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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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票[高干]-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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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肉肉的骚年请举手。

38

38、干一票……40 。。。

我印证了人在极端压力下容易走极端这一心理反应;我仔细端详着躺在我身侧裸着身体的男人。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我居然会有主动的一天。真的是我的主动;刚才抱着他哭了以后;李格非说路面完全不好走了;回不去;我们就订了间房;一到客房;我就将衣服一脱;疯了似得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热烈的给他脱衣服,然后我们在沙发上就做了一次。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结束。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经我分析,我觉得我今天做出这番疯狂举动的原因可能有三:一,人在紧张快崩溃的时候精神抓到救命稻草可能精神比较亢奋,一冲动就做出比较疯狂的事;二,我可能是由绝望而产生的破罐子破摔心理,我对我的家人太失望了;三,我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反正有一再有二,继续破罐子破摔。

现在事情也完了,而我竟厚颜无耻的不为刚才所做的后悔。

李格非睁开眼睛,见我在看着他,枕着膀子,大眼睛朝我眨了眨,睫毛如扇子一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我瘫软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得了,没力了。”大腿很酸,小腿无力。

他一个翻身,又压在我身上:“又不用你使劲儿,你享受就好,你老公我技术好,你很快就会喜欢上这种做ai的感觉的。”他跪坐在我面前,勾起我的腿环着他的腰,顺着湿滑的□,他又重新捣了进去。

“嗯……”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李格非像是得到了鼓舞,律动的更快。

快到GC时,我双手抓紧了床单,他一个哆嗦射在了里面,滚烫的浊液让我浑身战栗。

他头发汗湿,汗水顺着头发尖儿滴在我的胸部上,那落在那只火红凤凰翅膀上的一滴汗水晕染开去,我躺在床上拼命的喘气。

头在我胸部蹭了蹭,一只手捏着我的左胸,一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你这小德行,叫你锻炼你偏要宅。”

“李格非,你是妖怪吧。”

“什么妖怪?”

“专事采阴补阳的妖怪啊。”我咯咯笑道,见李格非想的了鼓舞一样又跃跃欲试,我吓的挥舞着无力的手臂向他推去,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死了,你别再来了啊。”已经疯够了,今天这样的举动,我这辈子只要一次就够了。

李格非眸光大亮,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大概见我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扑哧一声笑了,跳下床,弯腰将我抱起来:“你想哪儿去了?我抱你去洗澡。这身上黏糊糊的,睡着也怪不舒服的。”

“李格非,你放我下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浴室兽性大发,他精力旺盛的很,上次不也是……想到上一次那不愉快的经历,心情也不好了,真急起来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

李格非在我脖子上亲了一口,邪气的在我耳畔吹了口气:“你这双腿还走的动吗?”将我往地上一放,我一个不注意差点软倒在地,李格非顺手一捞,我又落入他怀抱,“我就说你走不动。”

我真不想光着身子和他谈这种话题,到了浴室,他将我放下,我一抬头,就看到他青紫色的狰狞,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我吓的一个激灵,赶紧将他赶了出去。

胡乱洗了把,起身,脚很酸很虚软,我扯了块毛巾将身体擦干,又穿了件浴袍,系上浴袍腰带,将自己上半身包的密不透风的。

李格非洗了澡又回了床上,拿了吹风给我吹头发,我是波波头,一下儿就吹干了。李格非就是个平头,参军后留下的习惯,两下儿就吹干了。

我盘腿坐在床上,数了数日子,心有焦虑,急道:“李格非,你说我不会怀孕吧?”我真是蠢不可及,做这种事情图一时痛快,竟然连安全套都不让他戴上。

“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着就是了。”李格非双手枕着头,此时半闭着眼,唇角勾笑,心里美着呢。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声,哗啦哗啦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持久的雨。“外面这下雨的架势,只怕已经发了橙色预警了吧。”

“两点多就发了黄|色预警,我快到这边的时候,气象部门就发了橙色预警,这次不知是多大的天灾呢。我来的时候,已经有车子泡在水里了,立交桥下面积水很深,”他叹了口气,右手抱着我的肩膀,颇为忧国忧民的说:“咱们中国这地下排水系统太差了。”

中国最好的地下排水管道在青岛,还是百年前德国人把胶州湾当做势力范围的时候建造的,中国这市政建设工作做的也太差了点,“你也看了这中国排水管道之现状,不想做点好事儿?”

“捐钱?”

