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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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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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你歇着,我去领吃的。”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

帮他擦洗1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

清宁殿角角落落都立着侍卫,站在殿台上的侍卫,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偏院里活动的人。

清晨的院里一层薄薄的霜,如雪若无其事的循着他的脚印。

检查着,只怕有血迹滴落,引来追查的人。

果然,院西面的墙上,有些若隐若现血迹。

如雪抬起了脚,似晨练踩了踩,将它消去。

提来了热水,飞奔着回房,迅速将门关上。

喘着粗气,轻声道:“水来了,你洗洗吧,我要换床单,血腥味太浓了,要是有人进来,一定起疑!”

如雪将热腾腾的布条递到安无名的面前,安无名僵硬的脸,微微动了动。

接过如雪的布,掀开了被子,稍稍擦了擦,布巾立刻染红了。

他的动作很笨拙,不能弯起,也擦不到膝盖下面的。

如雪背对着他,轻声叮嘱道:“擦干净点,别又弄脏了我的被子。”

安无名皱了皱眉,声音低沉地道:“反正这被子,你也不会要了,何必换掉,就这样吧!”

如雪回头坚决地道:“不行,我这是闺房,又不是屠宰场,达王一进来,一定嗅得出来!”

安无名不由地冷目探去,这个女人,一会儿宁王,一会儿达王的,她到底吸引了多少男人?

她到底是怎样的人?

东方家不是名门大户吗?

她却没有大小姐的架子。

虽然昨夜她的脾气跟他齐鼓相当,但此刻她忙碌的身影,又像一个小妇人。

如雪拿着布巾回头,安无名急忙侧开了头,还清了清嗓子,掩饰窥探的尴尬。

不想如雪不羞不臊地道:“你将被子拉上一点,下面我给你擦。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

我可从来没给男人擦过身,算便宜你了。不过,你可别误会!”

痴心妄想

安无名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

如雪想起那些女人挑逗别人露玉腿的画面,不由地噗哧笑出了声。

这男人要是没腿毛,真是美腿一条。

安无名冰冷的脸暖了些,又是她,除了她,恐怕没有人会主动照顾他。

宫女不过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做。

只可惜她不是宫女,安无名沉睡已久的心,似乎一夜间苏醒。

如雪扶他坐好,将床单扯下来,重新铺了一条。

换被子还真为难,想着还是晚上再说。

又领来吃的,端到他面前道:“吃吧,我的份量不多,你先吃着,回头我想想办法!”

安无名的脸色依然不为所动,冷如冰霜。

但是眸光里闪着感动,低着头,喝着粥,眼眶一热,起了水雾。

他的手微微一颤,他居然还有眼泪。

虽然只是一层雾气,虽然只是心暖了一下,但这些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如雪嘱咐道:“你别出声,我将门锁上,谁叫也别应声。我去去就来!”

如雪的身影消失在床角,安无名愣愣地捧着碗,莫名的担心她这一去,不再回来。

将碗放在一旁,缓缓的躺了下去,枕上留着她淡淡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吗?

有些醉迷,眼睑也垂了下来,带着这股香气,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蹿门声。

门咣咣直响,然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声:“如雪,死丫头,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就是要娶你,娶你……”

安无名睁开睛眸,脸色黯然,浓眉紧蹙,紧握着拳头,心中低喝道:“混蛋,居然威逼她,他不是你的……她……又是谁的?

她要是我的,这一生再无遗憾了,可惜……”

安无名由怒而哀,门外的声音骤停,他的心也似骤停,太异想天开了。

她这样的女人,唯有皇后的后冠才配得上她,而他只是安泰国被人遗忘的,不愿提起的皇子,犹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吗?不许再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命令着自己。

我自杀方式比别人多

如雪还是将事情告诉了皇帝,这样的事她不能瞒着,否则引起猜忌更不好。

皇帝虽然很气愤,但事出有因,也没有怪罪。

全权交给如雪,让她好好照顾他,但要留住他,直到宁王平安回来。

怎么说他也是安泰国一个人质!

如雪随即让人传了东方培,让他帮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来。

回到院里,见百里溪斜靠在门边,转身想跑时,听到了百里溪地怒喝声:“东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兽吗?

你为什么见了就跑?

你给我过来?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

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改,就改还不行吗?”

