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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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蓝-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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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林倒也还算意气,时常接济我一下。他也不来催我去找工作一事,他认为我总有自己的想法。这点他与阿眠完全有所区别。正所谓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不同的性格。为此袁林和阿眠是两路人。而我属于不伦不类的那种。
其实我对工作,我还有我自己的想法的。当我学医后,我才迟迟的发现我爱好的其实是文学,当我亲手接触病人的时候,我更擅长的是教育。我经常像个老师一样,开导和教育着我的学生。下了班后,我没有很认真的去钻研我的业务,我更多的业余时间则是在写写写,写写微型小说,和一些锋芒必露的散文和诗歌。然后放到网上去,但遗憾的是无人问津。这个极其势力的世界没有人会来在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想不到文学也变的这么功利,垃圾经过朝制之后,就会变成读者不错的精神美食。人们越来越缺少必要的审视,眼睛已经只剩下了看的功能。
于是我对我自己的业余创作纯粹的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心理治疗。我不需要别人来看什么。但是我极愿意为喜欢看我文章的人写。比如说我以前的同事。他们常常在我的文章里窃窃私笑。我因他们的快乐而感到快乐。但是我也似乎不再想继续在医疗行业荒废我的青春。我不止一次的在我以前的梦里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山村教师。我就教他们语文,教他们写作文,也教吉他唱歌。那是我的理想,理想却只是我的梦。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袁林关心的问题。他已经有了他较为满意的生活。
第十八章(4)
    雨蓝
(十八…4)
秋天的风光的确美丽,这一点当你在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时候会更加感到明显,那一天我背着我的吉他带着我的小美走的很远很远。我带着它跨过断桥,溜过白堤紧接着又跨过了西冷桥,然后一直一直向前。后来来到了杨公堤,那里秋意欲滴,体现在枫叶的红、体现在桂花的香。我的心情也显得格外的好。因为我的小说已经大工告成。而且已经把书稿《雨蓝》一并寄给了《萌芽》杂志室,等待回应。署名:学木来。
我身上穿着的还是当时的春装,不过已经比当初干净不少。牛仔库到不要紧反正这年头时兴破旧。破旧是无法改变的,但干净是可以保持的。就像我干净的头发仍然有沧桑的痕迹。
我坐在一条湖(西湖西进时才有的湖)边的小路上,路上草啊花啊齐备。秋天的草木比春天的草木多了写丝许的伤感。但显得格外凄美,我突然头脑发热的认为我已经成了一个预备作家了,而作家对眼前凄美的景象似乎看的入迷!湖上那成双成对的飞翔物正在上演它们的秋后物语。我开始把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你重新领进了我的思考空间。
我拿着你送给我的面纱和纸片,当我在仔细回想你我当初的时候,我突然对小说里的你和现实里的你混淆了起来,分辨不清!也许你们就是一体的!
我把吉他小心翼翼的从袋子里拿了出来,抱在怀里,小美像是在嫉妒我的琴一样,对着琴一顿小叫。微风含着桂花的幽香涟漪在湖面,天上的夕阳与彤云连同无尽无际的秋意沉醉在湖底。目染着自然给予我的音乐前奏,我情不自禁的弹起吉他,唱起歌儿………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
每个念头都关于你
我想你
想你
好想你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会有不安的情绪
每一个莫名的日子里
我想你
想你
好想你
爱是折磨人的东西
却又舍不得这样放弃
不停揣测你的心里
可有我姓名
爱是我唯一的秘密
让人心碎却又着迷
无论是用什么言语
只会
只会思念你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会不经意就叹息
有种不完整的心情
爱你
爱着你”
这是首我在走廊里从未卖过,而就在我小说完全结稿的时候,我却忍不住的唱了出来,唱给《雨蓝》唱给雨蓝,唱给我等待的希望和未来的梦!
时间已经不早,秋天的风景还在黄昏时分漫步。我和小美无奈的在如此美的风景画上悄悄抹去……
我们住的房子是幢二层的老式建筑,楼梯和地板都是木头制成。我们租的房间就在二楼。也不知道当年有多少妇女被日本鬼子蹂躏和糟蹋?
