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也太猴急了吧!
房间里虽然温暖如春,但此刻正有一双贪滥的眼睛盯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连忙扯了一张被子把自己的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的目光透出邪妄一笑,只是轻轻一吹,就将她紧紧抓在手里的被子吹走了,她用尽全力也抓不住一张不翼而飞的被子。
他得意地笑了,而她却无奈得快要哭了,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凡人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神仙。
她紧夹着双腿,一双手环在胸前,能遮多少是多少。现在的她就如一条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冷……冷……”她的牙齿在咯咯打颤,身子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别担心,你很快就会温暖起来,而且很热。我用我的身体来为你取暖,你觉得如何?”
她听见他袍子落地的声音,猝然抬头,儿童不宜啊,她想掩住眼,却来不及了。
激情!(二)
激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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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尖叫出声,因为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他……他全身光溜溜的,他的肌肉线条还是要命的迷人,正踩着光脚丫瞧她走来。
“又不是没看过,有必要那么吃惊吗?”他不以为然地缓缓向她走过去。
当她想起应该逃时,却发现太迟了,他强壮的身体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他的体温一下子窜到她的身上,像火一般灼热地漫延在她的每一寸神经。
当你受过寒冷的逼迫,你就会体会温暖的可贵。
不行了,她的心跳得好快喔!手脚还不停地发抖……
她不敢,却又硬着头皮紧紧地拥住这具能给她温暖的躯体,她扭到着赤红的娇躯,想与他更加贴合,摄取他身上的温暖。
趁她不防,他的舌尖爱极地从子伸到她的小嘴儿里,翻搅汲取蜜津,她的诗舌柔嫩不善于回应他的拨弄。
然而,当她发出一声声轻吟之时,全身轻颤,微微地麻痒了他不断的探索,交缠之间成了绝妙的频律。
她的小脸涨红,呼吸愈见喘促,一双小手紧紧攥着床沿。瞬间,他危险热烈的气息如潮水般一次次吞噬了她……
激情过后,她温柔如水地满足地躺在他的臂弯,他俯身轻吻着她的秀发,极尽怜爱。
“长琴,我现在就告诉大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睁眼看着他,等待她的答复。
他搂紧她,柔声道:“再等几天好吗?你再让我多自由几天嘛。一下子接手这么重的任务,总要给我一个适应的期限。”
“适应?你以前就是皇上,如何要适应了?你也没有给我适应,一声不哼就走了。”
“不高兴的就别提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嗯,我们再也不分开。”
楚梦妮闭上了眼睛,但马上又睁开,她抓着他的双肩往上窜,窜到能与他平视。
两人侧躺着,额头贴着额头,四目深情对视,无言地诉说着绵长的爱意。
激情!(三)
激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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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你知道初十是什么日子吗?”她秋波流动,浅浅一笑。
“你知道我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初十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你告诉我吧。”
“好吧,但我只说一次,以后你若忘了,我再也不原谅你。”
“一定。”
“初十是我的生辰,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年都是你陪我度过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再好不过了……”
算算日子,长琴已经在人间玩了四天,还有两天,他最悲哀的日子就到了。
他返回赤秀峰去打点婚礼的一切,虽然他并不是真心想娶恋飞,但至少他这位男主角都应该到场表示一下的。
却不知道,在他离开以后,皇宫里掀起一场大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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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离开,她就想他了,但短暂的分离,就是为了永恒的相聚。
窗外的冰雪已经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光秃的老树上冒出了嫩芽尖儿来。在寂寥的冬,一点的青绿都会成为人们注视的焦点。
冬天即将过去,大地万物等待复苏女神的降临,等待着生命重燃起激情,延续精彩。
她也是等待春天的一份子。
突然一道白光落在她身后,他成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虽没有看见,却感受到了。她缓缓回头,有些惊讶,轻问:“悭臾!”
