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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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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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很累——而且我想见我的孩子们——因此我只是告诉蒂什(Tish)'·鲍德里奇(Baldrige),白宫的社交秘书'——她吃惊得差点晕了过去——我永远不会出去——午餐、茶会、授级仪式、讲话等等。整整2个月的时间,一切都乱了套。现在,这已经成了惯例······我已经学会了一件事——如今,我在这里的生活,曾经让我感到恐怖——起初令我不知所措的生活——现在已经完全得到了控制,是我所知道的最幸福的时刻——不是因为这个位置——而是因为一个人的家庭的亲密关系——这是我在白宫绝对找不到的东西······而现在,我的生活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样——虽然可怕的细枝末节的问题总是不断出现”。    

  令约翰·F·肯尼迪怒火中烧的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之一是杰基的奢侈。她花起钱来根本不考虑成本,因而肯尼迪指责说她在动用他的本钱。白宫的正式交际预算根本不够她的花消,结果肯尼迪只好自己掏腰包。超支问题叫他无比烦恼,便请来一位著名的会计师帮助约束杰基在各种仪式活动方面的支出。根据一位历史学家的说法,杰基在1961年和1962年的个人花费超过了她丈夫每年10万美元的薪水,其中大部分用来购置服装。有一天,当一位议员走进椭圆型办公室参加一个会议的时候,狂躁不安的肯尼迪给他看杰基用来购买衣服的4万美元账单。“如果你的妻子这么做,你会怎么办?”约翰·F·肯尼迪问道。那天晚上,肯尼迪当着本·布拉德利和他妻子的面朝杰基发作了。“这是怎么回事?”他问道。杰基温顺地反驳说她对此一无所知。不管怎么样——她说——她好像并没有买貂皮大衣之类的东西。    

  令肯尼迪痛苦得多的是,1961年12月,乔·肯尼迪中风了。虽然医生们劝说他用抗凝血剂应对预警征兆,但是不喜欢失去控制、拒绝承认自己虚弱的乔却拒不接受他们的忠告。1961年圣诞周期间,他在他的棕榈滩俱乐部打高尔夫球的时候突然病倒,被急忙送到了一个当地医院。一个牧师在医院里为他做了最后的祷告仪式。听说他父亲得了中风、有生命危险,肯尼迪飞到了他的床边。虽然没有失去知觉,但乔有2 天时间不认得自己的儿子。那次中风造成了乔右半身偏瘫,且无法清楚地说话。在他去世前的8年时间里,他挣扎着想说话、走路。后来的2次心脏病发作使得他的偏瘫更加严重。我们不难想像,乔很少能够连贯的语句和生命活力的丧失多么令他儿子伤心。他的家族历来重视体育活动、身体健美和自我控制,因而乔依赖他人照料自己最基本的需求的情形一定让约翰·F·肯尼迪痛苦地想到了他自己孱弱的身体。    

  面对所有这些接踵而至的不幸,肯尼迪做出的反应之一是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狂的节奏玩弄女性。他在担任总统前那种沾花惹草的习性——他所敬慕的像墨尔本大人和他父亲那样的英国贵族所树立的榜样,他的健康问题造成的短命感,以及他哥哥和姐姐的英年早逝——仍然左右着他的行为。他很清楚这个世界可能离核战争有多么近,而这一点更加激发了肯尼迪的欲望:要最充分地享受生活,或者说要尽可能多地享受放纵的私生活。当然,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也肩负过同样的重担,但他们并没有这类行为。可是,肯尼迪玩弄女性的习性由来已久,世界末日即将到来的前景可能给他原本就可能表现出的行为增添了一些合理性。    

  当然,肯尼迪玩弄女性的行为一直是他的一种娱乐形式,但现在,这种习性还能让他从前所未有的日常压力中得到一种放松。肯尼迪与数名妇女有染,包括杰基的新闻秘书帕梅拉·特纳(Pamela Turnure);本·布拉德利的弟妹玛丽·平肖·迈耶(Mary Pinchot Meyer);被人们戏称为“闲聊”和“胡扯”的白宫的2个秘书;因与萨姆·詹卡纳(Sam Giancana)这样的黑帮老大关系密切而受到联邦调查局严密监视的朱迪思·坎贝尔·埃克斯纳(Judith Campbell Exner);以及一个大学二年级“又高又苗条的漂亮”女生、有2个暑假在白宫新闻办公室工作的实习生。(她“没有什么能力,”新闻办公室的一名职员回忆说。“她不会打字。”)此外,还有戴夫·鲍尔斯花钱请来的好莱坞明星和小明星以及应召女郎。鲍尔斯是个宫廷小丑的角色,为肯尼迪提供放纵机会,为他在加利福尼亚的各个饭店和游泳池、在白宫安排幽会。


风流韵事肯尼迪与玛丽莲梦露的风流事(2)