我们的房间就像一个右手横置的电话筒。听话的地方是我们的卧室和阳台,讲话的地方是我们的厨房和一间隔出来的简易淋浴室。房间里没有厕所,我们的小便便在浴室里解决,浴室大多数的时候沦为了厕所。(也许当年这幢房子的的功能纯粹是用来慰安,而没打算来住人所以就忽略了厕所,只留下个洗身的浴室。想不到事隔多年之后,此窝仍没有被国人一把火雪耻烧掉,不幸的是我们却沦落于此。)房间的进门便设在话柄上,话柄便成了交通两个房间的走廊。有时候我和袁林在这里相互卖唱。
进门关门后,如果打开两个房间的一切门,厨房左窗口的法国梧桐便可以与阳台右角的那棵梧桐笔直相望,像一对恨不能抱在一起生活的“夫妻”。倒是我和小美还有袁林和风(因为现在的袁林就像风)可以自由穿梭在两个房间和走廊之间。尤其是我做饭的时候,看看这棵梧桐,抽烟的时候看看那棵梧桐,嫣然成为它们爱情的媒介(蜜蜂)。
我住在这间话筒式的房间里却与外界一直不相往来。幸好我的小说是一只渴望自由飞向蓝天的小鸟,如今已经飞出在外,我却替它担心风雨。想想又是何必?正如所说的那样它既然已经飞翔在外,那么就已经与母鸟无关。
我和小美回到住处后,先到楼下小卖部买了点晚上的吃食。付钱时一摸口袋才发现我只剩下最后一张“红币”了,这还是袁林前几天接济我的。我成了袁林的拖油瓶。使我感到害臊的是拖油瓶还拖着一个拖油瓶(小美)。当然当我的小说完成后的唯一打算就是要去找份正经的工作。有了稳定的工作我才可以不至于活活饿死于我的精神世界。精神一旦没有了载体(肉体)那么精神最后连小美的屁也不如。
收银员把一张有些破旧的老版50元及其他一些小钱叠在一起后,找我。我当时对这张50元稍微嫌弃,后来一想我的钱迟早也是属于这家小卖部的,谁叫它的地理位置好,我的脚也最愿意走进去。所以我也不在去计较那钱的破旧了,便顺手把它们拽成一团放进口袋。“钱,是唯一不会和它主人发生感情的一样物品。”——阿颠。
小美很快爬跑上楼梯,等待我开门进去。我拿出钥匙正要开门,结果发现门并没有锁上。我怀疑是袁林在家睡觉,或者说有小偷光顾过不成。当然现在的袁林和小偷给我的感觉都一样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推门进去窝内房门大开,一屡略带香水味的秋风被我中途拦出廊外,瞬间两棵梧桐间的传情被我无情阻断。
我小心的关好门,小美跑进了浴室,去干它的私事。我很自然的向卧室方向望去,准备去看袁林是否安在?结果我看到立在阳台门口的大镜子里面,有两件外套和一件白衬衫在四只脚边做着静止和运动的参照,我很好奇的抬高了视野看着那面大镜子里面前所未有的影像…。。
袁林正上身赤裸的紧抱住一个长发女子。两个人正在用嘴唇和舌头交流着激情交流着口水燃烧着欲望。袁林的一只手受欲望的指使,慌忙的伸进了那女子的红色绸缎吊带衫,之后就是疯狂般在里面为所欲为。那女子可能是因为袁林手的卤莽,或者是因为她的乳房经过袁林的揉捏发酵,而节奏分明的开始小声的叫出声响,引得袁林立刻动用了另外一只手一起顷刻间把那件红色吊带衫往上剥去,然后被袁林丢在地上的衣堆里,地上的衣服两两成对。紧接着一副白色的胸罩落在了衣堆上,地位显赫。那女子散乱在胸前的头发,似乎还想遮挡一下那圆润瓷实而丰满的乳房,紧接着一枚鲜红的野刺梅般的乳头,成了袁林舔食不消的美味。袁林撅着屁股一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他的嘴继续轮流享用着那两枚野刺梅,好象一定要比较清楚那两枚鲜果到底哪枚味更鲜一点。那脸蛋不错的女子想个母亲一样在快乐的哺乳着一个不知满足的孩子。
袁林的嘴终于开始越舔越下,袁林猛的扒下那女子的裤子顺势将那女子压倒在床上。然后那女子的裤子被袁林用脚踹进镜子的照耀范围,紧接着袁林的两条裤子一跃,压在那女子的裤子上。镜子里只剩下一堆衣服,好比一堆玉米壳。
秋风一路向南而来,两棵梧桐正在快乐的相向摇曳。风里依旧有衣物里的残香,当然还有如绍兴乌蓬船吱噶吱噶的摇橹声,以及摇橹男女一唱一和的“劳动口号”……。
小美在浴室里办完了私事,走到我脚跟。我不由纷说的抱起小美就悄悄的离开的走廊离开了这间“慰安所”,生怕发出一丝我和小美的声响…………。。
第十九章(1)
    雨蓝
(十九…1)
你悄悄的走出走廊后来到站台,仿佛这就是你今后新生活的起点。你在出租车上,怀疑的感觉叶扬已经偏离的生活的轨迹,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打。看来叶扬还想用这种近乎混的生活方式来抗议生活对他已经的无声宣判。但唯一能让你肯定的是,叶扬内心深处对你的那分真挚而含蓄的爱!
当两个相爱的人,同时处在困惑中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先站到凉风处清醒起来。
你回到家后,父母对着你表达着无声的爱意!没有问起你什么?而次时你的多么的希望你的父母能够问你点什么?好让你压在心头的苦楚掺进空气里,掺匀掺淡。你多么的想告诉你的父母你已经爱上了一个男孩!而多么的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帮助她所喜欢的人一下。而你的方面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把你领到餐桌前,让一桌美味听候你的讲述。
你吃了几口,便说了声离开的饭桌。早早的洗好了澡,躺在床上,那着一本旧《萌芽》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你的母亲收拾好一切之后,来到你的房间来充当你情感宣泄的口袋。但是你抱住你的妈妈只是哭只是哭!哭完后,便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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