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不如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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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如烧饼-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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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无措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这种男人的斗争终于结束,后面没了。
女主继续卖她的烧饼,为将来帅哥养小宠努力奋斗!


☆、别离的时候

摘星楼下张灯结彩,贵人如云。
摘星楼的伙计们却无精打采,意兴阑珊望着对面的红火。今日客人实在少,都到对面凑热闹去了。人家开业酬宾,都是半价。照着锦华食铺的惯例,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也不管好不好,先去见识一番再说。
只因为,这家酒楼的主人是秦歌。
袁湛站在摘星楼顶楼的窗前,皱眉看着在门口迎接客人的秦歌。
“……又瘦了?什么又瘦了?”孟坦之听他嘀咕着,凑过来瞧,见到红红灯笼下神采奕奕的秦歌,拍了一下袁湛,“这么远你也看得清,算了吧!”
袁湛郁郁转过身,晋王和孟坦之见他怨妇似的,都一起笑起来。
袁湛幽怨地看了孟坦之一眼。这家伙终于娶得新妇归,媳妇已有三个月身孕。成亲前还大叹以后要不自由,如何受管束云云,看现在满面红光喜气洋洋,每次最早提出要回家的就是他!
晋王就不说了,又得了一个女儿,儿女双全。
自己呢?袁湛想到秦萌,好歹一点安慰,再一想,人家都不认自己这个爹,一下悲从心来,差点落泪——你们都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一次出兵,就由我去。”
晋王和孟坦之对视一眼。他们早已听袁湛说过这个想法,却有点不相信他真就打定主意了。
一直以来,袁家都不主张他出仕。而晋王身边能出谋划策,不引人注目地周应诸事的最好就是他和孟坦之,晋王并不愿意他离开自己,
谭浩山不止一次想要设计逼袁湛出关击胡,断了晋王的助力。最前一次让尉迟靖替袁湛去了,后来一次,却是齐王那里自己惹了是非让皇帝不悦,没有让他们得逞。若非如此,他们还考虑过就让袁湛娶了郡主避免被送出去呢。
至于现在,晋王渐渐得到皇帝信任,左右禁军有一只已经到了晋王手中。圣上也默许了秦歌他们冶造的精锐兵器由晋王自行掌管。晋王羽翼渐长。
这个时候,若是袁湛能出征立功,就能夺下齐王在边关的兵权。
只是,这也要看袁湛的意愿,毕竟那也只是为晋王谋事多添一个砝码,没有那一个,也不是至关重要的。
晋王和孟坦之不想他意气用事。
“你就是为了赌一口气,不至于吧?”孟坦之又叹道。
自从秦二娘雷厉风行投入生意,每开一个店,袁湛的眉头就紧皱一点。
先是锦华食铺将隔壁的茶行盘下来,扩大了规模。
不到半年,摘星楼对面的那座酒店开不下去,被秦二娘买下来。又请大长公主和晋王入股,花了大半年时间装修扩张。
想到此,连孟坦之都有些心痒,一个酒楼花了大半年装修,这该是想做成什么样子?他道:“不如我们也过去瞧瞧?”
袁湛没好气道:“你是想坐在大厅里?没听说么,贵宾席已经全满了,早一个月前都已经订完了!”
这座酒楼也是别有讲究。今日是特例,凑热闹的人不拘人数,可以在厅里赏赏花,聊聊天,赏一赏园中美景,尝一尝沿着庭院摆放的免费小食。以后呢,庭中有人数限制,采取自助餐的方式,名额到了只有在门外等候,就是有空处也不许进,以免吵着各座小楼上的雅客。
而小楼雅间,那都是要预定的。
原先的酒楼不大,秦歌花了钱把周围临水一片荒地都买了下来。因一直荒着,也不贵。她就依地势修了许多小楼,大致分作几处院落,男宾与女宾隔开。
男宾这边起名“纯钧”“丹青”“荣华”等等,女宾那边则是“琼苑”“潇湘”“蘅芜”之类。
客人不能点菜,而是由厨师根据预定的来客人数,选取当日最好的食材自行做菜。做的什么菜,客人就吃什么菜。
这食材和做菜,最大的讲究是养生。
其中用到的一些名贵药材,是钱大郎从远地运过来的。如今秦歌专从他手上定药材。
这药材如人参,当归等等,先用于锦华食铺中新的点心中,专推出了养生系列。秦歌看这养生系列卖得好,立刻运用到了饮食中。
秦歌在各处小楼转了转,每一个包间里,都有专人为客人讲解这些菜品的的材料特点,做法以及保健效果,还会友情提醒客人不同时令饮食上需要注意哪些问题。
听到阵阵喝彩,秦歌微微一笑。花了一年时间酝酿,到今日看来还算不错。
她揉了揉微酸的肩膀。过了这一阵,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她还答应阿萌,等寒食节去踏青呢。
不过,铁铺那边,她和孟坦之谈下来的生意也要着手准备了。就是铁矿的事,一直拖延着也不是办法。
如今还有戚凤崖张罗的资源可以支撑一阵子,之后,若是晋王问到铁矿,她该怎么说才好呢?戚凤崖养好伤之后,和苏婉月一起又出发,这回带着人,专门去替她寻铁矿的下落去了。
秦歌发现,时间还是很紧迫。
她只有在兵器铸造上有新的突破,才能让晋王对她另眼相看,而不是只在意于铁矿。
她信步走出酒楼。现在没她什么事了,小厮问她要不要备马车,秦歌摇了摇头,她想就这么走回家去,轻松地走一走。
今日是上巳节,西市的夜晚亮如白昼,到处都是人,许多年轻男女带着面具,大胆的手拉着手在街上穿梭。
秦歌往小摊前一对互赠礼物的男女恋人看了几眼,羡慕地一叹气。
她发现自己真的已经融入现在的生活了。
这一段时间,没有去多想其他的事,只一心一意把能做的事做好。
前面巷子口站着一个人,戴着一张波斯胡子的面具,却是孤零零一个,也不曾往热闹的地方去,身影都有几分落寞。
周围还有大胆的娘子向他频送秋波,可惜这个人靠着墙,无动于衷。
秦歌走过他身边,那人猛地将手一拦,秦歌作势欲踢,那人忙道:“是我!”
这个人是袁湛。秦歌好笑,难道是你我就不踢了?
“你做什么?”她问。
袁湛顿了一顿,伸手过来要拉她。
秦歌避开他的手,皱皱眉:“说话就说话。”
这个男人越来越古怪,开始对着她就阴阳怪气,她忙得没空搭理他,他就不大出现了,出现了就是全国人民欠他钱的表情。
袁湛一狠心,摘下面具,道:“我要出征了。”
“什么?秦歌一时没领会。
“这次平定胡乱,我打算领兵。”袁湛又说。
秦歌想了想,道:“朝廷答应援助莫独单于了?”
这件事好像争议了很久。晋王并没有私下和示罗合作,而是向皇帝分析厉害。
与其让且怛一人坐大或者迫使乌韩和莫独联手,不如扶持势利最单薄的那个,付以联姻方式,直接插手平乱。这样一来,胡人见识商洛朝的威势,深入民心。商洛朝以后干预胡人的事也有正当理由。
袁湛点了点头。齐王自请为将,皇帝不许。而且还斥责他,似乎是知道他和乌韩暗中勾结的事。
这个时候袁湛肯出来,皇帝是求之不得。要知道袁家已经有二十多年无人肯出仕了。
“那你不怕你们袁家……”秦歌也听说那个“诅咒”了,要说她也不信,可是袁家嫡枝确实就剩袁湛一根独苗,他们怎么肯放他走?
袁湛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解释,却道:“我走了。你……你莫要这么拼命,日后我立功封侯,自然就纳你……咳咳咳!”
他一时嘴快,好在想起教训,及时刹住话头。
秦歌就当没听清他想说什么。
袁湛一咬牙,道:“总之,到时候我自会给你个交代,你……你莫要这么拼命!”
他也是后来琢磨出来了,秦歌一天到晚忙碌赚钱,就是觉着指望不上他。
他说了要有出息,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混日子,也不怪那时候连阿萌都看轻他,不信他会守诺,哭得那般伤心。
道长说得对,总要他自己有一天想明白了才能践行于世。他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自己有这么一天,自己去受束缚。
可又觉得只有这么做才安心。
不对,还不安心。
袁湛吭吭一下,道:“我要走了,你让阿萌叫我一声可成?”
他见秦歌不语,知道没希望,忙又道:“不行就算了,我回来她自会叫我的是不是?咳,那个,我走了,你……你莫要……”他想说,你莫要随便找了别人,却又觉得还不足以说清楚自己的意思。
秦歌见他这般忸怩,想到他真要走了,便也耐心起来,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袁湛磨蹭半天,嘟囔了一句胡语。
“你说什么?”秦歌哪里听得懂。
袁湛戴上面具,闷闷道:“我走啦!”转身一下碰在墙上,他退了两步,也不看秦歌,大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今天有点事,回来的太晚了。明天再补一点。


