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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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邪传人-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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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正在望月怀念,而且刚刚有兴致练武,所以也不再理会这股酒意,脚下一晃,来到庭院中间的空地上,手中玉箫一摆,一套落英剑法就着天上的明月挥洒而出。

    随着内力的催动,体内的酒意愈发明显,楚邪却仿若未曾感觉到,箫史乘龙,金声玉振,凤曲长鸣,响阁楼台,歌中流,一招招飘洒俊逸的招式随手拈来,让人望之心动,随着楚邪酒意的高涨,脚下多了几分错乱,但却更添了几分飘然。

    从远处看去,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位身穿青袍少年身在院中,手持一把翠绿晶莹的玉箫,随着身在飘洒移动,玉箫泛起点点绿光,姿态清雅玄妙,虽只是一把玉箫,但却如利剑一般气势逼人,然而观之却犹如轻描淡写一般,行若无事,丰姿端丽。

    “明月如霜,清风似水,夜景无限,曲池跳鱼,园荷泻露,寂寞无人见。夜空空,重寻无处,闲来庭院行边。天涯倦客,山中归路,念断故园心思。燕子楼空,佳人何在,空锁楼中燕。古今如梦,何曾梦觉,唯有望月相忆”。

    来到数百年后的今天,自己为何会遇到这事,不但再也看不到养育自己的桃花岛,就连对自己关心爱护的郭姐姐也无缘再见,就算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过得一生,心中这丝遗憾能随着清风而忘么?唯有这明月还能与郭姐姐共赏,但时光相隔,就算和郭姐姐是在同一轮明月下,又怎能让他满足这般的相思相念?

    随着吟声,手中玉箫愈吾舞愈急,脚下也越来越凌乱,虽然凌乱却乱中有序,人影飘忽不定,速度越来越快,到得最后只看到一片残影接连出现在庭院之中。

    “往来八百年,何曾安我心?”这句话却隐含愤慨之意,声音清冷坚硬,随着话声,楚邪身子凌空跃起,犹如龙行一般在空中翻滚伸缩,手中玉箫一划,一式山外清音随手用出,伴随着曼妙的招式,玉箫也在清风激荡下发出一声轻啸,一道水流由玉箫中疾射而出,击打在旁边的假山上,出现了一个手指粗大小的孔洞。

    身子盘旋着缓缓落地,手中的玉箫已经收入袖中,而楚邪的神色却清醒如常,没有丝毫的醉酒之态。

    “啪啪!”几声清脆的掌声响起,“好,好精妙的剑法,好精湛的内功,”

    楚邪听到话声没有丝毫惊疑,笑着看着门口说道:“你们三位来此是想看我醉态的吧,呵呵,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怎么?难道你没有醉?怎么可能,刚刚看你步伐之间明显多了几分醉态,”随着说话声,王之容闪身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王之从和王从云,这山庄常年平静,几人今日难得遇到有人来此,而且看楚邪酒量不高,所以席间灌了他许多酒,想看一下这武功高绝的少年醉酒后会不会耍酒疯,虽然看似有些胡闹,但住在这世外之地,却难得有些趣事,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行动。

    楚邪哑然失笑,这三位当真过的寂寞,刚刚在舞剑时,他就已经知道三人在外,而且三人并没有躲避之意,所以他也当作未见,至于酒意,在最后那一招时,已经随着那道水柱全部逼出体外了,在舞剑时,内力全速催动,到得最后全身醉意已经十分明显,从他那错乱纷杂的身形中就可以看出,完全是凭着感觉舞动了,他自己也没想到酒精能随着最后那一招疾射而出。

    看着三人有些惊奇的目光,楚邪打趣般问道:“敢问三位,楚某那里像醉酒之人了?”

    王之容一脸诧异,“奇怪,刚刚你明显醉意十足,怎么现在清醒的很,没有任何醉意,”摇头百思不解,

    王从云在旁边抽动了一下鼻子,在四周来回寻找:“这里,这里有一滩酒液,”

    王之从二人听了走近一看,地上那滩液体正在散发着浓郁的酒味,他们刚刚还以为是楚邪身上发出来的,没想到是这里发出的。

    二人身子突然一震,身影一晃,来到那座假山前,看了一下,口中轻吸了口气:“楚小友,这个孔洞就是刚才那股水流击穿的么?”

