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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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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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下去,就扯到不好明说的皇家禁忌上了,两人对觑一眼,就此打住。

谢太傅捋捋胡子:“皇帝就这么答应了?”

内侍摸摸没毛的下巴:“这还用说?咱们家这皇帝一向就不违逆这位嫂后,这回更是忙不迭答应下来了,点头点得跟什么似的。”

谢太傅还不放心:“怎么是个女史?这级别,你我都知,只比普通宫女高出一点,还比不上掌事的大宫女,老夫倒不是爱面子图虚名,只怕这女儿受欺负……”

内侍道:“您爱女心切,糊涂了吧!为官之道,难道您还不精通?朝上当官和后宫当差,都差不多,盛极必衰,千金本就是带着储君妻的光环进宫受调|教,受人关注,若一去就高高在上,谁服气?宫局那些小蹄子们,个个心眼儿似针,容不得别人好,千金若被拔高了,还没进养德殿,就得被人盯着脊背发凉。宫里过活儿,位份这东西最虚,年资和受宠才是最实在的……就算给千金安排司籍司的典籍、掌籍甚至司籍当,没资历,照样被下面人欺负。低位好啊,不醒目,不招人嫉恨。”

这一番话,内侍也是照着宫里某人的原话搬的。

谢太傅听得在理,再不出声。

**

谢夫人虽是千万般不愿爱女进宫,可圣旨已下,皇家轿车都停到了门口,就是天要下雨的事,前夜陪了女儿一整晚。

谢福儿以为娘又要哭哭啼啼说些肝肠寸断的体己话。

没料谢夫人早就收起了妇人之仁,先叫女儿收妥些金银细软,用于在宫中行方便,告诫女儿慎言谨行,交代了宫里几位权妇们的大概背景,又教了些待人法子,最后才抽泣:“你长到十几岁,爹娘将你当半个男孩子养,弄得你只会读书,为人处事却慢半拍,现在教得再多也晚了,这是为娘的错,只知道娇惯你,却忘了你终究还是得嫁人见外人的,以至于你肯定是比不上宫里那些女人……哎哟喂的可怎么是好啊……”

有这么埋汰女儿对女儿没信心的么?这不还没进宫吗!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呃,谁是鹿?想远了。谢福儿一脸黑线,却又陷入沉思。

这几日她本还想找个机会,将书院实情和皇帝之事对谢夫人来个竹筒倒豆子,见娘已经是担忧得不得了,哪儿还敢再来个当头棒喝,鸟儿般依偎在谢夫人怀里,答应一定护好自己,不叫爹娘操心,才叫谢夫人安心一些。

***

第二天,谢福儿与爹娘、阿寿小聚了一会儿,拜别家人,随车入宫。

进了宫城,晌午不到,谢福儿在两名宫人引领下,去见了这段日子的大老板,尚仪局内的一把手秋尚仪。

徐娘半老的秋尚仪显然已经被提前打过招呼,知道这新女史是个空降兵,来一趟走个过场而已,压根也没指望做什么实在事,先大概讲解了女史平日打理的事务与负责的宫殿。

女史上面还有司籍、典籍、掌籍。秋尚仪将谢福儿这几名直接上司介绍了一下,最后指派了一名秦姓的恭使这些日与谢福儿同住,给她打下手。

秦恭使二十出头,身材修长,面貌幽静,算是宫中的的老人了,听了秋尚仪指派,温温一弯身,走到谢福儿身边。

说话之间,谢福儿了解,恭使是宫廷内的初级女官,除了本职工作,还负责带新人,相当于某朝代的“姑姑”。

而这名秦恭使,正是蒋皇后那边派来的。

说是照料,想必也是监视自己言行举止,试看配不配得起太子吧。

虽还没进养德殿,身边就已经有个盯梢的。

谢福儿记起娘的话,出门后,掏出两片金叶子往秦恭使怀里塞,哈喇着奉承:“恭使今后可得照应着我,我什么都不懂,就靠着恭使了。”

秦恭使见这少女面貌娇媚,余着些天真,手段却像个陈腐的老人,把金叶子推过去:“我看谢女史懂得很啊。”顿了顿,又婉道:“宫里跟民间差不多,各型各状的人都有,女史今后可千万别以偏概全了,奴婢是女史这边的人,自然无所谓,若遇着个纠结的,女史碰鼻子灰可就难堪了。”

世上有人吃受贿这一套,有人偏偏就不吃。

谢福儿没想到自己碰到个不爱财的,或许人家哪又瞧得起这些,皇后那边的人,什么没见识过?用力太过猛了,反倒闹出笑话,只得挠挠后颈,收起来。

**

秦恭使带着谢福儿出了尚仪所,穿过庑廊,拐到了一间小厢。

两名年长宫人已在檐下等了很久,谢福儿才知蒋皇后嘱咐过,要给自己验身。

女官进宫一般不验贞操。

但她毕竟不是普通女官,未来是要进养德殿储备东宫的。

谢福儿只当是日后进养德殿再验,没料这么快,提前也并没人通知,没做好准备,心里正吊着水似的,秦恭使已迫不及待嘱咐:“请谢女史进去吧。”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传报,来了名五十上下的老妇人,锦袍华带,十分贵气,头插鹤形翠羽双面钗,身边还伴着四名宫女。

