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穿之宅斗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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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之宅斗克星-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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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你了。”田从焘很高兴,“你回去约束好大家,没事别让他们出门。”
    莫图不解:“不用盯着云松阁么?”
    田从焘摇头:“不用,咱们静等消息吧。”
    莫图看王爷胸有成竹,也不再追问,汇报了另一个消息:“诏狱那边儿好像是有人招了,今日午间,镇抚使刘骏威去面见了陛下。”
    招了?招出的是谁呢?田从焘很好奇。
    “是他?”田惟彰仔细看了几眼口供,问刘骏威,“你确信?”
    刘骏威回道:“回陛下,确信无疑。”
    田惟彰忽然大笑出声:“朕本想再容他几年,想不到他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你去,把人带到诏狱里好好审问,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敢在宫里散播流言!”
    刘骏威不必问已知道要抓回来的“他”是谁,当即领命告退,回去北镇抚司点齐人马赶去工部侍郎张尧的家,不由分说的把张尧抓进了诏狱。
    驿馆里的田从焘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松了口气:“还真是他。”李学敏这些年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连这种事也敢做?
    锦衣卫光天化日之下上侍郎府拿人,这个消息没到晚间就已经传遍了东都。左相府更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李夫人哭的涕泪交流,扯着李学敏的袖子求他:“相爷,你一定要救救哥哥,他一向唯你之命是从,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被镇抚司抓走?”
    “唯我之命?”李学敏皱眉反问,“你这些年真是一点见识都没涨!他是皇上的臣子,怎能唯我之命是从?再说了,他不是一向专为你跑腿么?我怎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激怒皇上?”
    李夫人已经哭昏了头,只嚷:“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这些年若是没有哥哥鞍前马后,你能把左相的位子坐的这么安稳?”
    李学敏不怒反笑:“夫人说的对,为夫这就去想办法,你且先放手。”
    李夫人这才松开手,跟在李学敏身后絮絮嘱托:“先去找刘骏威说说情,诏狱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哥哥年纪大了,怎能受得了皮肉之苦?”
    李学敏一迭声答应:“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夫人你先回去歇着。”又把下人叫来,让她们服侍夫人去歇着,无事不许惊动,然后就快步去了外书房见幕僚们。
    这一夜,东都城内很多人过了个无眠之夜,倒是田从焘难得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起来,他甚至有心情带着从人去游洛水。莫图完全不懂,王爷昨天不是说叫大家别出门么?怎么今天就大张旗鼓的出去春游了?
    谁知道王爷兴致特别的好,游了一天洛水不算,隔日还又带着他们去城郊跑马,彻底把大伙这几个月在东都憋着的郁气都发了出来。
    傍晚回城的时候,大伙心情都不错,一路说说笑笑,田从焘当先骑着马,只听不说话。丛康就拍马凑到莫图身边,低声说:“头儿,今儿大伙高兴,要不,一块去喝个酒?”
    莫图就看了一眼前面的王爷,丛康道:“您去问问。”
    莫图想着难得王爷有兴致,也没拒绝,拍马赶上去跟田从焘说了这事。
    “好啊,找个好地方,咱们去喝几杯。”田从焘答应的很爽快。
    一众护卫兴高采烈,都快马加鞭,很快就进了城门。
    丛康跟莫图说了一声,先行一步去准备,结果没走多远,就又打马跑回来回报:“王爷,前面路堵了,听说有位正室夫人来抓外室,那边儿正闹得厉害呢,连锦衣卫都来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田从焘立刻就明白了:“掉头,换条路走。”

☆、第103章 左相倒台

元庆三年三月,工部侍郎张尧因窥视内廷、心怀不轨被锦衣卫北镇抚司下狱审讯。二十日,张尧供认;曰系听从左丞相李学敏指使,收买内廷侍者;以窥伺圣上起居,欲行谋逆之事。同日;锦衣卫包围左相府;押李学敏至御前奏对。
    乾元殿内灯火通明,轩敞的大殿里,只有一坐、一立、一跪的三个人。
    “你有什么话说?”田惟彰盯着地上跪着的李学敏看了半晌;才开口问。
    李学敏连磕了四个头,道:“陛下明鉴,臣冤枉!”
    田惟彰笑了一声;示意徐闻把桌上摊着的画拿给李学敏看:“这是爱卿早年的手笔吧?用色浓丽;体态僵硬,与爱卿近年画作相差远矣。”
    李学敏抬头只看了一眼画,立刻面如死灰;他想试着抵赖;可几次张嘴;都未能说出话来。
    田惟彰示意徐闻把画收起来,自己起身走到李学敏跟前,低头问他:“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死罪。”李学敏闭上眼,低头又磕了四下,然后就以头抵着地面不动了。
    田惟彰看着他这个样子,先前压下的怒气不由又涌了起来:“你确实是死罪!朕真是养了一个好丞相啊!”他气得在李学敏面前来回踱步,一边转圈一边骂,“你这个不忠不义的败类,要不是朕,你能有今天?三十七岁就封相,古往今来能有几个?你说话!”
