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怎麽挤呢?”程羽冰偏斜著螓首想了一下,然後提起裙子跨坐在他的肚子上,像挤牛奶一样认真地挤压他那硕长的下体。
轰!骆斐青的耳边霎时传来一阵巨响,全身悸动的热流全涌向她所握的地方,让他再也无法思考了……
程羽冰感觉到手中的肉棍已经变得又烫又硬,像是有东西要跑出来般,不禁欣慰地一笑,更加卖力地为他“驱毒”。
“啊……”骆斐育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此时的他深陷在亢奋与痛苦交杂的边缘中,早已忘记自己装病的事了。
程羽冰听到他发出低哑的声音,忙不迭地扭过头去探望他的情况。“咦?你醒来啦?!”
“继、继续……”骆斐青紧闭著黑眸,粗嘎地催促她。她不能只做到一半就中断哪!
“哦!好。”程羽冰以为自己成功了,笑逐颜开地转回头来继续刚才的动作。嘿嘿嘿!她真的救了一条人命耶!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麽伟大。
不久,骆斐青在她柔软的小手中喷出热液,粗喘地达到高潮……
程羽冰呆愕地瞪著手掌心上的“毒液”好一阵子——
“啊!”她紧张地尖叫一声,飞快地跳下床,四处找地方洗手。完了、完了!我要中毒了!”
骆斐青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见到她像无头苍蝇般在房里急得团团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这女人实在是呆得很好玩!
在房里打转了几圈後,程羽冰好不容易才想到用茶水洗去“毒液”的方法。
“不知道有没有中毒?”程羽冰举著小手凑到烛光前,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嗯!没有发黑,应该是没事了吧?”
她用了用小手,一脸庆幸地踱回床边。“咦?怎麽又昏迷了?你刚才不是醒了吗?”
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俊脸,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昏迷不醒,只好失望地爬上床,盘腿坐在他身边。
这女人又想做什麽?骆斐青心里发毛地忖道。
“奇怪!明明已经消肿了,怎麽还不醒来呢?”程羽冰搔了搔困惑的螓首,试图以她贫乏的人生经验来解释此事。“难道是因为还有馀毒。”
她若有所思地弹了一下他的香菇头,见它果然又慢慢地肿了起来,她的双眼立即一亮。
该死!骆斐青咬牙切齿地深吸一口气。这笨女人到底还要玩多久啊?她可不可以不要这麽“善良”啊?
程羽冰热心地握住他的命根子,又“任劳任怨”地挤压起来。
这回虽然历时久了点,但是骆斐育还是不敌她勤劳的小手,不情愿地倾没而出。
“不晓得毒清乾净了没有?”程羽冰疲倦地打了一个小呵欠。“我看再多挤几下好了。”
不过,她的手好酸喔!帮他挤毒简直比砍柴还要辛苦。
骆斐青胆战心惊地倒抽一口气,立刻睁开双眸,佯装虚弱地呻吟出来。“我……怎麽了……”
天杀的!等到他“痊愈”後,他非得给这笨女人一顿毒打不可。
“你中毒了。”程羽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不过,已经被我治好了!我很厉害对不对?”
“嗯!”骆斐青翻了翻白眼,自个儿拉上裤子,远离她的“毒爪”。“你是……谁?”
程羽冰眨了眨美眸,激动的情绪退烧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的难为情,和一大点的自卑。
“呃……我叫程羽冰,是照顾你……的人。”
完蛋了!像他这麽美的男人对娶妻的标准一定很严格,万一他知道自己娶了一个丑丑的妻子,他那脆弱的心一定会受不了打击的。
骆斐青一脸古怪地横瞄了她一眼。“你是我的……丫鬟吗?!”这丫头为什麽不说实话呢?
“算是吧!”程羽冰决定等到他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再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妻子,以免这个噩耗把他吓晕了。
“坐过来一点。”骆斐青认命地朝她勾了勾手指。“我想看清楚你。”
算了!这丫头虽然聒噪了点,但是本性还算善良,人又蠢得可爱,他就勉强收她做妻子好了。
程羽冰那清秀的小脸蛋瞬间垮了下来。完了!这男人该不会连挑丫发的标准都很严格吧?
“哦!”她慢吞吞地爬到他身边。
骆斐青眯起朗星般的俊眸,细细地打量她的长相,最後满意地颔首。“嗯!我喜欢。”
这丫头根本没有宥心嚷的那麽丑嘛!相反地,她的五官秀净柔雅、甜美脱俗,乍看之下,虽然无法让人眼睛为之一亮,但是,却比那些所谓的美女多了一丝韵味,她给人一种很舒服、很乾净的感觉。
“嘎?!”程羽冰张了张小嘴,不太能理解他所说的“喜欢”是什麽意思。“你是在称赞我吗?”
