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t la vie。我不会觉得悲伤,不也不会觉得惋惜,更不会替他们觉得值或不值,因为,这真是跟我毫无关系的一件事儿,就像生活中的一则街巷逸闻。我不是赛纳河河中央供奉起来的Notre Dame,要替所有迷途羔羊指引方向,所以千万别拜我;我也不是法官,宣判不了什么,懂吗?
关于和网友:
回到馆子上来。巴黎人有种民风,吃一道菜,若是觉得好,一定要把厨子请出来当面赞美一下。我一直很神往。某一次去时,我吃到一道boeuf bourguignonne,味道确实不错,吃得食指大动,连番赞扬。我说,这次一定要请厨子了!某人听得很无语,回我说,其实你就是想试试请厨子这件事罢了。
没错,对于这个厨子年老胖瘦,其实根本不重要。如果出来的是个带着高帽,一髯法须的胖子,我会想,他果真这个样子;如果出来是个瘦子,我便会想,厨师还能这么瘦,太惊奇;如果是个老人,我一定想,经验果真不一般;如果是个年轻人,我内心的独白则会是,少年露锋芒,前途未可量……当然,如果是个女的,那就更赞了,我一定会去求合影拍照片,回头放在我的博客上。那一天,后来出来的是个50岁左右的秃子,我和他握手,他用一种热情的敷衍的态度对我的赞赏表示了谢意,还送了我们一份厨师甜品。我很满足,为此乐了很久,对一众亲友长期的宣扬那家餐厅和那个厨子。
她说的真的没错。厨师是其次,我遇到了这样一个厨师,这才是主题。这种行为没什么合适不合适,高雅或低俗。没体验过的人,如果到了合适的时间,大多数都会想试试。不难理解。C’est la vie。
只是,如果有一天我去了巴黎,做了厨子,如果有人请我,我觉得一要看乎缘分,二要看忽我的心情。就算出于职场需要我出了场,赞扬与否我也不会很放在心上。谁满足了谁,这很难讲。
关于慈悲还有死亡:
在这一年里,我亲手砸了3个人的饭碗,让他们做了经济危机幌子下资本主义制度的牺牲品。那三个人的生活一落千尺,有一个尤其窘迫。我猫哭耗子,内心被谴责,企图为自己的缺德找借口——那是因为上面定了名额,我也没辙。
神仙听闻顿时回了我一句话,让我伤了很久,那句话翻译的直白些就是——当了婊子就别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在这之前的那一年里,我曾间接的砸了自己一“铁哥们”的饭碗。原机构拆了重组,竞聘上岗,名额一个,我和老印。pk之前,我很紧张,我觉得我的能力素质背景经验各种条件都比不上老印。神仙问我,你是真的很想接着做资本主义的乏走狗吗?我点点头,特别想。神仙叹口气,遂支招。最后的结果是,老印拿了张据我猜测200k胖子的支票回家带孩子去了。而我的秘笈,也许太简单!我舔着脸向大boss表示,我年轻,我能跑,我能为资本家榨取剩余资本多做至少10年的贡献……于是,好,你留下。我绕着北半球跑跑跑…跑得跟阉骡子一样…我回头去跟神仙哭诉,神仙一点都没有慈悲,人家说,you deserve it。
我很愤怒,我说,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这么对我?你做我我的神仙姐姐,你对我应有的慈悲哪儿去了?
神仙说,不要让我知道你都三十多了,还不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绞尽脑汁深思熟虑作出的决定,有什么好抱怨的?还敢要我的慈悲?!
工作关系,我常回国。某日,某泱泱大国派出一大员来访。某大员带着帝国主义沙文气息准备毙掉我方某民族资本家的某出口项目。而我,虽不是直接参与者,但是由于和某民族资本家的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对此大员忿忿有加。大员准备行刑的前两日,戏剧性的事情发生,大员和我早膳时接到一电话,大员妻,坠马,卒。大员闻之大恸悲声,震惊四座。对面的我竟然也陪哭了。是不是我的慈悲被滥用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着这个50多的老男人哭,我很难受。我记得我诅咒过他去吃屎,但并没有诅咒过他的妻子去死。可是当我知道他的妻子死了的时候,我曾经有半秒钟恍惚过,是不是我咒的?然而就在第二天,老男人去机场。我假惺惺让他节哀,他说,节了,对人而言死是件很正常的事,我只是在想,今后的日子里,我该找谁去安慰我的孤独呢?
又比如,在我在国内的日子里,我看到cbd的中心,豪华酒店的门前30m处,有人假死躺在地上,旁边有人不停磕头,只是为了被“赏赐”一块钱……
我问神仙:你觉得他们可悲吗?
神仙若有所思:如果悲,也是悲社会。对他们而言,这是谋生手段,就像你甘做资本家的乏走狗,性质一般,当然,你收入多些。
别高高在上,也别随便怜悯。说不清楚谁比谁悲,又何来谁去悲谁?
当然,如果是看戏入戏,就好比梅兰芳的那个粉丝或是杨丽娟……则是另一番言语。
ls的,我刚才发了一篇“关于偶像”,可惜似乎被删除了。不然拿来还你这篇正好。我没有底稿,也懒得再写。我在出公差,所以时间可以不用朝九晚五,有心情来玩,玩够了就闪。
朋友要指出你脸上的面包屑,爱人会跑上前去擦掉。那路人呢?你会大街上给一个路人擦脸上的面包屑吗?我们很熟吗?
