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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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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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的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摁了摁,颜千夏这回没躲,沉默了好久,才轻声说道:

“我想回家,这里……不好。”

“你回得去吗?”他又问。

颜千夏的呼吸沉了沉,她回得去吗?她问过自己千次万次,答案永远是否定的。

就算得到了这龙珠,她也不会用,不敢期望太多,那样就不会太失望。

“既然回不去,为何不试着接受?不管人在哪里,只要活得好好的,不就好了吗?当年母妃病逝后,朕在皇宫里受尽冷落,十六岁还未封王,十七岁朕自荐去边关杀敌,十八岁认识了殊月,她性子柔弱,在宫里受尽千夏公主她们的欺负,朕怜她惜她,便向夏王提亲,娶她为妻。

边关风沙大,白天热极,晚上又冷极,她身子弱,跟着朕受了不少罪,吃了不少苦。皇族争权夺势,朕立了不少战功之后,兄弟们又看朕不顺眼了,开始克扣军饷,有一年,十万大军的军饷,仅到了一万,将士们无衣御寒,无食裹腹,她不仅给朕打理王府,还带着府中女子亲手为将士缝制衣鞋,天天做工到深夜。你嫁于皇兄,封为皇后,皇兄宠你,大赦天下,大宴群臣。朕无令不得回京,可她从未见过京中繁华,便让人带她回京转转,让她也高兴一下,可是你把她骗出了府,推下了山崖……朕怎么可能不恨你?”

“可她现在回来了……”颜千夏扭头看他,声音细细的。

“是,回来了。”慕容烈苦笑,“可是……你说朕不懂得爱,你怎知……朕不懂。”

“难道她不是殊月?”颜千夏又问。

“不知道。”慕容烈这回苦笑出声,自己的妻子站在面前,躺在身边,他却不知是真是假,这于他来说,何尝不是折磨?明明是那个人,明明身上有他亲手纹上的飞凤,明明还是那样温柔似水的拥抱……可是,就是感觉不到殊月的存在。

就像,和颜千夏一样,明明是这个人,可是身子里却像住进了另一个人。

颜千夏第一次听到慕容烈说他的往事,她一直以为慕容烈这样的男人只爱他自己,只爱权势,原来他是真的爱殊月公主。

他爱过的,所以,应该懂她呵,为何不肯放她去追随池映梓?

“大国师不爱你,舒舒,不要幻想了。”慕容烈的目光又锐利起来,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你跟着他,只会更难过。”

“你骗人,他都死了,他若不死,我们一定可以策马天涯。”颜千夏立刻反驳。

“舒舒,你不懂男人,尤其是身在权术漩涡里的男人,池映梓那个人,朕都看不穿,何况你这样心思单纯。若是朕的女人,朕怎会舍得让你碰这些随时可能取你性命的毒物?”

“他那是教我本事。”颜千夏又恼了,若没这些本事,她怎么能保护自己不受欺负。

“我宁可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我的女人。”慕容烈却依然是冷笑。

颜千夏不出声了,她坐了起来,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又蒙头倒下去,在被子里嗡声嗡气地说道:“反正,就这样吧。”

反正就这样吧,谁爱谁,又有什么重要呢?

慕容烈你心里有那个殊月。

我心里有我的池映梓。

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心好了,不管他是真爱是假爱,于我来说,都是个寄托,在茫茫陌生的尘世间,至少有个人曾温柔地待过我,不因我的皮肉,只因我是颜千夏。

***分界线***

阳光暖暖地落在蔷薇花上,花匠们想尽了法子,让花儿常开不败。两只小鹿在花丛里漫步,几只蝴蝶飞舞着,翅膀上都缀满了阳光。

小白猫今天心情不错,居然靠在颜千夏的脚边,眯着眼睛打呼噜,还不咬坏她的裙子。

“小蝴蝶。”颜千夏用手指摸了摸它柔软的皮行,它也只睁了睁眼睛,继续睡。

“告诉我,那天的锦布儿,你是从哪里咬来的?”颜千夏又问。

“喵呜……”小白猫叫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小畜牲,还是你过得快活。”颜千夏拧了拧眉,用脚尖把它扒开。它恼了,冲她狠叫了两声,这才慢悠悠地重新找了个地方趴下。

性子,真像慕容烈……这猫是他的儿子吧?颜千夏一面想一面笑,可慕容烈那晚的话突然就在脑子里闪过,笑声戛然止了,她又沉默起来。

“娘娘,还是准备着吧。”宝珠小心地劝她,那天颜千夏骂了她之后,她一直没敢在颜千夏面前提过慕容烈。可月初就是慕容烈的生辰了,各宫的嫔妃都在忙着精心准备贺礼,颜千夏若没一点表示,慕容烈肯定会不高兴的。

“能准备什么呢?这里哪件东西不是他赏的,就连我的人,也是他私有的物品。”

颜千夏摇头,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就亲手做点什么吧。”宝珠又小心地献计,“香包儿什么的,只要您拿针扎两针,其他的奴婢来做。”

“不会啊。”颜千夏还是不动,那叫莲儿的也上来劝她。

“娘娘,就做个香包吧,您不是挺会配草药的吗,您就做个香包,填点儿能安神的花草,皇上一定开心。”

