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觉得脸上有些痒,欲伸手去拂掉,手却被君屏幽握着动弹不得,五指交缠在一块儿,好似要交织在一起,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拂,却又突然被他抓住,将她手臂抬过头顶,两只手被迫被他囚禁在一只手上,还不算最糟,君屏幽另一只手挑拨似得覆在她胸前的那两团清雪上,来回揉捏,指尖连流处,温柔似春水。
“我……君屏幽…住手,天快亮了,会被人看到的!”怀柔憋了半晌,吐出一句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君屏幽似乎认真思考着怀柔的话,就在怀柔刚要松一口气时,他忽然话音一转,挑眉道:“可这是荒郊野外,没有人。”
随后,他唇瓣落下,含住了她的唇瓣,唇齿掠过,将她口中的所有气息都融合成了他的气息之后,他喑哑地道:“你葵水是不是早就来过了?”
“来过了也不可以,我…我还没长开!”怀柔只觉得自己就不该来寻他,这不是羊入虎口么?还是只发狂的猛虎……完了……还没有入虎穴就要被吃拆入腹,吃抹干净了。
“没长开?”君屏幽忽然眨了眨眼睛,雾色迷蒙的眸子打量了身下的怀柔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唇上,耳朵上扫过,又看向她锁骨,胸脯,一路向下,将怀柔看得整个身子就快要烧着一般之后,他才慢悠悠从容不迫的道:“不会啊,该长开的地方都张开了,就算没……我也不介意……”
怀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般打量完之后说长开了,没长开也不介意……明摆着还是嫌弃她……她撇过头,不再看君屏幽,红着脸愤道:“王爷若是那么将就,何不去寻别的女子作乐?”
“将就应该不至于,反正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什么女人了。”君屏幽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扁模样挑眉道,随后身子再次俯下,准确无误的对准怀柔的脖颈,手沿着她胸前轻挑滑下,在她腰间盘旋了一圈,落在她下腹处流连,大有向下的趋势。
“君屏幽……”怀柔忽然有想哭的冲动,她虽然有些时候大胆狂放,但也分什么事儿,这种男女之事,她其实骨子里还是极其胆小保守的,以往君屏幽和她也不是未曾亲密过,也有过狂热的,但都不会像今日这般对她精神摧残到极致身体被挑拨到极致的,她还是个初谙情事的,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身子守不住,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身下却情不自禁的颤抖。
“嗯?”君屏幽应了一声,却是自顾自地埋头亲吻和抚摸,似乎上瘾了一般,品尝着她的美好,呼吸喷洒在怀柔的脖颈和胸前,明明是宽广的青草地,却令她呼吸不畅。
怀柔只觉得她已经快要被欲火燃尽,就算没有,也受不了这么浓烈的焚烧了。
君屏幽的手终于徘徊到了怀柔的大腿内侧,离私处还有几厘米的距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反入为主
怀柔忽然屏住了呼吸,这一瞬间,她呼吸和心跳一起消失了……
君屏幽却没有更近一步,也停止了亲吻,似乎在低着头想着什么,神色极为认真。
怀柔抬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还是那般翩翩君子卓然于世的模样,甚至于浅紫色的锦袍依然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衣冠楚楚,只是白皙的玉颜透着浅浅的粉色,他衣领露着的肌肤也是浅浅的粉红色,唇瓣因为与她的亲密相吻也更添一抹红艳。她看着他,忽然升起一种美好,抛却他的少年老成,心机筹码,除去他的温文尔雅,玉颜如画,摒弃他的嘴毒心毒,黑心黑肺,他就是一个少年,正值年华,风华正茂,芝兰玉树。
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堆积在他的身上,无论是什么神圣不容侵犯的东西,搁在他的身上,他都能够承受得起,“紫衣潋滟倾天下”;“集天地文彩精华,望之如濯灵泉,仰之如沐清风”;“眉目朗朗,似含情而露威,双唇微翘,未曾言而笑逸”,“英姿飒飒,虽无风而衣飘。”“尊比天子,华盖王侯。”这便是君屏幽,云端上的高阳,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她莫名的染上一丝悸动,如此翩然君子,她还退缩什么?悸动慢慢的浮起,涌上心头,终于爆发,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扯君屏幽的腰带,手比大脑更快了一步不止。
君屏幽本来在认真的想着什么,感觉到怀柔的动作忽然一惊,低头看着她。
怀柔对他浅浅一笑,声音近乎魅惑,吐气妖娆如云烟,“不是我想,是你想才对吧?”
话落,她手指轻轻一扯,君屏幽腰间的玉带被她扯落。
君屏幽身子一颤。怀柔的手已经从他锦袍探了进去,触到他温滑的肌肤,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如此温玉。触感甚好,正如他的人一般,筋骨温润,她忽然想起先前在竹林为他驱除寒毒时的场景,一层一层的冰从他身体溢出,由内到外,是不是那样的轮回洗礼融成了他今日的冰肌雪肤?她忽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
君屏幽忽然握住了怀柔的手。
怀柔抬眼看他,魅惑如斯,声音妖娆婉转,“怎么。又不敢了?”
