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驯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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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驯娇娘-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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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的心跳声仿佛能够透过手心的温热,由他的身上传过来,让行凤熨红了脸,再次不自在的扭动起来。
“去,少贫嘴,谁知道这话你有没有跟那些胭脂楼里的女人说过?”
“当然没有,我说过,我进去哪里是办要紧的事,怎么会说这种不应该说的话呢?”蒋枫想也不想的回答。
“要紧事?”这敏感的字眼又让行凤竖起了眉毛。“是呀!你跟里面的人谈的都是天大地大的要紧事,而我谈的都是一些不应该说的话,都是小到可比芝麻绿豆的小事。”  原本稍歇的火气又起,奋力的再次将他往门外推。
“反正跟我谈不了什么要紧事,你就出去谈你跟她们的大事好了,别来找我。”又踢又打的把他赶出了房门。“踞龙堡的商号那么多,你哪个地方不好挑,偏偏挑个女人最多的妓院,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二话不说,“砰”一声,就把房门关上了。
这下可好,为了一句失言,好不容易开启的心门又如这扇木门般的关上了。
蒋枫急得眉头直打结,只能望着那道阻隔雨人的木门兴叹。
“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听到她的相公称赞别的女人。蒋枫,你可以说是犯了女人的大忌。”一回头,就看到龙行天跟黎子亭夫妇笑盈盈的站在窗边偷听。
当下不豫的扬起了剑眉。
“别怪咱们,我们可都是为了你们小夫妻好。”子亭赶忙再加一句话声明。
这才让蒋枫扬起的眉稍稍缓下。
“行凤的事情慢慢来,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到洞庭湖走一趟,协助当地的官府,把水贼一网打尽。”行天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为妹妹的不懂事重重叹了一口气。
唤着蒋枫一起离开凤天居,把劝人的事情交给子亭去办。
由负伤回来的探子口中,他们已经知道商船屡屡遇难的原因,是有一批迁徙而来的水贼作怪。对方行事乖张,出手狠毒,凡是被抢的商船不是劫货杀人,就是全部被掳进贼窟当奴隶;难怪事情发生至今,谣言频传,就是没有人知道水贼作怪的真相。
“行凤的事情不解决,我不能走。”蒋枫坚持。
“行凤在踞龙堡里跑不掉,但洞庭湖沿岸的商家则不一样,他们被水贼所扰,一些水运都无法成行,我们跟京城的货源都会受阻,损失将非常严重。”行天分析道,“而且这次除了一些商船被抢,连我们踞龙堡的船只也被劫了,所以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况且官府也透过泰王府正式向我们求援,基于道义,踞龙堡不能坐视不管。”
他也很希望亲自出马,但踞龙堡不能没有坐镇指挥的人,行云又远在京城,所以一切只能依仗蒋枫了。
“再说你不觉得太宠那个野丫头了吗?当相公的不是只要一味的疼她就好,也要适时的给点教训,让她成长一下,这才是你的责任。”
“你是想我打她?”蒋枫不认同的扬起一道眉。
“教训除了打之外,还有更好、更有用的方法。”行天含意颇深的笑着。“你该好好的琢磨一下。”
行天的话不无道理,蒋枫陷人一阵深思。
“既然如此,行凤那边就烦劳你多劝解了。”
实在不愿在彼此有嫌隙的情况下离去,那只会更增加小妮子的误会。但权衡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不得不以洞庭湖一带百姓的性命为重。
再说他确实也要改变一下两人的相处之道,分开一阵子也许会更好吧!
蒋枫无奈的想。
“我知道,洞庭湖的事就拜托你了。”龙行天语重心长地说。
第四章
    夜色昏沉,烛火闪烁,房里的人影不断踱着步,不时走到房门口,竖耳倾听房门外的动静。
她不是被锁在房间里,也不是被软禁,而是负气不愿走出去,不肯自动去见那个她在等的人。
她要那个人三番两次的来求她,请求她的原谅;那她梗在胸口的气才肯消。
可是左等右等,今天等了一天了,那块死木头却还不来见她,不像前几日一样,时时守在她的房门口,对她软语轻哄的解释。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那块死木头也有脾气,也火了吗?
哼!他要敢火,她就敢休夫,“红杏出墙”是女人的七出之条,男人可以依此休妻,她也大可有样学样的照写一封休夫书,丢到他的面前去。
可是说归说,她的耳朵还是贴住房门,希望听到他的声音。
可是等着,等着,等了一夜,等到东边翻出了鱼肚白,她的夫君还是没有回来,丫鬟送来了早膳,还是不见他的踪影。
那块死木头该不是真的出事了吧?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焦虑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到处去寻找蒋枫的身影。
可是她跑遍了踞龙堡上下,左找右找,就是看不到蒋枫,他究竟藏到哪里去了呢?
急得她直跺脚,不住的咒骂。
“行凤。”远远的,路过的苏玉涵在林子里叫住了她。
“二嫂。”她没啥精神的喊,意兴阑珊的看着嫂嫂走过来。
“怎么了?气消了?肯出房门了。”
“什么气消了,瞧二嫂说的,好像行凤多无理取闹一样,明明是蒋枫的错,你们却一个劲的偏袒他,真教人不服气。”她暇着嘴跺脚。
“都跟你说了,蒋枫是为了救人才人青楼,你却不信,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她们劝得嘴巴都干了,可是行凤却执拗得不肯消气,那他们这些旁人就只有叹气的份了,还能怎样?
