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爱情给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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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爱情给戒了-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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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对了,蕴洁她最近怎么样啊?”

    “哦,学校有事,她已经回北京了。”

    “这样啊。唉,看来我们还真的同病相连啊。”我想到林翊远在杭州的事实,有些无奈。

    “啊?”

    “林翊那家伙也回学校了。唉。”

    “原来这样啊。真是啊。哈哈。”天易笑了起来。

    望着天易孩子般的笑容,我从心里希望天易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希望他可以和蕴洁在一起,单纯美好。我知道在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人的梦想,惟有在另一个人加入时,才会有幸福的重量。
11
    八月二十一日,七夕节的前一天,我踏上了去杭州的列车。我很喜欢坐火车,喜欢一站一站地慢慢南下或者北上。有人说,编写爱情故事的最佳地点是在列车上,就像火车上费雯丽带着泪的送别,那种感人而永恒的爱情,在火车上升华到了极致。

    下了火车,老远就看到林翊朝我招手的身影。虽然和林翊在一起也近半年了,但是真正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次又已经有二十多天没见到他了,在看到的那一刻,心里依然会“扑扑”直跳。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馨儿,抱一下。”林翊张开他的双臂。我轻轻地投入他的怀里,有种夏天的味道。

    大概是由于正在军训的关系,林翊整个人黑瘦了一圈,不过笑起来的样子,依然阳光而桀骜。

    这是我第一次来杭州,谚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傍晚林翊带着我游览了这天堂里最负盛名的——西湖。虽然是初游西湖,但我却有旧梦重温的味道,也许是因为西湖的历史过于久远的缘故吧。

    我和林翊手挽手漫步于苏堤。苏堤位于西湖西侧,是北宋诗人苏东坡任杭州知州时;发动民工开浚西湖,除葑草,挖淤泥,化工20万;筑成了一条从南山到北山横贯湖面长堤。全长2。8公里。堤上有映波、锁澜、望山、压堤、东浦、跨虹六桥,古朴美观。堤旁遍种花木,春季桃红柳绿,新柳如烟,春风骀荡,飞鸟和鸣,故称“苏堤春晓”为“西湖十景”之首。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苏堤的景色依然意境动人,碧波潋滟,清似明镜,风光明媚秀丽,湖中的荷花在水中亭亭玉立。难怪当年苏东坡曾把西湖比作我国古代美女西施:“水光潋滟睛方好,山色空朦雨亦奇。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虽然苏堤有着百年的历史,但并没有给我什么历史的震颤。在我的眼中它只是一条自然功能上的长堤,虽然堤旁的风景秀丽动人,但却给我一种安宁平和的感觉,也许这才是它真正的过人之处吧。

    继续往前走,我们来到了钱瑭名妓——苏小小的故居。墓小而精致,上覆六角攒尖顶亭。我记得苏小小的一首诗:“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朴素的道尽了青年恋人约会时的无限风光。就像现在我和林翊一样。隔了一个世纪,那时的情郎妾意又一次生动的活现了。让人恍如隔世。

    在我眼中啊,苏小小有着东方女性所不具备的直率和单纯,是一个活得痛快和爱的真实坦荡的女人。如果一个女人的美丽可以让几千年的历史平和,让几十吨的巨石柔软,即使她身上没有了我们早已习惯的花花绿绿,你又怎能不为之砰然心动呢?

    “我猜苏小小一定有张性感的大嘴巴。”林翊突然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

    “一定是张大嘴巴。”林翊斩钉截铁。

    “为什么?”我对林翊的这个古怪想法很惊奇。

    “因为我喜欢啊,像你一样。”林翊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好象真的有点大。

    “只是因为这样吗?”我笑着发问。

    “喜爱女人的大嘴巴,因为这样似乎一生的风花雪月都仿佛飞飘在一张大嘴上,在笑的前奏里,一张大嘴葵花般的盛开,简单而美丽。即使容颜渐衰、皱纹纵横,大嘴巴也可以笑到最后——因为她永远有一张毫不褪色的性感的大嘴,脸上的皱纹又算得了什么呢!”林翊说得头头是道,我也听得心里美滋滋。

    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夜晚,我和林翊亲密地漫步于西湖。当我抬头仰望天空的时候,只觉得那些树怎么长得那样直,那样高。月光在那样清朗的天空上,如水银般直泻下来。把我整个人都浸在月光里,觉得心也变得透明起来了。青春真如醇酒,似乎都在这夜被我一饮而尽,熏然而又芬芳,让我沉醉在其中。

    “咳咳……”林翊咳嗽起来。

    “怎么你感冒还没好吗?到底有没有按时吃药啊?”我看着他,既责怪又担心。

    “没事,上次吃了你给的感冒药已经好了的。这次大概是因为上星期,蕴洁到杭州来,她不小心掉到湖里,我去救她时着凉了吧。咳咳!”林翊说着又咳嗽起来。

    “什么?蕴洁?她掉到湖里?”我听得迷迷糊糊,甚是惊讶。

    “是啊。上周我爸过来看我,蕴洁也跟着过来了,我就带她逛逛西湖,可她为了拣落到水中的一个东西,不小心掉到了湖里。我也就只能下湖去把她给救了上来。大概就着凉了吧,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在吃药了,没几天就会好的。”

