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们之间的「练功过程」从来不需要言语,都是直接水到渠成。
虽然他们两个之间其实够过分的姿态都做过了,但要这个少年说出「我想要你摸我」或「我想要你进来」这类要求,还真是过於勉强莫元。
不过好像他不说,学长就真的不打算进行下一步似的。
隔着白色的内裤,学长用唇舌描绘出少年勃起性器的形状,甚至将他的双腿压得更开一些,隔着布料含着那早已经紧绷的顶端部分。
「啊、哈……」莫元身体一弓,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偏偏膝盖又受制於对方手中,下意识道:「嗯……放、放开我……学长……」
「放开你,就好吗?」
程亚捷重重吮了一口,而後就真的放开了他。
原本火热的下身一下子被完全松开,少年只觉得空虚的感觉比被箝制的时候更难耐,「学长……」
带着一点无辜的湿润的眼神,让程亚捷一瞬间几乎忘掉自己的意图。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莫元,第一件事,至少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
「名字?程……亚捷?」少年摩擦着腿,理智拚命忍耐着想把手伸进内裤里自我安慰的冲动。
「嗯。」感觉比想像中更舒服,「第二件事,我想问你……」
「问、我……」少年低喘一下,终是忍不住隔着内裤摸起了自己,「学、呃、亚、亚捷……」声音带着三分哭腔三分撒娇和三分焦躁,自从双修确定之後,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安抚、被贯穿(或去贯穿别人),像这样被放置不管,是不曾有过的事,「我、我……」
而从初嚐情事到现在,莫元一直被训练着不可以浪费任何精气内力,从刚刚到现在,他已经强忍着了好久想要发泄的慾望,学长不来就他,那就他自己去就学长。
於是他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没有犹豫地抱住对方,让自己的性器紧紧贴着对方的下腹,并安心地感觉到,对方崆峒黑色道服下的阴茎,此时也高高竖了起来。
「我帮你脱吧。」莫元一边这麽说着,一边就拉开了道服的黑带,双手伸了进去,握住学长应当也忍得很辛苦的性器,「我也帮学长吧?」
想要进入莫元的想法一下子漫过了程亚捷的所有思考,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覆起来,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下身的冲动,而莫元一点都没有了解到他忍耐的辛苦,变本加厉地唇齿并用为他口交起来。
对於十七岁的少年来说,就算他个性如何沉稳,如何成熟,如何不动声色,此时也都到了临界点。
他在爆发之前将性器抽出莫元的嘴巴,一把将莫元拉起,让他重新坐到自己自己的大腿上,「莫元……」
少年与他早已心意相通,膝盖一撑,让自己的後穴对准学长的阳物,就要坐下。
「等、等等……」程亚捷自己也很激动,深呼吸了一下,「慢点,急了、不好……」
经过双修的锻链,就算没有经过润滑,莫元也已经能够学习放松後庭的肌肉,不过毕竟还是不如充分润滑来的舒服。
「唔……」可以的话,莫元宁可忍耐瞬间的痛楚,让学长直接进入的,可是,今天的学长,好像并不这麽希望。
缓慢的速度让程亚节能感受到自己一分一分进入的触感,以及莫元身体里炽热到像是要融化了他的温度,「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硕大的性器,终於完全没入少年的後穴。
「要动罗。」
「嗯。」
明明已经做过了好多次,为什麽这次会特别有种异样的感觉呢?
