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概念,我也没概念。就好比,我没出国前觉得四大很牛,四大很牛吗?四大是金融界的民工,只是咱不是这行的不了解而已。
基金公司是赚钱快,基金操盘可以年薪百万欧,甚至千万欧。但是这些人都早衰,秃头,性功能普遍凋零,蕉婶儿偷偷8过的。所以,珍惜生命,远离操盘。基总们(蕉总和她的合伙人)都躲远远的,高薪请这些人来做,高危行业嘛,亲自上阵才是傻子(其实叫我看,是基总们普遍水平不够操不上手呀,呵呵)。
这些江湖神人是什么样的呢?请参见上面牛孩子的牛导师的例子。没有10年的行业声望和顶级人脉,请来操盘?啊呸,你当蕉婶的合伙人脑子里是香蕉吗?你当赔钱只赔10块20块吗?
不过,基金公司还是有请开车的,看门的,端茶送水打杂的,这些人收入都普遍灰长高吗?啊呸,你当基金公司是慈善院吗?他们都是血淋淋的资本家!
文案小弟从哪儿招的?参见牛导师的牛孩子,没有几年大摩小高大小投的经历,再加上有人推荐,基总们是不带他玩儿的。高危行业嘛,得找靠谱的。连gp都搞不清楚,一定没出过国没进过gc。这个基的老板是吃香蕉长大的吗?
文案小弟薪水高吗?well,怎么算高?年薪百万欧?ok,谁来介绍蕉婶去吧,搞搞文案整理,年薪3百万欧,没投入没风险,这是蕉婶最初神往的。瓦特?有压力?你鸭梨来自何方呀?又没让你找钱,又没让你操盘,证监会也不盯你,实业也不咒你,舆论也不抹黑你,老百姓也不鄙视你,最多老板变态时候骂啦打啦,但是年薪3百万欧呀。算了,求蕉总介绍我去吧,我可是“自己人”呀。
基金公司文案小弟可以随随便便拿消息私下挣快钱吗?啊呸,你当证×监×会是死的呀?还是你觉得老板爱上你冒着违法给你消息?那干脆求包养算了,反正都是给你送钱呗。
蕉婶给我过消息吗?啊呸,我都已经被包养了,我费那劲儿干吗呀我,我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干啥的。我的保险合同,她的职业那栏一直填的是无业。只是近年来蕉婶有所娇呻,她觉得应该写成“学者”更体面,因为蕉婶最近在研究1千多年前的一个啥经济分析,据说准备搞个论文PhD去。(哦买lady呱呱——她研究1千多年前的事儿干啥?)
蕉婶当初是觉得,学了这行当不做这行的尖端,也太不思进取不务正业了(这点和我很像)。再被蕉爹损的没辙了,赶鸭子上架。(其实我觉得她是和我这样上进青年一比,觉得人不能觉悟这么低呀。)但是做了一阵子后,一合伙人携战果叛逃到瑞士,当时窝在米国的蕉婶追杀到苏黎世和丫吵了一架,又总结了一下,做暴利行业的是两种人:一种不是人,贪得无厌没人性,以聚集财富祸害一方为乐,终得横祸。一种是人,磨不过良心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于是蕉婶觉得,得替合伙人们还良心债,屠刀易手,将职业发展为big spender了,得死前把挣得花光,先从非洲开始,“因为我们欠非洲最多”(大家别学她,整一个被帝国主义洗脑的香蕉,难不成她脑子里真的装得香蕉?我怀疑……)。其实蕉婶就是暴利业的小虾米,是她自己没那个命变成老虎虾。
这行当,对于外行来说,就好比,n年前我妈跟人吹蕉总家里有米,“燕窝鲍鱼随便吃的……”其实蕉总最不爱吃鲍鱼,因为她觉得鲍鱼是吃屎长大的(哦,在生物白痴们的眼中,海藻们集体自杀吧),辽参也很恶心,像吃鼻涕虫。燕窝倒是喝点,但是也就是——喝点,因为“想起来也挺恶心的”。这姐姐吃蔬菜瓜果吃得最多,整个生活状态就是追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菜要吃那种粪养出来的,跟改革开放前的农民差不多。但是,跟她不熟的,都觉得她是燕窝鲍鱼吃出来的。其实暴利行业也就是个行业,就这么个意思。利有些,但真没那么爆。一堆数字,今天你猜个数,明天我猜个数。所谓模型,都是数学好的脑子抽筋儿了想歪出来的。有些人给自己找借口,说模型是专门用来戳过热地区的泡泡,戳破了好让执政者滚蛋。好吧,那我给资本家打工也是为了人类生命的责任对吗?狗屁。我还真郁闷,我到底为什么啊?
每个行业,都要一步一步的做起来。不然,那就得一个一个睡上去。对普通人来说,时间是一把很好的尺子,想走的远,除了洼着腰跑,尺子也要够长。当然,如果是蕉总这种的,当然不用这么费劲。但是,蕉总这样的从来都不会来天涯。这个是肯定的。写了这么多,没别的意思,我觉得我可能会带坏了一些小孩子的价值观,现在一个个戳破,还债呗。
据说满天涯的美女老板都活起来了,都变gay了。算起来,我俩到现在是不是个真gay都两说。另外,别问我股市楼市期市,不懂,真不懂的说。咱不是那行业的。
要暴利干吗?你穷大,很的缺钱吗?
