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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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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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禺强、唐辰往捉之。禺强先往,唐辰也去。那马腹对面扑来,禺强侧身避过,马腹吓了一跳,被禺强拦腰一大木棍,马腹负痛,回身又对禺强一扑,禺强又闪在一边,亦被拦腰一棍。禺强力大,这两棍却够马腹受用。马腹腰疼,不能再扑,被禺强几棍完成了命。那一只也被唐辰打死。禺强、唐辰又寻上山去,撞着二三个人面鸟身的神。前相迎曰“予三四人此山神也,二凶既已除去,幸勿杀别生灵。” 

献上金玉竹箭曰“此蔓渠小山产也,”禺强、唐辰俱辞不受。禺强乃择用毛色禽兽,投一吉玉祀之,而不用糈奉供。 

又至敖岸山,破牝羊,祭熏地之神。至青要山,珍水出其中。禹命导珍水北流,注于河。有武罗神,名魈,生得人面豹文,小腰白齿,穿两耳戴金银器,他声如鸣玉。禹祀之,磔羊一头以祭,雄鸡一个瘗之,糈用稌米。东十里,騩山,正回之水出其中,禹亦命导,北注于河。回水多飞鱼,飞上则众网之,或杖击之,状如豚而赤文。禹王曰“你们怕雷震,食此鱼则不怕雷,且可以御兵,不伤损也。” 

于是各取其肉而啖。又东四十里,至宜苏山,山多金玉,玉之水出其中。禹命导向北,流注于河。 

又东二十里,至和山,太吉泰逢氏所居地,九水所都处。 

这九水曲回五重,合而北注于河。泰逢氏没,遂为此山之神,生得如人而虎尾,好居于荀山之阳,出入有光。远语众将曰“善扶大圣治水有功,生灵之幸也。” 

众人见之,望空而拜。 

禹王遂设牡羊一副,陈饰吉玉。又用一雄鸡瘗之,糈用稌以祭。 

曰“此泰逢神,动天地气也。” 

又经鹿蹄山,山亦多金玉,甘水出其中,令北流于洛。又五十里,扶猪山,虢水出焉,令北流注于洛。又西一百二十里,有兽如苍牛,名犀渠,性好食人。正逢章亥、竖亥二将先行开路,犀渠施它猛力,见他二人来,喜不自禁,自如婴儿一般叫跳。章亥正到,犀渠从山冈上来,张牙露齿,不分好歹,向前便咬。章亥抡起铁锥来斗,你看它犀渠性狠,劈头跳来,向人撩。将军威,大铁锥无情如风飘。犀渠道“我山中兽王曾千载。” 

将军道“我天上魁宿下九霄。” 

犀渠道“货送上门难舍割。” 

将军道“路逢不平怎相饶。” 

一往一来,一舞一跳,霎时间兽王力乏伏山冈,低头乞怜把尾遥那犀渠力怯,伏在路中,如婴儿叫得可怜。章亥说道“不知你害了多少生灵,今撞着我,也是你命合该尽。” 

犀渠闻得此言,爬起便走。章亥赶上,又斗上半晌,被章亥几铁椎结果了。于是大众上山看水源,滽滽之水出其中,而南注于伊水。 

走出一个兽来,生得似獳犬,身上有鳞,毛如猪须生鳞间。大众喊道“麟也!” 

禹王见了道“此兽名(犭頡),非麟也。”离鹿蹄山,直抵立扈山。凡九山,一千六百七十里。玄扈之神生得人面兽身,人过此山者,神要索人肉供献。知禹王为此经过,他显起神通,半空里起了一阵旋风,霍的一声响亮,走石飞沙,钟伯敬有诗云淘淘怒卷水云腥,黑气腾腾闭目明。 

岭树连根都拔尽,野梅带干悉皆平。 

黄沙迷目人难走,怪石伤残路怎行? 

滚滚团团平地暗,遍山禽兽发哮声。 

当时,开路前队将军章亥、竖亥,他二人见这风来得不善,按住脚步,只见空中一人面兽身的神道“还我人肉供献来。”章亥对竖亥道“原来是这个毛神,舞弄神通。” 

答道“供献少不得,你要的人肉却是没有,我大圣志在安民,岂害生灵?” 

玄扈神道“我这例却坏不得。” 

章亥道“今遇大圣,必须倒了这例,还须送我们些过山钱。” 

玄扈神大怒,落下云头,手拿巨斧,拦住去路道“谁敢过此?” 

章亥抡起铁椎来斗,斗上二十合,竖亥也持铖相助。玄扈神气力不敌,被章亥额门一椎,化作一道清烟走了。竖、章二人寻向清烟赶去,到山凹处一石洞前,神现出本像,入洞藏了,把洞门紧紧闭祝章、竖二人喊叫毛神出来,玄扈大惊道“他如何寻上门来,却不尴尬?” 

叫两个小妖门内复道“恁大圣过去也罢,莫上我门来索我的过山钱。我立扈不比柄山、白边山多金玉,熊耳山多水玉,牡山多文石竹箭,得把来送与大圣。我玄扈之水只出些马肠之物,不敢亵渎大圣,烦将军发慈悲方便吧。” 

章、竖二人闻得这言,笑道“烦你对玄扈神说,不要你金玉文石,再不许吃人肉,我便休。” 

小妖走去,来回报道“我家大王道‘遵命’。请将军过去。” 

章亥道“这毛神胆吓破了。” 

回命禹王。禹王道“一路有神便祀,莫缺它礼。” 

吩咐用白鸡,以彩衣衣鸡身上,而不用糈。曰“只此也,强似人肉,祈祷以福民为事而已。” 