你钱再多也支付不起一个城市四通八达的排水系统,“你父亲你哥不是国家高层吗?你提点意见呗。”

“傻妞,我爸和我哥都是混部队的,提了意见他们也管不着啊。你放心,现在都水淹帝都了,上头那些人也并非尸位素餐的人,会把这个问题提上议程的。”

我耸耸肩:“老实说,我不抱很大希望。”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下床走到窗户边,从透明的玻璃看出去,这世界已成了汪洋泽国,雨还未停,外面已经是灾难后的场景,交通已经彻底瘫痪了。打来电脑一看北京城的新闻,什么地铁成瀑布,什么地下水井盖被冲走,俨然趵突泉,什么走路不行靠泳衣,还传出了人车内溺水身亡的有人触电而死的消息,想想我昨晚那脑残的举动,我就吓的一身汗,光想想就害怕。现在这情况,比前些天武汉的还要糟糕。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幸好他昨晚开的是一辆悍马,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看看外面那水漫帝都的场景,今天是回不去了,我家里还有客人呢,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李格非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班长,“班长,不好意思,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回不来了。”

“你没事就好,昨晚打你电话一直没通,可吓死我了。”他声音很软,就像哄小孩似的,反而安慰我,“你现在也别急,现在航班取消,我这几天也回不去,等你回来我再走。”

“好,那你一定要等我。”

和杜琪峰说完,我又打了电话给袁伯伯,袁伯伯说大家都没事。听袁漾哥哥也在家,我就放心了。至于我阿妈?还是不打了,如果她还愿意为我着急,且让她为我操一次心吧,一定是我太让她放心了,她才那么一次次的不顾我死活,以为我超人呢。打完电话,我将手机往李格非床头一扔,不由又多打量了他几眼,李格非已醒来,见我注视他,眉目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觉得我昨晚拼死救人的场面很伟大,想以身相许了?”

“是挺伟大的,以身相许,昨晚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

“那嫁给我呢?”

我在床上坐着,拿手挑逗李格非,嬉皮笑脸的叹了口气:“如果别人帮我一次忙我就嫁给他,那我这辈子不是要嫁很多次?”

李格非将我往床上一拖,将我压在身下,深黑的眉目浸染几分淡淡的笑意:“难不成别人帮你一次你就以身相许?

我朝他抛了个眉眼:“你说呢?”

他撕扯我的睡袍,一只手已经覆上了一边丰盈,“你个妖精,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吧。”他狠揉了几把,“我就不信在遇到我之前,没人帮过你,到遇见你那天你还保留着你的清白之躯……”

“李格非——”我大声阻止他说下去,将他一推,把腰带系上,李格非才不管呢,瘫在床上笑:“你之所以会做出昨晚那么疯狂的举动,肯定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我的脸僵了一秒,“少臭美了。

肚子有些饿了,点了餐让人送上来,吃完早餐,李格非终于送来了他迟来的礼物,是个表盘密镶圆钻的女款石英表。从十一点到一点方向标着Vacheron Constantin字样。Constantin,江诗丹顿。不容我多思考我立刻就拒绝了,“你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亲爱的老婆,你老公我送给你的,你还嫌什么贵重呢,戴着吧。”说着就来拉我的手,作势要给我戴上。

我听到这样的称呼就头疼,“别喊那么亲热,我不是你老婆。”

“你都和我睡了,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我冷笑:“那和你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若都是你老婆,队伍是能排到火车站呢还是飞机场?”

李格非不说话了。支棱着脑袋又看了我一眼,“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这不是改邪归正了吗。来来来,快点戴上啦。你看,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都没给你买过什么贵重的礼物。这个你一定得手下,还有,不许卖了啊。”

这两天外面这个样子,我们也回不去,继续在酒店里待了两天。我让李格非去给我弄避孕药,李格非不肯,说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当然知道吃了对身体不好,也不知是谁害的,好说歹说软暴力硬暴力才让他给我买了。

在这两天里,李格非每时每刻都不断的骚动,那小眼神儿撩的,见我无动于衷,又往我身上乱摸,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以至于他每次看着我都是哀怨的眼神。

在酒店了待了两天后勉勉强强的回去了,李格非将我送到公寓,因路不畅通,班机延误,班长还滞留在北京。

开门进去,班长和李格非两人对视了好几秒,最后还是李格非面含微笑的打招呼:“小杜是吧?上次咱们见过的。我是她的男朋友李格非,谢谢你这几年来对振振的照顾。”

我有心想反驳两句,但既然我对班长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就让他误会下去,班长不咸不淡的说:“对振振而言,你太老了,而且振振不喜欢太花心的男人,先不谈你们是否是男女朋友,就算是,我也不看好你们。”

李格非被气的竖鼻子瞪眼睛。

江陵从厨房出来,看向我,寻求答案,我低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振振。”江陵走到我身边,用肘子捅了我一下,“你们两在一起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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