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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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南国-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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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搞一个交换生活动呢?”
“交换生?是什么东西?”戴科长感到自己对教育行业了解还是太少。
“交州的骆越部族,每年都有义务选送族中杰出子弟到郡县上学,接受先进的文化知识,学得好还能保送朱崖官校,我们情报系统称之为汉化教育。这个交换生,和汉化教育差不多。”
“那么从技术层面,怎么操作呢?”戴科长继续不耻上问。
“我们可以让官学的人出面,举行一次南方教育界联谊,联谊是什么啊?就是联欢啊。再派遣几个交址的学者到扬州访问造势,活动一定要搞得轰轰烈烈,让这些学者去发现这些孩子,感叹一下扬州基础教育的落后。为了不使天才埋没,学者们保送他们到交州官学上学,而且是由奖学金的那种。”
“很好的想法,这样就算孩子的父母有异议,不忍埋没人才的州郡也会出面说话做工作的,如果我们告诉他们孩子学业结束,就授予孝廉,分配到郡一级单位工作,要知道到颖川镀金也没这么好的待遇,他们必定会主动送孩子上门。”戴笠越想越激动,举手作揖告辞:“告辞了,听说沈兄好酒,正好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等回朱崖,我请沈兄吃饭。”
“果然是一个一点就透的人啊。”沈醉处长暗道,随即想到戴科长的妻子做得一手闻名朱崖的好菜,一道龙虾尤其的好吃,便不由咽了咽口水。
第五十五章 浙江游记
    “会稽的事情,大概就这么多了,商业上我和他们都谈好了,朱隽那边,要继续联系。近年会稽必然有变,你们要做好撤离的准备。许昌那里,这批货送过去,就不要再送了。”在会稽呆了两个月,推算行程,丁宫士壹二人都快到寿春了,大势已定,毕炜就急着去吴郡,他不想在即将到来的许昌叛乱中扮演一个尴尬的角色,临走之前,他如是在三的交代朱崖在会稽人员道。
走的时候很是热烈,太守大人亲自送到十里之外,然而却不见朱隽的影子,理由是生病,急性的肚疼。实际上,得到毕炜的暗示后,朱隽就亲自下乡,调查许昌党羽。
“果然如公子所言,许昌一伙蓄意已久,他们在今年年底就要造反?”朱隽的脸色不大好。
“从如此多的迹象看来,这伙人真的要造反啊,不过,许氏是越人大帅,我们贸然行动。恐怕打草惊蛇,不如坐观其变,看他们能掀起多高的风浪。”果然是未来的名将,风度不凡,确认事实后,很快就有了对策。
毕炜不好意思告诉他许昌买了朱崖大量的军火,所以未来的反贼很难对付。他暗道如果这时候说了出来,朱隽很有可能告他私通反贼。他虽然不介意尝尝汉代监狱的滋味,但他很介意他在朱隽心中良好形象地保持。
“许昌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山越问题。”毕炜如是说。
这个时候,舆论认为毕炜是南海名士,士燮在京师称赞他为:炜在交州,奉宣朝恩,流民归附,海隅肃清。苍梧、南海,岁有暴风瘴气之害,风则折木,飞砂转石,气则雾郁,飞鸟不经。毕炜到州,风气绝息,商旅平行,民无疾疫,田稼丰稔。州治临海,海流秋鹹,炜又畜水,民得甘食。惠风横被,化感人神,遂凭天威,招合造散。至被诏书当出,民感其恩,以忘恋土,负老携幼,甘心影从。众无携弍,不烦兵卫。自诸将合众,皆胁之以威,未有如炜,结以恩信者也。衔命在州,十有余年,宾带殊俗,宝玩所生,而内无粉黛附珠之妾,家无文甲犀象之珍。方之今臣,实难多得。
所以朱隽很重视他的话,何况他说得地确有道理。
“丹杨,吴郡,会稽周旋数千里,山谷万重,其幽邃民人,未尝入城邑。对长吏皆仗兵野逸,白首于林莽。逋亡宿恶,咸共逃窜。山出铜铁,自铸甲兵。俗好武习战,高尚气力,其升山赴险,抵突丛棘,若鱼之走渊,猨狖之腾木也。时观间隙,出为寇盗。每致兵征伐,寻其窟藏,其战则蠭至,败则鸟窜,自前世以来,不能羁也。皆以为难。”毕炜道。
朱隽注意的是他没有提到民族差别,甚至连族名都未涉及。当时汉越之间的民族界限已显得若有若无。山民大多数是已经大致汉化了的越族遗民。史言山民好武习战、敢于反抗强暴。官兵前往镇压,他们惯于用待机伺隙、集中突击和打了就跑的游击战术,因此,官府难以令其就范。想到如此,于是也就释然了。
“候其谷稼将熟,辄纵兵芟刈,使无遗种。旧谷既尽,新谷不收,平民屯居,略无所人。于是山民饥穷,渐出降首。”毕炜教授他搜罗山越的方法,这是后来东吴山越攻略经验总结,诸葛亮他大侄子诸葛格的原话。
朱隽却不以为然:“圣人以德服人,只要州郡清明,越人自然来投。我们对山越情况要作具体分析,比如所说山民“时观间隙,出为寇盗”之类的事就不能简单地视为山民出山抢掠,因为山民不过是那些魁帅肘腋下类似农奴般的依附者。只有大小魁帅才能挑起事端并从中获得好处。一般的山民还是拥护官府的,况且所谓山民“强者为兵,羸者补户”,从山越那里侵占土地,而且也要从山越魁帅手中夺取兵源和劳动力,得不偿失。论语曰远人不来,则修明德以来之;纵兵芟刈,使无遗种,只不过是舍本逐末的雕虫小技罢了。”
现在南方平靖,越人问题还没有激化,朱隽还认识不到山越问题的严重性,仔细想来,后来孙氏与山越纠缠不清,也是孙家主动攻击那些纯朴的山民。真实的山越,只是一些民族瓦解以后的分散部落,怎么会真的象三国九中的一样,一开始就有三十万大军,威慑东南,强横无比?
