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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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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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做得出这种事吗?” 
“说得倒也是,不过想开点,梦遗总比手淫好,起码比较自然,不象我,自从回到福州后偶而还不得不用手使点强。” 
我心里一宽稍减了一些郁闷,想想魏小田说得也有些道理,某种程度上我是比他自然些。 
晚上我和叶波如约前往金牌酒吧。魏小田早已在那里等候,脸上少有的一幅谦恭样。我和叶波心知肚明,这家伙少不得呆会要我们说些好话。 
金牌酒吧是我们三人的据点。这里音响不错,酒到酣处一时兴起可以在一个不错的键盘手伴奏下唱上几句,自我感觉还有那么一点歌手风范。我们三人在这里的喝酒规矩是这样:一人一扎,当一人喝完一扎后,另外两人也必须喝完一扎,然后再要酒,直到把一人喝趴下为止。这么无数次地斗下来,开始三人还难分伯仲,但近来叶波这胖子因办壮阳店不成怒而改办酸奶厂明显体力下降且没有硬气,经常认输。我和魏小田常问叶波,是不是酸奶产量不足常把自己的乳白液体也顶上?叶波笑而不答很矜持。 
三人喝了几杯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年纪不大但也不显眼的女孩,魏小田很兴奋地朝她招了招手。女孩过来,魏小田把我和叶波与那女孩相互做了个介绍。我仔细看了看女孩,虽不出众但也慈眉善目一幅可以很安全地放在家里当老婆的样子。特别是我听说女孩居然正在攻读数学硕士更是肃然起敬。所以当我上厕所时,魏小田赶进来捅了捅我的屁股很急切地问道:“怎么样?给个意见。”我说:“做老婆可以,做情人不行。”魏小田继续问:“那么就这么定了?”我说:“那就定了吧。” 
晚上我和叶波二人始无前例地把魏小田狠拍一通。什么忠义贞洁,为人厚道,聪明过人,巧舌如簧,任劳任怨,孝敬父母,情有独钟,家道殷实,独子一个,虽然长得黑点但放在非洲那也是个小白脸等等。由于吹得狠了些也没考虑到前后有些矛盾。比如巧舌如簧与为人厚道就很有冲突。那女孩虽然学数重逻辑,但语言逻辑方面却不是她的强项倒也没听出什么破绽来,始终微笑着时不时崇拜地看着魏小田仿佛在看一颗500克拉的钻石以为捡到了天大的便宜。魏小田晚上的话不多,但动作却不少。每每我和叶波夸他时他总是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从厚厚的脸上隐现出一点笑意不停地颔首,一幅受之无愧的样子。我知道如果晚上问魏小田还有什么遗憾的话,他一定很恨自己长不出胡子。 


