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宠(正文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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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正文完结+番外)-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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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破事?!”楚怜音度提高,指着腰间高耸的小帐篷,咬牙切齿:“你可真会选时间啊!”

廉宠状似无害地眨眨眼,摸摸后脑勺,嘿嘿干笑。

楚怜深深呼吸,面目狰狞道:“发现就发现了!刚好丰富他们的科学史!还原历史本来面目!好了,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有道理哦。廉宠点头,却被楚怜大力往外推了一把,见他愤愤转身,她立刻飞扑过去如无尾熊般抱住男人胳膊:“等等……我还有事情问你!”

“有屁快放!”

“那个那个……”她死皮赖脸垂眼看了看楚怜的小帐篷,笑得无比讨好,踮脚凑到他耳边:“如果身子不方便,怎么帮男人泄火?”

这些日子,宇文殇不敢确定廉宠已经可以行房,都是趁她睡着后抱住她自行解决,廉宠发现过两次,遂放在心上,总觉得自己该尽尽当老婆的义务,搁着楚怜这现场的超级达人不请教又更待何时呢?

楚怜闻言俊颜抽搐,从狰狞到古怪,从古怪到不怀好意,最后满眼欣慰,勾住廉宠肩膀,万般妖媚风流道:“先进去,等我哄睡我可爱的小婉,再来跟你探讨探讨这项高深的技术问题。”

…》…》…》…》…》…》…》…》…》…

逆龙六年七月初七,帝妃染恙。

七月十二,群臣觐见炤阳宫。廷尉山文丰上书称此为不臣之举,虎烈王虞寰持司将调兵守卫炤阳。其后,右相南宫奉归庙主持朝政,左相太尉不服,分庭抗礼,各自为政,晚晋斥樇毒害帝妃,欲携天子以令诸侯,其心可诛,妄为人臣,左相附和,近东诸侯举盟号军勤王。史称七月朝变。

八月廿三,廉毅密军出关,兵发白兼溪。

九月始,晚晋拥卫王远为帝,声讨南宫奸贼。九月初九,晚晋兵败,断头玄靖门。卫尉纪章挥虎烈王旗号,领将周除、方正追击至青野,全歼宇文远残部,又征东,近东诸侯不敢入。

九月十四,西覃兀子飞率兵自顺宁出,沿锦江奇袭金门关。关中军民协力,烫水滚墙,顽抗拒敌。是夜,虎烈王虞寰自率大军出离台,断敌后路,鏖战至明,西覃仓皇而逃,返顺宁,闭不敢出。

九月十五,廉毅涤荡白兼溪,奉旨整郡县,设官员。

九月廿六,帝疾愈,登朝堂,受西覃求和使,指婚西覃公主为秦王妃。封廉毅为溟沧候,贵比亲王。

——《炤史·帝王本纪》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一段,以上帝视角和半文言交待了他们逃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基本在正文里都有隐约提到过

七月初七,就是廉宠被掳劫,他们开始失踪…对应七月朝变

八月二十一,廉宠从云州出发去找殇,她遇到殇的时候,廉毅开始发兵白兼溪

然后八月到九月他们在逃命的时候,京城中晚晋拥立新帝,兵败断头

九月十四,赶回顺宁的兀子飞开始出兵想先下金门关(离台有大军,而且公孙珏在金门关及溟沧一代有秘密安排),“关中军民协力,烫水滚墙,顽抗拒敌”实际就是楚怜的人在金门关忙活的成果,粉碎了西覃、晚晋等人的阴谋。

然后九月二十六日,宇文殇抵达京都。西覃献公主求和,宇文殇把她指婚给了楚怜,还封廉毅为溟沧侯。




忍无可忍

“皇上驾到——!”

雍凰宫,太监一声声高昂的通传自门口传来。

廉宠满面风尘仆仆,暗自嘀咕这家伙消息真是灵通,随手把行李丢到柜子上,迈步迎了出去。

离台无虞,廉毅大胜消息传来,楚怜便坐镇金门关,动用官方和奸商的势力引开一直在沧溟交界阴魂不散的刺客,安排帝后秘密返回泰阳。途经云州,廉宠受楚怜之托帮他处理了楚氏的一些生意事,取走宇文烨骨灰,较宇文殇晚了半天抵达泰阳。

大功既成,帝王今日心情格外地好。甫见面便把她打横抱起直奔殿内,路上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起早朝之事。

说实话,虽然失去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公主抱了不下一万次,可现在的她还有些不太适应,尤其是这家伙右臂尚未完全康复,仅以左臂圈住她腰腿,她屁/股像被塞进桶里,NND太缺乏安全感了。

可他抱得实在太快,她只来得及“啊”过一声,一堆信息便自耳畔传入,听得她头痛,又自肩膀望见他背后的伊人,廉宠脑袋立刻就轰隆隆爆炸开了。

没心思再听他说什么,某女满脸黑线看着眉飞色舞得有些异常的男人,暗道:大哥,这才下午,你不会就要开荤吧?

“伊人,替贵妃娘娘看看身子。”

廉宠刚被放至内室塌上,宇文殇便接过一旁宫女递过来的茶水,头也不回道。

廉宠扫视一圈宫内外浩浩荡荡的侍女太监,原本叉开的双腿立刻合拢跪起,单步迈下,迅速道:“伊人,去床上。”言罢一溜烟儿转入屏风后面。

宇文殇这才醒悟过来,挥挥手屏退众人,跟着伊人一块儿走到床尾,手随意搭在围子上,冰眸亦掩饰不住眼底那赤果果的期盼。

“宝贝,宝贝。”廉宠朝另一头的他招招手,宇文殇闻言绕过,坐于床头,接过她的手握住:“嗯?”

