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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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律-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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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闭嘴吧”皇后心中烦得很,拖着一身华服恼怒的往前走,正巧遇到刚刚进入花园的萧渊。
    “皇后娘娘吉祥”萧渊一怔,紧忙行礼。
    皇后眉头皱的更深了,看了一眼萧渊道:“侯爷难道不知道这花园是后宫之地,没有皇帝允许外男是不得入内的吗?”
    “回皇后娘娘,臣有皇帝钦赐的通行令,除嫔妃宫寝不得入内外,其他皆是可以行走。”说着,萧渊把玉令递给皇后。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得意的消遣
    
    皇后接过玉令看了一看,然后又不屑的换给了萧渊。
    众人皆知,珣姬公主看上了圣元侯爷,拼死拼活的要嫁给他。皇帝为了撮合这两个人,也是下了一番苦心。但人人都说圣元侯爷清廉,丝毫不给珣姬公主面子,几次邀请也未曾入宫。只是如今入宫,却偏偏被皇后撞见了,只能说,男人也不过如此。
    最终还是受不得诱惑罢了。
    “华嬷嬷,我乏了。回宫吧”皇后娘娘鄙夷的看了一眼萧渊,然后转身离开了。
    萧渊跪拜相送,起身时又环视了这花园一周,并没有见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难不成,是等不到所以先走了?”萧渊皱眉,刚刚被皇帝叫去议政,几番下来就是忘了这个约,想起来时发现已经误了时辰,但他仍是来了。
    “侯爷这是怎么了,以前珣姬公主百般邀请也不见得你来赴约,这个宁姬公主来历不明的,你倒是上心。”定文抱怨,他是越发的看不懂这位爷了。
    “走吧”萧渊站了一会,轻描淡写的言道。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吧为何看了那封信,就如此的在意。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引力,让他一定要来赴约才行,若是他不来,定会抱憾终身。
    这宁姬 公主究竟是什么人?可是宛城来的?
    萧渊的身影淡出花园,躲在月牙门后面的唐宁初才敢喘一口大气。刚刚躲起来看了许久,他似乎清减了不少。原本就没有几块肉的身板,现在瘦的只剩下骨头了。
    “公主,为何不见侯爷呢”玉娥有些疑惑,既然和侯爷是认识的,只是为何要远远看着。
    唐宁初回了回神,淡定如初的笑着道:“不是不见,而是时候未到。”
    现在见面太便宜他了,当初可是他说要分开的。她也说过,她不会等。既然,不能改嫁,那就把他追回来吧这样,既不违背自己当初的意愿,两个人都有个台阶下。
    “走,回去继续写信去”
    在宫里混混沌沌的过日子,时间过得也飞快。唐宁初唯一的消遣就是给萧渊写信。频频的约他,自己却又不出现。本以为萧渊上过几次当后就不会再搭理她,没想到萧渊和她一样有耐心。因此,也让唐宁初屡试不爽。
    盛夏一过,便是初秋了。整个烦闷的夏天,唐宁初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烦躁腻歪,只是入了秋,天气渐凉。倒是觉得 有几分力不从心了。偏偏昨个一时兴起,把萧渊约在揽月湖。微凉的风一吹,躲在粗壮的大树后头的唐宁初只觉得浑身也要跟着颤上一颤。
    萧渊跟往日一样,在湖边站了许久没有等到邀请人,便是准备离开了。唐宁初也是觉得清冷,正盼着萧渊
    离开。却不想,走了几步的萧渊又忽然站住了脚步,这倒是让刚刚准备溜走的唐宁初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脚步,免得被他发现。
    “公主,天凉了。以后就不要约在这种地方了。”萧渊含笑,淡淡的言道。
    唐宁初一愣,站在那里,更加的不敢动弹。
    他,早就发现了吧?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能够感觉到,那个人一直在。
    萧渊的背影淡去,唐宁初还是愣愣的站在那里。早已忘却了秋风带来的清冷。
    “公主,风越发的大了,快些会去吧”玉娥拿来大氅,给唐宁初披上。此时,唐宁初才缓过神来,愣愣地呼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以为被发现了呢”
    回了寝宫,周身便是暖和多了。坐在软榻上,摸了摸已经高隆的肚子,心里又是一阵惆怅。
    “公主千岁,顾太医求见。”刘喜进来的时候,唐宁初刚打算歪过头小憩一下。
    “顾太医?”歪过头,想了许久,才想起那位清布寡衫的男子。急忙登了鞋,也没有召见,而是自己走了出去。
    “叩见公主千岁。”顾箬琛又是中规中矩的行礼,这人无论什么时候,礼数礼法是不会少了半分。等他这礼行周全了,唐宁初忙走上前扶起他。
    进了宫后,倒是把顾箬琛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若不是今个他过来,怕是自己仍是想不起来。
    “你父亲的案子怎么样了,都解决了?”
