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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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票[高干]-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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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初东西不是交给了李格非,而来调查的刑警也不是庄云峰,而是那种更位高权重的人,也许他早就落马了,还得什么瑟。我忍不住问道:“李格非,那个黑色封皮的册子是不是还在你手上?”

李格非警觉的一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他的反应,我便知东西还在他手上,便也不戳破,自嘲的说道:“李格非你放心,我就算再怎么着,我也不会怂恿你把东西交上去害你父亲。”

“振振,有些话你不要乱说知道吗?”李格非冷肃的说道,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分。

他还是当初的口吻,事到如今,我还是能明显感觉到李格非对我的不信任。我自嘲道:“你觉得我会和谁说这种事?我不过和你说说罢了。”

喝完汤,我收拾碗筷,问李格非饿不饿,李格非又嬉皮笑脸的上来蹭我,说他非常饿,作势就要来抱我上床,和刚才严肃冷漠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就算换做平时,我也不想和他做这种事,而现在,我更加不想了,兴致缺缺的搬了电脑出来,“我还有一堆翻译没做完,你先去睡吧。”

“你不陪我睡?”李格非在我身边歪腻道。

“我还有一堆翻译没做完。”我一定是女人中的异类,别的女人大概都盼着自己的男朋友前来看自己,以此显示自己的重要性,然后欢欢喜喜的进行一场鱼水之欢。我要不是异类,我为什么会从不盼着李格非前来呢?

“明天不能做吗?”

“明天有明天的事。”就算明天能做,有你在,你会让我安心的做翻译吗?你明天会告诉我还有明天。

“你看我好不容易过来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吗?你看咱们两都快两个月没见了,你就不想我吗?”

我转念一想,将电脑关了机。

李格非立刻弯腰将我抱起,往卧室走去,一脚将卧室门关上,将我放到床上。

李格非的动作粗暴而猛烈,揉的我身上疼:“李格非,你动作轻点,不然以后我不会和你做这种事了。”

李格非愕然抬头。

我不大自在的说:“你以前总弄的我的很疼。”

这个晚上李格非是轻柔了些,也只做了一次,累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五点多钟就醒来了,起来听听力学法语,李格非起来的时候是七点多钟,天还是黑的。

“今天打算去哪儿玩?”

“我和朋友有约。”

“当初不是说好去巴斯市的吗?”

他上次过来的时候,是说元旦去巴斯,“现在学校放假了,也感受不了那种气氛了,咱们两个人萧瑟寒风中逛巴斯大学校园?”

“那你和谁有约?”李格非脸色阴沉,“就是上次那个男的?关振振,你给我记着,你是我女人,你要是敢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要你不乱来,我也不会乱来。”就算你乱来,我也不会乱来,我现在还嫌用来准备明年六月份的口译的时间太少了。

李格非回去后,我去参加了艾嘉怡的婚礼,她的儿子做着花童,看着那对幸福的新人,是的,这世上,谁又离不开谁呢?

二月份,杜伯伯生日,我回了一次国,又到北京玩了两天,李格非带我去了他以前未带我去过的一处房产中。

第一天晚上,李格非出去了,我给他收拾房间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一个保险柜。

这里面有没有装着一个黑色封皮的册子?

我去过李格非的另一处房产,且住了几天,我观察了良久,都没看到那个东西。

回到伦敦,我打了个电话给杜伯伯,和他说了这件事,叫他相机行事。

时光飞逝,国内四月份,一场丑闻席卷了海天盛筵,新闻上虽然没看到李格非的影子和名字,但我却担心他牵扯进了这件事情当中。

就在那件事情曝光不久,有人给我发来一条彩信。

我点开一看,是李格非深夜密会某女郎的照片,一张是李格非吻那个女人的照片,一张是那个女人的正面照。照片中的女人年纪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不是什么女明星,倒像个学生。

随之朱谨言就打来了电话:“关振振,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也是我亲自追踪拍的,你那么聪明,我想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H写不出来,女主不在状态。第二十四章,里面无肉,也被专审锁文。文下不能有链接,不能有邮箱,里面也不能有佛经……

这个文第一部下一章会完结,结局就是……

谢谢大家的订阅和留言。

60、干一票……62 。。。

我没有立刻打电话过去质问李格非什么;我没有问他在海天盛筵中做了什么,更没有拿照片和他对质,因为两个月过去了;杜伯伯他们并没有给我带来好消息。

李格非偶尔打电话过来;他未解释什么;我也只当一切如从前;但我的心里已经涌起了惊涛骇浪。

“振振;我五月一号会过来;有没有想我?”李格非什么时候都不忘调戏我;说话的语气总是油腔滑调的。

“想……”我想你去死。

李格非既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还有精力和我玩着远渡重洋相亲相爱的游戏呢?这是他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毋庸置疑,李格非是个极有征服欲又特别花心的男人;让我猜猜他的想法,他应该是这么想的:我在国内,反正关振振不在身边,我玩点儿什么她也不会知道。

