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记错的话,你好象说过要绑了朕?”姬沐云挑眉,看着童轩,阴森地勾着嘴角,你胆子不小啊。
“小人……小人……”因为紧张、害怕,童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我。
“皇上,他们也是救人心切,才……”南宫寒替他们解着围。
“即使是这样……”姬沐云故意吊着嗓子,不把话说完,吓得那几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脸色惨白,皇上,这样会出人命的。
“噗。”一下没忍住,姬沐云笑了出来,“好啦,不耍你们几个了,南宫将军、郡主,你们回去了好好养身体,我想胥太师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次,你们就禁足三个月吧,包括你们那几个忠心的下人。”姬沐云指了指一直在旁边缩手缩脚的几人,下着命令。
童轩几人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惩罚不算很重,但是这里的气氛太过压抑,还是早点回将军府吧。
正文 禁足2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1…12…18 9:08:51 本章字数:2813
半夜,“醉红楼。”
楼里和往常一样,到处是萎靡的一片,暧昧的情愫弥漫四周,肆意地纠缠着。
二楼,某间厢房。
房间里的气氛很冷清,隐约中还有凛冽的气息传来,似乎是在告诉周围的人们,屋内的主人此时心情不好,最好别接近这里,否则,小命不保。
“南宫将军,怎么每次都喜欢躲在窗外?莫不是见不得人?”鹫炎依旧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半闭着眼睛看着窗外,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
南宫寒一个闪身,“飘”进屋里。
“为什么?”南宫寒冷眼看着鹫炎。
“为什么?肯定不是为了你。”鹫炎不爽地看着南宫寒,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
“你想都别想!”南宫寒用不大的声音警告着鹫炎。
“我的确是很想除掉你,”鹫炎毫不掩饰地表明着自己的心机,“我也很想带走沫沫,”鹫炎抿了抿嘴,叹了口气,“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料到沫沫也会跟着你进去。”
“沫儿是我的,”南宫寒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很坚定,“她是我的妻。”
“这只是你说的,”鹫炎起身,走近南宫寒,嘴角上仰,“我可没同意。”
两人周围的气压很低,很压抑,似乎有什么快爆发了。
“这,不需要你同意。”南宫寒咬着牙,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双手紧了紧,极力压制下去的情绪,似乎一触即发。
“我要走了。”鹫炎突然转身,背对着南宫寒,言语中,竟然有点泄气的味道。
“哦?不送。”南宫寒一副送瘟神的神情看着鹫炎的背影。
鹫炎疲惫地回到贵妃椅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
将军府。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劫的将军府,现在终于缓过了气,慢慢复苏了,府内一片安详。下人们终于松了口气,结束了自己提心吊胆的日子,腰板也直了起来,还好大人和夫人没事,这将军府,保住了。
因为不用上朝,南宫寒一早就跑到雅园等茵沫了,自从两人在牢里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以后,这几天南宫寒都是乐得屁颠屁颠的,从早到晚傻笑着。
当然,自家主子的这一变化,在府内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从小就面瘫的主子,竟然也会有这么温存的一面,夫人还真是厉害,这样的主子,更显得平易近人,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下人们偷偷交流了几次,一致决定,努力讨好夫人,这样,夫人高兴了,大人就高兴了,大人高兴了,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茵沫还在睡觉,在牢里呆了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回来了,当然要好好享受享受自己的大床。昨晚,南宫寒就叫李天浩来替茵沫把过脉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还比较弱,身上的寒气还未清除,用人参熬了点粥,只等着她起来了吃一点。
南宫寒也没催茵沫,闲着没事,蹲在地上捣鼓起园子里的熏衣草,不一会,下人来告说,白大人求见。料想着他一定是来看花的,南宫寒起身,洗了洗手,朝前厅走去。
“白大人。”南宫寒拂了拂手。
“南宫将军,”白歌回拂了下手,“下官不请自来,叨扰了。”
“哪里哪里,快请坐。”南宫寒难得客套着,这到让白歌有点受宠若惊。
待两人坐下后,童轩必恭必敬地递上了茶。
“白大人,你这次来,是来看花的吧?”南宫寒端着茶碗看着白歌。
“是的,不知道南宫将军方便不?”白歌客套着。
“沫儿还在睡觉,白大人还得先等等。”南宫寒不忍心茵沫受到打扰。
白歌点头,没有发表异议。
南宫寒叫童轩拿来棋盘,两人在大厅下起了围棋。
正文 禁足3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1…12…18 9:08:51 本章字数:4323
雅园。
舒舒服服地睡到将近中午,茵沫终于懒散地睁开了眼睛,大脑还是一片混沌,索性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直到肚子开始唱“空城记”了,茵沫才极不情愿地撑起了身子。
茵沫起来后,绿碧端上了参粥,还再三强调说,这是大人特意嘱咐熬的。茵沫看着绿碧怪异的眼神,好笑地摇了摇头,算了,由着这丫头去吧。
南宫寒得知茵沫起床,带着白歌进来的时候,茵沫已经坐在回廊的长椅上了,经南宫寒介绍过后,茵沫领着一行人朝园子走去。
“真美。”站在紫色的花丛中,白歌睁大了眼睛,却仍旧分不清,这到底是人间仙境还是世外桃园,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除了感叹还是感叹。
“对了,”回过神的白歌转身看着茵沫,“我听南宫将军曾说过,这花是有‘花语’的,不知道这熏衣草的‘花语’是什么?”白歌虚心地请教着茵沫。
哦?茵沫斜眼看了看南宫寒,满脸的戏谑,你也知道搬救兵啊?
