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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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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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为何只独独给吕秋荷夹菜?按理来说。我不才是和他坐在一条船上的?以往不都是对我比较好的吗?怎么入了这膳厅以来就没见他怎么招呼过我,更别提来这一举动呢?我蹙起眉,有些不满地偷瞪着他。

“王爷……”恐是看自己这边的人吃了亏,坐了半晌始终不见开口的紫巧忍不住要为她同一阵线地人出头了。“不知道这位姐姐是?”她故作有礼地喊了吕秋荷姐姐,明亮地凤眼却是透露了十万分的打量。

宿凌昂似乎是早在等她这么问了,她地话题刚一出口,便笑的一脸春风得意,语气少见柔和地同她,也同我们三人介绍道:“这是吕妃,前些日子一直没住在府内。今日才回来的,王妃自然是不知道。”

紫巧一愣,再看吕秋荷一眼,才噙着一抹呆笑回,“原来是吕妃。”

“秋荷见过王妃。”相比紫巧忽生的戒备,吕秋荷却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淡笑。

满室诡异的气氛。

“娘娘,王爷说他今夜在吕妃娘娘房里,就不回疏雨小院了。”深夜,云起忽然这么同我回报。

我一愣,眉头忍不住一皱,口中尖声反问,“什么?”

“呃……”云起叫我一吓,表情瑟了瑟,又讷讷地同我说了一遍,“王爷刚派人来传话,说是今夜就在吕妃娘娘房里过了。让娘娘您早些歇息。”

“哦。”我应承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那睡吧!”

“是,娘娘。”云起很勤快地为我布床,伺候着我更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这云起边伺候我,还不忘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变化,可惜我除了一脸困意外实在做不出别的表情来应对她的好奇。躺上床没多久就直接装作睡过去,她才是轻声轻脚地出了屋。

等一切都呈静悄悄后,我才窝火地一把从床上蹦坐了起来。冲着门的方向就是一阵无声的骂骂咧咧。让我等了半晚上才说不回疏雨小院,吕秋荷一回来就睡人家屋里去了?今天之前还没见他与吕秋荷关系那么好呢!怎么一回来关系都变了?莫非是从他去找吕秋荷开始?

对这两人乱糟糟的关系,我除了好奇还是好奇。虽然说今夜他没睡到那紫巧房里已是万幸了,但睡到吕秋荷房里。那就……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今夜,我就是那只猫。我起身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房门就朝着疏雨小院外奔去。

夜深了,下人们也睡的差不多了。整个王府里除到处巡逻的家仆外已是见不到一个人了。月黑风高杀人夜,那月明星稀就是做贼夜了。我穿廊绕园,一步步地摸到西院,好不容易就着月色摸不到芷畅院外头,却是惊愕地发现院门竟然由内上了锁。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需要上锁的?我磨磨牙,绕开大门往墙边而去。今天不让我进去芷畅院一探究竟,我是不会罢休的。好在这府内的小院的墙都筑的不高,就我这身手还是能对付的。就在努力地翻腾了十多回后,我终于是坐上了墙头,刚想舒口气休息一阵,那巡夜的家仆却是慢慢靠近了西院这一代,我一个急切,人便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摔进了芷畅院内。

四肢朝天的躺在地上,我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喊出声来。屁股已是呈开花的错觉,就连后脑也因磕在泥地上而疼痛异常。不知是不是这院子太久没人待了,既没人打扫也没人整理院子,这泥地怎么就觉着比其他地方的都硬呢?天干物燥的,好歹也浇点水啊!

一直望着满天的星斗半晌,我才勉强撑起了身子。边用手仔细捧着还疼痛不止的屁股边站了起来。屋内的烛火早已熄了,看来他们早已歇息了。我更为不满起来,都睡下了才派人来告诉我晚上不回疏雨小院,他是故意让我像个傻子似地困坐半天的?好你个宿凌昂,也好你个吕秋荷,你们俩别怪我不仁不义。这事,我已自动自发地将罪魁祸首归咎为吕秋荷了。反正自古来吹枕边风、调拨事的都是女人。她本就看不顺眼的很,那这事算她头上就没错了。

我捋了捋袖管,双手叉腰,开始盘算起要怎么让他们好看。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作贼的比作人的多

90年前的5月4日爆发了五四运动,20几年前的5月4日爆发了一个我?这话有点奇怪……汗,其实我想说今日是我生日。嘿嘿嘿嘿……对手指,能跟大家要生日礼物吗?能要粉红票票当生日礼物吗?想吃面条,不想吃鸭蛋的说……柴置放于屋门口后以打火石点燃。此正所谓干柴烈火……

看看天上皎洁的月色,我挠挠脖子拍死了一只正对我不轨的蚊子,顺便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打散。天干物燥的,万一火势太猛把人烧死了,我不就成谋杀亲夫了?咳咳!假亲夫也是夫。就算没烧死人,烧了这屋子的后果估计也是我吃不了兜着走的。情节太严重,弃之。

既然不能纵火,那就改用水漫?执一盆来回井边取水,然后一盆盆往门内扑水?但那床也不可能安放在门边吧?我这来回要多少次才能让这屋子满起水来?而且这芷畅园内也不像有井的模样,我还得出去找口井,这恐怕水还未满我这不停来回的动静都已经够让府里的家仆当作夜贼抓起来了。所以此方法依然不可行。

