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的白发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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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的白发巫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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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扁了下嘴,“对人家好冷漠哦,那么多天没见你了,还朝我摆这副冷硬的脸。”
对她的抱怨感到烦郁,他只是冷睨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开。
“喂,等等……”见他离开的脚步,笑音忙喊道,看到他不耐烦地回过身,她忙再挤出一脸笑意,带着些许微涩问道:“我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亲我……”
声音越问越小声,到最后脸竟然浮起了一抹红晕,看上去娇羞极了。
听到她的话,易问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变了,有些僵硬,“我没有在亲你……”
他冷冷地反驳,脸色极是难看。
“可是我明明感觉到的……”她委屈地看着他道,“明明那触感好柔软的嘛,你的唇那么漂亮,一定是你了。”
他僵硬的脸色再一次生冷起来,有隐隐的戾气浮现,面对她的肯定,他克制了好久才说得出话,“我没有在亲你。”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进发出来,这不是谎话,毕竟他当初的意思只是喂她吃药而已。
“啊,原来真的不是你啊!”笑音好失望地惊呼出口,而后她微垂着眉想了想,又道:“难不成是祈福?”话一出口,没注意到他的眉头微挑了下。
“爷,东西拿来了。”祈福的声音随着脚步一起进入房里,而后又朝她望去,“笑音姑娘。”冷淡地打了声招呼,没有过多热络。
“祈福,你过来一下,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看到他,笑音忙急急地挥手。
“笑音姑娘,有事?”他朝她走近。
凤眸忽地眯起,易问看着她这般热络劲儿,开始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不舒服。
“你上次是不是偷偷亲我?”俯在他耳边,她轻轻问道。
耳力甚好的易问很清晰地听到了这句大胆且露骨的问话,脸色不禁微沉了起来,然后,他看到祈福的脸倏地红了起来。
“咳咳,笑音姑娘何出此言。”
“哇,你不敢承认啊!难道你占了我便宜还没胆负责任吗?”她揪住了他的衣袖,不依地道。
“我……”祈福哑口无言,他望向自己的主子,发觉后者正阴沉着脸望向他,他微吞了吞口水,有丝困难地承认,“是,是我偷亲了你。”有种捐躯赴国难的壮士断腕之气概。
也许爷不愿承认上次以口对口喂了笑音姑娘药汁的事,怕被缠住负责任才不愿意承认吧,那他只能替爷顶了。
然而,听到他承认,易问原本就阴晴不定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心情越发地恶劣。
只有笑音笑得一脸开心及喜悦的神情,“祈福哥哥,那你娶我可好?”这下她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开了。
闻言,祈福的神情有如见了鬼似的,一向沉稳有礼的态度恍如天塌下来般惊惧,“爷……”回过头求救,他实在招架不住她的古怪精灵了。
看到他为难的神色,易问的冷眸缓了下来,“是我上次喂了你喝药,不关祈福的事。”他承认了。
“啊,真的是你!”笑音放开拉着祈福衣袖的手,朝他笑得异常甜美,“易问,你占了我两次便宜哦,上次偷脱下人家的衣裳,现在又偷亲我,你打算怎么办啊?”
“没怎么办。”他朝她硬梆梆扔下话,无动于衷的表情,但心里方才所有的不悦及闷气都奇迹地消失了。
笑音鼓起了腮帮子,“你不是男人啊,那么小气,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她一把抓起自己满头黑白相杂的灰发,语气开始有些不悦。
“你长得不难看。”易问静静望着她淡道,没有理会他说出这句话时,一旁祈福吃惊的表情。
“可是你不对我负责。”她仍在气闷。
“你要把这些白发都慢慢调养回以前的乌黑青丝。”他不理她的话,转开另一个话题,“这是千年成精的何首乌,每天用来梳头吧,如果你喝不下苦味的话。”
他淡淡地道。
“爷,何首乌很珍罕,让笑音姑娘喝进去才不浪费。”祈福忍不住抗议。
“我才不喝,那么苦。”她微嘟小嘴,然后笑开了,“好了,你们不用担心的,我只是因失血过多才令头发变白,等过一段时间的细心调养,它们便会恢复乌黑了。”
“失血过多而令发白?”易问重复她的话,魅惑的凤眼朝她看去。“笑音,你没跟我解释,当时你为何因体虚招来妖鬼报复?”充满怀疑的浯气。
“哦,不是跟你说了吗?”她神色自若地解释,“其实我家是传了一百四十七代的茅山道术之家,以捉鬼斩妖为己任,而拥有法力的术士是不能受重伤的,因为血是聚集法力的来源,有了伤口,它们便会消失了,相同的,头发则是法力之深浅的象征,你看,我的发才到腰间,说明我法力尚浅嘛。”
两人望着她泰然自若的娓娓道来事情原由,什么破绽也看不出。
“笑音姑娘,那你好好休息,尽量让身子快速恢复过来。”祈福淡淡道,没什么怀疑。
“那当然了,头发白了一点也不好看,我一定要恢复以前的漂漂亮亮。”
“那就喝了何首乌的药酒。”易问用玉杯倒了点药酒递给她。
“不要了,我喝了也没什么用的。”笑音苦着脸,忙不迭地拒绝,那黑抹抹的汁液,她光看就觉得苦了。
他没有把手移开,仍执意将药酒端在她面前,凤眼微眯,视线直直凝视着她,但光这表情和举动已让她脚发软了。
“好嘛,喝就喝。”她赌气似地一把将玉杯夺过来,便仰头一倒而饮,遂才发觉自己失策被呛得要死,“咳咳咳……好苦……”
易问伸手在她背上轻拍了下,“没人跟你抢。”淡淡地责备了句。
她转头朝他一吐舌头,俏皮地笑了下,有丝羞涩的意味。
一旁的祈福在旁看着这有丝温馨甜蜜的情景和气氛,一向沉静淡然的脸上也不禁出现了抹微笑。其实爷和笑音姑娘早对彼此心有所属了吧!