“你刚刚说,封了义父溟沧侯?”她卧靠他怀中,褪了衣物,示意伊人可以继续了。

“恩。”他随口应道,目光追随她翻飞手指,落在粉红细腻,满是新肉的肌肤上,深瞳迅速染上一片黯哑的情/欲。

廉宠硬扯了扯他袖子,唤回些注意力,嗓音格外清澈道:“你好不容易除掉三大世家,如今又大力提拔义父,使廉家独大于朝廷,这样……咝——”

廉宠瑟缩轻唤,惹得宇文殇立刻紧张起来,探身急问:“怎么了?”

伊人手悬空于腰间新肉上方,颇尴尬地抬目偷睨过廉宠一眼。

廉宠扑闪着水润大眼撒娇地往他怀里窝了窝,娇声道:“痒~”

宇文殇的注意力总算落到她脸上,没好气道:“此事说来复杂,朕准备大婚之后擢升楒旻为左相,他上任第一件事便是吏治。到时你也一起听听。”

“大婚?”廉宠茫然。

凤目危险地眯起,宇文殇口气不善道:“十,月,初,十。”

“啊?什么时候定的?”廉宠无辜地盯着他,迎上那气场强悍无比的激光眼,急忙故作可怜兮兮,万般委屈:“你什么时候定的日子,都不告诉我一声……”

宇文殇面孔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圣旨里。”

“圣旨?”廉宠更加茫然,“张经阖宣旨的时候,没听到说日子呀。”

“你把圣旨放哪儿了?”宇文殇一把揪住她下巴,眸中警告意味愈重。

“厄……哦!十月初十嘛,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某女左顾右盼,连声附和。瞥眼底下,伊人已经开始帮她做“妇科检查”了,立刻又道:“那还有十五天呢……我好像都没有准备什么。”

宇文殇冷哼:“你只要把人从这里搬到炤阳宫去就行了。”

“行程你给我说说吧。”她继续眨巴眨巴眼睛。

“回头自己问宫里的嬷嬷去。”他顿了顿,“朕把西覃的甘露公主公孙仙指婚给了‘秦王’,大婚之日甘露公主与西覃使者亦会抵达泰阳,朕已经下旨召秦王入京了。”

廉宠微愣。在云州中南海养伤那段日子,她知道“秦王”与皇帝之间不成文的协议,“宇文烨”一生永不入京,可这次?

名义上是让秦王来迎娶西覃公主,实际却是为了她吧?

天知道刚听到“大婚”这两个字时,她脑海第一反应是:算算日子还有十来天她得赶快通知楚怜让他十万火急无论如何偷渡到京城来,毕竟,这可是她在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唉,她思想实在太龌龊,原来他早就帮她打算好了。

仔细想想,这醋桶子长大后的确成熟很多,不会再动不动乱发飚乱咬人,实在令人欣慰啊。

不过……迎娶公主?

大L,你惨咯。

就这失神瞬间,宇文殇的目光便到下面去了,见伊人正探内细察,他也凑过头去,手指轻轻抚上那片细密丛林。

廉宠一个激灵,暗骂前功尽弃,嗓音不由自主微微颤抖道:“那……大婚的时候很多人要来吗?”

“嗯。”宇文殇心不在焉,眸色越浓,低沉性感声音扬起:“如何?”

廉宠看着伊人双颊通红如血,万念俱灰:死了死了,这下在伊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了。

伊人强自镇定:“请容妾身再做细察,方可禀告陛下。”

宇文殇闻言略蹙眉,凑得更近,滚热气息拂过肌肤,烫得廉宠发晕。

“之前不是说一个月就好了,这都两个多月了。”他口气愈发恶劣。

伊人闻言微微垂头,难堪应道:“陛下切勿心急,待妾身为娘娘仔细检查过方可告悉病情。”

廉宠亦哀怨接口:“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宇文殇回头挑眉。

“只知道做……其它伤问都不问……”她嘟囔着拧过头去,抱了枕头埋住秀脸。

他总算坐回床头,强行挖出她头颅,捧住双颊,放柔语气:“其它地方朕早就帮你看过,疤都掉得七七八八了。”

她还是一副泫然欲滴的憔楚模样。

他无奈摇头,抵近她额头道:“好了,别装了。朕不去打扰伊人,你也饶了朕吧?”

靠,为毛她耍什么小九九他都了若指掌阿。

面上仍不松动,依旧怨妇道:“你看我,脸上肉色都不一样,横七竖八地,毁容了。”

薄唇轻碰,半眯的凤目极力掩饰眸中狂乱的情感,想要柔声抚慰,却克制不住微微走音:“不会的,朕保证。”

察觉他的皮肤宛若火焰炽人,呼吸紊乱,廉宠身子往外缩了缩:“你骗人……你眼角剑疤都二十多年了还没好,我这些疤想好,恐怕得等到老死。”

“这疤,是朕没治它……”他捉住她肩膀拉近,薄唇不住磨蹭她脸颊,全然无视伊人的存在,“朕保证,两年之内帮你治好……”

“皇……皇上……娘娘……”伊人垂目,不敢看床前已经缠做一团的两人,满面飞霞起身,至屏外跪地行礼:“妾身告退。”

言罢躬着身子仓皇退出,临行前将房门掩死。

“咦?”廉宠探头,这来检查伤病的医生什么都不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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