“你说呢?”骆斐青把话题一转,郑重地命令她。“对了!小丫头,我醒来的事不准告诉别人。”
“为什麽?”程羽冰漫不经心地问,她还在思索那句“喜欢”是不是带有别的含义。
骆斐青抿了抿嘴角。“改日再告诉你。”
由於事关重大,他不得不谨慎一些。他自己是无所谓啦!但是,他小弟斐明不会武功,他不能拿小弟的生命冒险。
……………………………··
一大清早,程羽冰就烦恼地走到隔壁骆斐青的房间。
“怎麽办?”她以食指戮了戮他那宽大的背。
“什麽怎麽办?”骆斐青咕哝一声,满脸睡意地翻过身来面对她,昨晚被她折腾了一夜,他需要更多的休息才能弥补昨晚所失的元气。
程羽冰见到他那俊美的脸庞,不小心闪神了一下。奇怪!才经过一晚的时间,他怎麽好像变得更美了?真是不公平!
“你怎麽又呆住了?”骆斐青不太高兴地提醒她。“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这女人该不会是叫他起来看她发呆的吧?
程羽冰才刚回过神来,一张素净的瓜子脸即苦恼地揪了起来。“你们家派了两个丫餐来伺候我,我不晓得该怎麽办?”
她这辈子从来没被人服侍过,现在身边突然多了两个人要她指挥,她觉得很不自在,也很别扭。
“你不是丫鬓吗?怎麽还会有别的丫鬓来伺候你呢?”骆斐青啼笑皆非地戳破她的谎言,她竟然忘了昨晚撒的谎话。啧!真是单蠢。
程羽冰飞快地捂住小嘴,可惜来不及了。“我……呃……那个……”
“说实话!”骆斐青沉下脸来,他在这个宅子已经见识过太多的谎言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也是满口谎话。
“好嘛!”程羽冰低垂著不安的小脑袋,嗫嚅地向他告解。“其实我是……你的妻子。”
“为什麽不早说呢?”骆斐青低沉地问。
“人家怕你无法承受,所以,打算等你的身体好一点再说。”程羽冰小心翼翼地偷觑他一眼。“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快要气炸了。”骆斐青故意板著一张俊脸。“不过,只要你保证以後绝不会再骗我,我可以考虑原谅你这一回。”
程羽冰的眼珠子谨慎地绕了一圈。“那如果是善意的谎言呢?”
“也不行!”
“哦!好,我保证不再骗你。”程羽冰蹙起细长的柳眉,以严肃的口吻向他承诺。
“乖。”骆斐青佣懒地将双手叠在脑後。“好了!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程羽冰却可怜兮兮地坐在他的床边。“等一下,那两个丫鬟的事怎麽解决?我不习惯有人整天跟在我的旁边耶!要是我忘了跟她们说话,她们会不会觉得我很不友善啊?”哎呀!好烦喔!
骆斐青匪夷所思地摇摇头。“你是她们的主子,用不著管丫鬟的想法。”这丫头的脑子真的有些怪怪的。
“可是,万一我不小心伤了她们的心怎麽办?”程羽冰杞人忧天地咬著下唇。“我不希望她们感到难过。”
“你想太多了。”骆斐青搞不懂自己有觉不睡,干嘛跟她罗唆这麽多?“她们能伺候你高兴都来不及了;哪可能难过。”
他对女人向来最没耐心了,为什麽唯独对她破例呢?难道就因为昨晚她明知自己快要死的情况下仍然不嫌脏地帮他按摩全身,他被她那种傻气的行为感动了?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一点感动。在装病的期间!他深深地体会到什麽叫人情冷暖,以前当他是“活生生”的二少爷时,人人忙著巴结谄媚他,甚至他在外地习武的时候,仍然不时收到那票亲戚的嘘寒问暖。
但是,当他半死不活地被送回来时,一切都变了!
除了少数几个人,其馀的亲朋好友全都在太君面前做做样子而已,等太君一走,他们的真面目就全显露出来,不是幸灾乐祸,就是算计他死後他们可以分到多少骆家的家产,哪像这傻丫头竟然自动地帮他按摩背部。
光就这一点,她已经赢得他大部分的好感了。
“为什麽?”程羽冰不解地望向他。
天啊!她怎麽还绕著丫鬟的事打转啊?她就不能讲点别的吗?
“当然是因为你善良可爱,她们怎麽可能不喜欢你呢?”只要能终止这个话题,让他的耳根子得到清静,骆斐青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真的吗?”程羽冰高兴得小脸一红,因为,从来没有人说过她可爱。
“嗯!”骆斐青的口气明显是在敷衍她。“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去补眠了,记住!以後不要这麽早来找我。”
程羽冰为难地皱起俏鼻。“我可不可以待在你的房里?我保证不会吵到你。”
“又怎麽了?”骆斐青困得要命,根本没闲工夫理她。
“阿朱、阿花还在我的房里,我不敢回去。”程羽冰怕死了和那两名年长的丫鬟独处在一室。“她们好严肃喔!”
“你真是没胆,竟然连丫鬟都怕。”骆斐青重重地叹了口气。“算了!你想留下来就留吧!”
曾几何时,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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