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魅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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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魅祸江山-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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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细雨霏霏,天青色的烟雨把整个江南迷蒙在幻境里。

我一个人撑着油纸伞,默默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多年前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我不是归人,而是过客。

进入窄窄的小弄,庭院深深,大门紧闭,粉墙黛瓦,远处传来吹笛声,竟是那首《烟雨醉》。我听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拐了又拐,我终于看到那一袭紫衣,“清音?”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那女子回头,看着一身白衣的我,羞涩的一笑,收起短笛迅速转身离去。

我满眼失望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红药泪,翠黛长,一思情惘然,两思愁断肠。清音,我们注定无缘吗?”

“才子佳人,自是白衣卿相,江南水乡果然名不虚传,连个男子都长得这么美。”我听到身后有人在揶揄地笑。

我迅速转身,一身白衣的女子撑着油纸伞静静地望着我,一如初见。

“清音,清音”我有些忘情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她一把扔掉手中的伞,过来捏了捏我的脸,笑盈盈的说:“好酸的文人。走吧。”言罢,便拉着我向雨中走去。

又是断桥,还是江南烟雨,空气中弥散着杏花酒和益母草的香味,隔了这么多年,依旧浓郁。

我看着同是白衣的牧清音,想象着她的紫衣模样,原来当年的过往并不是梦境,虽然我依旧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牧清音将手中的玉佩递给我,笑嘻嘻地说道:“呆子,五年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前人口中最有名的画家木如风。”

“前人?”我惊讶的问道。

牧清音点点头道:“我祖父是收藏专家,他收藏过你的一幅画,就是你的《江南烟雨图》,那一次我闯进祖父的收藏阁,阴错阳差的发现了这幅画。我竟然走进了画中,遇见了你。我一直以为是一场梦境,可是我醒来后发现手中的泪型玉佩,我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梦境。”

我惊讶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牧清音继续说道:“祖父进来的时候,看到我手中的玉佩,又从他的藏宝阁中拿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不过一冷一暖。祖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淡淡地告诉我,等时机到了所有的都会明了。”

我喃喃说道:“好不可思议的故事。自从做了那么梦,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过来找你,只是五年来却没有你的音信。我一直相信,你不是梦境,不是。”

牧清音扑到我怀里,声音有些哽咽:“我也是,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一趟江南,我希望再次遇见你,可是我每次都找不见你,直到第五年。”

我亦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说:“我们终究相遇了不是吗?那些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次你不是过客,而是归人。”

牧清音有些颤抖,隐隐的竟然在哭泣。我静静地抱着她,不发一言。

原来,我们真的还会相遇,那真的不是南柯一梦。原来,沧海月明珠有泪的故事就发生我们身上。原来,沧海桑田,相爱的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牧清音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原来,沧海月明珠有泪,说的并不是明月无情,而是因为有爱。我想我们的故事也如他们般美丽,不过,我却不会离开,即使寂寞也不会。”

我紧紧抱住她,不再说话。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我们终究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不管她是怎么来的,不管她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我爱她,我不会再放手。

空气中有酒的香味,却比酒更醇厚,我知道那是益母草的香味。牧清音拉着我的手说道:“江南杏花啊,我们再来个杏花煮酒怎么样?”

我微笑着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向着杏花村走去。

江南烟雨,雾气氤氲,似有似无的杏花红映着烟云,一如五年前的美丽。

酒还是五年前的酒,所有的都没有变,变幻的只是我们的心情。牧清音从酒香中抬起头来,眨眨眼睛说:“我的《江南烟雨图》呢?”

我从怀里拿出来,牧清音拿过我的手,放在嘴里咬破,又咬破自己的手,鲜血混在一块,印在那幅画上。

待我再看时,画上赫然多了一个白衣男子,和紫衣女子相互依偎着,那些鲜血慢慢的幻成几个蝇头小字:“不是过客,而是归人。”

………………

我紧紧握住清音倒茶的手,看着那晶亮的眸子轻轻一笑,“樱花美人,全然不过烟雨美人。”

清音淡淡的一笑,冲着我眨眨眼睛,那一笑里带着如同初见之时的万种风情。

我已然明了,那《樱花美人图》画的是思念,而我的《江南烟雨图》则画的是珍惜。

是的,且行且珍惜。

我握着清音的手,淡淡的喝着茶,已然知道此生无憾。

(这原本是我很早之前写的一个短篇小说,写到《樱花美人图》的时候完全按照这篇小说的构思来写的,如今将《樱花美人图》和《江南烟雨图》联系起来,竟然很是圆满。)

