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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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的忧伤-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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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第二章:樱花情结
    离别时,
如果还可以执手相互道珍重。
又何必一定要留在一起。
经历那些重复琐碎的岁月。
也许下一站公汽的误时
把带到一条幸福的路。
陆不曾为一切感到忏悔,也许只有这次。
他和妍同样面临着孤单与伤感,心里的疼痛开始日益而上,倾刻或瞬间,时间就是这样残酷无情,这只是对于短时间而言,但时间定有它的长处,就如同时间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它能割断一切,甚至爱情也一样,在它证明,世间没有永久性的爱情,真爱不会证明,用的只有真心,也许对于这样的爱情需要用真心去面对,也许真的需要这些,不然有一天去先去一切。
车辚辚,人萧萧,似乎这座城已经恢复正常,马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嗓声同样疯狂吵闹,满耳道都被碎冰之声所侵占,是车轮与已经被冻掉的路面,也是脚步与冰面的摩擦践踏。这样寒冷的夜晚,似乎带着凄凉,沉郁而又孤单,而夜空是那般灿烂夺去城市所有灯光发射的光线,在外部寒冷的情况之中。心会向往什智能是蓝空,是夜幕。
也许是咖啡,对现在里需要咖啡来防御寒气的攻击,同样希望能够温暖那颗悲伤的心灵。
在那条璀璨的马路上,有看不穿的灯光。前方是什么?陆一直不想知道,只是不带任何目的走向前方,走过曾经走过的这条路,同样,有一首歌随从响起。
你和我相约在午夜喧哗的大街,告诉我,这段感情今夜将会是终点,傻傻的看着你眼角不流一滴泪,说好了,要坚强不流泪,我以为,我可以让爱变的很甜美,才发现爱情竟是一场残酷的考验,太愚昧,太依恋,才放你去自由飞,一瞬间,爱决堤在今夜,雨纷飞,飞在天空里是我的眼泪,泪低垂在手心里是你的余味,谁了解,真心的付出换来是离别,我知道爱过后会心碎,我相信爱情没有永远……
陆为了这首歌停留,幽幽的歌声触动心弦,虽然歌声轻浮飘淡,但最终还是振动人心,是从咖啡厅传来的,陆确实,同时歌声之中伴随着咖啡的芬芳,一定是摩卡漂逸出来的,陆同样确定。
里面有什么?自己的头脑在想什么?
他不知不觉走了进去,这是一个熟悉的咖啡厅,里面还有自己的读者姝,也许是应该找一个像这样的朋友聊聊,其实是什么时候来过也无法记起来,似乎很久、很久,咖啡的香味变浓,音乐的声音加重,厅内充满沧桑的凄凉,由这些开始映射出内心焦虑不安忧心如焚,这是开心或伤心的地方,似乎,厅内每一角落都被眼泪浸润过,或者是伤心流泪的地方。
原本就是这样,咖啡厅内充满爱的气息,爱的魔力,所有的爱都汇聚到这里。
陆向厅内抛瞄一眼,每个桌位的边陲都有拥挤的人群,都是年轻的男人与年轻的女人,似乎没有座位可容纳被社会遗弃的自己,带着苦闷的心情欲离开。
“陆作家,”一个女孩亲切的说道。
女孩是姝,一瞬间看上去不像,她有新的改变,洁白的上衣覆盖着她的上身,柔顺头发散满背部,微笑充满面庞,璀璨白牙发出闪闪耀光。
“姝,”陆低沉的说。
“你还认识我呀!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掉呢!”姝带着愉悦。
“怎么会呢!”陆感叹道。
“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一点不高兴?”
“我也无法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我们来品尝咖啡。”姝说。
她拉着他去找空位,可惜没有,他只有带他去单间,单间安静,是为一些有需要的人做准备的。尽管单间狭窄,尽管单间黑暗,尽管单间凄凉,但他却是喜欢,也许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品出咖啡真正的味道。姝的热情一片,在那灼热的脸表现的很清楚,似乎带着尴尬,毕竟这不是一对陌生人所来的地方。
而他却面无表现,似乎未曾考虑过这件事,桌面搁着两杯咖啡,似乎是刚刚泡的,还有缕缕上升的气团,陆用右手去,触摸杯壁,阵阵热量直涌而上,瞬间反手缩了回去。
“这里是别人的,我们还是出去吧!”陆指了指咖啡欲离开说。
瞬间姝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根,这样的吻轻盈而迅速,内心冲动尴尬,也许他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吻?这样的一个亲吻代表什么?是爱的表达还是色的表现?他不能明白,毕竟这是第二次见面。他用手去抚摸刚被姝的嘴唇所接触的地方,酥麻而不自在,把眼神转向姝,他是低着头的,脸是红的。
“这代表什么?”陆问。
姝没有回答。
“你喜欢我是吗?”陆又问。
“这里没有人,这咖啡是我泡的,我已经等了几天,每天都是这样泡着含有樱花的咖啡等你,在这个夜晚你终于来到这里。”
“樱花?在冬季是没有樱花的。”
“有,是将四月的樱花采摘下来。然后以零下二十度的温度进行速冻,然后就可以保持到现在,像这样的咖啡才会更好。”姝说。
的确,陆用咖啡勺搅动咖啡,果然发现有一些樱花瓣,这种咖啡,这种浸泡法以前听别人说过,他知道这两杯咖啡很名贵,是一般人品尝不起的,同样根本她的这些言语与行为表明是喜欢自己的。
“原来是这样,可惜我没有身份和地位来品尝这杯咖啡。”陆有些郁虑。
他知道这样的咖啡很贵,是上等品,而因为手中没有足够钱来付款,同样不相直接拒绝。
“不,你有身份也有地位。”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陆问。
“作家。”姝确定。
作家?陆一直在想。一直来,总想为生命添色加彩,但发现自己却不能,毕竟自身的能力有限。如果是作家,那么连自己想要的却得不到,有些梦想总会在梦里实现,有些希望总会在小说中圆满。
喜欢文学创作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一切都是虚幻,对于这样而言,文学创作对于他一说只是一种自慰,这就是命运,一个作家的命运,他完全不想成为作家,因为作家的一个失败的人;他们的一切生活在虚幻世界之中。
“可我没有足够的钱业付这两杯咖啡的费用。”陆红着脸说。
“没关系,我请你,同样也陪你喝这些咖啡,不然会很无聊的。”姝毫不犹豫的说。
“可你还需要工作呀!”