莫元恍惚地想着,学长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进出,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兹的水声,充满一种有别於练功的情色感,双腿被慢慢架到学长的肩上去,每一次的撞击好像都更深入了一点,内力的流动一如往常地流泄进来,可是除了这个,好像还有一点什麽,一点什麽不一样的东西。
正如龙师父教诲的,既然要做,就不能半途而废,就不能有一点点的浪费。
莫元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榨到连最後一滴滴的精液都被挤出来,全身有种跑了三十圈芦山般的筋疲力尽感,最终他倒在学长的身上,就着对方性器还在体内的姿势,觉得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是说……学长究竟想要说什麽呢,倦意席卷而来,他强撑着精神,想要问清楚。
学长的指端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按摩着他的後脑杓,「莫元。」
「嗯,学长,你今天、好像特别激动……」
「我……」言语明明就滚在舌尖,却无法很顺利的说出口。」
「啊、对了,学长,你知道艾莉丝今天跟我说什麽吗!」
「嗯,她说了什麽?」自己的阴茎还沈睡在少年的体内,就着这样的姿势,无论少年说出什麽,他想自己都可以接受。
「她说,希望我能加入她预备要成立的社团!」
「呃?」因为跟预想的完全不同,程亚捷睁大了眼,「什麽社团?」
「除暴安良研究社。」
「欸?」
莫元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如果学长有兴趣的话,下次我们可以在一起出去聊……」
困意袭来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学长在耳边说了什麽。
「……也让我参加她的社团吧。」
「还有,我喜欢你。」
…一直被电视吸引而写到现在。。。。。。。。。。。。。。orz
八十八
古今馆两位弟子的决赛出场顺序,是小柯在前,而莫元在後。
自从在复赛受了重伤之後,小柯同学的运气反而大好,先是通过了复赛,後是与情人LOVELOVE复合。
这几天简直是火热到之前的分手像是假的似的,小柯一边帮情人按摩,一边想着自己再这麽幸福下去。可能会遭天谴。
为了更方便维持两人世界,小柯和佟方这几日都待在佟方的教师宿舍里,并没有回到那个拥挤的古今馆住处。
以前他有时候会想,老师明明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不起眼到了极点的中年人,为什麽做爱的技巧会这麽纯熟,勾人到了极致。现在想来,原来老师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中年人,而是从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武林中人──且还是反派魔教那一边的。
不过现在的佟方怎麽看,都已经和过去的他,几乎相连不上了。
现在的他,保守内敛、封闭无害、貌不惊人,任谁看到,都会直接忽略过去的,也只有像小柯这样口味特殊……嗯、慧眼独具的人,才看得到他的好处。
但这几日,也不知是不是也因为彻底接受了年轻孩子从头到脚的滋润的关系,前魔教光明左使、现任中学数学教师浑身散发出许久不见的青春光彩,皮肤变得更白皙紧实,皱纹更少了些,连掺着一点灰白的发色,都变得墨黑,发质好像都变好了!
小柯身为佟方最亲近的情人,当然不可能没有发现。
他之所以拚了命的练功,原就是为了老师。而自从与老师重新复合,他更是在性福之余,日日夜夜不敢懈怠地修练武当心法,务要让自己能早早成为足以支撑老师需要的武林高手。
他以为自己内力的「存款」,应该很快竟会被提领一空,不过,事情却跟他想像得不太一样。
他的指端来到佟方膝盖窝的地方,仔细按压後发现那儿居然也有对方的敏感处,情人的身体略略一颤,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吟。
「舒服吗?」他笑道,手指慢慢继续探索着,沿着小腿肚慢慢地按摩下去,对脚踝和脚趾也施以全面而小心的按摩。
最终因为情人忍耐着的、泪水滚在眼眶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小柯的健康按摩时间很快就异动成小柯快乐的禽兽时间。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不可能永远过下去的,更何况现在是少年擂台赛的期间。
当小柯将倦极的情人清理乾净,抱到床去,转身要收拾被玩得一塌糊涂的客厅座椅时,一个黑辫子青年正神情自若地坐在那儿,也不知他是何时就在的。
「啊、是你……」小柯在惊讶之下,手指直指对方,「老张师父的儿子!」
「没礼貌!」黑辫子青年啐了一口,「谁有儿子了!」
小柯抓抓头:「上次在体育馆才看到你呢,对了,有个白头发的大叔也在找你,看起来乱严肃的,武功很厉害的样子。」
矮小的青年马上就联想到了那个对他莫名执着的耿直师弟,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口气:「我今天来,是给你临时抱佛脚的。」
「欸?」
「你知道自己下一场的对手是谁吗?」
「嗯,小元有打电话跟我说!是武当派的应黎廷。好像跟我师出同门耶~」
「啧,人家是武当七子之一,你一个初学者倒很轻松嘛,每天在这里胡天胡地啊。」
小柯嫩脸一红,「我、我也是每天不敢偷懒,都有练功!」
「有没有练,瞒不了人的。」黑辫子青年冷笑一声,抓住小柯手腕的速度,快到令他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唔……还真的有练。」
「是吧。」小柯语气得意。「而且,我就觉得自己的内力有比之前更强。」
黑辫子青年眉头微皱,他这个徒弟内功进展慢到不行,好几次他都想乾脆直接灌气给他算了,不过给徒弟鱼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教会他钓鱼的技巧,才是正道。
所以才这短短几日,要他相信小柯突然开了窍,就跟莫元突然顿悟乔师父的降龙十八掌一样的不可信。
但事实就在眼前,小柯的内力,确实比受伤之前,还要更充沛。
不过今日主要的目的是泄漏武当考题答案给徒弟,这奇怪的情况可暂时按下不提,待赛後再来斟酌即可。
「接下来,是这一次的必考题,你给我好好做笔记啊!」
「欸!?」
◎
高震东难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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