世界上的财富就这么多,钞票是虚的但是财富是实在的,钞票和财富是挂钩的,市场就是稳定的。钞票和财富不挂钩,市场就是泡沫的。暴利拿的是钞票,暴得多,财富生产力跟不上,暴利徒和受利者就得往市场上打泡沫。泡沫最后拖垮的是生产力,倒霉的是老百姓。
蕉婶一直把金融责任吹得很高尚(因为这样可以压倒搞医药的治病救人的高帽子),所以蕉婶一直吹:操盘者的责任就是——大海航行靠舵手。站在掌舵位置上的人,看得高远,发现那里的生产力需要刺激需要增长,操盘的就把舵往哪儿转,使一个行业就可以很快的蓬勃发展。就比如10年前的it业,没有第一批投资者的刺激,现在哪儿有这么发达的资讯业和数字化加速。2010年人类的文明交流速度是10年前的多少平方倍,文明的加速也是n多倍,除了比尔盖茨之流的科技,当年投it的人们也功不可没,即使他们中的一些到现在为止,打电脑还只局限于2指禅的水平,不过,好在现在ipad出来了,他们终于可以2指改1指了。
但是蕉婶儿一直看不起金融界的耗子们。耗子们是搞破坏的,没责任的,纯追求暴利的。当然,耗子们大多数是穷大的,一辈子没发过财,听到些发财的机会,眼都是红的。放在咱们这儿,耗子们大多来自东南沿海(非地域,不局限),上查3代,清一色小学本科毕业。国家前途?社会责任?狗屁!耗子们压根没上到这一课就从学校里滚出来想办法从别人口袋里掏钱了。这些没文化的耗子们在进入了金融市场后,带来的唯一作用就是增加泡沫,因为他们不具备当舵手的文化条件,也不具备能被人捧上舵手台的背景。所以,他们只能是在后面开着小艇,看着大船远远的左拐右转,就也在后面搅和的惊涛骇浪。很可悲的是,搅和的动静还挺大。
一个行业或是产品忽然夸大数倍,其实就是鼠辈忽悠出来的。鼠辈们会在泡沫崩掉前带着偷来的钱溜走,这是老鼠的天性。请别把蕉婶儿跟耗子放在一起,什么叫都是吃这口饭的?屁,耗子和人是吃一口饭的吗?我也看不起耗子们,因为我自己曾经做过耗子,至少曾经和耗子们一个锅里喝过汤,好在现在求包养吃上人饭了。虽然不破三,但是够用,够我自己花的了。她在国内有参加fund,也自己看过项目,作为一个还算干的不错的海外侨胞,回馈自己的motherland还是必要的。但是,只要是人跟她说,“这个项目准赚钱。”蕉婶儿绝对一转身就把丫名片扔马桶里。蕉婶儿说过,跟想赚钱的人一起做事业,她丢不起那个人。
对自己的motherland暴利,跟你问你妈掏她棺材本儿差不多吧?那是人干的事儿嘛?
说心里话,我有时候挺佩服蕉婶儿的。虽然婶儿有时候让我觉得有点儿不思进取,做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是,婶儿一直视钱财如粪土富贵不能淫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另外,别把那什么网上的小道消息当上方宝剑。太×党里有文化程度低的是没错。但是,大部分,我认识的,素质都是挺高的。为啥?很简单呀,人家一直自己觉得自己是主人翁呀。理解吗?太×党对共国,就是这样的感情,跟东南沿海农民出身的大鳄们,是最终是玩不到一条船上的。
说到诺家的风言风语,作为同行我说句公道话,这种公司的产品一般都是独一份儿,真治病。至少是在当前的这个时候,在当前的科学力水平下,真治疑难杂症,绝对比受保护的树根子煮煮水喝了管用。但是,就是批不下来进不来。等着药的人们,条件好的出国找药,条件不好的喝树根子当安慰剂。药品这东西,始终是个救人的事儿,要怪就怪教育部教出来一批废物蛋,几十年了只能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吃人家拉出来的。能怪药厂什么?价格高?去看看同仁堂的牛黄丸价格多少?冬虫夏草价格多少?那玩意儿治不治病都还两说呢。
就跟鲍鱼似的,一直说鲍鱼是吃深海藻长大的,深海藻好东西呀,抗癌防衰老。但是,这是10几年前科学家忽悠出来的段子,最近,科学家新忽悠出来的段子说,深海藻很多不是抗癌而是致癌的。我把这个段子传给蕉婶儿,蕉婶儿一下牛逼大发了,逮人就说,看吧,我早说鲍鱼是吃屎长大的吧。
怎么定救命的东西的价格?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救命的东西就值多少钱,对吧?当然,我也想药厂最好当慈善堂,普济苍生不图回报。但是这种事儿,你的意愿强加不到老板的身上。老板也要养一大家子,还有我这样觉得pay少要加薪的。太复杂。宏观经济不是简单说得清的。咱真没有左右判断的能力。
另外,说到非洲债的事儿。我也说了,蕉总的缺点之一就是懒,当然,懒有时候也是优点。但是在这事儿上,我坚持定性为缺点,虽然不是很理直气壮。蕉总曾经试过,不行,太费劲。在咱这儿,可不是你想慈就慈得了的,咱穷的有骨