尤其是爷,那么多年来,都未曾正眼瞧过哪位姑娘,而笑音姑娘打一开始便极其活泼和可爱地闯进了他的生活,爷的心才会在不知不觉中沦陷的吧,只是,爷似乎一点都仍感觉不出来呢。
☆☆☆
翌日——
“爷,昨日的李公公领着人到了府前,爷要见吗?”
“让他们进来,我在卫厅等候。”易问回过头,淡淡吩咐道。
“是。”祈福随即匆匆出了门通报。
没多久,一顶华丽大轿由大门抬了进来,穿过桥廊一直走到最里的卫厅,领头的是一身华服的李公公,及神情淡漠的祈福,轿后则浩浩荡荡地跟了二十来个侍卫和侍婢。
“回爷,李公公和璇妃都已经到达卫厅。”一进到里面,便见到易问高大顽长的身子站立其中,神情微有不耐地在等待着,祈福立即上前禀报。
“让他们两个进来,其他的人留在厅外候着。”听到吵杂不已的脚步声,他冷声吩咐。
“是。”
一会儿,只见李公公弯着腰,神情恭敬而又惧畏地以手扶着一名娇弱美人缓缓步进厅里。
正值秋高气爽的气候,徐风微凉,但璇妃身上却披着厚厚的锦裘披风,全身上下包得不见一丝空隙的紧实,让人见了都不觉有丝寒冷起来。
璇妃犹如出水芙蓉般美丽,但清丽淡雅的面容中,却带着苍白及冷青,透出一股浓浓的病态气息,让她看起来更添了一股我见犹冷的娇弱。
一张贵妃犄飞快地移了过来,正好落在他们面前,让璇妃惊吓了一跳,李公公立即怒涨红了脸,“大胆易问,见了娘娘仍不行宫礼,还如此唐突,莫非你不把娘娘班在眼里?”尖锐着出言质喝道。
“我只是让你们别靠这里那么近。”易问抬眸冷睨了他一眼,狭长的凤眸里满是嘲弄。
“你——”又惹得李公公再度变了脸,“璇妃娘娘是当今圣上最宠幸的妃子,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地说这些话,真不想活了!”
“公公……”耳畔忽然传来轻柔的嗓音,恍如黄莺出谷般甜润悦耳,“就照易大夫的作风吧,本宫现在病情严重,自是求人相助不得不低头,你退下吧……”
李公公神情一惧,缓回过身,”是,娘娘。”语气平静了下来,“娘娘,您请坐下。”他把她扶到贵妃椅上坐定。
璇妃抬起清丽脱俗的丽容,明眸缓缓望向厅前的高大男子,“易大夫,现在还要本宫怎么做呢?”她缓缓地问道,态度尊贵而高雅。
易问微微抿了薄唇,“请娘娘将手腕抬起。”语气冷淡又傲慢。
璇妃微蹙起了细致的柳眉,但她仍不多说什么,便把自己的右手抬到椅边上,微微露出洁白如玉的皓腕,“易大夫,请诊。”
他微微弹指,一根细如发的银丝射向她,缠住了手腕,而后,相距这二十步之遥,易问就这样替她诊起脉来。
半晌后,才卷回银丝,慢慢走向她,“璇妃,你真是自作自受啊。”他淡淡瞟了她一眼,冷道。
李公公忍了许久的怒气这一刻全盘释出了,“该死的孽畜,连娘娘你也敢顶撞,今天我就让你来试试我大内……”
“李公公,你退下。”璇妃冷然出声,打断了他未完的话语。
“娘娘……”
“退下!”一向轻柔的嗓音瞬间变得冷厉起来,带着无法忤逆的天威。
“是,娘娘。”李公公阴狠地瞪了易问一眼,而后才不甘愿地咬牙走出大厅。
“祈福,你去替我拿香鼎过来,我现在就要。”易问朝杵在一旁的祈福道。
“是,爷。”祈福随即往厅后定去。
璇妃缓缓站了起来,向易问走近,“易大夫,你刚才的话有失偏颇啊,本宫这病是自作自受,但你也得公正地想想本宫的身不由己啊……”声音变回方才的楚楚可怜,只要是男人,准会让她的柔媚软语给迷得神魂颠倒。
然而,易问是男人,却不是一般男人,“娘娘,我对你的事没有兴趣,但寒毒一般是由怨念产生,你伤人在先,莫怪会到最后被反制。”他挑高眉,冷淡且无动于衷地抛来这一句。
璇妃的脸色微变,但咬牙后,她随即恢复先前的娇媚神色,“易大夫,你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刚一诊断,便立即知晓本宫的病症是什么。好,我们废话也不必说得太多,你继续下一步。”
脚步声传来,祈福走进大厅,“爷,东西拿来了。”
“放到桌上。”易问吩咐,而后转向璇妃道:“废话说得太多没有用,我替你清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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