如雪垂下头,翻了翻眼白,拿开他的手,无奈地道:“王爷,你别这样行不行?

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告诉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行吗?

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也会上吊,会跳井,会割腕,会剖腹,会喝毒药,会撞墙……

我比别的女人多一百种自杀的方法。

爱不是一种占有,而是一种奉献,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她高兴了你也高兴,她幸福了你也跟着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将她圈在自己身边。

看着她慢慢枯萎,她枯萎了,你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不是吗?

我们都还太小,你能给自己时间,给我时间吗?

或许,你只是一时孩子气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过一段时间,或许你就腻了。

不喜欢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百里溪有些迷茫,为什么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

太小?

这是什么理由,跑不了吗?

为什么感觉她已经在跑了?

撅嘴怒哼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不想嫁人,你真的不想嫁人吗?谁都不嫁?”

哼,嫁不嫁人还受他控制似的,这孩子也太霸道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让他心动1

如雪嫌烦又觉着愤愤难当,加上屋里还有人,脆生生地道:“是,不嫁,谁也不嫁!”

“好,不过本王会等,成为你想嫁的人!”

百里溪凝视着如雪,掷地有声地说完,提步出了院。

如雪气馁地甩了甩手,轻哼:“烦人,搅得我烦死了,跟王爷两字八字不合吗?为什么碰到全都不让人好过的。”

如雪打开了锁,又迅速将门栓上,走进床边,安无名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

如雪还以为他睡着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安无名睁大的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又是心潮起伏。

傍晚十分,如雪以体寒为由,搬来了一床新的被子。

从皇帝的寝宫里拿了许多糕点,为了万一,还用银针验了毒。

她可不想被冤枉,成了杀安无名的凶手。

安无名一直看着她忙碌,极少言语,面容冷冷的,不是他不热络,而是他不知道怎么笑?

床底传来了钝钝的声音,如雪钻进床底好一会儿了。

安无名喝着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床底干什么呢?”

“将你的血衣埋了,呵呵,你现在想跑只能穿着裤钗了,不过你放心,明天就会有衣服了。”

安无名真是想不通,她为何这样的奇怪。

非逼着他脱了血衣,又将床上都换了新的,现在又毁尸灭迹,难道她不怕他会欺侮她?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个练武的男人,血止住了,吃饱了,就会恢复元气。

欺侮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有些恼,难道在她的眼里,他不是男人?

或者她的心里已有了喜欢的人,在她的眼里其他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或者救他跟救任何有生命的动物一样。

心里一时烦闷起来,这是怎么了?

不能再无思乱想了,你没有资格。

安无名又一次望洋兴叹,命令着自己。

让他心动2

如雪从床底爬了出来,缓缓地直起腰,轻哼出声:“我……我的腰,安无名,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侍候一个人,你要是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

“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飞黄腾达跟我无关!”

安无名目光空冷,看透了一切。

如雪摁着腰,在床沿坐下,探问道:“怎么这样说?

就因为你的蓝眼睛?安泰国有几位皇子?

你多大了?平时都做些什么?”

安无名抬眸,望着灯火照射下。

脸蛋略显黄|色的如雪,依然那样的娇美,有些失神。

直至如雪挑了挑眉,他侧开了头,淡淡地道:“白天看看书,晚上出院习武。”顿了顿又道:“安泰国共有六位皇子,我是老大,若不是老大,早被丢弃了。

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如雪明白他冷漠的原因了,那是他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

这么帅的男人,放在现代一定是热门货吧。

呵,男人其实也是货品,不好还可以退货。

如雪嗔笑道:“所以你也自己看低了自己,顺着浊流,为什么不想想逆流而上?

你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信心,别人的同情是没有用的。

这些年你应该读了很多书吧?

那么你能文能武,长得玉树临风,蓝眼睛是你的标志。

是你不同与人的优势,为什么不想想,物以希为贵?

宝石像石头一样随处可捡,还有谁去买?

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如果你自己也这样认为,那岂不是证实了这些谣言吗?

你应该自信,用自己的行动去击毁这些谣言。”

如雪慷慨陈词,鼓励的目光,又一次打开了他的心锁。

脸色的冰霜渐渐消融,突然他的眼中蓝焰又黯了下来,失神地道:“没有用,最多也是孤芳自赏。”

让他心动3

“孤芳自赏怎么了?

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

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

见安无名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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