立扈神见禹王如此有礼,从后便不想人肉。禹王又自鹿蹄山至良余山,导余水北注于河,导乳水东南注于洛,导蛊尾山龙余之水注于洛,升山黄酸之水北注于河。 

凡十六山二千九百八十二里。至升山冢,祀升山神,礼用太牢,婴用吉玉,祀首山魈神。禹王曰“此魈神十六山之总神也,祠用稌黑,牺太牢。” 

又用蘖作醴酒,令人舞干盾击鼓,婴用一璧玉,祠尸水曰“此天神所凭,以肥牲祀之。” 

用一黑犬于上,用一雌鸡于下,刲一牝羊献血,婴用吉玉。又加绘彩之饰享之中。 

次平逢之山,南望伊洛,东望谷城。有一神最毒恶,生得如人,有两头,名骄虫,是螫虫之长,他的山洞是群蜂之庐。 

他知禹王至也,要来索供献。率了那螫蜂、蜻蜒各样草虫成了精的,变作小儿,百数十只,皆手持长枪,拦住去路。禺强、唐辰先行,众小妖道“慢来慢来。” 

禺强看了道“好笑。”干净都是小儿怪,长不满二尺五寸,重不满八九来斤,乱刺乱打将来。禺强、唐辰大吼一声,舞刀砍去,小鬼惊慌,各把身一抖,现出本像,飞将起去。须臾间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千变万,都变成无穷之虫。只见满天飞促织,遍地舞蜻蜒。 

蜜蚂进头额,螫蜂刺眼睛。 

班尾前后咬,牛蜢上下叮。 

扑面漫漫黑,消消鬼神惊。 

纷纷的千千万万都向前,把禺、唐二人咬的咬,叮的叮。 

撇开百多个,便有万多个来。刀砍不着,椎拨不开,满身上缠绕了十数重。虽不到它伤了性命,却是上下前后咬得好生暴燥。两个被咬叮不过,在地上乱滚,再莫想它肯飞向别处。禹王大众到了,见这二人受此大亏,忙唤方道彰、宋无忌道“可疾用风烟,才能够救他两个。” 

方道彰领命,呼起一阵大风来,吹向飞虫上去。宋无忌口里吐出一道火烟,随风薰去。风卷烟来,那千千万万飞虫被风刮上半空,四散不能相助。又被一阵火烟急得无门可躲,百儿十个小儿妖薰得泪流眼昏,咳嗽不停声,急急收了变化,躲向洞穴里藏了。骄虫见这光景道“你破了我虫精,我也因计就计,来毒你。” 

吐出一阵螫气,杂向那风烟里面去。方道彰见小儿妖已走,不防它,把风一口收入,谁知风里有螫毒,宋无忌亦不防它,把烟一口收入,岂知烟里亦有螫毒。二人收了毒气,在腹里闹将起来,眼泪汪汪的抱住胸肚呕吐。禹王道“二人中了螫毒,这毒只消用一雄鸡可解。”叫手下寻一个最大雄鸡来,约尺五寸高,十来斤重。禹王大喜道“此斗鸡也。” 

叫拿在骄虫山上,替他二人穰灾。只见拿大雄鸡到山上,那雄鸡闻了螫气虫意,鸣了几声。骄虫头昏起来道“鸡吃百虫,螫气却用不得了。” 

又只见方道彰,宋无忌二人口里吐出两个螫虫,却被大鸡一口吞尽,二人无恙。 

于是禹王率众过山。 

西四十里至廆山,交觞之水出于其阳,而南流注于洛;俞随之水出其阴,而北流注于谷水。又三十里,瞻诸之山,(氵谢)水出其中,而东南流注于洛;少水出其阴,而东流注于谷水,今之慈涧是也。又西三十里,娄涿山,瞻水出其阳,而东注于洛;陂水出其阳,而北注千谷水。又西四十里,白石之山,惠水出其阴,而南注于洛,其中多冰玉;涧水出其阴,西北注地谷水。又西五十里,谷水山,多谷,其下多桑,爽水出其中,而西北注于谷水。又二百四十里,谷水共出于嶓冢,而东流注于洛。橐水、淄水皆流注于河。三百三十里夸父山,今弘农湖县,湖水出焉,而北注于河。自平逢山制服骄虫到于华阳山,凡四十山七百九十里,西岳神在焉。禹王曰“此西岳正神也,六月祭之如诸岳之祀法,冀天下安宁。” 

于是凡七经,至休与之山。这山有个神人,名曰帝台,性好围棋,常与仙神博奕于一大石上。当时留有仙迹,棋子五色而有文,形状如鹑鸟之蛋。 

帝台的博棋石,当时常祷百神于其上。东去三百里乃钟鼓之山,帝台神人觞百神的所在。禹王到了钟鼓山,只见那山上幽奇处可望而不可到的所在,见帝台在那里与众神棋酒。有一神女生得美丽绝群,正是俨如西子离金座,娇似杨妃下玉楼。 

犹把琵琶半遮面,不令人见转风流。 

禹王叫过来朱虎、熊罴道“你道那女仙是什么人?此东去二百里,姑媱之山,原日帝女死于此山,名叫女尸,其神为仙,她的委形化为窑草,草叶相重,花黄,实如蒐丝。这草叶人服之,最为人所大,又名荒夫草。此女子即帝女也。” 

朱虎曰“我前日过密山,见密山之龟戏。间以前路,龟曰“姑媱山去二十里有个苦山,内有一兽,名山膏,其形似豚,赤似丹火,其性孤独,好骂人。有堵山神,名天愚,居在其上。常好弄怪风怪雨。” 

禹王道“山川之气,产物各异,无足怪者。”乃设祭祀,毛栓用一羊,为羞荐,婴用一藻玉,瘗埋之。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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