悭臾缓缓开口道:“我知道这几天长琴都在你这里。”
“是的,但他已经走了。”
“葫芦娃,我知道你很喜欢长琴,但今天的长琴,已不再是以前的长琴了。”
楚梦妮轻笑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道:“长琴要跟恋飞小仙成亲了,吉日就是后天。”
楚梦妮的脸突然僵住了,全身的力气像一下子被人抽干了,脸色惨白。
悭臾看着她这般模样,心有不忍,对一个弱女子,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长琴不会骗我的。”她绝对相信长琴。
“我没有必要骗你。”
狂暴的肆掠!(一)
狂暴的肆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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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是祝融派来破坏我们的。”
“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到赤秀峰去看,那里披红挂绿,张灯结彩,正准备着一场盛大的婚礼。”
就算是再残忍,他也非说出事情的真相不可,他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恋飞小仙成为一个独守空房的活寡妇。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楚梦妮掩着耳朵,嘶声大喊。
“我一向以为你是个勇敢的女人,却不知碰上了爱情,任何女人都会变得这般脆弱。”悭臾面有愧色。
“你走,这里不欢迎你。”楚梦妮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吼。
“那好吧。打扰了。”悭臾化为一道影子,灰溜溜地消失了。
楚梦妮全身脱力,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失神地看着前方,她面容更是苍白,那双灵活妩媚的大眼睛,也失去了昔日光彩,竟已像是有些痴呆。
长琴漠然地望着赤秀峰一片新景象,心里却看不到一丝新的希望。
结婚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被俗称为小登科。可喜事即将临门,他连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最令他烦恼的是,明天既是他大婚的日子,又是梦妮的生辰,他根本就分身乏术。
他终于明白父亲的用意了,父亲用婚礼绊着他的脚,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接受楚梦妮,没有打算让他一选二。
这是一个陷阱,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
楚梦妮坐在门口一直往外望,手里握着的毛笔不知不觉掉到桌上,墨水在雪白的纸上散开,她却没有发现。
她的视线,已经给泪水模糊了。
黑色的墨迹开出一朵妖娆的花,她眨去了泪雾,试图把字看清楚,但立刻又被再次涌出的泪水给蒙住,她的努力顿时变得枉然。
“梦妮!”她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喊道。
他来了!
她立刻擦去眼中的泪,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彷佛必须要这麽做,她才能安慰自己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狂暴的肆掠!(二)
狂暴的肆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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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站起来,回过头去,长琴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看见她眼睛红红的,一颗心突然被揪住了。
“你……怎么了?”
“没事。”她摇摇头。
“在干什么?身子都冻成冰了,也不加件衣服,你这个皇后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他过来搂住她,亲她的粉颊,才发现她的身子好冰。
“在作画。”她冷淡的看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在他怀中找到舒适的姿势,她想假装得温存一点,可是她心里横着一道墙挡住了她的虚情假意。
“进屋去吧,外面恐怕还会下雪的。”他搂她入怀。
她依恋地看了外面一眼,叹了一口气:“今年的春天好像来得特别迟!”
一进屋里,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用自己全身最大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胸膛,觉得心口好象快要燃烧起来似的,烫得她几乎快要无法承受。
他的心情在颤抖,在害怕,只是她不知道。他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知道现在只想抱她、亲她……
她的身体却又冷又硬,不为他的激情所动。更确切一点说,她对这个胸怀再无丝毫眷恋。呵!连身体也对他产生排斥,那果真是绝望得彻底了。
长琴终于察觉了她的异状,注视着她的眼睛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虚伪地勾起一笑:“我很好,你也很好。”
她发誓她真的不想这样的,她想再给大家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给那即将孤单的人,可是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你在说些什么鬼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她的喉咙突然哽咽住。
长琴愣了一下,转而且脸色阴沉下来,屋里突然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
她知道了,是谁告诉她的?
“梦妮!”他柔声唤着。
她别过头去,冷冷地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狂暴的肆掠!(三)
狂暴的肆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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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扳过她的脸,逼视着她道:“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她面孔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口气冷漠而孤绝地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该跟我说,历代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都是三妻四妾,儿女成群吗?”
她知道了!
长琴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谁告诉你的?”
“这重要吗?你要杀人吗?太子长琴娶妻的事不宜宣扬吗?我都恭喜你了,你为什么反倒生气?”
她退出他的怀抱,一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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