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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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文革讲话(1966-1976)-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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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志学:召开揭发保健工作的问题是因为主席批评过北京医院,我们当时开会的目的主要是想揭开保健工作中修正主义的盖子,可是先念总理在 3 月 10 日讲话中说这是借揭保健工作之名,来丑化我们党,这样就给我们造反派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运动出现了新的反复,有的造反派组织几乎垮了。 
总理:就是说的丑化党,你们说先念同志批评错了,我看批评得不够,那个百丑图有坏人有好人,这么做,对党不利,生活问题说得还有完?孙正同志参加了吗?我们了解了一下,你们是知道的。 
总理办公室同志说:九号上午北京医院讲了以后,给文教政治部打的电话,乔××说知道这个会有发言稿,不涉及保健工作问题。 
孙正:我没看过稿子。 
总理:你们政治部看过,谁说你看过? 
孙正:先念同志说我看过。 
李先念副总理:我个别同他讲的。 
总理:你是政治部的,要负责,还有到医院去广播的。 
米志学:那次广播有三个内容,一个是给卫生系统革命造反派一封公开信;二、揭发反革命分子严慰冰;三、揭发刘邓修正主义的东西。 
总理:这就不好嘛!你们始终没有懂得这一点,不是对这些人,不是丑化了他们是丑化了党,这是低级的方式嘛,封建社会的嘛!联动是反动的,在哈尔滨有两个人把一个女同志按在地下揪着头发照了一张相,江青同志看了以后,气极了,用这些方式不对头嘛!把青年引到那个方向去了,青年就喜欢听这些。毛主席说既是革命的动力,又是革命的对象,要夺私字的权,要有无产阶级的气魄。(米志学:我们已经理解总理的意思,接受总理的批评。)这样不行,不然我就不管了,现在香港,头条消息,日本头条消息。从政治上批判。这样会把青年引到邪路上去。 
刘维栋:我们送来了一个稿子,这个里面更恶毒,把中央首长称为党政军的首脑某某夫人。 
徐毅:昨天青岛送来了“送瘟神”,上面有这里揭的这些问题。 
刘维栋:借揭保健之名,丑化党。 
王树歧:这样提不对,从大家的主导思想来说,还是批判崔义田、黄树则的错误,十四个造反派绝不是有意丑化党。 
总理:不能说先念讲的是大毒草,我看了很难过!这样说我也有责任嘛!好汉做事好汉当。孙正同志,先念同志传达过了,你这个做政治工作的要教育十四个单位,你看今天还是这个情绪(孙正:开这个会,我是知道的,但没看稿子)。 
总理:不愿看反面意见就不好,不能说你结合的组织,就是革命的,反对你的组织,就是不革命的,你对我的想法,不知怎么想的,我不做结论,李副总理的那个讲话,我读了好几遍。刚才还看了一下,说得很有条理嘛!只是多了一点。 
孙正:我已经在几千人的会上三次表示过总理的批评很对,愿意接受总理的批评,深刻检查。 
徐毅:孙正在北京医院的大会上去辟谣。 
总理:是不是为见到我的那个事。 
黄树则:那次把传达的会议,变成了澄清事实的会。 
总理:今天只讲几点要求,先念同志传达的,是我的意见,中央也知道。 
崔义田:我们党委怎么开会。 
总理:党委解散了吗? 
孙正:是元旦陶铸宣布的。 
崔义田:陶铸四号揪出来的,孙正一月十一号在几百人的会议上讲的。 
黄树则:十一号中华医学会的大会上讲说临时党委只有接受批判的义务,没有行使职权的权力,我和崔义田还提出过,党委应该开会行使义务。 
孙正:陶铸宣布的,临时党委靠边站。 
崔义田:十五号你怎么讲的。 
总理:你(指孙正)是二十三号写的信,二十三号以前,你还承认陶铸说的是对的啰!开会也不好,不开也不好。 
孙正:我写了报告,我有这么个困难。 
总理:你们现在三结合没有报告,临时党委撤销这还是陶铸的一个新材料,我们不知道。你看现在这个党委怎么办?没有党委,你这个书记就不存在了!从四号到二十三号差不多二十天了,你怎么办的? 