  肯尼迪还有些轻率愚蠢的行为。在1961年12月的百慕大会议期间,他告诉哈罗德·麦克米兰,假如他3天没有女人,就会剧烈头疼。但有时,他的幽会所包含的内容却不仅仅是性。他那紧张的婚姻关系以及他那不得离婚的公众地位也许是他与玛丽·迈耶发生风流关系的可以理解的原因。迈耶是个漂亮、聪明、成熟的女性,来自赫赫有名的平肖家族。更重要的是,她对他来说是一种慰籍。“他可以跟她一起享受生活,”约翰·F·肯尼迪传记作家赫伯特·帕米特这么写道。“他可以以她能够理解的方式谈话,他们之间的信任是相互的······她是一种重要的支持力量。她理解他不得不忍受那么多自命不凡之徒。在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可以抛在一边。他可以和她一起嘲笑他所看到的在他的权力中心周围所有的荒唐之事。”迈耶相信,肯尼迪爱她,而且如果不是无法控制的情形的话,他们会永远厮守在一起。肯尼迪很显然并不这么看。他不止一次地告诉本·布拉德利,“跟玛丽一起生活很难。”但是,毫无疑问,与许多其他女人相比,迈耶对于他更加重要。    

  肯尼迪一定还获得过另外一种宽慰,即他能够将自己与玛丽·迈耶的偷情一事瞒过本·布拉德利。布拉德利说,他曾经“听说过他在读本科的时候是如何到处播情的故事······我时不时地听人们描述‘杰克的女朋友之一’。当他还是个候选人的时候,这从来不是我的记者朋友们的首要话题······在那些日子里,记者们并不觉得有必要对某个政治家朋友进行全面的联邦调查局式的现场调查。我的朋友们一直无法理解我对他的所作所为的不知情,尤其是在得知······玛丽·迈耶一直是肯尼迪的女朋友之一后。随它去吧。我只能再次说我对肯尼迪的性生活一无所知,声明我为曝光的细节感到震惊,为这种残酷无情感到震惊,为其中一定涉及到的托词感到震惊”。    

  即便肯尼迪担心过杰基的感受,她谨小慎微地避免与他在他玩弄女性问题上当面冲撞的做法也促使他将这种担忧抛在了脑后。但是,她对自己丈夫的行为并不抱有幻想。 1961年,在他们访问加拿大结束时,就在总统和杰基向迎宾队伍中的人们道别的时候,看到迎宾队伍中有一个“金发小娇娃”——约翰·F·肯尼迪的军事助理戈弗雷·麦克休(Godfrey McHugh)将军这么描述她——杰基“愤怒地车转身”,用法文对站在她身后的麦克休和戴夫·鲍尔斯说,“你们为我丈夫招募了这个女人难道还不够糟糕,接着你们还要羞辱我,让我跟她握手!”有一天,当她陪伴一名巴黎新闻记者参观白宫的时候,她在他们经过“闲聊”的时候用法文对他说,“这就是据说跟我丈夫睡觉的姑娘。”杰基似乎以为她的话不会让一个老于世故的法国人惊讶,但他对塞林杰的一个助手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杰基的格调与罗斯否认乔的风流韵事、拒绝与他发生冲撞的做法很相似。杰基尽量让肯尼迪的职员们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在白宫、什么时候回到白宫,这样 ——用一位海军助手的话说——总统可以让他的“朋友们”回避一下。这并不是说杰基认可她丈夫的不贞行为。很显然,她对此非常气恼、郁闷,但她选择了容忍。    

  新闻界潜在的泄密是否给肯尼迪造成了重大政治伤害呢?他不这么认为。1962年,他仍然相信,虽然街头小报、刊物可能会报道有关他的性生活的流言绯闻,但主流媒体在评论总统私人行为时还会坚持传统的限制。一件涉及到他的一名主要助手的例子——那是名已婚男子,他的女朋友怀孕了——令他宽心不少。新闻办公室得到消息说,有一个记者将在新闻发布会上向肯尼迪问起这件事。肯尼迪那天特别小心,只邀请了他信任的新闻记者,而那一威胁一直没有成为事实。此外,正如塞林杰的助手巴巴拉·加马雷基昂(Barbara Gamarekian)所断定的那样,新闻界有那么多人性生活混乱不堪,因此,要他们去追究肯尼迪将是一种令人尴尬的伪君子行为。    

  肯尼迪还暗示新闻界应当小心。1962年2月,《时代》杂志写过一篇文章,提到了《绅士季刊》(Gentlemen’s Quarterly)上有关总统的封面报道。肯尼迪将《时代》杂志的记者休·赛迪叫到白宫。“我从来没有摆姿势拍过任何照片,”他斥责赛迪。“让《绅士季刊》(这是一份特别取悦于同性恋的杂志)拍照片的总统一定是个疯子······我不是在开玩笑,”肯尼迪威胁道。“我对这种事真他妈的恶心、厌倦透顶。这统统都是谎言······你们打算要拿我怎么样?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在肯尼迪的恐吓下,赛迪被迫答应撤回那篇文章。    

  同样,1962年5月,在麦迪逊广场花园举办的约翰·F·肯尼迪45岁生日晚会被大量报道后——在那天的晚会上,电影女演员玛丽莲·梦露(Marilyn Monroe)身穿银光闪闪的紧身衣为总统演唱了一首扣人心弦的《生日快乐》——有关肯尼迪与梦露之间风流韵事的传言有令白宫尴尬的危险。肯尼迪让现在在他的政府里任职的纽约从前的一名记者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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