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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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童年-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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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屁股蛋上,

飞速地滑落下去。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现在我的色

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

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

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Ru房。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Ru房,从童年时代起,我

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Ru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

双儿女,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Ru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

的大豪|乳,哇,妈妈的Ru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

休想抓掐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反

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Ru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是什么Ru房啊,分明就

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

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大,大咂咂,

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妈妈吃啥、

喝啊,鸡鸭鱼肉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豆块子,大咸菜,清水

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

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能才享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呆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Ru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老姨,以后,

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丰满起来!你瞅瞅,这

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着,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揉搓着,一

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

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鱼大肉的,

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着真香啊,可是,肉块一到我

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慢地,吃得

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的胯间,在

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

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肉洞洞

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只手掌依然拽拉着老姨

极不配合的瘦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我

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的胴体因羞耻而本

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

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

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

—,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着老姨的小便,一只手握着鸡鸡,

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老

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抽泣起来:“大外

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

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

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去,轻抚着

老姨膏药般的平Ru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外甥,你这

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

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

…,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

……,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然停滞下来,

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小便:“老姨,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私,随便就

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没,没,没,没有的

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肉,我的思绪自然

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

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

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

;妈妈与爸爸针锋相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

气的老姨父与爸爸剑拔孥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就是吵嘴,

如果你跟爸爸没有刮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

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淫靡的望着

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芭,早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矢口否认着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进老姨爱液

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

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厥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我

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

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

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

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的脆响,在

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呻吟着:“嗯呀,嗯呀,

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肉洞洞,我

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

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

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

有何不同呐:“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动着:“去,

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深深地没入

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俩,可是,无论身材、

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

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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