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哥马利打趣说:“马克思可以等一等,中国的事情需要你。”
“中国有句老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毛主席以趣相对。
蒙哥马利借机提出谁是接班人的问题。毛泽东爽快地说:“很清楚,是刘少奇,他是我们党的第一副主席,我死后,就是他。至于刘少奇之后的事我不管。”
蒙哥马利说:“中国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不能离开。”
毛泽东接着说道:“暂时不离开吧。将来学丘吉尔的办法,随时准备灭亡,我对死都进行了种种设计:被敌人开枪打死;坐飞机摔死;坐火车翻车压死;游泳时被淹死;生病被细菌杀死。”
长城感想
1972年,尼克松一行首次访华。叶剑英陪同尼克松一行去长城游览。叶帅指着长城的景色说:“毛主席有一句很有气魄和哲理的诗:‘不到长城非好汉’。”
尼克松赞叹着说:“我们今天到了长城,成为主席说的‘好汉’了;但是,今天是爬不到顶峰了。”
叶帅笑着说:“我们不是已经在北京进行着顶峰会谈嘛。”
尼克松夫人笑着表示不满:“为什么毛主席写诗只讲‘好汉’,不讲‘好女’呢?我们妇女不是也到了长城吗?”
叶帅笑罢又说:“我们都要到长城。全世界的男人、女人、黑人、白人、东方人、西方人,都要共同达到一个人类和平友谊的长城。”
捕不住鲸鱼的首相
(日本政治家大平正芳)
1980年5月,大平正芳首相在纽约国际俱乐部演讲后接受大家的提问。
突然有人提出了国际上十分敏感的捕鲸问题:
“大平首相对日本渔业的捕鲸问题是怎么考虑的?”
大平略加思索,从容不迫地回答:
“鲸鱼那样的庞然大物,我是捕不住的。”
剩余时间
中曾根首相在任期即将期满时前往美国访问。
在欢迎会结束后,里根总统与中曾根首相移往沙龙去品尝白兰地,他们俩一直沉默地品味着美酒。
过了一会儿,里根向身旁的科学顾问问道:“我刚刚喝下的酒大概可淹过这沙龙了吧!”
科学顾问一听即从口袋内取出电子计算机,接连按了好几下。
“您这一生到此为止喝下的酒量,刚好到您的鼻子的地方。”
里根听了显得有些沮丧,他转向中曾根首相说道:
“是啊,换成这房间天井的高度来说,我真为我们剩余的政治生涯感到悲哀。”
改行做政治家
前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1931—)和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在克里姆林宫举行会谈。当谈到两国关系时,中曾根说:“阻挠两国关系发展的,是北方领土问题。铸成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斯大林错误地向属于日本的北方四岛派遣了军队。”
不等戈尔巴乔夫开口,中曾根接着又说:
“我是东京大学法律系毕业的,您走出的也是莫斯科大学法律系的门槛。我俩都是学法律的,理应了解国际法。而国际上都承认日本的主张是正确的。”
戈尔巴乔夫笑着答道:“我当法律家吃亏了,所以改行做了政治家。”
我很愿意相信你
(法国政治家密特朗)
1975年,密特朗做了两次长途旅行去会见苏联和美国的政治领导人。
在克里姆林宫,勃列日涅夫热情地欢迎了他。然后,这位苏联领导人口若悬河地大谈他的和平愿望。勃列日涅夫详细叙述了苏联在战争中丧失了2000万人的牺牲。
勃列日涅夫突然中断他滔滔不绝的讲话,问密特朗是否相信他的话。
密特朗停了一会,然后答复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很愿意相信你。”
善意的讽刺
有一次,在苏美高级领导人会谈时,美国总统肯尼迪说:“判断错误可能引起核战争的危险。”
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顿时勃然大怒起来。他叫嚷说:“判断错误!判断错误!判断错误!我总是听到你们的人,你们的记者,你们在欧洲和其他每个地方的朋友说这个该死的‘判断错误’!你们应该收起这个词,把它藏在冷库中,永远也不要再使用!我厌恶这个词!”
在座的人都局促不安起来,接着就休会共进午餐。在午餐时,美国总统伸出手摸了一下赫鲁晓夫的一枚勋章。他问:“这是什么勋章?”