孙正:他们夺了我的权。 
总理:夺权也没向中央报告。 
刘维栋:是签字交权。 
总理:你们对这个不郑重,青年嘛,没经验,做领导工作的应该负责任。(潘学田送一张纸条给总理) 
总理:这倒象是陶铸的思想,广东省委赵紫阳就是让权的嘛。 
米志学:印是我们抢的,要他签字就是要他投降。 
总理:我们讲了夺权只夺文化革命的权,业务监督要求四号请示了主席,中央各部只能监督业务。我向外事口建议过,财贸口也讲过一次,监督业务。听说姚依林的党委是自己解散的,这是严重的错误,你们两人签字,你们两人要负政治责任,与广东省委一样了,卫生部一个部长,一个党委书记,两个人就送印了。 
米志学:是我们抢的。 
总理:你们抢可以,他们交就不行。中央各部的权是中央的,把党委党组的权让出去,这就不对。你这个思想就是一月一号的思想,党要靠边站,我们就没听到说过。 
钱信忠:一月一号陶铸宣布的,党委名存实亡靠边站,成立一个生产班子。 
总理:那时还没提倡夺权,陶铸他从怀疑一切走向否定一切。赵紫阳有这个思想,孙正就相信陶铸的那个指示。 
孙正:陶铸讲话口口声声是中央决定的。 
郭仪:孙正口口声声是陶铸指示的,孙正还拉贺彪去开他们那个夺权庆祝会。 
王树歧:那不能说是孙正拉他去,是我揪他去的。 
总理:北京医院的事不能继续下去,现在不能解决那个业务问题,业务负担很重,还有国际义务,北京医院实行军管,军委讨论订了一个十四条。下面介绍这几位同志去(姓名从略)。军管是积极的方针,三结合、大联合,正确对待干部,一分为二,建立一个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无产阶级权力机构,你们的革命委员会不取消,北京医院的军管会,中央委托王××同志负责联系。 
潘学田:我们革联,东方红请求,孙正犯了严重错误,煽动群众攻击周总理,我们给他写了很多大字报,文教政治部送不进去。 
总理:你们喊口号,不让他去嘛! 
潘学田:不是那么回事,那是不让他到脑炎办公室去,他要别人给他汇报脑炎的情况,我们革命群众就不给他汇报。 
总理:以后不要用这种办法,要文斗不要武斗。 
潘学田:文教政治部不让进。 
孙正:那是保卫科规定的,不管那派都不让进去。 
徐毅:医大红旗、红团的就可以进去。 
范爱芹:(红旗战斗团)谁说能进去,我们今天来就不让进去。 
总理:大字报用送的办法解决。 
王树歧:向总理汇报两个问题。首先,总理的批评和指示,是对我们造反派的关怀,对我们教育是很大的,例如,对于揭开保健工作会议,我们虽然已经作了检查,但对总理的指示精神领会是不深刻的,我们愿意再进一步检查。但是,我们愿意提出:李先念副总理 3 月 10 日的讲话,基本上是好的,因为有些有出入,医大红旗同学贴大标语要求和李先念副总理辩论,例如,说以借揭发保健工作为名丑化党,从我们主观上从未这样想,另外,象李宜谋和孙正同志谈话,攻击林彪同志等问题,经调查并没有这些事。 
总理:林彪同志那个问题,不是你们这一派揭的,是另一派揭的。 
王树歧:但这个问题提出以后,对参加会的十四个造反派确实压力很大,有些组织有了分化,据说:阜外医院“红旗”退出了 100 多人,有的单位核心只剩下几个人,内部出现恐怖气氛:处长、副司长还要保护现场,说医大贴的标语是反动标语,并打电话给公安部要抓人,北医八·一八某些人说,北医长征是一股反革命逆流,原办公厅主任,中央监委驻部监察组成员谭治二十一日下午说:什么他妈的造反派,我看都是反革命派。有些组织一夜在大街上贴 700 多条标语说我们攻击周总理。贺彪同志爱人竞说:“现在不是一小撮,而是一大撮了”“末日到了”,崔义田同志爱人过去一张大字报不写,现在也要杀个回马枪,矛头指向群众。崔义田是一个高级干部,竟说出我恨红团每一个人。 
崔义田:我没说过。 
米志学:你说了,有记录可查,我们让你检查,你拒绝检查,而且签了字。 
总理:钱信忠在 11 日发表了“郑重声明”,公开攻击我们夺权前后矛头指向党中央,指向群众,这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总理:其次,想说一下,卫生部的当前主要斗争。我们认为,当前出现一种奇怪现象,对打倒孙正很努力,但十七年来卫生部推行的修正主义路线批得不狠。孙正同志来部,到陶铸垮台共四个月,为什么把他重点突出呢?这是个政治阴谋,这种作法也是不公平的。我们认为,孙正同志就是领导干部,他特别在中央工作会议后,支持造反派大方向是正确的。卫生部的运动比其他单位要迟,因为派出的工作组九月份才陆续回来,我们这里出现的情况甚至是其他单位 7…8 月的情况,卫生部竟有这样的怪事,司局级干部成立战斗组,把矛头指向群众,这是不允许的。 
米志学:这些部长们他们运动以来一直就把矛头往上引,往外引,往下引,过去是指向文办和革命造反派……就是不把火往自己身上引,他们对新来的几个解放军转业干部恨的要死,恨不得把他们打成三反分子,人民勤务员等司局长、处长组成的战斗组就是干这个事,他们这些阴谋,我们早就揭穿了。 
总理:有些人不是十七年都在,主席指的那些事,是老爷卫生部,还有别的事,应该引起我们的愤慨。 
米志学:从运动开始,这些部长就耍阴谋,把矛头向外引,向下引,现在又把矛头向文教政治部引,向革命组织上引。孙正同志在中央工作会议以后,是支持造反派的。 
徐毅:开门整风,明天搞,以孙正为首的革命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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