    “托公主的福。”顾箬琛有些拘谨,又施了一礼缓缓言道。
    唐宁初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懒得跟他将什么不用行礼之类的话,因为讲了也没用。
    “你可不是托我的福,事情到了现在本就应该换你们家一个清白了。你要是谢我,我倒是更加 羞愧了。”唐宁初不在意的言道,顾家的事,本就是他们不对在先,顾家不对在后,顾箬琛一见面就愧疚的神情,实在是让人看了胃疼。
    “那你,不怪我了?”顾箬琛终于鼓起勇气,却仍是试探性的问。
    唐宁初瞥了他一眼,而后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言道:“我为何要怪你?我从来就没怪过你。”顾箬琛,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唐宁初。唐宁初又言道:“也甭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是顾家救我一命在先,你利用我在后。权当是我换了你们顾家的恩情,以后也就扯平了。”
    顾箬琛感激的点了点头。虽然唐宁初是这样说,但是他自己心中的那一份罪恶感,是不会轻易褪去的。其实,他还是欠唐宁初的,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她也不会来跟亲娘分别,在这宫里漫无边际的苦熬日月。
    “得了,你也就别
    那么拘谨了,权当这里是老宅子那儿,都是自家的人,犯不着处处礼数着。”唐宁初看着顾箬琛终是说出了心里憋了许久那句话,其实她并不喜欢顾箬琛的知书达理,她还是比较喜欢那个有一点坏坏的却很温柔的顾箬琛。
    “咳咳,那个,最近呢入了秋。总觉得身子有些吃劲儿,就连走路都觉得费劲。”唐宁初尴尬的递过自己的手腕。最近情绪波动有些大,还是注意下一子的 好。
    “还有三个月左右就要临盆了,现在的脚已经开始发肿。没事的话,只在屋里溜溜就可以了,不要总往外边跑。”顾箬琛接过腕子,还没等诊脉就先教育了起来:“现在秋意渐浓,你本就怕寒。所以要注意保暖。”
    “知道了,那没别的事吧”唐宁初敷衍的点了点头。冷了呢,就多穿点。但无论如何,还是要出去的,不然就没意思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自有新人笑旧人
    
    顾箬琛嘱咐了许久,总归终是一句话——不准唐宁初乱跑。
    但虽然只有这么一点,却是最难做到的。这个顾箬琛也是知道的,要不给她找点事做。只是让她在宫殿里憋着的话,估计比登天还难。但,饶是如此也要努力地制止她乱跑,哪有快要临盆的人,还是闲不住。
    顾箬琛说了许多,唐宁初不住的点头。但却没有往心里去。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箬琛还没有嘱咐完,唐宁初就已经睡熟了过去。
    “咳咳,那个顾太医,您看,您是不是先退下?”玉娥尴尬的言道,倒是真没想到这个顾太医念叨起人来,比宫里的嬷嬷更渗人。
    刚刚还睡的沉的唐宁初,听说顾箬琛走了,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道:“我饿了,去御膳房端点吃的过来吧”
    玉娥扶额,转身离去。唐宁初才是歪斜在软榻上,小眯了一会。
    圣元侯爷府,送信的小太监被定文截了下来。
    萧渊立于桌案前一封封的看着信笺,这些信的落款都是相同,皆是宁姬公主。萧渊自桌案最下边掏出那一封由连城亲自带过来的信,两者笔迹对比着,却是如此相同。
    “宁姬公主的摸样如何?”这一句自萧渊口中说出,倒是多了几分的别扭。
    小太监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
    “你到底见没见过?”定文看不下去,站出来插嘴道。
    “小的,小的没见过……”小太监心虚的将头挨在地面上,颤抖着言道:“小的只见过宁姬公主的侍女,这些信都是她给小的的。”
    桌案前的香案,余香袅袅。是檀香。
    她从不用香,但是因着每天早晨都回去老太君那里晨礼。太君供佛,所以她的衣袖间总是会沾染一些淡淡的檀香,就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岁月荏苒,虽然只是时隔半年。那连绵不断的思念就像是埋在血液里的种子,随着血液四处流淌,扎根,生芽,直到蔓延。如今,只有凭着香,才能缓解一下思念之情。萧渊知道,自己错了。错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短暂的放下,可以为了重拾萧家威望而搁浅那一份想念,只是这爱太毒,思念太厉,而他太懦弱。
    只有不停的做事,才能缓解一下内心的懊悔。所以他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在朝廷之中稳固了地位,成了国中上下唯一一位异姓王侯,只是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从来只是一个女人,那女人聪明的糊涂,固执的明达。但,他明白的太晚,不知她还肯不肯原谅他。
    “就连一面都没见过?”萧渊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恨自己为何这么晚才发现,那些书信为何熟悉,因为它们都出自同一人之手。他更怨自己,那日明明知道她在树后,为何不去见她。
    “奴才不过是个小太监,哪里能见着公主的真颜,倒是听别人描述过……”
    “如何描述。”萧渊迫不及待的问。
    “宁姬公主待人随和,穿着虽然朴素,却极其的爱钱。身怀六甲,笑容清丽……”小太监一点点的悉数着近日来他听到关于宁姬公主的一些话。
    身怀六甲?
    萧渊的心下一顿,脸色顿时阴郁了下去。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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