第三百八十一章 番外之意乱谜情1

我叫水潋滟,清水的水,潋滟的潋滟。

当年名噪一时却一夜之间销声匿迹的水清浅就是我的师父。母亲是师父的贴身丫鬟。我则是无尘阁的新主人。

当师父选择出海的时候我刚刚半岁。美丽的她将掌门玉佩交给我,吻着我的眼睛说,我会帮她完成师门的任务。她明白,我恨她却无法反驳她,因为我的母亲,因为太多太多。

我的童年是灰色的。用月儿的话来说我生来就是受苦的,但我并不觉得苦,因为我在已经习惯了冷血。

那艘画舫是水清浅留下来的,不,我应该叫她师父。她很自私的和自己的情人出海,将一堆烂摊子留给我收拾,所幸,她留给我的还有这个世界不存在的歌曲和琴曲,所以我才能成为继水清浅之后的第二大明星,“明星”这个词是母亲教给我的,她总是说水清浅是个很奇怪的女子。

我淡淡的看着母亲,那个美丽可怜的女子。我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呵,不过是个私生的杂种。但是,看到别人家里其乐融融的时候,我还是会嫉妒,嫉妒的要命。

只是,谁也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

今年我二十岁。整整二十岁。

出门的时候母亲对我说,量力而行。我却知道她让我去拼命。我轻蔑的点点头,有琴家族,你早已经在我的手中。从一开始就注定在我手中,只是我从来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一段经历让我寻找到真爱,真谛,甚至活着的意义。

那是一个深秋的故事。很美的邂逅,我看着榻上的孩子,心里一甜,陷入回忆当中。

那晚有雨,夜雨凄凄,给这深秋平添几分凉意。街上行人很少,匆匆忙忙的,只有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蜷缩在街角,有些萧索。这种天气,很明显不适合外出。

转过大街,右拐,直走,不远处却是灯火通明,偶尔有丝竹声传来,在这深秋里竟隐隐有些暖意。走近看,却是红粉阁楼。

琉璃钟,在灯下泛着点点的琥珀色,浓浓的,浅浅的,羊脂玉的酒杯盛满珍珠似的美酒,酒滴鲜红。罗帏绣幕,上好的绸缎绕满整个台子,五颜六色的,错让人以为是春天来了。绫罗围住香风,只有淡淡的檀香萦绕在周围,似有似无。

我戴着面纱,一身白衣,静静地坐在台上,面前是那把消失已久了的九霄环佩琴。九霄环佩琴是一把伏羲式古琴,通体泛着淡紫色的光,蛇腹纹断布满整个琴面。我轻轻拨动琴弦,琴音铿然,如击玉磬,台下一片哗然。我这次弹奏的曲子是《雨霖铃》,和着夜雨凄凄,琴音婉转悠扬,轻轻地唱起: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一曲终,台下皆静。

气氛有些压抑,许是台下的人们还沉醉在雨霖铃那凄美哀伤的意境里。不过,台下静的有些不寻常,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气。我睁眼看了看西边的角落里,有一黑袍男子,冷冷的望着前方,杀气就是从他身上发出的。黑袍男子也注意到我,杀气顿时散发出来,他一动手,同党皆起,集体围攻坐在最前排的锦衣男子。锦衣男子似乎也有些惊讶,抽出长剑奋力抵挡,一时剑花缭乱,不知何时锦衣男子身边多出一个玄衣人,看样子是暗卫。这场刺杀显然是预谋好了的,锦衣男子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挡,玄衣人好像还受了点轻伤,刺客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剑气把整个大厅笼罩起来。

我依旧静静地坐在台上,冷眼观看着台下,胜负已分,也许是时候出手了。

我双手轻拨七弦,九霄环佩显然很久没感受到这种杀气了,显得有些兴奋,紫色的光芒更胜,我拨动第三弦,六十四丝动,音刃向四面八方发出,旋出七彩光芒,泠泠的寒意直逼人心,手法加快,音调骤升。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周围的光芒都散失殆尽,一把锋利的宝剑从黑暗处缓缓升起,只是一个黑色的影子。我双手交错,齐按古琴第二弦,七十二弦挥动,黑影加深,逐渐成朱红色,剑光漫天,我一挥手,剑气像是带了颜色弥漫整个大厅。

许久,没有一点声音,我停止弹琴,剑影慢慢消失,剑气也随之消散。随后,一群黑衣人仓皇逃出,只余下玄衣人和锦袍男子。在我的琴音下,没有正确的抵挡方法就算武功再高内力再深厚也会受伤,锦袍男子也不例外,不过比起那玄衣人要轻点。

我快步走下台,递给锦袍男子一粒药丸说:“吞下去。”

玄衣人要制止锦衣男子,锦衣男子摇摇头说:“没事。”说完,一口吞下药丸。

我又递给玄衣人一粒,转身上台,抱起九霄环佩琴向大门走去。

“姑娘,请留步。”

我停住脚步,回身,淡淡的说:“公子?”

锦衣男子看了看我道:“多谢姑娘相救,敢问芳名,他日有缘定当涌泉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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