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经过这些价值千金的衣服一叨尺,你别说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1。78的个头加上健美先生似的身材再配上并不算太丑陋的脸上永恒的贼笑,连我都有点忍不住喜欢上自己了。似乎觉得没有引起轰动效应有点不甘心,五月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不穿就去开门,将盟哥招进来冲着我就是一阵品头论足。基本上是一面倒的说好,正在我有点飘飘欲仙的时候听见灵狐道:“少爷的外型确实相当不错,但举止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