赫鲁晓夫吃了一惊,接着说:“这是列宁和平勋章。”
肯尼迪温和地说:“我希望这些勋章能使您保持和平。”
比喻
1972年5月,尼克松访苏。会谈中,双方在限制战略核武器问题上分歧很大。有一次,勃列日涅夫对尼克松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俄罗斯农民,徒步前往一个偏僻的乡村。他知道方向,但不知道有多远,当他穿过一片桦树林时,遇到一个老樵夫,就问他离该村子有多远?老樵夫耸耸肩说:‘我不知道’。农民吸了一口气,便撒腿走了。突然老樵夫大声嚷道:‘顺着道儿,再走十五分钟就到了。’农民感到莫名其妙,转身问道:‘那你干嘛刚才不说?’老樵夫徐徐答道:‘我先得看你的步子有多大啊。’”
在这里,勃列日涅夫把自己比作老樵夫,要尼克松这个“俄罗斯农民”在谈判中先走一步。
巧戏记者
1975年5月20日,基辛格随尼克松总统动身前往莫斯科,途中经过维也纳。在那里,基辛格就即将开始的美苏首脑会谈问题,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他追溯了这次会谈的起因,剖析了两个国家的差异,并就会谈前景和可能达成的协议进行了预测。
这时,《纽约时报》记者马克斯·弗兰克尔提出了一个所谓“程序性问题”:
“到时,你是打算点点滴滴地宣布呢,还是来个倾盆大雨,成批地发表协定呢?”
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讥讽《纽约时报》的基辛格回答说:“我明白了,你们看,马克斯同他们的报纸一样,多么公正啊,他要我们在倾盆大雨和点点滴滴之间任选一个,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办,总是坏透了。”
他略停了一下,一字一板地说:“我们打算点点滴滴地发表成批声明。”全场顿时哄堂大笑。
躬背与挺胸
基辛格访华时,曾对周恩来总理说:
“我发现你们中国人走路都喜欢躬着背,而我们美国人走路都是挺着胸的,这是为什么?”
周恩来听后笑了笑,用同样的口吻说:
“这个很好理解,我们中国人在走上坡路,当然是躬着背的;你们美国人在走下坡路,当然是挺着胸的。”
一年内学会
1954年的一天,周恩来在克里姆林宫一次宴会上与各国宾客举杯祝酒。祝酒中周恩来使用的是英语。前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米高扬不高兴地说:“周,你的俄语说得很好,为什么不用俄语说话呢?”
对这种以“老大哥”身份自居的问题,周恩来爽朗一笑说:“你也可以学着用汉语说呀。”
米高扬阴沉着脸答道:“汉语是一种很难学的语言。”
周恩来说:“不要紧,你每天到中国大使馆去两个小时,我们有很好的教员,保证一年内学会。”
米高扬见周恩来居然不买“老大哥”的账,只好默不作声了。
直言相谏
1985年5月31日,戴高乐将军在特雷穆瓦勒召集了一个会议,与会者大多数是第四共和国时期的要人。
戴高乐讲完话后,会场一片静默,一个个低头不语,既不提问,也不表态,各自心事重重,精心地衡量着自身的利害得失,当然更不会轻意地说一个“不”字。
密特朗不耐烦了,他猛抬起头,斩钉截铁地说:“我相信自己是惟一要讲话的人。我声明,除非戴高乐将军公开承认与公安委员会和军人叛乱有瓜葛,否则,我是不能归顺的。”
这一席话使到会的人惊呆了。会场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密特朗毫不胆怯,又很不客气地接着说:“我的将军,您出现在这儿,是各种不寻常事件的巧合,您也完全可以不在这儿。”
听了此话,戴高乐反问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密特朗,请你解释一下。”
密特朗说:“我的将军,如果允许我讲完的话,您会明白的。我们已面临像南美一些共和国所发生过的那种军事政变的危险,这将使法国走向毁灭。按照您的逻辑,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即单凭您自己一个人主宰法国天下。但是您终究是要死的……。”
参谋长
1964年4月,在印尼雅加答召开第二次亚非会议筹备会议,关于会议的时间、地点等问题有些分歧。陈毅笑着对苏加诺说:
“你是总统,我是元帅,我给你当参谋长,你要不要呢?”
苏加诺痛快地说:“你给我当参谋长,我真是求之不得啊!”
陈毅接着说:“好,你既然要我给你当参谋长,就听听我的意见……”
陈毅的话语幽默风趣,苏加诺听完后说:
“我与其他国家领导人谈话,从未像与你谈话这
样轻松……好吧,地点问题我同意你的意见,关于时间问题也好商量。”
陈毅笑着说:“你这个统帅不错,还听了我一半意见,说明我这个参谋长还可以当下去哩!”
各付各的款
(法国政治家白里安)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欧洲处处惊魂未定、疲惫不堪。这段时期,法国政治家阿里斯梯德·白里安(1862—1932)为维护国际间的和平与合作做了大量的工作。如1926年9月,白里安和德国政治家古斯塔夫·斯特莱思曼就战争善后问题举行了成功的会谈。他俩并因此而获得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即使是如此重大的主题,他们也都在谈笑间进行。
为了避开外界的干扰,妥善地处理战后赔款事宜,他们特地选择法国汝拉省的一个小乡村进行会晤。
一次,他们在乡村的饭店里共进午餐后,两位政治家为付帐友好地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