“干吗非要讨好他呢?”颜千夏摇头,抓起书来看。

“娘娘,这不是讨好,这是做人的道理,你来我往,你想在这里好好过下去,这是必不可少的,娘娘何必事事要和他对着干呢,您就拿着针线做一两下样子,让他瞧到了,也算是随了他的心。”

宝珠又忍不住叨叨了起来,颜千夏抬头看她,今儿倒没生气,倒是觉得被宝珠这样一说,显得她太不近人情了。

“做吧做吧,拿针线来。”颜千夏丢开了书,拍了拍桌子。

宝珠和莲儿对望一眼,顿时眉开眼笑了,乐呵呵地,一个去拿图样,一个去准备绣线锦布。

“说吧,绣个啥。”颜千夏笨拙地把绣架支好,托着腮看宝珠。

“鸳鸯?”宝珠眨了眨眼睛,小声问。

“不好,我绣不出来,倒像野鸭子。”

“那龙凤?”莲儿又说。

“我这水平,能绣出蚯蚓就不错了。”颜千夏又摇头。

“那您就绣朵蔷薇花吧。”宝珠看了看外面,眼中一亮,“又简单,又大方。”

“他又不是同性恋,戴朵花儿干什么,算了,我自己想。”颜千夏摆摆手,拿了笔,在纸上乱画起来。

宝珠和莲儿连忙掩嘴,不敢再吵她,退到一边,看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颜千夏会绣什么啊?几个大字才勉强搭成了架子,她胡乱划了会儿,拿着针就开始扎。罢了,绣一张弓吧,这个简单。

绣针太小,金线太长,她坐在阳光下,拉来扎去,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扯下来一瞧,哪里像张弓,就像一个有气无力趴着的乌龟。

“说了不绣吧,丢脸呢。”她恼了,扯了锦布下来用力往桌上一拍。

“那……您也跳个舞,唱个曲?”莲儿又来劝。

“派你们两个唱!”颜千夏朝她二人瞟了一眼,“若他看上了你们两个,也是你们的造化。”

“啊?”宝珠又连连摆手,和莲儿一起愁眉苦脸地跪到了地上。

颜千夏长叹起来,如果慕容烈肯把目光放到别的女人身上去,还让她过以前在辰栖宫时那种自由自在,不被男人压的快活日子,她就算回不去,也心满意足。

她提了笔,想了想,在乌龟绢帕上提了两句诗——

“我自横刀向天笑,乌Gui头上是绿|帽。”

“贵妃娘娘,月贵妃来了。”有宫婢碎步进来,恭敬上禀。

宝珠看着颜千夏的脸色,正要打人出去,婉拒殊月时,颜千夏却突然说道:“请她进来吧。”

宫婢出去了,颜千夏把那绣得惨不忍睹的锦帕折起来,压到了书下面。

“妹妹。”殊月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颜千夏抬头看,她走在前面,身后的婢女端着一盅汤,正笑吟吟地朝她看着。

“贵妃请坐。”颜千夏点头。

慕容烈那番话在她心里还是起了些作用。如果殊月真是那个殊月,那不管这女人笑得有多假,至少她对慕容烈倒是真心真意。慕容烈如今登基为帝,是应该还殊月一个公平。可惜慕容烈那糊涂男人,连她是不是殊月都分不清,还夜夜宿在她这里,让倒霉的殊月独守空房。

“给皇上做了道汤,他也不去我那里,就放到妹妹这里吧,妹妹以后有空也自己动手学一点儿,他成天为国事操劳,很辛苦。”殊月让人把汤放到了桌上,扭头看她。

颜千夏没出声,只暗中观察着这女人,突然间,她心里有了个古怪的想法,既然她能穿越附到颜千夏的身上,是不是殊月的身子里也住了别人的灵魂?这个人,熟知殊月和慕容烈的往事,甚至还熟知颜千夏的往事……难道是殊月身边的人,或者是她的侍女?

“妹妹怎么了?”殊月见她盯着自己看,有些不自然地抬手,用锦帕擦着脸,“本宫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他中午没说回来吃饭,要么贵妃就和我一起吃吧。”颜千夏打定主意好好试探她,如果真有第二个魂穿,那么,当时一定发生了非常特别的事!只要找到了真相,她就可以找到回家的办法。

“不了,皇上还在生本宫的气。”殊月垂下手,苦笑一声,满脸落暮,“本宫嫁他这么久,未得一儿半女,那夜也不该用了那种香,他到现在和本宫还没说上十句话。”

“随便吧。”颜千夏果真不留,也不安慰她,殊月的话梗在喉中,脸色尴尬极了。

“皇上来了。”莲儿快步进来。

往外看,慕容烈正满面春风,大步走来。

【101】想朕怎么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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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想和朕怎么比

【101】想朕怎么玩你

“殊月也在。”他的目光落在殊月脸上,笑容浅了浅。

“臣妾来看看妹妹,就走了。”殊月连忙行礼,颜千夏却坐着没动。

慕容烈拉起殊月,目光扫过桌上的汤,又扫过桌上的绣架,还有一桌子乱七八糟的绣线,笑容又浓了。

“殊月就一起用膳吧。”他好心情地一挥手,过去揽住了颜千夏的腰,在她耳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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