宫人一看,纷纷迎上,行的是大礼。

明明像是哪个宫的主人,老妇人嘴里却又自称的奴婢。

谢福儿拿不准是什么人。

几人谈吐之间,谢福儿才知道,这名妇人是当朝皇帝的|乳娘,将皇帝哺到了三岁多,品阶名讳为“太姬”,膝下几个亲儿子都是朝廷栋梁,各执要岗,其人晚年被赐了太姬勋爵,在宫里养老。

太姬这女官品阶极高,而且超然,与长公主是同一品级的,因与皇帝的亲厚关系,甚至跃过公主之流。

皇子|乳娘得催出好奶,不能吃刺激发物,用食处处小心精细,这名卢太姬养得皮白细肉,几无毛孔,说话也是慢条斯理:“圣上吩咐奴婢亲自为谢女史验身。”

几名宫人面面相觑,秦恭使也眉头一结,迟疑道:“太姬,奴婢与您一起进去帮忙吧——”

卢太姬眼一沉,语气犹慈和:“秦恭使放心不下老太婆验贞操的手法?”

秦恭使垂头:“不敢,若太姬都信不过,宫里也再没第二人了。”将谢福儿交给了卢太姬,在外面等候。

卢太姬将谢福亲自牵进内室,拉了帘幕,意味深长上下将眼前女史打量一番。

谢福儿明白了,这是那人的意思,他特意叫心腹宫人过来为自己遮掩失贞一事。

他在外偷幸了自己,并没有纳自己进宫的意思,却叫人来协自己过关,不让自己陷入欺瞒皇家之罪……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虽是皇帝那边已暗下旨意,卢太姬还是得做给皇后那边的人看,身边宫人布好水碗,拿针刺破谢福儿的指腹,将一滴血滴到水里。

这一步叫刺血验贞法,据说Chu女血凝珠而不散,妇女血见水则融。

不管谢福儿信不信,反正这年头的人是信得不得了。

指血入碗,卢太姬飞快撒了几颗白色粉末进去,血立刻凝成一团红珠,经久不散。

雪雪呼痛的谢福儿噤声,成了好奇宝宝:“洒的什么?”

卢太姬不喜她多话,长眉一揪:“盐能固血。”说完,又从腰身拿下一个寸高的瓷瓶,倒出一些粉末在地上,叫谢福儿岔腿坐在粉上,下身定住不动,拔下头上一条翠羽去搔少女鼻腔。

这一步叫做粉末验贞法,Chu女气轻,呼之不起。

这个法子谢福儿倒听过,可绝壁不信,动静大的人哪儿沉得住气?

一搔下来,她鼻子痒痒,阿嚏一声,将地上粉末噗一声吹净了。

卢太姬默默重新撒了一把粉末在地,自欺欺人喃念:“粉不起落,Chu女状。”

最后,卢太姬叫谢福儿躺在板榻上,褪去衣衫,观察胯关节。

谢福儿忍不住了,抬起头好奇:“这又怎么验出是处子?”

卢太姬知无不答:“Chu女胯骨关节闭合,与大腿根处浑然一体,妇女有过房事,胯部自然分得开些。”

谢福儿哈哈笑起来:“那万一只行过一次房呢?”

卢太姬见她毫无心肝脾肺,啐责:“在娘家卖弄天真,能得爹娘宠爱,在宫里还这样不知眉眼,就只有讨没趣了!”

谢福儿捂了嘴。

卢太姬摘去少女胸衣,两团少女鸽般|乳|肉挺立在胸脯上,莹莹俏俏。

她两只老掌覆在上面,沿了|乳缘,透过嫩薄皮肉,揉揉摁压小巧|乳核。

还在发育期呢,谢福儿又涨又疼,捂胸赧道:“嗳哟。”

卢太姬老怀安慰,这个不用造假,声音不混浊,悦耳动人,宛如孩童,床帏间能令男子成为长胜将军,雄风复卷,极得床伴欢心,想来一边抬笔在旁边记下,一边将她圆臀轻揉一把,畅意十足:“这声叫得好,是个娇娃。 ”

最后一步,则是最最关键的,伸指入瓮,直抵蕊芯。

这个最考验功力,既要验出真赝,又不能破坏被验女的贞洁。

短了轻了摸不到那一层,重了深了,又会捅坏牌坊。

第14章 内情

卢太姬净过手,抹上特制香油,褪下谢福儿裙裤,分开两腿,指腹轻勾,进了玉门。

实在羞涩。谢福儿屈起双腿,双手捂脸,忍着老妇人在下|身捣鼓半天,听她在两腿间疑惑出声:“咦?”

谢福儿屏住呼吸:“怎么了?”

卢太姬疑窦升起,女子花/径略微张松,有开拓过的旧痕,可那层细软屏障却并未完全裂损……

若遇着经验不够或不经心的验身人,根本察觉不出这女子失过贞。

便是说,这女子与人行过欢,但那男子并未一捅到底。

没有一捅到底的缘故很多,有可能经验不够,有可能器物短小……

总之,这少女分明也算还是个处子。

卢太姬管不了多少,反正是好是歹,今日不过是要帮皇帝拿出个处子结果,只道:“无大碍。谢女史放轻松些,待老身将手拿出来。”

谢福儿脸一红,刚一紧张,将这老妇的手指头夹得出不去了,松弛下来,放出花园。

验贞结束,卢太姬将单填好收罗,交付给宫人:“已妥,雏体无误,劳转给图华宫那边。”

宫人礼貌接来,道谢行礼:“有劳太姬。”

卢太姬望一眼谢福儿,离开了。

从小室出来,谢福儿随秦女史又去领了几套服装与用具,翻弄了会儿,压在最下面的几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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