书画山河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世界中的武林

    花摘叶伤人,武林中内力到了深厚精纯之人都不难做武林谈及内力深厚者又有几人?就王家调查所知,大约只有三十人左右,大部分都是年过半百各门各派的长者。

    以这三十来人的内力,飞花摘叶也只是能击伤一人而已,若要如楚邪这般击穿数寸坚石,却是难上加难,人体比石头自然脆弱的很,水耐至柔之物,楚邪能以此击穿坚石,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内力精纯程度已经远胜于寻常武者,而对力道的运用无疑是匪夷所思,这不只是内力身后就可办到的。

    王之容咂舌说道:“楚小子,白天和我比斗你没有用全力吧?”以楚邪白天和自己交手的情景看,绝对无法做到眼前这一步的。

    楚邪洒然一笑:“刚才只是心无他物,不知不觉中竟然做到这一步,若是现在用来,怕是做不到了。”他这话半真半假,白天和王之容比斗自然没有用全力,而如刚才一般用水流击穿坚石,他的确也做不到,不过武功之道并不完全靠内力的,以其他办法自然能轻易做到,比如弹指神通,只是他从来无心在他人面前炫耀武功而已。

    听到楚邪的话,旁边三人自然以为他是在谦虚,王从云有些落寞的说道:“楚兄和我年纪相仿,但一身武功却高我太多,一直以为自己在年轻一代中已经算得翘首了,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坐井观天”。

    他家世煊赫,王家在武林中可以说得上是中流砥柱,这还不包括这里隐世不出的势力,身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可以算得上得天独厚了。

    王家能有这样的地位,自然说明王家地武学不同凡响,家中绝学多流传自清初,而后几百年里战乱没有影响到这里,而且王家从无间断在世间搜罗各种秘籍。

    王从云拥有这样的条件。加上自身资质不差,自然武功进境极快。在当今武林,他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但和眼前的楚邪相比,却差了很多,下午虽然听到自己爷爷说楚邪武功不在他二人之下,但终究没有亲眼所见,所以感触不深。现在却是亲眼所见,对方刚才所舞地那套剑法。招式精妙姿态逍遥已经让人心中叹服,而这一手内力却让他震撼。

    看到王从云神态有些低落,王之从笑骂道:“你这小子沮丧什么,楚小友能有这样的成就一是因为他有个百年难遇地师傅,二是他更是习武的天才。世间虽大但能有几人如他一般,只怕百年也不见一人。今日能够遇到,心中当更有斗志才对。若因此而沮丧那你一生休想踏入武学化境”。

    他对这个孙子期望很高,看到他的神态心中自然生气,王之容拍了王从云一下:“你这小兔崽子,若是如楚小子那般,那我们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无憾了,你的武功在年轻人中有几人能比,比我年轻时都强,还不满足?是不是想现在就比我厉害?”

    王从云脸色一整:“儿孙定当谨记二位爷爷的话,以后绝对不会再心生失落。”王家对他的教导费了无数心思,他地心境自然远比寻常开阔,刚才只是受楚邪的武功刺激才神态失落,听过二人地话自然安清醒过来,世间如楚邪这般能有几人?怕是没有第二人了,而如自己这般,却也只有寥寥二三人而已。

    王之从看到他神色放开,点点头,对楚邪说道:“本想看小友醉酒之态,没想到却见到小友如此神技,足矣,天色已晚,就不打扰小友休息了,”

    楚邪笑笑:“那里说得上打扰,明月当空,正是谈天论地之时,王老客气了,”

    几人含蓄几句,告辞离去,楚邪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中的明月,心中叹了口气,走进屋内,休息去了。

    接下几日,楚邪每天悠闲自在,不是与他们谈文论武,就是一起品茶下棋,偶尔闲暇就在这山谷中四处转悠,过得真可谓是桃源一般的生活。

    和王之从他们谈论最多的自然是武林中的事,王家根基数百年,对武林地了解自然远不是楚邪所能比的,楚邪自然趁此机会多了解了一番武林。

    王之从听到楚邪问及武林之事,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说地很是详细,完了之后看楚邪颇有几分意犹未尽的神色,笑着说道:“若是小友想听,我可以说下国外的情况,”

    楚邪听了点头说道:“自然是求之不得,”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个中国,自然也不是只有中国有武功,在宋时楚邪就见识过其他周边国家一些奇人,只是虽然奇异,但多和中原武功没有大的分别。

    王之从了一口清茶,说道:“世界上有很多异类的人,严格说来我们在中国也是异类的人,都是身体内蕴含了特殊能量,有着超人一般的能力。这种能力如同我们的武功一样,是经过几千年的传承和演化形成的”。

    看着楚邪听的仔细,接着说道:“虽然这种人在很多国家都存在

    的来说也只能分为几大类别。如我们中国和周围一本,韩国,朝鲜等一些小国,虽然武功招式相差颇大,但体内的能量却无多大区别,都可称为内力,大都是从中国流传出去的。”

    王之从手指轻敲着扶手:“另外就是以美国,德国,法国一些国家为主的宗教信仰势力,他们的能量不是存储在身体中,而是借住其他手段和道具召唤出特殊能量,具体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也许是身体结构不同,东方的人是无法学习他们的本领的,自然他们也无法修炼出我们的内力。另外的就是以英国为主的骑士和吸血鬼,因为这两种势力行事极为低调,所以对其并不了解,只知道吸血鬼只是夸大的说法。他们只是一群有着特殊体制地人,只是必须靠血液才能生存,至于其能量是怎么产生的,却完全不清楚”。

    看到楚邪听的有些迷茫,王之从笑笑说道:“是不是觉得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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