☆、开门遇麻烦

风萧萧兮曲水寒,已经仲春了,袁湛怎么觉得那东风也瑟瑟冻人呢?
他阿娘知道他要领兵出征,在家就哭晕了两次,一路出来一路哭,哭得他心里发烦,太不吉利了,让他两个伯娘给送回去了。
他告辞了阿爹和亲友,一路沿着曲水往北行。
心里多少有点萧瑟凄凉。看那个孟坦之,就是和他们出去几天打猎,他的娘子都要在马车里千叮呤万嘱咐依依不舍许久,自己走了,孤零零的一人,也没个人嘘寒问暖。好想哭一场。
“呜呜呜……”身边安路一边走一边抹泪。
袁湛用鞭子轻轻给他一下:“哭什么哭!”阿娘刚哭完他又来?
安路也是第一次出远门,他阿兄安行跟着袁湛走南闯北的时候他在家还羡慕呢,这回真轮到自己了……呜呜呜,他好舍不得爹娘,还有阿兄。呃,安路擦掉眼泪,若是阿兄在,看他哭哭啼啼,又要罚他了。
袁湛身边三个用惯的小厮,安平和安路跟他走,他把安行给留下了。京城有什么事他也好接应。
安平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过一会指了指西边山坡,唤袁湛:“郎君,那边。”
袁湛抬眼一看,顿时激动起来。
秦歌抱着秦萌正在坡上望着他呢。
他心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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