任我一番抓耳挠腮却始终是想不出要怎么才能让他们好看,呆站了半晌,我挥挥来回不停叮咬我的蚊子,决定先去探探屋内究竟再行打算。轻声挪步慢慢靠近了主屋门口,我俯身伸手置于一耳后,轻轻地将耳朵贴在了纸窗上,同时放缓了呼吸开始专注聆听屋内的动静。

屋内极静。我原本以为该是有些声音的,可是却恰恰相反,静谧的过了头。起初我以为是我的耳朵不灵光,所以左右移动了几处地方甚至倒最后又换了另一只耳朵上阵。可这一番的折腾后我却依然没有听得屋内一丁点的声响。

难道真是睡死了?我抽回身,伸出手指往嘴边一塞,舌往手指上舔了舔。“呸呸。”本想舔湿了手指去戳窗纸的,却没想到手指上竟都是泥土。这一舔,满嘴的泥。我难受得吐着舌头,拼命吐着唾沫。

“什么人?”

一道声音在我背后乍起,我被吓得跳离了窗口几步,左右张望着还来不及找个地方躲,对方的声音又接道:“齐妃娘娘?”

原来是认识我地。我咕咚猛咽了口口水,缓缓地瞥头偷望了一眼,“水穷!”原来是她,难怪这声音这么耳熟呢!

“娘娘。您在这儿做什么?”水穷快步走近了我,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番,口中好奇。

“呃……”我回答不出。总不能说我是来杀人放火搞破坏的吧?“我……这个今晚月色不错,我出来赏星星数月亮,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迷了路。不知道这是哪?水穷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朝她挤眉弄眼,好歹也服侍了我那么久,该知道我的为人的吧?识相的就速速离开,别妨碍我的事。

“水穷从今后起就调来伺候吕妃娘娘了。”水穷不理我那一大通话间的漏洞百出和肢体暗示。自顾自得说道。“娘娘今后可要自己照顾着自己。没事就切莫到处走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怕云起一人收拾不过来。”

我愣住,下意识地点点头。“呃,好。”心中却转不过弯。她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平时这丫头也一副迷迷糊糊的性子。怎么今天说地话变这么深奥了?

“你怎么在这?”水穷身后忽然响起了宿凌昂的声音。

我的视线绕过水穷望向离我们有段距离的宿凌昂,不出乎意料,他正和吕秋荷站在一处。但是那方向却不是从屋内出来的。原来他们俩并不在屋内,难怪那么静寂。

“齐妹妹深夜来我这芷畅园,是有什么事吗?”相较于他看见我时下意识的蹙起眉头,吕秋荷却带了一抹奇怪的笑。

我回避她脸上越来越刺眼的诡笑,偷偷斜眼瞧了一眼宿凌昂,“我在花园里散步,迷路了才到这的。“是吗?”吕秋荷提高了声音。笑道:“那你这路迷地也够久的了。我这芷畅园都闭园快两个时辰了。”

呃……不是吧?“你们这么早就歇息了啊?”我转移话题。“长夜漫漫。风和日丽,啊不是。繁星灿烂地。两位怎么不多多在外头走走呢?”

“我同凌昂刚就在屋顶上赏月吟诗呢!”我的问话正对了她的心,她忽地换上了一副小女儿地笑态。

什么?赏月吟诗?还在屋顶上?我抬眼望望那望不着顶地屋顶,不用说了,照吕秋荷这样的定是没法自行上去了的。那就定是他将她带上去的了。我怒,我怎么就从没想过要去屋顶上赏月呢?

我嫉妒地瞪着吕秋荷,口中忍不住哼哼,“好兴致啊!”

宿凌昂略显疲惫地哼了一道气,直接对水穷吩咐:“水穷,送她回疏雨小院去。”

水穷凑了我一眼,忙俯身回他。“是,王爷。”走到我身边比了比门口,一副恭敬的态度对我说道,“娘娘,水穷送您回去。”

“哦。”我闷声回了水穷一声,也懒得同宿凌昂行什么礼,直接道了一声,“我回了。”转了身就朝门口走去。

直到我走出芷畅园也没有回头看身后那两人一眼,只在心里猜测我这么拽一定是气坏宿凌昂了吧?

刚步出芷畅园就瞧见一处有道身影一闪,我一愣,尔后忍不住一笑。这年头,作贼的比作人的多。也不是我的眼力有多好,只不过那人刚才站的地方正好是我曾经站过地。其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地景物一览无遗,怎么当初吕秋荷就没发现我呢?

一连三日,宿凌昂全都夜宿在芷畅园里头。也是一连三日,我每每梳头时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跳出四个大字…………耳鬓厮磨。

虽然并不真正懂得这四字的意思,可是靠着一知半解也能叫我红上半日地脸。闹得云起总以为我是生病了,要请大夫来瞧瞧。

第四日夜里,他终于出现在了疏雨小院。就在他进来后,我忍不住前前后后绕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再忍受不住,开口问我,“你做什么?”

我得意的暗笑,小样,先开口了吧!“没什么,几日没见王爷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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