    李学敏只得微微抬头,答道:“陛下息怒,臣知罪。臣自知此事大逆不道,罪该万死,有负陛下青眼,但臣实无谋逆之心,陛下明鉴!”
    “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你若无谋逆之心,为何要让张尧想办法在宫里散布流言?难道不是为了让朕父子失和,夫妻不睦,进而扰乱朝纲么?”
    李学敏飞快回道:“陛下明鉴,张尧所为,臣确实不知。至于赵王之事,也非子虚乌有……唔……”他话说到一半,胸口已经挨了田惟彰一脚,顿时疼的说不下去了。
    田惟彰气的要命:“当着朕的面,你还敢攀诬朕的儿子!你真是胆子不小!徐闻,去叫刘骏威进来,将李学敏带去诏狱,好好问问他谋逆的详情!”
    刘骏威很快进来,将挣扎着试图再说话的李学敏押了下去,徐闻小心翼翼上前扶住田惟彰,劝道:“陛下,坐下来歇歇吧。”
    田惟彰挥手甩开他,问:“皇后呢?”
    徐闻答道:“回陛下,皇后娘娘在陪四皇子做功课。”
    听到小儿子,田惟彰紧绷的面容终于松了一些,“走,去看看。”
    ******
    李学敏被提去了诏狱,田从焘终于完全放心,看来皇上是一点机会也不会再给他了,堂堂丞相都没能免于下狱刑讯,可见皇上对李学敏有多么痛恨。
    不过也不得不赞叹右相顾名俊的手段。田从焘只给了他一幅画一处宅子的地址,他就能把李夫人和锦衣卫引去外宅,直接将那名长相酷似皇后的女子暴露人前,最后还让锦衣卫从李夫人手上缴获了那幅画,自己半点都没露出来,实在是高明。
    当然,这一切更要归功于李夫人的愚蠢。李学敏娶了这么个妻子,也实在是活该他今天不得翻身。
    想到这里,田从焘不免又想到了自己婚事上面,不知道皇上现在有没有改主意。他的信这会儿应该到了贵妃手上了,贵妃肯定会出面阻挠,皇上现在要处置李学敏,自己的事也许就顾不上了。只要能回长安,就可以再躲一年……,不行,贵妃如果被这事刺激了,难保不逼着自己立刻定亲。
    田从焘忍不住叹气,想过几天清净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与此同时,在距东都几百里以外的长安,陆静淑也在琢磨她的亲事。上次那两个人虽然都因为不靠谱而没了下文,但一家有女百家求,何况前些天陆文义得到消息,说姜坤已经又给儿子定了亲,定的还就是简昭雄的女儿,让陆家如何不急?
    所以最近又有人跟陆文义提亲,方氏就打算过几天带她去见一见。
    陆静淑也知道,她是不可能不嫁人的,可是她真心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尤其还是要嫁一个完全不认识不熟悉的人家,到时候万一那家规矩严,不让她出门办自己的事怎么办?再和离?
    除非找一个父母双亡,肯听她的话的男人,那样就想干什么干什么了,可是陆家又怎么会肯?
    算了,还是不想了,明天赶快去找道真,问问那位高僧回来了没有,只要高僧回来了,道真递上话,自己再带着方氏去拜一拜佛,听高僧给批个八字,能拖上一两年也好。
    陆静淑打定主意,很快入睡,结果一入梦就见到了孝义。
    “你又想干嘛?”
    孝义笑道:“我来给你剧透啊!”
    陆静淑哼了一声:“你?还有这么好的时候?”
    孝义一脸诚恳:“你怎么能不相信你的合作伙伴呢?李学敏要倒了。”
    陆静淑一惊:“这么快?”
    “嗯,今天已经被锦衣卫拿到了诏狱里。他那一系的人眼看就要倒霉,你要不要使使劲,让陆文义也调去东都?”孝义问道。
    陆静淑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反问:“你可以知道这个世界实时发生的所有事情么?”
    孝义:“呃,一般大事会留意。”
    “李学敏倒台,跟赵王有关系么?”陆静淑又问。
    孝义点点头:“婚事没结成,反倒成了仇,啧啧,真没想到这么快就分了胜负,李学敏实在不堪一击。”
    是因为婚事?就这么简单?陆静淑不太相信:“就没有别的原因?”
    “貌似李学敏对皇后有意思。”
    陆静淑趁他不备,又抄起了花瓶要打他:“你还说你这个不知道,那个原著没写,你这个老不修,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孝义撒腿就跑:“你怎么又动手了!你这样是欺凌老弱,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别的,这事还是……”他说到一半忽然吞了回去。
    “还是什么?”陆静淑追问道。
    孝义跟她隔着桌子对峙,苦笑道:“是因为跟原著出入太大,发生了震动,我才去了解了一下,不然你想想,这书里这么多人物,我什么都知道,我脑子得堵成什么样啊?”
    陆静淑才不信:“原著陆静淑还嫁给柳歆诚了呢,现在没发生,也没地震啊!”
    “……你是及笄后才嫁的,再说也不是地震。”
    陆静淑懒得再跟他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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