君屏幽手一僵。
怀柔躺着的身子半仰起,凑近君屏幽,手臂缠上他脖颈,缓缓贴在他耳侧温柔的轻咬着,敏感地感觉到君屏幽的身子一颤。蓦然低低一笑,“看来真是有色心没色胆啊……”
君屏幽微密的睫毛闪了闪,声音哑到极致,似乎忍耐到了极致,“怀柔;别告诉我你想吃饭了!”
“很想了!”怀柔点头,唇瓣离开君屏幽的耳朵,吻上他的唇。
君屏幽呼吸忽然重了一下。
怀柔从他唇角浅浅吻起。须臾,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转转缠绵,君屏幽呼吸有些浑浊,身子却是彻底的僵了。
怀柔感觉到君屏幽身子前所未有的紧绷,她居然有了极其浓郁的情致。原来不止她被他迷惑得无法自拔,原来她若是反手也有翻盘的机会。这不一试便知!她挣脱君屏幽的手,将他身子环住,去扯他里面贴身的锦衣。
君屏幽呼吸似乎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味儿还有或浓或浅的如莲似雪的清香缠绕。
怀柔将君屏幽的锦衣扯去。看到他锦衣从肩头一路下滑,虽然如今只是晨曦微露,山里的光线还有些暗,但她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肌肤,眸光的亵渎之色被惊艳之色覆盖,她忍不住喃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吹弹可破么?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也能有这么好的肌肤……”
君屏幽似乎忽然惊醒,一把推开怀柔,手腕一动,话落的锦衣顷刻间回到了身上,将他裸露的肌肤遮挡得严严实实。
怀柔依然处在朦胧的潋华中不可自拔,继续喃喃的道:“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如玉美肌了,以前怎么没发觉你是暖玉做的呢?晶莹剔透,温润至极……”
“怀柔!”君屏幽似乎磨牙,“我是男人!”
“是啊,你是男人,我知道的!”怀柔郑重的点点头,视线移到君屏幽身下。
君屏幽忽然觉得他的头上和身下被罩了个大火炉,而那火炉的来源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本来已经被他要蒸熟,他面色闪过一丝懊恼,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儿锦帕劈头就盖在了怀柔头上,声音有些露骨,“怀柔,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眼前一黑,却不能打断怀柔脑中的旖旎春色,她诚恳的道:“在看你身下。”
“我下面长花了么?”君屏幽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发热。
“嗯,长了!”怀柔想都没想就道,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惊喜。
“长你个大头鬼!”君屏幽忽然一把扯过自己的锦袍穿上就欲起来。
怀柔忽然被君屏幽推到一旁,身子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她闷哼一声,眼前所有的旖旎春光都被推到了哇爪国,她伸手扯掉覆在头上的帕子去看君屏幽,见他居然已经穿戴整齐背着身子站在一边,她顿时大怒,一把拽住他的衣摆,“你给我
脱掉!”
君屏幽站在一边背着身子纹丝不动,声音有些抑郁,“不脱!”
“为什么不脱?”怀柔想着就奇怪了,分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凭什么到了关键处还差一把火儿就能焚烧掉整个火焰山的时候他偏偏逃了呢?还是这副傲娇的样子?
“我怕饿狼!”君屏幽哼了一声,语气鲜有的含羞。
怀柔一时有些懵,“哪里,哪里有?”荒山野岭有狼是正常的,不过,她怎么没看到……
“你!”君屏幽果断指出,话语间都不带停顿的。
怀柔立即坐起身,也不顾敞开的绫罗裙带就站了起来,突兀的站到君屏幽的面前看着他,伸手指向自己,“你说我是饿狼?”
“嗯!”君屏幽瞥了怀柔一眼,浓密的睫毛覆盖住眼帘。
“我哪里像是饿狼了?”怀柔想着今日非要问个明白才行。这样每到关键处他就刹车,他不伤身她还伤身呢,不对,是既伤身又伤心,简直是浪费感情!
“哪里都像!”君屏幽吐出一句话。
怀柔一口气憋在心口,不禁怀疑,她刚刚是想要了些,而且极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了他,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她打哪儿都像饿狼吧?她自认为自己还是很矜持的,虽然就是偶尔猛了些,她瞪着君屏幽,君屏幽却垂着头不看她,径自看着草地,她蹙了蹙眉,向河边走去。
“你要去哪里?”君屏幽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怀柔想也没想的道:“照镜子!”
君屏幽怔了怔,松了手,看着她向激流走去。
怀柔两步就来到了河边,看着清水中的自己,美人如花,粉面红霞,明眸酷齿,玉面朱唇。身子玲珑有致,肌肤虽然不若君屏幽的透如玉吹弹可破,但也是紧致细腻白皙如雪,正如他所说,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该长开的地方却都是长开了的。
她对着清水照了半天,只看到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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