姝摇头。
“有你在,我可以不工作。”
……
很久,很久,陆和姝在那单间里很久。也许他们在一起会做什么,也许不会,毕竟他们只不过两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
有事发生的时候为什么不能阻止。爱情?性?他一直在考虑这两个问题,能否看成同一个问题,在有的时候却认为爱情就是爱情,性就是性。
或许有些爱情是因第一次而引起的,第一次究竟有多么的重要,第一次能带着爱情进行吗?牵手?拥抱?接吻?直到性的接触?一切的一切靠什么来维持。就像人是不能失去维生素,电脑不能失去线路。可他依然不明白究竟不能失去什么。
或者,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他(她)的错,比喻说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一切是SARS的错,一切由SARS所引起的,在他明白,相似于这样的问题是避免不了的,也应该面临这一系列的困难。
直到深夜,咖啡厅内歌声依然响起,咖啡香气依然四溢,飘浮在厅内四周,欢声,笑语,一切开始走向平静,因为夜已将近凌晨。
妍的眼泪纷纷下坠,坠落在一间安静低沉的隔离室里,似乎是在监狱,的确,应该可以说是在监狱。
孤单的滋味妍在体会,真的,她害怕寂寞特别是在这样相思的夜晚里,她在想,爱过多少年,曾经这样伤心过多少次,如果只是默守候这段感情的话,直到最强烈那一天才展现出来,那么就不会这样,就像夜鹰与白鹭。
夜鹰和白鹭同样是相约在人生最美丽的季节里。夜鹰曾暗暗爱着白鹭四年,也就是暗恋。夜鹰从未向任何人说过是爱白鹭的,因为不想自己所深爱的人受伤,害怕与白鹭连朋友都做不成,夜鹰喜欢黑暗,白鹭喜欢白天,可以说,他们的性格完全不相匹配,所以在四年前夜鹰就已经开始承受着感情痛苦的煎熬,因为爱,致使这些,是无私的爱。的确,暗恋属于一种无私的爱,同样在这么多年的东西,谁都不会想到在这些东西之中没有冤屈,包括爱情。既然爱她,那又是为什么还去帮她寻找心中的白马王子,其实夜鹰自己也无法明白,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会去介意这些。就连她的第一次他不在乎,既然爱,就连她的缺点和优点一起爱,也许他这样的爱才是真爱,取自于爱情的真谛。直到三年后,白鹭累了,很累很累,她需要停下来休息,所以,当和夜鹰在一起时才方然明白,原来他是爱自己的,同时也改变对夜鹰的认识,他为自己所付出的那些不是傻,而是痴情,绝对的痴心。她开始忏悔,忏悔给他带来的伤害,她希望能补偿他所失去的一切,然而却没有想到的是,和他在一起时反而让他付出失去更多,那才是爱。所以,根据时间的累积,感情一步步加深,他们走到同一条路上,他们的心灵产生不寻常的共鸣。也许在过去的三年考验之中才明白爱情是什么,同样相信世产还有真爱。
女孩看着樱花,才觉悟这是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已经过去半年,女孩依然像从前一样透过窗户窥看站牌下面有没有那个男孩。而那男孩觉得自己注定与女孩之间没有缘分,所以放弃一切,改道而行。
多年后的现在,这个站牌再次恢复秩序,可惜那个二楼再也没有人张望,时常看到一个年迈的老人拭擦窗户上的玻璃。
其实这个故事之中的男孩就是陆,而女孩就是陆不认的,陆再也没有看到女孩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女孩已经搬了家,搬移一个陆不知道的地方。
这是多年前所发生的事件,在陆的心里是一段美丽的回忆,同样是一个美丽的遗憾。
陆今天依然停留在站牌边,深深回忆曾经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他喜欢以四十五度的角仰望天空也许是经常看那个窗户所致,纵然那一切不堪回首,尽管一切不会再重来,毕竟那个女孩是自己的初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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