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璃君带着燕公主会北朝,他知道蓝夏忘记,就连后情分都忘记。他原本想强求一次,可是却还是感觉这样不对,无法越过内心屏障。若自己真那样做了,玉琪必然不会顾及旧情,要抱住北朝可就不容易了。
燕公主养好伤,又偷偷南下。她不甘心,她爱慕五年男人,为他改变那么多,却得不到他正眼相对,就算是死,她也不会放手。
“王爷,公主不见了。”看着公主侍女跑过来禀报。
“嗯。”夜璃君脸上没有诧异之色,他猜到燕公主这个心高气傲人,必然要去找玉琪,还是给玉琪通个气,免得燕公主使出什么下三滥手段,惹恼了玉琪,燕公主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无法补救。
“王爷,奴婢说,公主不见了。”侍女以为夜璃君没听明白,才会如此镇定。
“下去。”夜璃君挥挥手。
“是。”侍女疑惑不解,一国公主不见了,夜璃君居然如此淡定,真不敢相信这是亲兄妹。
蓝夏和玉琪两个人海边,蓝夏靠玉琪怀里,两个人看着广阔海域,蓝夏肚子微微鼓起来。
“夏儿,心里能接受了吗?”玉琪蓝夏耳边轻轻诉说着,偶尔轻咬蓝夏耳垂。
蓝夏脸一红,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玉琪抱起她柔软身子,把头埋她锁骨位置,深深吸取着她特有芳香。
“其实你说那些,我好像每个晚上都会梦见。水里,一个人将我从黑暗拉向光明。危险中,一个人对我不离不弃。天空中,我和他看日出。可是醒来总是会忘记,每当你说起,我就会想起梦中事情。”蓝夏长长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我们现也挺好,忘记了也不是不可以。”玉琪指是蓝夏心伤。
“你知道林枫做了什么吗?”蓝夏只是这一点无法理解,她不相信林枫背弃她,一个用生命守护自己男人,做了什么事情。
“不用去想他了,好吗?”玉琪微微醋了。
“好酸。”蓝夏轻笑道。
“什么酸?”玉琪不明白,微微蹙眉,看着蓝夏眼眸。
“你,很酸。”蓝夏嘲笑道。
“呵呵…是很酸,我是千年醋坛子。”玉琪将蓝夏打横抱起来,往房子里走。
“喂,玉琪,我还没想好呢。”蓝夏脸一红,想起他每一个晚上都得寸进尺,后折磨还是他自己。
“没事,一会儿继续想。”玉琪邪魅一笑,想起昨晚她不再害怕,没有推开自己,没有拒绝自己吻。他心中一阵欢喜,她梦中梦见他们过往,他是惊喜万分。
“你,今天不是要学剑吗?你不是答应了教我天山二十八剑式。”蓝夏看到玉琪眼里火焰,心一惊,有些紧张。
“嗯,晚上教。”玉琪走进房间,锦心锦月连忙将门关上,走到院外。
“那个,唔…”蓝夏还想说什么,就被突如其来吻堵住,如狂风暴雨来临,却又很温柔下来,细细品尝着蓝夏唇上芳香。
蓝夏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无法呼吸,眼皮沉重,突然想起,湖边那个吻。玉琪失控吻她,一发不可收拾吻。场面越来越清晰,那个人脸,眼睛,越来越清楚。
蓝夏心狂跳,呼吸跟着急促,瘫软玉琪怀里。
“想好了吗?”玉琪邪魅声音耳边响起。
蓝夏羞红了脸,玉琪怀里贪恋呼吸,吸着他气息。
玉琪薄唇往下移动,将蓝夏按床上。突然一个画面冲击着蓝夏大脑。充满花瓣床,月明珠吊灯,红色床帘,他们婚之夜。
“玉琪,花瓣,百合花,婚之夜,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蓝夏激动得带着泪痕。
玉琪抬起头,温柔无比,抚摸着蓝夏脸,那般怜爱。深情对望着,眼眸闪烁着光芒。“夏儿,你可知我一直想着解除你忘情丹,膳食中下了多少功夫,皇天不负苦心人。夏儿,还害怕吗?”