我猜他在得到我后没一脚踹掉我,可能是觉得得来不易不忍扔掉。

我偶尔会去艾嘉怡的咖啡小屋坐一坐,聊些有趣的事情,艾嘉怡最近怀孕了,又没有孕吐,她全身由内而外发散着幸福的气息。自己幸福了,就很容易对比出别人的不幸,她见我愁眉苦脸,问道:“振振,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融融落日,喝了一口咖啡:“艾姐,我发现李格非在国内有女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朋友发了彩信给我,他半夜幽会美女,被人逮了个正着。”

“你信吗?”

我笑了笑。

艾嘉怡也跟着笑了:“其实花心才是李家男人的天性,当年的李格天不就是这样?我在受苦的时候,他不就答应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而且没多久就生了小孩了?结婚你可以强说是被逼的,但生孩子呢,你若不对那个女人怎么怎么样,难道孩子会自动爬到那个女人的肚子里面去吗?说白了,他们李家兄弟就是负心薄幸的种。振振,既然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本性,你也不要悲伤,我觉得更应该庆贺,我总挂在嘴巴的一句话,不就这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吗,你现在离开李格非,照样能活下去,你现在年纪轻,也不像我当年还拖着一个孩子,没有什么负累,你也有本事,没有男人,你可能活的更加有滋有味。”

其实我们都看清了李家兄弟的本质。如果我以前还为我所做的事情犹豫,那么从收到那张照片开始,我的心里已经无所顾忌了。

李格非以后要恨我就恨我吧,反正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五月一日,李格非如期而至,他还给我带来了一条非常漂亮的钻石项链,价值可能上千万,我捏在手心,恨恨的想,他是想用这种东西补偿我呢还是打发我?“李格非,去年在海天盛筵,你有没有给朱谨言买珠宝?”

李格非疑惑的道:“我给她买什么珠宝?”

“但她拿了价值至少上千万的一堆珠宝给我看呢,她说是你送给她的呀。”

李格非立刻举起手,“我要是在海天盛筵那天送了东西给她,我天打雷劈。”

“那今年的海天盛筵,你在那边做了些什么?”我到底还是问了出来,这种事情我既然知道了,那我就要问出来,太装无知反而让自己显得不真实。

“我能做什么?我发誓我没和他们去玩。”李格非信誓旦旦的说着,又疑惑的问我:“怎么,你不信?关振振,你竟敢这么怀疑我?你真是对我太不信任了。”

我敷衍道:“信,我怎么不信你。”还信你我就是傻子,我真想把那张照片扔给他看看,你在国内又不是没女人,还怕海天盛筵乱搞一次吗?

李格非恼怒的将我压在身下,“关振振,你竟敢不信我,看我不治死你。”

“别啊,你轻点儿,不然你以后休想近我的身。”我表现的还和从前一样,只是对他的这种活塞运动越发的厌恶起来,可他每次的撩拨又会让我的身体格外的敏感,恨不得身体化作一滩水,所以我也越来越痛恨自己了。

李格非走后,朱谨言又打来电话:“关振振,我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竟这么能忍,都要成忍者乌龟了。”

“我为什么要信你的?谁知道是不是你P的,现在PS技术这么发达,你想怎么P就怎么P。”

“你真是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关振振,等哪天你被他抛弃了,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她气的挂了电话。

你放心,最先说分手的肯定是我的。

我弄不到李格非保险柜的密码,暂时更没法儿回国,杜伯伯那边对这事儿也无音讯,李格非又从不和我主动提起这事儿,所以我现在差不多是两眼一抹黑。

九月份的一天,杜伯伯打来电话,说李格非正在前来英国的路上,他手上极有可能提了那个黑色封皮的册子,看样子是打算存到瑞士银行去的。

李格非在瑞士银行开过户,里面可能是存了一些保值的金条,“你们就不能半路劫了他?”

“他每次出门都带了人,动过几次手,都被他逃脱,你也知道,他自己身手也极好,以前在部队混过的,现在东西已经被转移了好几次地方了。”

李格非为什么不把东西直接销毁?这可是关乎他父亲性命的东西。与此同时,我很怀疑李格非到底有没有为我们两的事尽全力,他如果真喜欢我,大可以用这本名册和他父亲谈判,而且一谈判保证一个准儿。然而事实就是,这本名册的问题是不能在他面前提及的,我一说他就生气,防我如贼。

这本身就存在一个大问题。

和李格非玩,我到底还是太天真了,我竟然相信他这么久。

“他这次是直达哪儿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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