    “哦。可是蕴洁怎么会到杭州来呢?她不是……”我想起上次天易和我说过,蕴洁应该已经早去北京了啊。

    “哎哟。蕴洁她现在是我爸的得力助手,我爸来看我,她大概因为没来过杭州,也就一起跟过来玩玩。小样,你瞎想什么啊?不会吃醋了吧?”林翊拍了拍我头,笑道。

    “吃醋?谁啊?我有那么小气吗?我只是……不说了,今天晚上吃什么?我好饿。”我不再去想蕴洁了,我可不愿意我和林翊的二人世界被外人干扰。

    “所谓天下酒宴之盛,未有如杭城也。到了杭州当然要去吃叫花鸡和东坡肉了。我们这就去杭州最著名的菜馆——楼外楼。”

    楼外楼菜馆始建于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已有150多年悠久历史。它落在色清幽的孤山南麓,面对淡妆浓抹的佳山丽水,故以“佳肴与美景共餐”而驰名。

    当用泥团包着的叫花鸡和色泽红润光滑的东坡肉端上来时,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当林翊将整个泥团拆开后,由于叫花鸡是经密封烧烤的,保持了鸡的原汁和原味,加上用地方名酒拌泥裹烤,酒的香醇气味经火一烤沁入鸡肉,打开泥团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林翊撕下一个鸡腿递给我,口感独特美味。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鸡了。

    “很好吃吧。”

    我嘴里塞满了鸡肉,不能说话;只能拼命地点头。

    “哈哈。那再来尝尝这东坡肉吧。东坡肉是将肉切成方块块,连酒一起,烧制出来的红烧肉,口感更加香醇。”

    我和林翊在丰盛的佳肴面前,尽情酣饮,共同享用着我们的人生欢宴。

    第二天中午,林翊送我到火车站,这回换他送我了,虽然我们的角色互换了,但离别的情愫依然是一样的。在月台前,林翊始终紧握着我的手,我感受得到他掌心湿湿地温热。

    “记得要吃药啊。”我关切的吩咐着。

    “知道了。路上要小心啊。”

    登上火车后,我隔着玻璃,看着渐渐模糊的林翊的身影。落坐后,我背靠着椅背,又不由得想起了蕴洁,她怎么会出现在杭州?难道真的像林翊说的那么简单?她为什么要向天易撒谎呢?又真的是不小心掉进湖里的吗?我想着蕴洁那高高在上的气质,心里莫名感到紧张和一丝的不安。

    火车的汽笛声又一次响起,我换了个令自己更加舒服的坐姿,决定不再去想那些恼人的事情。我知道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无能为力的。我不是一个喜欢为难自己的人,也不愿意想一些过于复杂的问题,我只喜欢生命里只有单纯的盼望,喜欢人性里最直白的光辉。

    所以现在,我不愿意再去担心什么。我很喜欢在旅途中的自己。只因为在旅途的中间,我就可以不属于起点或者中点,不属于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这个单独的时刻里,我就只属于我自己。

    所有该尽的义务,该背负的责任,所有该去争夺或者是退让的事物,所有人世间的牵牵绊绊都被隔在铁轨的两端。而我,在车厢里的是无所欲求的。在这个时刻里,我惟一要做的也是惟一可以做的事,就只是安静地坐在窗边,观看着窗外景物的变换而已。
12
    虽然日历上已经到了秋分,但在这座江南小城里,九月仍是坚定的夏季,连一两棵黄树枝,落一两片枯叶的迹像都很难发现。照旧地花繁叶盛,风不带一丝秋凉。

    九月末的一天傍晚,我接到了林翊的电话。

    “馨儿,这次十月国庆的长假我不能回来了。我要……”

    “怎么会不能回来了呢?那我不是又要好久见不到你了?你要干什么去啊?”还没等林翊把话说完,我就象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可这实在不能怪我,自从八月份,在杭州和林翊见过之后,但现在我们已经一个月没见了。现在他又和我说国庆不回来,那就又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岂不是要等到放寒假?这实在不能让我接受。

    “我知道,你先让我把话说完。这次之所以回不来是因为我和李扬创作的歌曲《素色年代》被学校选中了,十月五日要参加杭州市的大学生文化艺术节的演出。”林翊很兴奋。

    “真的吗?被选中了?”我也很为他们高兴。

    “是啊。很厉害吧。”

    “恩!可是你就不能回来了。”我还是有些失落。

    “馨儿,没关系的。李扬十月一日一放假就会从南京过来和我一起排练。你可以到杭州来看我们的演出啊,再叫上吉丽一起过来。反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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