“玉琪。”蓝夏心疼地抬起头玉琪薄唇上轻吻,“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蓝夏除了抱歉和爱,她还能说什么?她能说自己志必得,和夜君绝赌了一局,夜君绝说赢了就放她走,输了她就服下忘情丹。可是这个夜君绝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恨你自信过度,恨你拿生命开玩笑,恨你做这些事情没有考虑到我,恨你就站我面前,却一点一点把我忘记。蓝夏,你可知你有多不安分。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要以死结束,回避你心,回避你对我爱。”玉琪惩罚性咬着蓝夏唇,可是却又舍不得下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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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谋
“我只想赶紧脱离他魔掌,所以才和他下了一局,没想到他居然由菜鸟升级成神鸟,把我打败了,才服下忘情丹。对不起,我知道就算失忆,但是不失心。每次看到玉林,都会想起你。我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想着一个陌生人。”蓝夏吃疼地挣脱,委屈道。
“你说你想起我?”玉琪挑挑眉,怒气还是没有消下去。
“嗯,对不起,我好夫君,好老公,好驸马,好王爷,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爱你了,你才是好。”蓝夏只好撒娇,翻身将玉琪按身下,趴他身上撒娇。
“我可为了你,一路奔波,身上掉了一圈肉,而你却和别人一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不成?”玉琪怒气一下子都消了,他对她,就是没有办法。
“呵呵,还是醋了。人家以为是做梦,自然要做个开心梦。玉林正好带着我四处走,我就跟着他走了。他是正人君子。”蓝夏轻笑,点一下玉琪鼻子。
“你,我看到他抱着你,这叫正人君子?”玉琪想起玉林抱着蓝夏,那么不舍。
蓝夏微微蹙眉道:“他人不错,一路照顾我,给我做导游。成为朋友,朋友之间离别都会抱一下,很正常。”
“果然还是伶牙俐齿,你只能由本王一人抱,其他人靠边站。”玉琪霸道看着蓝夏,将蓝夏按胸口。
“不过,我失忆,犯了一个错误。”蓝夏抬眼看着玉琪。
玉琪微微蹙眉,不想听。
“别想弯了。是我暴露身份了。我对玉林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人。还说了很多,连恶魔也暴露了。”蓝夏想做了坏事孩子,提防看着玉琪,似乎等着惩罚。
“就这样?”玉琪松了一口气,自己确实想多了,以为自己哥哥乘虚而入,可是一想,玉林不是那样人,他是极其骄傲人,不屑于如此。不俘获对方心之前,不会轻举妄动。比起自己,玉林是正人君子。
“这个不严重?”蓝夏心落了下来。
“他不会揭发,自命不凡他,不屑于揭开朋友秘密。你当他是朋友,他不会出卖你。我还是坚信这一点,你可是他唯一朋友。”玉琪拍拍蓝夏背。
“我那几日对他了解甚少,但是可以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似乎保护我,和腹中孩子。”蓝夏摸摸腹部,眼里全是母爱。
“夏儿。”玉琪声音那么温柔,几乎可以让心心碎。蓝夏一怔,她知道那一声意味着什么,脸一下气烧起来。
“想好了吗?”玉琪轻笑,勾起她下颚,邪魅笑着,那般富有魅力。
“没有。”蓝夏立马坐起来,往床下爬。
玉琪一把扣住她腰,一把拉回身边。
“啊,色狼,狼来了。”蓝夏笑喊着。
“为夫何时成了狼了?不是帅哥帅哥喊了还几天吗?那我可不能让你冤枉我,做一回名副其实色狼。”玉琪按住蓝夏头,深深亲吻。他失而复得乐,失而复得蓝夏,只属于他一个人。
“唔……我错了,唔…我错了。”蓝夏求饶,笑道。
后化作一场干涸已久暴风雨,让龟裂土地得意滋润,草木得以重生。
“王爷,淮南王来信。”冷风站院外,看到二人走出来,立马上前。
玉琪接过信件,面无表情,将信件化为乌有。
“何事?”蓝夏看着满地纸屑,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说燕公主执迷不悟,夜璃君上表,让夜君绝废除她公主头衔,别为庶民,日后做什么,都与北朝无关,即日将公告天下。”玉琪明白此言之意,一是保护北朝,二是夜飞燕生死已于北朝无关,若她犯事,玉琪不必顾及,但是也不得迁怒于北朝。
“看来爱慕你人还真是飞蛾扑火,所不辞。”蓝夏带着微微醋意。
“你也不懒,招蜂引蝶,我还要专门灭虫,你说杀虫剂。”玉琪轻轻一笑,搂住蓝夏腰,走向远方。
锦心锦月互看一眼,王爷今儿个神清气爽,风采焕发,看来王妃好了。
“王爷再食谱里加了那么多名贵草药,又不许伤到胎儿,如今算是功德圆满了。”锦月松了一口气。
“没看到王妃天天玩得不亦乐,而王爷提心吊胆,唯恐照顾不周,何事舒展过眉头,如今算是守得云开。”锦心笑道。
“那你和冷风可又要重开始了,好不容易表白心意,如今人家又要忘记所有承诺。”锦月推一下锦心,故意逗她。
“姐姐,别说了。”锦心有些委屈,低着头,看着自己手。
冷风看着锦心,微微蹙眉,却没有太多神情。
“忘记了?她是你老相好,一个月前刚告诉人家你喜欢人家。”冷血用胳膊顶了一下冷风道。
“男儿志四方,哪来儿女情长?”冷风面红耳赤,不屑撇撇嘴道。“行,你就继续嘴硬吧。”冷血冷着脸道。
“赶紧去给王爷办事。”冷风拉着冷血离开这个尴尬场面。
子墨一路挡着一个白衣女子。
“师姐,你再去打扰大师兄,大师兄一定会杀了你。”
“我不信,他疼我,他被那个妖女迷惑,我要揭穿她身份,让大师兄看清她真面目。”雨宁打掉子墨手,继续往前走。
“你是无法靠近王妃,我负责保护她。要伤害她也要过我这一关。”子墨拔起剑。
“连你也帮着她,你们都被她迷惑不成?”雨宁看着子墨剑,一脸伤心,不敢相信。
“师姐,劝你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子墨警告雨宁。
“你敢。”雨宁嚣张惯了,岂会怕他。
“得罪了,师姐。”子墨立马出手,将雨宁狠狠打飞,摔地上。
“子墨,你敢打我。”雨宁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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