实际面对山越,武力是最笨的法子,毕炜有更好的办法来归化山越,这么说出来,倒也不是他的冒失,而是为了试探朱隽。他哈哈一笑:“果然,主簿仁德,不忍生灵涂炭,对这山越,还是以德服人的好。”
“不错,对于山越,最好还是以德服人,不过纵兵芟刈,逼其出山,山民“强者为兵,羸者补户”,在乱世割据江东的势力看来,这一招还是很有用的,也必定成为他们的国策。”山越居于今日苏南、皖南、赣东、浙江、福建等地崇山峻岭之中,民风剽悍果劲,加上氏族残留特别严重,在其强宗骁帅号召之下随山屯聚,结寒自保,被统治者视为“山贼”、“宗贼”。这些化外少数民族武装力量,不仅“攻没城郭,杀略长吏”。根据历史记载,三国东吴时代的山越经常受敌国收买,成为敌国利用的内应,从而成为东吴政权的心腹之患。有这样的压力在,孙氏也只有讨平山越,形成“元恶既枭,种党归义”、“野无遗寇,邑罔残奸“的内部稳定局面。方能出兵北上,对付曹操等诸侯了。在这样的条件下,做为东吴的国策就是平定山越。
果然,名将的眼光看得很远,在太平时期就看到了未来的变数,这么好的人才,怎么能让他跑掉?
“我观天象,东南将有刀兵,好自为之。”
“子曰敬鬼神而远也。”朱隽神秘的一笑,“人事者,人定之。”
毕炜让海船向北,到长江口等候。自己率了两百朱崖的随从走陆路,又借了郡兵的五百骑军随行确保安全。出了会稽,一路北行,道路笔直,渡口也保养得很好。沿途经过余姚,慈溪等地,皆是户口丰实,安居乐业的所在,朱崖的人众多是头一次来北方,平素在交州,九成土地都是老林子,千里之内难得见到一个村庄。见到这种鸡犬相闻,炊烟相继,村落众多的情景,不禁对这繁华情形赞叹不已。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江南还是未开发的荒地,就把你们乐成这样,等到了江北中原,人多的还不吓死你们。”随行的五百浙江骑军暗骂着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南蛮子。
沿途还是有一些山越人的,远远的见到这支队伍过来,山越人就丢下田里的活计,躲到山里去了。据随行的会稽骑军指挥说,他们经过这种村庄,总是无聊的放一把火,把能烧得都烧掉。这次护送毕炜,由于事先要求他们约束队伍,许诺好等到了吴郡,就给他们以丰厚的奖励。所以在利益的诱惑下,这些骑兵难得的没有放火烧村。
相比之下朱崖的队伍就好得多,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队伍所到之处,用了别人的东西要留下钱,踩了别人的庄稼也要留下钱。最为作秀的还不是给水缸挑满水,而是吃了一个树上的水果,也不管山越人看得懂看不懂,就留下一张纸条,上书:“老乡,我们是朱崖的队伍,路过这里,你们不在,吃了你们家树上多少水果,留下铜钱多少个。”纸条下还真的放上几个五铢钱,这样当山越人回来,看见留下的钱,拿着纸条不住的犯疑:“这是什么队伍?”然后去请来隔壁村公认的最有学识的度过几本汉书的长老来翻译,更加的纳闷“朱崖?就是那些坐船来的南方人吗?”
“南蛮子真是吃饱了撑的,不然怎么会傻到这样。” 当时的会稽骑兵这样骂道。他们此刻不知道,这种争取人心,树立朱崖良好形象的做法,后来有多大程度决定了江南的归属。
朱崖来的人都是跟了毕炜多年的亲随,都明白统制大人又在玩亲善手段,他们一边给山民挑水,一边回忆当年朱崖初创时,毕炜以下所有人都要去帮黎家山寨开荒耕田,从早到晚。和那时相比,现在仅仅是挑些水,所以现在是多么幸福啊。
这一日到了曹娥江,遥遥的只见江边一块石碑,毕炜在马上用马鞭指着那个方向,道:“那就是曹娥碑吗?”
向导自豪地说:“不错。大人真是见识广博。那地确是曹娥碑。这位曹娥,那可是出了名的孝女,真的,那可是相当的出名。皇上也知道她的,老爷们还把她写进书里去了。不瞒大人说,我也姓曹,论起排行,曹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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