南宫寒读懂了茵沫眼神的意思,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红着一张脸。
“这熏衣草的花语,”茵沫蹲下,小手抚摩着紫色的小花,喃喃自语,“等待爱情。”
等待爱情?南宫寒和白歌一齐看着茵沫,若有所思的模样。
茵沫站了起来,笑了笑,看着白歌,“白大人还未娶妻吧?”
“嗯?是的。”
“送给你。”茵沫摊开右手。
“这是?”白歌奇怪地盯着茵沫手里的细小颗粒。
“熏衣草的种子,白大人拿回家种吧,这花很灵的,说不定花开的时候,白大人你就等到了你的爱情。”
“承你吉言。”白歌客套地拂了拂手。
……
送走了白歌,南宫寒犹犹豫豫地跟着茵沫进进出出的,似乎是有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哎,又是这样,茵沫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看着南宫寒,“有什么你就问吧。”茵沫好笑地看着眼前踌躇的男子。
“熏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南宫寒确认着自己刚刚得到的信息。
“嗯,是的,没错。”
“那,沫儿,你……”南宫寒欲言又止,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心里的疑问,是问还是不问。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爱情,寒,你呢?”茵沫调皮地反问。
“我?我……我也……”南宫寒扭捏起来,脸上的幸福,却生生出卖了自己的感受。
……
晚饭后,南宫寒在书房处理公务,茵沫遣了下人,独自在园子里乘凉,天色渐暗的时候,鹫炎从天而降。
轻功?看着在自己面前徐徐下降的红色身影,茵沫不禁感慨了起来,能把红色穿得这么妖艳的,也就只有鹫炎了。
“沫沫……”今天的鹫炎,似乎有着重重的心事。
“炎,你找我有事?”哎,今天怎么尽碰上话只说一半的人,不知道这些古人怎么这么拘谨、这么谨慎,书上不说古人都很豪迈的吗?
“沫沫,你怎么看我?”
夜色里,茵沫看不清鹫炎此时的神色,但是,能感觉到他说这句话时的颤抖,难道,他是在害怕什么?
“怎么看你?把你当朋友啊?怎么啦?”茵沫有点莫名其妙。
“朋友?”鹫炎走近茵沫,“那如果,只是如果哦,如果我骗了你……”
“我说了,我把你当朋友,如果你骗我,或许是因为你有着你不能说的理由吧,我还是把你当朋友,前提是,你没有伤害我身边的人。”
“嗯,我明白了,沫沫,我要走了。”鹫炎看着茵沫。
“要走啦?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茵沫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和鹫炎相处的几日中,多少还是感觉到,此人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或许,他这么做,有着自己的原因,他不说,那自己就不问。
“你会想我吗?”鹫炎期待地看着茵沫。
“当然会。”茵沫肯定地点点头。
……
南宫寒走进雅园的时候,茵沫已经回到了厢房。
“沫儿。”南宫寒推开房门。
“嗯?”茵沫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南宫寒,有什么好事么?
“给。”南宫寒后面跟着童轩,手里端着……一盆红烧猪脚,没错是一盆。
茵沫头大了,这?这是在喂猪?呃,不对,哪有拿猪脚喂猪的。看看,嗯,看上去应该很好吃的样子。算了,反正是自己爱吃的,大不了,明天开始减肥,茵沫坐在桌边,也没拿筷子,就用手抓着吃了起来。
南宫寒在旁边笑着看着,这,就是幸福吧。
“对了,”茵沫边吃边含糊地说着,“炎今天来过了。”
“他来干吗?”一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人名,南宫寒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他是来向我道别的。”
“他没说其他的?”南宫寒怀疑地追问。
“没了。”
一口气吃了两、三个,茵沫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下了,回味着舔了舔手指,准备睡觉了,暗示地看了南宫寒几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