神龙教主这个头衔你自己收回去吧。我的江湖地位和这个职位明显不符,我几乎不去别人楼里,我只在自己楼里自娱自乐。江湖的事儿,有人跑来说我就听听,没人跟我说,我也懒的理,不过,有人找上门来,我当然要接招,谁叫我是这儿的楼主呢。
打得过我自己上,打不过,我招呼人来群殴……主场要赢,这是一定的。我就这德行,你们也不是认识我一两天了。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也不谦谦,别把我幻想的很美好,我脸上也有雀斑(这句纯押韵,我还真没雀斑)。
ls的你到底谁啊你?咳咳,你这个马甲很可疑我觉得。怎么提的问题都这么……嗯,很可疑,都没有线人给她扒皮的?本楼有赏!
我很红,也很“专”……之前没上来是因为不久前忽然被通知我急着要的一个签证出问题了,只好遥控指挥家里寄补充证明过来,某人不在家,在家的又年岁太大鸟语不灵,结果又寄错了……今天重新确认一次,希望下周能收到。帝国主义子弟在这世界大多数地方通行无阻,共产主义接班人则寸步难行处处被专政。这是啥世道。。。到时候一群人因为我一个变行程,那可是丢脸丢到大洋彼岸去鸟。
说起等签证,我算是学乖了,之前有一次我也是等一个长期签证,护照交上去后不知何故被憋在某个岛上好久哪儿都去不了。所以现在我猴精猴精的,再碰上办长期之前,我都蹿到一个想去的地方,不出问题则罢,出问题更好,哈哈,没护照飞不起来,多合理的免费假期啊,这可不是我故意耽误工作的。不过这次……哎,(扣指头爬墙拿大顶)哎,啥心情都没了,大家自己玩儿去吧,别等我扯淡了。
哇,上面这谁啊?有味道。
大卫杜夫这些年都没用了。商业香水也用的很少。咱没啥品味,一直拣某人剩下的,架不住某人有到处丢香水瓶子的癖好,所以经常是,厕所里,内裤包里,胸罩盒里,擦屁股纸里,翻翻就能找到半瓶。够喷一阵了。摄政街角有家香水店,p开头那家(不做广告了),是伦敦老牌子,2百多年历史,它可以帮你调你自己的香氛。价格也蛮公道的。大概70镑到250镑之间的价格,香氛大概给5…10ml,配成香水也可以配成30或50ml的。很特别,绝对不撞香。
撞香,对我这种鼻子灵得像狗的人来说,简直比撞衫还不能接受。总觉得,对女人而已,所谓闻香识人,一股幽香以为来的是A,结果一个笑脸过去,原来是B。带笑脸的马上变2B。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千万别!
蕉总近年来已经够娇纵的了,就别再鼓励她一统江湖了好吧?人家带着大规模杀伤性小纵队已经彻底祸搅了英瑞法德美,拜托,让她还是乖乖地征战欧美,留中华一片清静吧。帝都池浅王八多,您可千万别来。不是怕王八咬了您,而是怕您上来就把帝都给颠覆了,那我可真对不起故乡人民。哈哈哈哈。
最近单位事儿多,几乎没来,来不及翻以前的看了,就前页说,祝福全收。谢了!
爱情片,嘿嘿,一定写,我保证。啥时候?母鸡母鸡,我母鸡。这叫“千年不还,万年不赖”。这种道行,咱可是跟蕉总学来的。哈哈哈哈。
ls你等我出现?好吧,那就出现一下吧。哈哈哈哈。
…
上一页谁问来着,twitter有,围脖也有,推不成的时候,那就得织围脖。蕉总的命令是一定要遵守滴,推织是要交替进行滴,指示是要即时下发滴,行动是要时刻向组织汇报滴。和网聊比,隐私是个屁!谁要因为上个网就嚷嚷什么保护隐私,谁就是胆小如狗,简称小狗,对吧蕉总?
只许州官织围脖,不许百姓写网文。叔可忍,沈不可忍!你不忍,我忍!得,为了和平,向我开炮吧。
只是围脖不给力,动不动就在我手机上要死要活的。今天丫整整一天自绝于人民,这可不怪我。
好了,开始拆手机,修,大修!都别拦我!
ps:这绝对不是发牢骚!!
哇,我太给力了吧!
SF!
…
… 你你你,你们都给我远远的去
…
表抢!抢我不来了,我跟你讲…
…
我现在可是说话不算话极了。都别跟我提什么原则,我就是一混不吝。
爱情片儿呀,嘿,我写,会写。啥时候?今明年吧。
看吧,这多不靠谱。但是,咱得是与时俱进紧跟蕉总步伐,对不?
“蕉总,最近有点闲,能让我空余时间上网写网文玩儿吗?”
“嗯,你让我考虑一下。另外,你要是真的闲,教你一个好玩的,twitter!我早用你的邮箱follow我啦,嗯,是因为我需要多些followers这样才好看。喏,这是你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