“这是借口,那以前呢?我大哥、二哥去胭脂楼时,他也没有少陪过。”别以为她不知道,她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很多事情都瞒不住她。
“男人逢场作戏总是难免,更何况那是成亲前的事情,成亲后你大哥、二哥就再也没有去过,就是胭脂楼的帐,也是叫她们自己送过来。”
“就是这样才可疑,二嫂,你想想,现在的帐是谁在管?她们那些女人送帐本过来是交给谁?不就是蒋枫吗?眉来眼去的,谁知道他们在帐房里做什么事?”
说穿了,就是猜疑、嫉妒,看不出来他们龙大小姐也是个大醋桶哩!玉涵忍不住的掩嘴偷笑。
“好,等你二哥回来,我就叫他把工作接回来,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总算哄得她大小姐舒绽笑颜。
“对了,二嫂,蒋枫呢?我怎么一直看不到他?”突然记起她出来的原因,就是为了找那块死木头。
“怎么?大哥没有告诉你吗?昨天一早,蒋枫已经出发到洞庭湖去了,没有三、两个月是不会回来的。”
“什么?!”龙行凤倏地拔高音量跳起来,“他……他到洞庭湖去了?那他为什么没告诉我?为什么没跟我说?”
死木头!蠢木头!笨木头!竟然敢瞒着她!很好,他死定了,一回来就要他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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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兼程赶往洞庭湖的蒋枫忍不住在马背上打了个喷嚏,身上没来由的起了一阵恶寒。
  “蒋爷怎么了?”
“没……没有。程总兵的水军驻扎在哪里?”冷飒的俊颜微凛的问。
身边的丁磊指了指前面的位置,在一处平原地有着簇簇的火点,那里就是预备围剿洞庭湖水贼的官兵所在处。
“好,我们快过去吧!”蒋枫带着踞龙堡一群训练有术的精锐护卫策马前进,没有多久的工夫,就到达了扎营地。
原本已经就寝的程总兵一接获他到达的消息,立刻着衣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迎向这一群人。
“蒋爷,多谢你长途跋涉赶来,我正为明日的出兵而烦恼得辗转难眠呢!”程总兵一看到他,立即喜出望外的喊,连忙拉着蒋枫等人进帐,顺便吩咐备宴为他们洗尘。“毋需劳烦了。”蒋枫客气的说。
知道程总兵是冲着泰王府和踞龙堡的名声,才会对他如此礼遇。
“应该的,蒋爷来此是为官府、为百姓剿灭水贼,怎么可以怠慢呢?”说着就催促帐外的小兵,赶快去张罗酒宴。
既然盛情难却,蒋枫也就只好命令所有属下进来,分坐在帐内两旁的位置,自己则脱掉披风交给站在一旁的小兵,与程总兵一起走到主位坐下。
“最近水贼的动向怎么样?”他一坐下即问,显然很关心水贼的情况。
因为他急着解决事情,赶回去陪伴行凤。
程总兵当然也知道蒋枫新婚燕尔,在此时把人请过来,着实有点过意不去。“更加猖獗了,前几日还逼到沿岸附近来打劫商船,我看再不久就欺上岸来了。”程总兵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一群为非作歹的水贼一网打尽,就地正法。“一切经过我在来的途中都听手下的人报告过了,也派了踞龙堡的人实际的勘察过水贼,所以对于他们的习性、动向,都有一定的下解,只是狡兔三窟,不知道他们确定的巢穴位置。”
“那确实是一大问题。”程总兵也大蹙其眉,摊开洞庭湖一带的地形图与蒋枫仔细的研究。
其余的二十几人则是因为连夜赶路,都太劳顿了,所以分坐两旁专心吃着伙头军送上来的食物。
  “蒋爷不愧是踞龙堡的总管,对于剿贼之道很是精辟;但水贼行踪飘忽;而且每次打劫都有一定的计划,因此很难确切的掌握到行踪。”
“所以就要引蛇出洞,转守为攻才是上策。”蒋枫作下结论,将来时在马上构思的战略详细的向程总兵解释了一番,“敌方之中,相信必有一个头脑明晰的军师在策划一切,因此我们不能以一般的水贼视之,必须要使出诱敌之计才能逮到他们。”
“可是若照蒋爷之计,你岂不是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能够破了水贼,犯一点险又有何妨?”蒋枫淡然一笑,“况且此计只有败战之时才会用到,明日一战,只要全军奋勇杀敌,也许扰能一计成功,也毋需用到这个计中计了。但是话说回来,明天—;战十分惊险,万一我们无法一击歼灭对方,那一切就要仰仗程总兵全力配合了。”
“这个当然,明日之战,我们一定全力攻击,不让对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是你蒋兄弟,一定要十分小心才好。”
“我知道了,谢谢程总兵。”两人四目相交,无言的达成一个共识。“明日黄昏,就由我带领踞龙堡的弟兄打头阵,你与朝廷的水军、大炮随后,务必在我引出那帮水贼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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