二十五

自从魏小田有了女人便对我产生了刺激。这并不是说他的女人让我有了反应,而仅仅是他有了女人让我产生了反应。这里面有本质的不同。早上打电话时他还很谦虚地说偶而还得用用手,但我想过了晚上他偶而的用手史就一去不复返了。我对他已没有优势,如果我再持续地梦遗就再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安慰自己了。 
我开始想王蕴,我想吻她,并且希望再次与她探讨上床的可能性。仔细想想自从那次小巷吻别,王蕴从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我知道她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我不主动,根本不能指望她会主动来找我。 
我给王蕴打了个电话,约她晚八点在西湖门口见面。本来我想请王蕴吃饭,但考虑到福州城虽比巴掌大但不比屁股大的地方,在公共场合被捉奸的概率很高,两人走在一起坐在一起心里并不踏实,根本无法象以前那样做到含情脉脉的专注反而有种小偷小摸的分心,因此最后还是决定在地僻人稀的地方见面。王蕴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会,开始还很不确定地说晚上可能有事,我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她便答应了。 
夜晚的西湖十分安静,没什么人。园中的灯光把亭台楼阁衬托地虚无缥缈,带着色彩的倒影摇曳在水中,虽远不如杭州西湖浓妆淡抹总相宜,但好歹也有些小家碧玉的温婉。我认为我的决策很正确,选择在这样一个地方见面,可以比较放心大胆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发生除上床以外其余一切的肉体关系。即便是遇到熟人那也没什么可怕,对方十有八九也是图谋不轨,作奸犯科,彼此心照不宣,你不说我我不说你,相互威慑,和平共处,互惠互利。 
八点过五分,王蕴出现在公园门口。几天不见王蕴,陡然相见再想到呆会在园中不免有肌肤相亲,便有了心跳加速悄然勃起的感觉。王蕴见我低头泯嘴一笑,我轻轻地牵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笑步入园中。 
园内柳树绕堤,水亲堤岸,听得到虫叫,闻得着草香,我非常自然地伸手揽过王蕴的腰,这腰虽不比以前纤细但仍然较为纤细,王蕴微靠在我肩上,那瞬间,曾经的感觉穿越时空隧道。 
“你想过我们还会有这么一天吗?”我在王蕴的耳边轻问。 
“没想过,我真不知我们这样是对是错。” 
“何必问对错呢?有很多是非的界线并不是那么清楚。” 
“那晚回去后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不该,但你给我打电话不知怎的我却无法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呢?难道我被你拒绝地还不够吗?” 
王蕴轻叹了一口气,我停下,十分爱怜地捧着她的脸。今晚虽没有月光,但仍然看到脸上润滑的光泽。我轻轻地吻下,王蕴“嘤”了一声伸出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胸,我止不住的一阵心跳有如鼓响,无比忘情旁若无人地享受这醉人的芳唇。 
吻了大概三分钟光景,两人分开。我问王蕴:“如果刚才被人撞见了你怕不怕?” 
王蕴反问:“你怕不怕?” 
“吻的时候没有想过。” 
“这么说是有点后怕了?” 
“那也没有,我知道在这碰不上人。我只是觉得我们居然不躲到暗处而是在路边接吻有点太明目张胆了,好象唯恐天下不知。” 
王蕴笑了出来“谁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吻我来了?” 
“我那一瞬间就想吻有什么办法?就象火一下子烧起来当然得马上灭火,稍迟一些只怕就来不及了。” 
“有那么严重吗?迟些吻就让你那么受不了?会死人吗?” 
“虽不会死人但肯定会让身心受到严重创伤。” 
“你真是笨,你不会象电影里演的那样,男主人公拉着女主人公的手两个人一起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再吻?” 
“我在电影里看的不是这样,一般都是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往房间里跑,然后边跑边脱。镜头里见不到人,只见到一路丢下的胸罩、内裤什么的。” 
王蕴笑着重重捶了我一下:“你真是讨厌。” 
我一把抓住王蕴捶在我胸口的手用灼热的眼光自以为是地烧了她一会,然后扯着她跑到湖边的树下,来不及喘气,两个人影又非常紧密地重叠在一起。 
我的手极轻地抚过王蕴柔滑的颈,然后慢慢地往下,到王蕴的胸,我按捺不住自己,解开王蕴的两颗衣扣,王蕴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并不坚决,我的手终于触到了王蕴温热的胸,并且手心开始出汗,感觉王蕴胸脯诱人的温热与我手掌的潮湿合在一起就象“杏花春雨江南”。我无法自制,另一手欲撩起王蕴的裙子,王蕴的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执意不肯迁就,但我们仍然热吻在一起。我又努力了几次,发现王蕴并没有半推半就的意思,终于放弃。 
两人坐在湖边的长凳上,我看着湖边五星级的西湖大酒店出神,很长时间默不出声。 
王蕴问:“是不是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没有,哪能呢?” 
“在想什么?” 
“我在看西酒。” 
“那有什么好看?又不是没见过,值得认真地看这么久?” 
“我在想如果我们两人在西酒柔软的大床上做爱一定很疯狂很尽兴,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怎么老想着这个,就不能不想吗?” 
“我们到那里开房吧,我真的很想。” 
王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靠在我怀里:“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我怕自己会失控。” 
“这么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再来一次了?我只要一次就好,也不行吗?” 
“你不觉得两人这样在一起挺好?” 
“可我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偷偷摸摸,从本质上什么事也没做,如果哪天真被逮着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为什么一定要上床呢?难道除了上床就再没有别的事值得这么去做么?” 
“我不是那意思,可是既然决定了做一件事就要把它做彻底,不要半途而废。” 
“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 
“风吹过时,大家都认为树动了。但有道的高僧却说,树没有动,不过是你们的心动了。其实我并没有变,以前的我也总想着和你做爱,但那时你偶而还能走出那一步,现在却不行了,说明是你变了,你受的束缚更多了。” 
“也许我们都变了,也许我们那天我们遇上本来就是一场错。” 
“其实至今为止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很出轨的事情,你何必这么自责。你若觉得上床是个很大的心理负担,我以后再也不提就是。”


 
 
二十六 
和王蕴分开心情并不愉快。非但不可以一路蹦蹦跳跳哼着小曲回家,反而有些郁闷。虽说我可以不提上床,但上床实在是偷情的很重要组成部分。上床之与偷情就象水分之于鲜花一样不可或缺。偷情之花要想开得鲜艳就必须靠上床的滋润,如果不能和王蕴发生实质性的肉体关系,我们之间冒着极大风险的婚外恋实际上是花拳绣腿徒有虚名。如果哪天被若颀发现了那真是要冤得昏死过去,就算一盆水泼醒过来,还是会咬断钢牙痛苦地一句话说不上来。 
事实上这种不上床的偷情比上床偷情要危险地多。我想王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需要为这种并非纯粹意义上的偷情承担比纯粹意义上偷情更大的心理负担并进行更为周密的筹划。如果王蕴同意与我上床,事情倒变得简单了。只要找家偏僻一些的宾馆,我先开房等着,王蕴随后再来,出门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神不知鬼不觉,基本上可以把风险控制在最低限度。但那种并非纯粹意义上的偷情情况就变得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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